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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了,怎么可能会是说杀就杀了的?
她当然不知道,虽然后世对于光绪的死有很多种传言,可是科学家也已经证实了,光绪是死于砒霜,但是对于是谁下的手,却不得而知了,有说是袁世凯,因为光绪对袁世凯恨之入骨。
袁世凯是臣子,但是由于他的出卖,导致光绪被软禁长达十年之久,这个仇,作为一个皇帝是肯定要报的,而且袁世凯当时主掌北洋,是军机大臣,也有这个条件谋害于光绪。
更何况当时的慈禧已经病的很严重了,所以他也害怕皇帝会在太后死后,重新执掌朝政,自己必然难逃一死,对他秋后算帐,于是与庆亲王合谋,毒死光绪。
不过,我个人认为,最坚定的说法,却是慈禧杀了光绪,以当时的条件、环境而论。如果没有慈禧的主使和授意,谁也不敢、也不能下手毒杀光绪,而且慈禧又有谋害光绪的动机,以这一世,我对她的了解,她是个极不肯服输的女人,而且如今袁世凯已经逃亡在外了,所以,慈禧毒杀光绪的机率就更大了。
所以,在宫里,我和罗胜其实早就安排了许多眼线,有些眼线,表面上看起来是玉儿在掌控着,而给慈禧和光绪的错觉也正是如此,玉儿也的确有一部份人手,可是在暗里的,她却是一概不知的。
我们安置的这些人手,却是在五年前的中日一战之后,光绪一开始积极着手准备变法之时,我们便有一种担忧,那就光绪的安危。虽然知道他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危,可是因为我的到来,这个世界已经大变了,谁又能担保,历史还会照着以前的轨迹走下去呢?
所以罗胜便多次提议,瞒着玉妃,暗地里再向宫里安排眼线,而这些眼线,却正是以当初跟着我一起出洋的太监、宫女们为主,这些人,说实话,我并没有把握,能收服他们,不过罗胜的确是很有一套。
但是送回宫的人数却又不宜过多,于是我请旨,把一部分的太监、宫女给放了出去,在公司各处工作了,倒也都颇为安分,特别是那些太监,他们自知身份,本以为在那里工作,难免会受些委屈,谁知道,不管是下属,还是我这个身份尊贵的公主,对他们都是极为尊敬的,也从不会鄙视他们,所以这些太监在宫外的滋润日子,显然是给愿意回宫办差的那些人打了一针强心剂。
他们都知道。以后无论成败,自己出了宫,便能过上人过的日子,而不再是奴才了,他们跟着我,围着世界绕了一圈,自然也开了眼界,一路之上不只见识长了,学问也学了不少,他们也终于有些明白,自己虽然是个不全的身子,却不一定,就非要过着非人的生活,虽然他们还不太明白什么叫自由、平等、博爱,可是却已经明白,他们也是可以有选择的。
光绪阴沉着脸,走进玉妃的宫里,一路之上不时有人请安,他却黑着脸,一概不予理会,太监、宫女们显然也感觉到了,皇上这是在气头上呢,都听到了一些风传。说是秀格格闯宫,还剪了头发,被皇上一顿板子给打出去了,所以心里都在暗暗猜测,皇上这板子打了,不过气儿还没消。
玉妃看到光绪时,吃了一惊,忙跪在地上迎了他进来,光绪一言不发,坐在那儿,一会儿端起茶杯。一会儿又翻翻桌上的书,一会儿又站起来,来回踱几步,似乎很焦虑,一刻也静不下来。
玉妃有些忐忑,上书房的事儿她也听说了一些,知道格格妄图闯正阳门,被孚亲王给拦了,然后两兄妹一起进见了皇上,上书房里虽然只有他们三人,可是书房外的太监们虽然不知道三人在说什么,却也能听到里面的大声争吵声,特别是光绪的怒吼声。
这是很少见的,看来格格只怕是又戳到了皇上的痛脚 了吧,玉妃如是想着,可是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光绪,只得叫人进来,又换了一杯热奶茶进来,亲自端了,送到光绪跟前,道:“皇上,这是臣妾刚叫人送进来的,您喝两口,歇会儿?”
光绪接过奶茶,喝了两口,并不觉得甜腻,还有些爽口,心里稍稍觉得舒坦了一些,抬起头来,看着玉妃道:“爱妃有心了。”
“皇上人,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因为秀格 格?臣妾听说她剪 了头发,可是真的?”
“哼,岂只这样,她剪了头发不说,进宫还不穿朝服,就那样一身戎装地就闯来了,真是胆大包天。”光绪想到这儿。还是有些生气,这个丫头太无法无天了。
“皇上,您不是已经打了板子了吗?听说秀格格出宫的时候,还昏迷不醒呢。”玉妃开解着。
“你根本不知道,这板子,是他们兄妹二人自己要的,打的时候,朕当时觉得顺了口气,可是完事了之后,却又觉得憋闷,朕明明打了她板子了,可是却还是觉得没能出了那口气。”
“皇上,既然是孚亲王兄妹要您打的,想来他们是知道错了,您也不要太生气了。”
“哼,你却不知道,他们这是要朕和他们一起作戏的,太后也惊动了,来了上书房,不过,却又被朕给请回了储秀宫静养。”说到这儿时,光绪的脸上,忽然显出了一丝笑意,但是紧跟着,却又黑起了脸。
他很清楚,今天动手的宫女和太监,都不是他的人,全是孚亲五兄妹的人,他们简直是,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混蛋!两个混蛋!竟然不只在他的身边埋伏的有人,在太后 身边也有,想到这儿,他看向玉妃,有些犹豫起来,毕竟玉妃曾跟过秀儿,谁知道,她到底是站到哪一方的?
