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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下地走动后,云清泉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看望司徒胜。但他又怕司徒胜不高兴,左思右想,便在入夜后站在司徒胜的营帐外向里面张望,看到他的烛火熄灭了,却仍迟迟不舍得离去。帐外的侍卫知道他和司徒胜的关系,也不多加阻拦。不知过了多久,里面传来冷冷的声音:“还不走吗?我的话你当做耳旁风吗?”
“司徒……不是的……我……只是想看看你……”云清泉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索性鼓起勇气走近帐内。借助昏暗的月光,看到司徒胜正倚在床上,注视着他。
“司,司徒~~”
“你看到我了。”
“是~~我,我在多待一会儿,就一会儿~~”云清泉懦懦的说,“你的伤,好些了么?”
“不好。”司徒胜赌气似的说。
“还,还是很疼么?”
“嗯,疼得想骂人。”
“那,你骂我好了。”云清泉轻轻走过去,见到他肩上的绷带仍有斑斑血迹,“为什么伤口还会裂开?”
“剑上有毒,所以不容易长好。”司徒胜淡淡的说,仿佛受伤的人不是自己。
“都,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我真是没用!害你为我受苦!”云清泉抽泣着,“我,竟然连死人都怕!废物!我真是没用的废物!”云清泉激动的说着,手紧紧攥着拳,指甲竟深深陷入肉里。
“胡说什么呢。”司徒胜吃力的伸出右手,搭在云清泉还不明显的小腹上,轻轻摩挲,用一种少有的温柔语调,柔声说:“比起你为我受的苦,这点伤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司徒……”云清泉受宠若惊的看着他。
“都四个月了,我竟一点都没发觉呢,真是不称职的父亲啊。”
“怎么会,你千万不要这么想,是我不好,是我为了和你同来瞒着你的。况且~~你又没怀过孩子,有些事,你自然察觉不出。”
“那你以前,可杀过人吗?”
“当然没有!”云清泉虽然十二岁起未能能成为司徒胜身旁的人而开始练武,却从未与人对战过,更不要说是杀人了。
“你既没杀过人,见到这种血溅当场的情景自然会害怕的,又怎么能说自己没用呢。”
云清泉似乎不敢相信这是那个素来只对强者感兴趣的司徒胜说出的话,“司徒,那你,那你不生我的气了?”
“生气有什么用,只是现在我们的处境,贸然送你回去可能会让你更危险。”司徒胜无奈的叹了口气,“所以,目前你恐怕还要在这待上一段时间。”
“真的?太好了。”云清泉高兴的说,“我不想走的,如果不会给你添麻烦,我想,我想留在你身边。”
“添麻烦么?”司徒胜轻笑,将云清泉轻轻揽在怀里,“知道么,战场上的夜,很冷的,每夜有你在身边陪伴,觉得会温暖许多。”顺势将云清泉压倒在床上,手指轻轻的在他的身上游走,“你说,你为什么这么暖呢?人如其名,还真像个温泉呢。”
“别~~司徒~~别这样~~”云清泉扭动着身躯挣扎着,他是有孕之人,本就十分敏感,司徒胜的这几个动作,更引得他身上一阵阵颤栗,连呼吸都不平稳起来。
“为什么不能这样啊。”司徒胜的周身却像火焰般炙热。
“外面~~呃~~还有~~还有侍卫呢~~别~~”云清泉已被司徒胜折腾得出了一身薄汗,却仍是抗拒着。
“嘶~~~”司徒胜皱眉□,“你碰到我的伤口了,要是裂开的话,会好疼的。”
“对,对不起~~”云清泉一听司徒胜说疼,立刻停止了反抗,乖乖的让他上下摸索。
呵呵,这样就信了,真是个实在的傻瓜。司徒胜心想。但那娇喘连连的□和迷离的小眼神却使他心中荡漾。
“我说过,秋后算账的吧。”司徒胜凑在云清泉耳边挑衅的说。
“唔~~呃嗯~~~”
“现在~~我就要~~狠狠地~~吃——了——你!”疯狂的吻痕印遍了云清泉的全身。
“呃嗯……哦……啊……”云清泉再也顾不得门外是否有人,似痛苦更似欢乐的叫着。
“我要进来了~~”司徒胜抱紧了他,挺拔了身姿。
“好疼!”云清泉痛的大叫,“轻~~轻一点~~司徒~~嗯~~”
“清泉~~”司徒胜温柔的叫着云清泉的名字。
“嗯……啊……是我……司徒……司徒……啊……”云清泉却叫的高昂。
“呵~~喜欢么~~”司徒胜喘息粗重的说。
“嗯……哦……司徒……嗯……”云清泉只是一声声的shenyin着。
“叫的这么xiaohun啊,想必是喜欢了。”
“嗯……好……好喜欢……司徒……我……要……”
“啊!!”
“啊~~”
达到巅峰时,两人几乎是同时shenyin出声。粗重的喘息相互融合不分彼此,两人的心,也似乎渐渐融合了起来。
“这种事,都做过那么多次了,还是会这么疼吗?”司徒胜凝视着云清泉惨白的小脸,心疼的问。
“嗯……”云清泉有些虚弱的应着。
“哎~~~真是难为你了。”司徒胜拨弄的他的长发。
“不会,这种疼痛,是,是你和我在一起的证明啊。”云清泉本就腼腆,一句话未说完早就已经满脸通红。
“傻瓜~”司徒胜将云清泉拦在怀中,心中感动:司徒胜,你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他这般对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激情后的二人都显得疲惫不堪,不多久便相继睡去。在梦中,云清泉又看到的那一片刺眼的血色,那半颗头颅一直漂浮在他身侧。
蓦然惊醒,已是一身冷汗,听到身后均匀的呼吸,心想还好没有把他吵醒。赌气似的用力敲了下头:“没用!还没完没了了!”
