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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姑娘貌似昭君,请问姑娘芳名?”孙小妹一定要知道,不然她绝不会甘心的。因为她居然开始有点嫉妒刘解忧了。
刘解忧告诉孙小妹:“刘解忧是也。姑娘是?”
孙小妹没有说自己是富商之后,因为她知道商人在古代里是没有地位的。想了想,她才回答刘解忧说:“我本是前朝后周皇帝的公主之后,无奈落魄到此地步。”
风傲天替刘解忧说:“这位就是大汉的解忧公主,江都王刘建之女解忧。”
孙小妹好歹是个女大学生,历史并不陌生的。
解忧公主出生皇族,祖父刘戊曾是霸居一方的楚王。
景帝三年春,刘戊参与同姓诸王的“七国之乱”,兵败身亡。从此,解忧公主和她家人长期受猜忌和排斥,落入无法扭转的苦难之中。
罪臣江都王刘建之女因“和亲”远嫁乌孙昆莫(国王)而郁郁以终之后,汉武帝为了巩固与乌孙的联盟,于太初四年又将年仅二十的解忧,嫁给乌孙昆莫。
公元前87年,汉武帝刘彻去世。
汉昭帝刘弗陵刚继承皇位,匈奴便乘机接连进犯五原、朔方(今内蒙古境内)等地,同时对乌孙也采取攻势。
公元前74年春,匈奴又派人威胁乌孙昆莫,要求交出解忧公主。这个举动使翁归靡瞠目不知所措。对此,解忧毅然上书汉昭帝,建议汉、乌联合出击匈奴。
公元前72年秋、汉、乌联军20万,东西夹击匈奴,使匈奴大伤元气,从此一蹶不振,汉朝北边的威胁基本消除。
在乌孙生活了半个世纪,她一直活跃在西域的政治舞台上,积极配合汉朝,遏制匈奴,为加强、巩固汉室与乌孙的关系作出了贡献。
孙小妹感觉着“解忧公主”对自己构不成任何威胁,才放下心来笑着对刘解忧有礼貌的说:“刘姐姐,小妹这里有礼了。”
三
“紫金敖”担心自己此时的容貌是否已经是紫金敖了。古色古香的孙小妹、黑色忍装的大野美看以及《侠胆魔心》、《夺魂幡》里的人物刘解忧、叶傲风、风傲天或许都不曾见过《破江山》里的紫金敖。唯一的妙法就是找一个《破江山》里的人物陆瘿公、谷十恶什么的前辈人物,相信他们一定认识紫金敖。倘若他们都辨不出自己这个“都市档案”里的“紫金敖”与“武林事件”里的紫金敖之间的区别。那么自己真的就是紫金敖无疑了。
“你在想什么?”孙小妹问。
紫金敖回过神儿,想自己已经是武林中大名鼎鼎的紫金敖,为什么自己所想的每一件事情都要让别人知道。所以,紫金敖没有回答孙小妹。可是孙小妹居然猜出了——
“你一定在想花碎泪是不是?你还忘不了她是不是?尽管她为你紫金敖生下了一女,你还是忘不了她是不是?是不是?”
花碎泪?……很熟悉的一个名字。……猜想……她一定跟她的名字一样,一样体态娇娆、柔若无骨的。
“这个名字你一定很熟悉是不是,她是你紫金敖的妻子……你当然要无时无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她。”
紫金敖渐渐记起了花碎泪这个女人,渐渐有了她许多幽魂的记忆。……是不是应该说是记起了紫金敖的回忆更准确一些呢。
“你只要一天是紫金敖,就一天不可能忘记那个女人。”
“紫金敖”已经逐渐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紫金敖,还是另一个人与紫金敖无关的人。但是饶雨(紫金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与紫金敖并非同一个人。只是同一个躯体内存在,如此简单而已。
——一个躯体,两个灵魂。
紫金敖没有否认,他明白“自己”当年一定很爱那个名字叫“花碎泪”的女人,不然孙小妹也不会如此的嫉妒她的。可是……可是孙小妹……怎么会知道《破江山》里的紫金敖的所爱之人是花碎泪而不是金魔鹫呢。
“为了那个可恶的女人,你忘记了我。”
“你……?”紫金敖记不清孙小妹又是何人。莫非她不是孙小妹,还是跟自己一样躯体内存在两个灵魂?
