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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香笑道:“你那燕尾追魂镖,只可以打人不能打那机关吗?”
俞剑英被梅香一句话提醒,伸手扣上两支燕尾追魂镖向梅花上打去。
又是一阵隆隆之声,怪屋却不见了,变成一块大平地。两人抬头一看,已是月挂中天了,依当时月亮的位置计算时间,已是酉末戌初的时候。
他们来到这怪屋的时候,可能还要稍微迟些,不知不觉在这怪屋内将呆近了十二个时辰。
他们来的时候到达墓地变更了方向,又都是施展开夜行术绝顶轻功,胡撞乱闯并未注意到方向,虽然知道是由悬崖峭壁这边,跃落到屋上的。但他们两人展开身形,飞纵到了岭脊,却不知道应该向哪一方走,才是对的。
放眼一望,就双双展开夜行术的绝顶轻功,向东南方飞驰。
越过几道山脊,停身一望,前面仍是山峰阻路,略一回忆昨夜来时,所经过情形,知道是走错了方向。
俞剑英和梅香两人,在蛮山荒岭迷失方向,暂且放下不提。
再说紫云和玉玲,两人一骑,走出应山城,两女心念英弟弟是否能把孝燕,安然无恙地找回来。
心急如焚,纵马向南下官道疾奔,那白驹神骏非凡,背上虽然驮着二女,仍然疾驰如飞。
俞剑英离开富民镇的次日傍晚,二人就到了富民镇,也落住在剑英住的客栈内。
二女进入客栈,因关心剑英,紫云间店伙计,道:“伙计,你们生意真好。”
伙计躬腰笑道:“谢谢爷们的关照啦。”
紫云笑道:“伙计,向你借问一声,你们贵号在这二三日内,有没有一位和我们年纪一样的单身客人,住过你们的店。”
伙计笑道:“前天下午,倒是有一位和爷们年龄上下的单身客人,就住在爷们的对面房间,那位客人也不知昨晚为什么去了,并未向店中打招呼,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知爷们所问的是不是那位客人?”
玉玲道:“伙计,不管对不对,那位客人返来时,劳你向我们说一声吧!”
伙计走了之后,紫云道:“妹妹,可能是英弟弟到了这里,大概是发现了夜行人,跟踪追去了。”
玉玲满脸愁容,道:“姊姊!你想想看英弟弟是不是被梅香鬼丫头迷住了?”
紫云道:“现在还难说,到了晚上我们到这附近侦察一下,看有夜行人出入没有,已经有了一点线索,总比瞎撞好找些。”
二女晚餐后,稍微休息,即换上夜行劲装,穿窗出房,跃身纵上屋脊,放眼一望,见月色甚明。
即展开夜行术,向郊外疾速飞驰,片刻即到了郊野,停身回头向镇上一望,见镇上仍不少灯光,闪耀不定。
玉玲道:“姊姊!我们合一道,或分………”
话声未落,紫云一拉玉玲的衣袖,道:“你看!有夜行人!”
玉玲抬头放眼顺着紫云注视方向望去,见一条黑影,向西方疾驰而去,身法快速至极。
紫云道:“妹妹,我们随后追去看看,是哪一道的夜行人。”话声一落,二女一长身,施展开绝顶轻功,如流星飞泻,尾随黑影追去。
前面那个夜行人,越过一片田地,向一道满生乱草、矮松的荒谷窜去。
二女见那人隐逸乱草丛中,恐怕人影逝去,突然一加劲力,快如电掣流星,几个起落,就跃到那人的身后,相距不过数丈远。
因那道荒谷到处是及人荒草,容易隐蔽身形,尤其二女轻功,经在排云岭近三年的苦练,功力已大非昔比,虽然疾奔如飞,脚下却未带一点声息,所以那人没有发觉后面有人追踪。
穿过深谷,约走出数里路,在山谷的斜坡上,突见数株松树下面,隐约现出一道茅屋的墙坦。
只见那人跃上斜坡,闪身进入茅草屋中,片刻即由茅屋内,闪耀出一点烛火光亮。
紫云在前看的非常真切,转脸望了玉玲一眼,道:“妹妹,小心一点,我们绕身屋后去看看。”说完,一晃身向茅屋侧边,跃上山坡。
二女绕到屋后,一晃身纵上树顶,刚站好身形,突听屋内传出话声,道:“师妹,你一人留在这里,太危险啦,大师兄和我都不放心,我们还是一道暂时回去吧!”
