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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如今是变本加厉的反对着西学,前些日子,自己的小儿子要进京师大学堂,父亲更是直接把儿子给逐出了家门,自己也觉得父亲的做法有些过火了,可是……可是……谁叫他是自己的父亲呢?
心里叹了口气,劝道:“父亲,天色已经晚了,您还是早些歇息吧?”
徐桐喘了几口气,道:“还不行,明天要给贝子上课,为父要好好准备一下,你先下去吧,明天一早你还要去衙门做事呢。 ”
徐明启看着老父,欲言又止,最后摇了摇头,向父亲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回到自己屋里,就见自己地夫人正在和大儿子徐贤说话,一见他进来,都忙起来向他行礼,他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
徐夫人见丈夫这个样子,道:“老爷,可是公公有什么事儿?”
徐贤也道:“爹,爷爷可是又说什么了?三弟到底能不能回来?”
徐明启叹了一口气,对自己的夫人道:“你们以后在父亲面前还是少提衍儿吧,他刚才在书房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
徐贤皱着眉道:“爹,爷爷怎么这么顽固?西学有什么不好?若不是当初他硬拉着儿子,儿子也早进去了,说不定这次格格出访,儿子也能跟着去了。 ”
“闭嘴!在这个家里,不许再提西学。 也不许再提那个京师大学堂!”徐明启有些激动的对自己地大儿子道。
徐夫人忙道:“老爷,您别生气,贤儿不懂事,好好教他就是。 ”
“还说,慈母多败儿,都是你给惯的。 ”
徐夫人吓的低下了头,不敢再出声了。 这时徐明启看了眼大儿子,他自然也看到了儿子眼中的不服。 可是……自己也没办法,只得放柔了声音,道:“贤儿,那是你爷爷,你不能说爷爷的不是,这是不孝,不要再想什么西学了。 好好念书,准备今年的秋试了。 ”
徐贤忙低头应了,匆匆退了出去,心里却极是羡慕自己的弟弟,虽然被赶出了家门,可是却成为了京师大学堂地学生,昨天在街上碰到他时,弟弟穿着一身学堂地校服。 神采飞扬地跟他打着招呼。 想到这儿,他望向了爷爷地院子,心里的埋怨更深了。
王明顺看着被摔在地上的那些东西,一阵心疼,那些东西可都是好东西呢,可是谁叫王爷正在发飚呢?不过也难怪。 若不是在王爷的书房里,他都想摔东西了,那个瑞郡王还真是不要脸,格格险些丢了性命,才换回了五千万两白银,和那些被洋人们抢走的宝贝,他们竟然无耻的说是格格陪洋人跳舞才换回来地,这谣言还传的有鼻子有眼,那帮王八蛋!
对,就是王八蛋。 载沛的脸色极难看。 变的铁青,道:“这些谣言是从哪儿开始的?”
“回王爷。 是那位瑞郡王府里的那位总管找了些流氓给传出来的。 ”
“那些人呢?”
“下官把他们全都给废了。 ”
“怎么做的?”
“眼珠子给挖了,舌头也给他们割了。 ”
“哼,真是便宜他们了。 ”
“王爷,咱们是不是要做些事了?”
“好,你去办吧,不过要记得,一定要把美国人给拉上,若是可行,拉上德国和意大利也行,总之,要让法国和英国这次抬不起头来。 ”
“是,下官这就去办。 ”王明顺转身正要出去,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道:“王爷,有个事儿,忘了跟您说了?”
“什么事儿?”
“瑞郡王有个手下,这几日常常去找京师大学堂地学生说话。 ”
载沛皱了下眉头,道:“说了什么?”
“下官没打听到,不过已经叫了之前被格格下令回复学生身份的周绮混进去了,不过暂时并没有听到什么不利于我们的消息。 ”
“你做的很好,让他小心些,继续打探消息,不过不要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
“是。 下官去了。”
“去吧。 ”
~~~~~~~~~~~~~~~~~~~~~~~第一次出现的分割线~~~~~~~~~~~~~~~~~~~~“姑娘,奴婢可探到一些消息了。 ”巧姐儿奔进来冲着景春道。
“什么消息?”景春激动地问道。
“奴婢刚才去给姑娘拿饭食,听到厨房里有人在悄悄议论,说是那位秀格格在洋人那儿遇刺了。 ”
景春一下子站了起来,低声道:“她可是死了?”
“她倒是命大,听说已经两次遇袭了,可见那些洋人也是不喜欢她的。 ”巧姐儿不屑地道。
景春摇了摇头,道:“你错了,只怕不关洋人的事儿,她是洋人请去的,那些洋人又怎么可能让她在自己的地方出事儿?那不是打他们自个儿的脸吗?”
“也是,还是姑娘心思细些,不过听说他们如今还瞒着老福晋,不让她知道,说是怕老福晋受不住。 ”
“哼,管他们是死是活,通和我没有干系,如今这样把咱们主仆困在这院子里,咱们还能如何?只盼着,只盼着,他能早些来救我脱了这苦海。 ”说着景春又哭了起来。
第一七六章 康有为逃亡
第一七六章 康有为逃亡
李蕙仙给梁启超端了一杯热茶进来,笑着换掉他书案上已经冷掉的茶,道:“你忙了一天了,早些歇了吧,明天还要去使馆呢。 ”
梁启超笑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就快了,对了,明天下午我要回学校一趟。 ”
“呵呵,要考试了吗?你可有好好复习过?”
“自然是复习过了,还是你舒服,现在是老师了。 ”梁启超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妻子。
李蕙仙一笑,道:“可别这么说,我这半吊子,教教小学部的罢了。 ”
“对了,听说你们学校要把小学部和中学部分出去了?”