“我是最爱你的女人金魔鹫,……看来你真的不记得了紫金敖,但是你一定要记住我并不曾忘了你紫金敖。”
紫金敖,被孙小妹式的“金魔鹫”,感动了!他不明白,不明白紫金敖为何会忘记金魔鹫这样的女人。有这样的想法一点也不奇怪,要知道饶雨(紫金敖)只了解都市档案里的孙小妹,并不了解武林事件里的金魔鹫!
“你不了解我,花碎泪死了。可是我还活着,你有时间了解我,但是你不可能有时间再去了解花碎泪了。”
紫金敖(饶雨)承认自己的确没有办法去了解一个死人,笑了一下,只能无言。也许自己是不是应该试着去了解一下金魔鹫?
这么做对紫金敖而言又合适吗。
《破江山》终极版(四)
十八
叶吟风叩门。
商傲花神色惊疑,显然没想到是叶吟风!
“彭城主说的话,花弄月不明白,晚辈明白。”
“请。”
叶吟风进屋,坐下,开口:“二位此时一定很奇怪吧。”
彭横刀说:“想必,吟风公子也是一只‘鬼’吧?”
叶吟风笑了,他说:“舍妹叶沾雪数日前,无故失踪。”
“吟风公子到楚门不是为了舍妹叶沾雪。”
叶吟风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的。
商傲花问:“吟风公子可有良策?”
叶吟风没有。
“你们夫妇到楚门……?”
“受人之托。”
“何人?”叶吟风追问。
“坐山横刀虎”——彭横刀居然回答他:“七杀旗。”
叶吟风置疑,彭横刀竟然对自己说出了“七杀旗”三个字……指不定是个圈套,也未可知?
“吟风公子还想知道什么?”商傲花问。
叶吟风问:“二位日后打算怎么动手?”
彭横刀只说了一个字:“等。”等?等机会?等什么人?
“何不一起等?”
叶吟风不会在这个时候,轻而易举地相信彭横刀、商傲花的话,极有可能是楚门的一个陷阱。
叶吟风可不会等死。
他说:“晚辈告辞。”
叶吟风走了出去,商傲花说:“怎么办?”
“等。”彭横刀神色自若,说了一个商傲花完全可以明白的“等”。
“等”就是等一个完全可以出手的制胜机会,现在还不能出手。只是,时机未到!
十九
夜,眼前黑影一闪!
叶吟风止住脚步,没有人。再抬腿,黑影又一闪。又止步,是谁?很快想到了一个人——杜妙手!
“你害得我人不人鬼不鬼,却还在我面前装神弄鬼。”眼前黑影一闪,背后的穴道一麻,周身动弹不得一下,杜妙手问:“想到救你妹妹的方法了吗?”
“杜妙手,你想怎样?”
“你想到救你妹妹的好办法了吗?”杜妙手问叶吟风。
叶吟风不语。
“你不可能会想得到,因为你永远也不会去想。”
叶吟风的却没有想过,叶沾雪的死活,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我说的对吗?——吟风公子?”
叶吟风不是花弄月,在许多时候,并不愿意选择一言不发,他说:“我是你手中的一粒‘棋子’,棋子好像不需要说什么话。”
“你倒不蠢。”杜妙手往下说:“所以,我先点了你的穴道,让你无法耍花样。”
叶吟风听了心里冷笑,说:“这么说,你很聪明了。”
“在吟风公子面前,还是放聪明一点好。”
“想说什么,不必兜圈子了。”
杜妙手也不在,兜圈子了,他说:“叶沾雪我来救。”
“我呢?”