那个被称师妹的道:“秦兄,你和大师兄的好意,小妹心领啦,我不达心愿,誓不再返黑鲸岛。”
紫云听那称师妹的人叫秦师兄,就知道屋内谈话的人是谁了,不禁暗道:这不正是黑鲸岛妖人赤凤仙子秦童吗?只听秦童道:“师妹,你何必这么激烈呢?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回去后,再从长计议,师兄保证达成你的心愿就是。”
陈风格格一阵娇笑,道:“师兄你会错了意啦,师妹并不是想在中原争霸武林。”
赤凤仙子秦童道:“师妹,你既然无意争霸武林,又何苦甘冒危险留在这儿。”
陈凤笑了笑,没有作答。
秦童道:“师妹,你是决意不和我们一路回岛上了?”
陈凤缓缓答道:“我刚才不是告诉师兄了吗?”说完,微微一停,又道:“师兄你们准备离开慈云庵?”
赤凤仙子秦童道:“已决定明天离开慈云庵。”说此,微微一停,又道:“师妹!还有一夜的时间,你仔细地考虑一下,我不再来了。”
陈凤道:“好,如果我没有什么事,明天中午一定赶到慈云庵,如果过了时间不到,你们也不必等我。”
秦童道:“师妹,就这样决定吧!再见了。”说完,闪身出屋,展开轻功,向来路疾奔。
陈凤并没有出门相送。
二女看赤凤仙子秦童走了之后,跃身落地,紫云道:“妹妹,我们跟随秦童到慈云庵暗中侦察,看他们有些什么恶魔丑怪。”
两人施展轻功又跟随秦童身后追去,刚追出墓地,走上去慈云庵的道路。
突然由路旁闪出两人,拦住两女去路。其中一人疯言疯语,道:“好快的身法,干吗这么急。是不是家中有人得了急症,赶快请大夫。”
紫云一听那人出言不逊,心中火起,欺前一步,厉声喝叱,道:“你们是什么人,敢管小爷们的闲事。”
那人哈哈一阵大笑,道:“野小子,你和大爷比一比,你就应该知道了,还需要问,看你这野小子,象没吃过江湖饭似的。”
玉玲抢前一步,向那两人望了一眼,看说话的一个,满口黄牙,有一颗门牙露出嘴外,满脸疙瘩,背插一柄鬼头刀,另外一个,活似两面人,一边黑一边白,凹鼻缺嘴,手上拿的是虎尾三节棍。两个人都有五十多岁了,冷笑一声,道:“原来是川中二丑,失敬!失敬!”
大丑刘全四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笑声震荒野,道:“你这王八小子,眼光还算不错,倒能认识你大爷,你既然认识大爷,就应该跪下向你大爷兄弟磕三个响头才是。”
紫云一拔背上宝剑,寒光耀眼,怒道:“无缘无故的向你小爷取闹,你想找死。”剑随身后,一招“穿云破月”,直向刘全四当胸刺去。
紫云在忿怒之间出手,剑招快速至极,寒光一闪,剑尖已到刘全四胸前。
刘全四见紫云拔剑进招,他并没把背上的鬼头刀,抽下拒敌,待姑娘剑势刺到,向左横跨二步,避开剑招,回手一掌,猛向紫云劈来,那人掌风威势惊人,激荡起地上荒草,腾空飞卷。
紫云那—招“穿云破月”虚实并用,见那人闪身避招,猛一侧身,剑演“横扫千军”向刘全四双腿劈去。
刘全四虽然武功高强,被紫云这两招威势奇猛,凌厉无匹的猛攻,不禁闹得手忙脚乱。
他却没想到这年轻野小子,身怀绝顶惊人的剑术,他双脚一着地,剑风又到,疾退三步,才勉强避过。
陈紫云这两招疾攻,已抢得机先,不待刘全四拔刀,即向刘全四狠袭猛刺。
刹那间冷风卷起,寒光如幕,剑势绵绵不绝,把刘全四圈入了一片银光之中。