“就算你把脑袋瓜儿敲破,忘不掉的还是忘不掉。”身后传来一个慵懒的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
“还是吵醒你了,真是……”云清泉愧疚的说。
“嗯~嘶~”一声轻微的□,司徒胜有些吃力的翻了个身,从身后环住云清泉的身体。
“又疼了?和你说了躺好别动,怎么就不听呢。”云清泉虽出言责备,但语气中满是心疼。
“没事的,不过是被把破剑捅了个窟窿,没什么大不了的。”司徒胜说的云淡风轻。
“那你刚刚不是还嚷嚷着疼死了么。”云清泉小声嘟囔。
小傻瓜,那不过是逼你就范的小计谋啊。司徒胜暗笑。“梦到可怕的事了?”
“……”
见云清泉沉默不语,司徒胜将鼻尖在他的后颈上蹭了蹭,耐心的说:“不要自责,第一次上战场都是这样的。我第一次随父亲出征时,还被吓得尿了裤子呢。”
“可……你第一次出征只有十四岁啊。”
“对于死亡的恐惧,多大都是一样的。但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就必须要面对死亡,要尽快克服这种恐惧,这是能活着回去的基础之一,明白吗?”
“嗯。”
“我会帮你的,放心吧。”司徒胜哄孩子似的轻轻拍着云清泉,“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
“将军!”
“什么事?”司徒胜警觉的坐了起来。
“刺客中的一名女子,已经,快不行了。”
“我不是说过要留活口吗?!”司徒胜厉声说,“不要对她用刑了,让张大夫去看看。”
“属下已经请张大夫去了,他说,那女子本身就受了极重的内伤,能坚持到现在,已实属不易。”
“我随你去看看!”司徒胜暗自嘟囔,死之前总要问出些什么的。
云清泉顾不得怀孕引起的头晕目眩,急忙跟上司徒胜。关押犯人的营帐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云清泉努力压制住恶心带来的阵阵不适,为首的刺客正被绑在架子上,用沾了盐水的皮鞭狠狠抽打着,但那人也算是个硬骨头,身上已被打得皮开肉绽,却始终紧咬牙关不肯□一声。
“女人,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司徒胜托起那个女刺客的下巴,冷冷的说,“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行刺我的?你们入侵我大元边境,向我军士兵投毒,究竟居心何在?!”
“呸!”一口血痰吐在了司徒胜的衣领处。
“你!哼!不识好歹!”司徒胜愤怒的掐住那女人的脖子,眼见她要窒息而死,忽然司徒胜看到什么似的身体一颤,随即停下来,双手扯开那女人的衣领,在她的胸口处,赫然印着一个黑紫色的掌印。
“你!干什么?!混蛋!”那女人显然被吓到了,拼命挣扎。
“珍儿!混蛋!你要做什么?!”那个被打得鲜血淋漓的刺客忽然怒吼起来,“你别碰她!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
“闭嘴!”司徒胜一挥手,一阵凌厉的掌风劈过,将那人打晕。
“小天!!”
云清泉见那女人哭喊得凄厉,连忙封住她的穴道,以免她气血翻腾而死。
“你冷静点,他只是晕过去了,并没有死。”云清泉见司徒胜盯着那掌印发呆,轻轻的说:“她的内伤这么严重,应该就是这一掌所致。”
“你们……这帮伪君子!咳咳……欺人太甚!……明明……咳咳……明明暗算我们在先……却反咬一口!”女人被封住穴道,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司徒胜和云清泉,似乎要把他们抽筋剥皮。
“女人!”司徒胜厉声说,“你说的话我会记住的,如果被我发现你有一个字的假话,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起身走出营帐,对侍卫说:“加派人手,一定看好他们。”有对张大夫说:“医好那个女人,不管用多名贵的药材,我要她活着!”
“滚开!谁要喝你们的药!咳咳!”女人尖叫着不许士兵靠近。
“我来吧。”云清泉从他手中接过药。
“百里公子,这~~”
“没关系的,这里交给我,你先去外面收着吧。”云清泉端着药来到女人面前,“珍儿姑娘是吧,这药对你的伤很有好处,还是趁热喝了吧。”
“滚开!谁知道你们又在耍什么阴谋,我才不喝!”
“我只是个医生,只是想治好你。”云清泉并不在意珍儿的态度,微笑着说。
“哼!谁知道你的药里放了什么。你们元国人口蜜腹剑,没有一句真话,那个商人也说只是卖一些丝绸特产,可没想到,他们却在布料中下毒!”珍儿咬牙说道。
“那个商人叫什么?长得什么样子?现在在哪?”云清泉急忙问。
“笑话!我们要是能抓到那个人,早就去找你们国君兴师问罪了,至于他的姓名样貌,多半也是假的吧。咳咳!!”珍儿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一口泛黑的血从口中呕出。
“珍儿!”名叫小天的刺客焦急的喊着她的名字。
“珍儿姑娘,如若我说这事中存有误会想必你现在也不会相信。我只问你一句话,姑娘可是怕死?”
“呸!我们漠北的战士……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我虽是女子……身着戎装那刻起……便……做好了在战场上丧命的准备!”
“好个烈性女子。”云清泉笑着赞叹,“即是如此,你又何惧这区区一碗药呢。”
“哼!咳咳!”珍儿夺过药碗一饮而尽。
“那位小哥。”云清泉不紧不缓的对小天说,“珍儿姑娘已经喝了,是毒是药,你要不要尝尝?”
“拿来!”
见珍儿已喝药,其他刺客也纷纷将药喝了。
“众位休息,在下不打扰了。”云清泉端着药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