“你的事我帮你做了,你也应该帮我做事才合理呀。”听起来是很合理,叶吟风压了压怒气,问:“妙手怪道希望怎么做?”
“你要做的事,非常简单——”杜妙手说得的确很简单,他说:“转过身之后,踩着你的脚印一步也不要错的走回去。”
叶吟风马上明白了,惊疑不定,问:“你叫我去见彭横刀夫妇?”
“不仅要见他们夫妇,还要按他们夫妇的吩咐做事。”
“什么?”
“吟风公子也可以不做,大可以离开蜀山。”他这是试探,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放自己离开蜀山的,说不定拒绝的结果就是——死!
“怎么样?是不是打算离开蜀山呢。”
叶吟风绝不会离开蜀山,他说:“吟风公子可绝非笨蛋,又怎么会离开蜀山楚门呢。”
“鼠步怪盗”——杜妙手指尖一点,解开叶吟风背上的穴道,说:“总算,我们没有看错吟风公子。”
“你们应该知道,与诸葛袭人作对只有死路一条!”
“哦?那么恭喜了吟风公子。”
“告辞。”一闪!不见踪影。
叶吟风气的七窍生烟,想不到自己会被一个贼玩弄于手中!眼下,只能将计就计——转身后,迈步……
二十
飞影几个起落,飘出楚门。眼前,一丈之外,有个一动不动的黑影……会是谁?
“你来了,我就没有白等。”这个语音,杜妙手还不曾忘记,是一直自称:“金魔鹫”师弟的“花月痕”。
“哦,是你。”
“当然是我。我要知道你为我师兄金魔鹫办的事情,是否办成了?”
杜妙手走近,说:“我已托人去办了。”
“谁?”
“叶吟风。”
“真的?他可肯为你办事。”花月痕语气质疑。
“他可是诸葛袭人的人。”
花月痕,说:“所以,更不会为你办事。”
“只会利用我,寻找机会对付七杀旗。对不对?”
“你既然知道,就更不应该把事情托给他去办!”
“我可是一个聪明的贼,又怎么会做出不聪明的事。”
花月痕想不出,杜妙手下面要说什么,于是问:“你要说什么?”
“我也算七杀旗的人,自然知道该做什么与不该做什么。”
“半面鬼奴”——花月痕冷眼瞟了一下杜妙手,不屑一顾地说:“但愿,你分得清楚。”
“莫非,你认为我做事分得不清楚?”
花月痕不假思索地说出:“你把叶沾雪藏在楚门,是什么用意?”
“当然不是做好事了。”杜妙手说:“即使在演戏,也要有个‘道具’不是。”
“道具?什么意思?”花月痕问。
杜妙手回答他,说:“就好像你,以为一个‘叶沾雪’有什么深机用意。”
“半面鬼奴”——花月痕还是不明白,问:“我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麻烦你在说得明白一点。”
杜妙手想了下,说:“你完全可以认为,我怎么做——只是为了好玩儿。”
花月痕没有一丝笑,严肃地问:“好玩?等你没命的时候,看你那什么玩。”
杜妙手笑了起来,说:“和诸葛袭人玩儿,本来就是很容易丢掉性命的事情。”
花月痕这次居然没有反驳。
杜妙手笑了一下,想了想,说:“不过,丢掉性命的人不一定是你我。”
“不要以为我害怕了!金魔鹫的师弟,可不是胆小鬼。”
“你认为我会出卖你吗?”思考了一下,花月痕回答:“应该不会吧。”
杜妙手于是问:“既然如此,可否告知你的真实身份?”
“很抱歉。我在‘七杀旗’这个组织里的身份是花月痕。”
杜妙手只好作罢。
花月痕最后对杜妙手说:“诸葛袭人不动,七杀旗不动!”
杜妙手只说了两个字:“明白。”
《破江山》终极版(五)
六
“北唐十八娘出卖了盘马堂,重伤的我被燕南宫、九方断水所救,之后到了蜀山楚门,见到了楚放天。”
谷十恶接着陆瘿公所说的往下说,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