刘全四这一失着,已被逼得步步后退,招架无力,剑象环生。
站在一侧观战的两面人刘全古,看紫云剑术精奇,不由暗地惊心。
他见大哥被奇妙的剑招,逼落下风,一抖手中虎尾三节棍,一声不响,就跃身向紫云进招。
程玉玲早就把剑握到手上,睁着一对星目,监视着两面人刘全古动静。
她看两面人一抖三节棍,一长身飞起一丈多高,凌空一剑向刘全古持棍的手腕削去,口中喝道:“无耻的匪徒,想以多为胜,没有这么便宜的。”
两面人刘全古见剑势劈到,赶忙抽刀侧身,避开逼向手腕剑风,即施“泰山压顶”反向程姑娘头顶击去。
程玉玲一招刺空,脚刚着地,见三节棍当头击下,一闪身,剑演“神龙掉首”,猛向刘全古当胸刺去,
两人这一交手各展所学,剑光棍影,打的激烈紧张,片刻之间,就互攻了二十余招。
程姑娘突然心中一动,暗道:我学会太极剑三十六招式,还未用过,何不施展出来一试,看这套剑术,究竟有多大威力。
即刻念转慧生,剑法骤变,施展开来,只见寒光飞绕,剑影纵横,威势惊人。
川中二丑刘全古成名江湖多年,斗过不知多少武林高手,就从来没见过像这样奇的剑术。
太极三十六剑招,程姑娘还未用到十招,刘全古就逼得连连后退。
刘全古在慌乱中,还了一招“捧锤击鼓”,向王玲胸前击去,三节棍刚刚递出,程姑娘的剑势打闪,一股寒风逼到刘全古握棍手上,待想挫腕收招,已是不及,只觉手臂一凉,被程姑娘剑尖划破一道三寸多长五六分深口子,鲜血汩汩流出。
刘全古被程姑娘剑伤手臂后,只觉一阵剧痛,三节棍险些脱手,两面人受伤之后,向后疾跃三丈多远,站定身形,瞪着一双凶目,注视玉玲发呆。
就在程玉玲剑伤刘全古的刹那,大丑刘全四,也被紫云逼得坠下田洼中。
退到田洼边时,一脚踏空,身子向后一仰,便落下水洼中,待爬起来,已变成了落汤鸡。
这一来,虽然忿恨不平,但也拿不出勇气和二女拼斗了,刘全四一挥手,二丑如丧家之狗,夹起尾巴一溜烟跑了。
原来川中二丑,和草上飞虎简治宇私交甚笃,此次简治宇游说群魔,想争霸武林,来到中原后,即想起川中二丑来,便修书一封,打发人前往邀请助拳。
二丑接到简治宇送去的信后,即刻动身赶来,两人也是奔向慈云庵去的。刘全四正奔到这儿,回头一望见二个人影,向他们兄弟追来,便伏身路旁。
二女来到身前,突然一长身,阻住二女去路,一见二女年轻可欺,想找二人开开心,便宜没有捡到,反而弄得灰头土脸。
程玉玲一见二丑拔脚溜走,一长身就想追去,紫云道:“让他们逃走算了吧,我们回去看英弟弟返来没有。”
程玉玲怒气未息,道:“真便宜了这两个丑鬼。”
陈紫云道:“妹妹,你怎的认识这两人。”
玉玲道:“在家里的时候,听我父亲说过,川中有两个这样奇丑的家伙。我一看他们那付面容,便知是川中二丑。”
话一落声,二人即施展夜行术,片刻就返回富民镇,跃身纵上屋脊,翻越几家院落,便到了客栈屋脊上,站定身子,放眼四观,即跃落院内,向剑英住的房间一看,仍无一点声息,就知英弟弟没有返来。
二女穿窗入房,卸去夜行劲装,见英弟弟投有返来,二女心中都有一种无可言喻的愁怀和忧虑。
程玉玲满含热泪,道:“姊姊,我愁死啦,虽然知道弟弟投住在这间客栈,可是一去两天无消息,孝燕更是石沉大海,剑诀真本又未找到,这怎么办……”说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