“不只我们,你们也是一样的。 ”
“这样啊,也是,都这么些年了,早该分开了,要不学生们有时候学着,自己都觉着乱。 ”
“听说徐大人的孙子在你们学校的中学部呢。 ”
“是啊,上次他爹还来学校逮过一次人,不过刚好王爷在,把他给骂了回去。 ”
李蕙仙锁着眉头道:“徐大人如今跟瑞郡王走到一起了,只怕以后新派学生们有得受了。 ”
梁启超生气的把笔一扔,道:“真不明白,这个老头,是七十多了,还这么能折腾,瑞郡王哪是为国为民的人?”
李蕙仙也有些生气,道:“你这几日在使馆里,可能没听说。 他使人到街市上收买了好些流氓,到处传格格这次能为我大清讨回五千万两白银,全靠陪那些洋人跳舞、喝酒才得来的。 ”
“啪”地一声,梁启超已经怒的站了起来,桌上的砚台也弹了两下,道:“放屁,这帮畜生!”
李蕙仙忙拉着他。 道:“消消气,不要和他们较真儿。 我倒是听说那些流氓第二天都被挖了眼,割了舌。 ”
“好,割的好。 ”梁启超愤愤的重又坐了回去,道:“对了,你怎么知道是从瑞郡王府里放的话出来?”
“我去王府的时候,淑婉悄悄跟我说地,还说……”
“还说什么?”
“她还说。 那个景春,留在府里始终是个祸害,可毕竟是老佛爷下旨抬进来的,问我有没有什么法子,不落人话柄。 ”
梁启超皱着眉道:“福晋怎么拿这事儿来问你?”
蕙仙又叹了一口气,道:“她也是没辙了,以前义母没有病地时候,都是她老人家拿主意。 可是如今这事儿,又不能跟义母说,怕她会受不住,就是格格遇刺的事儿也都还瞒着呢。 ”
“王爷呢?”
“王爷要忙着追查子君遇刺的事儿,对了你今天去可有什么详细的消息?”
“没有,大使先生说他目前也不是很清楚。 也正在等美国那边给他确切的消息。 ”
蕙仙点了点头,梁启超忽然拉住她,道:“那个景春的事儿你不要掺合进去,虽说你和他们府里的关系不一般,可怎么说咱们也是外人,这是人家内宅地事儿,不如你这些日子,常带着黄姑娘去府里陪陪老福晋,她是个会说话的人,没准儿老福晋的病一好了。 那件事儿福晋也不用找你拿主意了。 ”
蕙仙笑了笑。 道:“你放心,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老福晋由我帮他们照看着,他们两人想怎么折腾,是他们两口子的事儿了。 ”
梁启超笑着揽过李蕙仙,坐在椅子的扶手上,又道:“昨儿康先生来信了,说是已经安全到达香港了。 ”
“哦?那就好,我这几日一直在担心他,怕谁会在路上使什么绊子。 ”
梁启超笑道:“那倒没有,再说,有五侠亲自送他过去,应该不会有事的。 ”
原来,康有为几个月前在京城搞的强学会,终是惹出了祸事,有几个学生因为热血上涌,冲撞了进京述职地李鸿章,公开大骂李鸿章是祸国殃民,是英国人的走狗。
这不仅让载沛他们措手不及,就是康有为也是一脸错愕,自己何时叫强学会的学生去做了这件事,他是一脸茫然。 载沛正在为康有为听了他的劝,老老实实的在陈府的书房里看书,不再出门地。
还好王顺得的消息快,提前一步,跑到陈府去把康有为弄了出来,藏到了美国大使馆里,官兵到康府和陈府都扑了个空,不过幸好陈府有载沛在那儿坐着,又因为陈三立不仅是格格的师傅,又是这次出访六国的正使,所以陈府没受什么损伤,但是康府却被翻了个个儿。
到了这时候,康有为才反省过来,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这时才后悔莫及,那几个学生半个月后,就被慈禧亲自下旨给砍了脑袋,还下了海捕文书,四处捉拿康有为。
直到一个月前,风声稍稍松懈下来,才由王五护着他,坐了一艘美国的商船逃往香港,临走之前,跟梁启超道:“我是如今才知道,自己竟然是个迂的,还说什么要变革,却是连格格这样的十来岁的小孩子都不如。 ”
几个月下来,竟然头发已经半白,看着一脸颓丧的康有为,梁启超只能在心里暗暗叹气,安慰了他几句,也不敢送他,只是悄悄拿了二百两银子,交给王五,等到了香港,再拿给康有为。
梁启超和李蕙仙对望了一眼,想着这个人在几个月前还意气风发,如今却落的只能逃亡在外,也真是可怜了。
李蕙仙忽然又笑了起来,道:“不过,你们学堂走了个康先生,又来了位谭先生。 ”
梁启超也笑了起来。 道:“我这些日子没回去,不过听说谭先生在学校里很受欢迎呢,如今他这剑胆琴心地名头可传遍天下了。 ”
紫禁城
慈禧这几日很有些上火,载漪搞地那些个小动作,她自然是知道的,几次想要下狠手收拾他地,可是又想到现在正如日中天的载沛。 她又只得忍了下来,这两个人哪一方作大她都不乐意见着。 不过载漪行事也实在是太下作了。
那些谣言慈禧是听到了的,那些人的下场她也是知道的,不过后来她又叫了人,把那些人都给抓了进宫,一直看着侍卫们用鞭子把他们给抽死,她才解了恨。 又侍卫把那些人地头给砍了下来,拿了她的手谕。 把人头都给扔到了载漪地跟前。
慈禧想到这儿,冷哼了一声,骂道:“兔崽子,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们心里头在想什么?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