玉妃抓到了光绪眼中一闪而逝的怀疑,心里一阵苦笑,这叫什么事儿?自己这身份太尴尬了,只怕皇上又得疑心了,暗自叹了一口气,道:“皇上,您既然已经罚过秀格格了,也不用再为她伤神了,您的龙体要紧。”
“玉儿,您心里可曾怨过?”
“皇上,臣妾有什么可怨的?”
“朕知道,你当初其实并不想进宫的,是太后硬要你来的,本来你好好的在皇后身边做着宫女,却被朕……”光绪忽然顿住了,又想起了那个害的他宠幸了玉儿的人。
他摇了摇头,道:“朕刚才下旨,让人把珍贵人送回冷宫了。”
“什么?”玉妃这一次是真的吃了一惊,看着光绪有些不可置信。
光绪有些不甘,可是更多的,却是无奈,道:“你不知道,秀儿一直不停的在用朕曾经说的话、作过的文章、赋过的诗来堵朕的嘴,把朕驳的……”
“皇上……”
“哼。”光绪哼了一声,打断了玉妃正想要说的话,道:“总之,朕已经把她送进冷宫了,以后再也不会见她了,爱妃应该很高不吧?”
玉妃愣愣地看着光绪,好半晌,才痛心地道:“皇上,您是臣妾的丈夫,是臣妾的主子,您若做了什么决定,臣妾只会支持您,您怎能如此对臣妾?”
“你真的支持朕吗?那为什么她在朕的身边安插人手时,你却一言不发?”
“皇上,您这话说的,臣妾如何知道他们做的事情,您不要忘了,臣妾自进宫后,便很少跟他们来往了,除了有时候孚亲王福晋会进来请个安而已。”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已经说不清了,朕不会对你如何,但是以后,你在这后宫里,还是安份些吧。”光绪冷冷地说完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玉妃看着光绪的背影,心里一阵难受,想要哭,却哭不出来,只是呆呆地看着,光绪刚才还喝剩下的半杯奶茶。
“娘娘,皇上这是?”不知道何时,王善已经站到了玉妃的身后,轻声问道。
“本宫也不知道,想来他又在孚亲王那儿吃了亏,到这里来撒回气儿的吧。”玉妃有些无所谓的道。
“娘娘,皇上这是做什么呢?您明明是帮他的啊?您为了皇上,费了多少心力,皇上怎么能……”王善说到这儿时,已经有些不忍 ,看着主子的这个样子,他的心里更疼。
“王善啊,以后,只怕是本宫就要和你们几个相依为命了。”玉妃说到这儿,看了眼立在眼前的王善,又看了眼在外面侍侯着的彩英几人,颓然地道。
“娘娘,奴才一定会誓死保护娘娘的。”王善忽然跪了下来。
玉妃却苦笑道:“这话可说的傻了,放心吧,本宫死不了的,皇上虽然因为本宫的身份,而疑心于本宫,可也正是因为本宫的身份,他也不敢杀我。”
“那娘娘为何?”
“皇上以后,只怕是不会来这儿了,本宫就算是贵为皇贵妃又如何?皇上不喜欢有女人比他聪明。”
王善有些愕然,可旋即道:“难怪皇上这么不待见秀格格了。”
玉妃听得王善这话,笑了起来,道:“你这话说的,真是有够傻的。皇上岂是因为秀格格比她聪明才兄妹翻脸的?不过这也算是一个原因 吧,皇上过的太辛苦了,总是有人压在他的头上,他自然是心有不甘的。”
“娘娘的意思是,孚亲王?”
“不错,正是孚亲王,表面看起来,似乎孚亲王是个云淡风清的人,很看的开,当初太后那样对付他们,他也从不对外表示过一丝不满 ,皇上后来对他颇多猜忌,他也是毫不在意,可是本宫这些日子以来,也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孚亲王之志,只怕就是皇上如今所坐的那个位置。”玉妃若有所思的道。
王善吃了一惊,道:“难道孚亲王想造反?”
“那倒不会,他不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他应该是想让他的世子进宫继位吧。不过,如今看来,这个皇位只怕有些烫手了。”玉妃喃喃地道。
王善正要再问什么,玉妃忽然有些哀伤地道:“王善,如今看来,只怕这京里又要不安省了,你一会儿出去,告诉他人,这些日子少出去,尽量只在咱们自己的宫里呆着,别让人抓了把柄,如今皇上这样,本宫以后就只有你们了。”
“娘娘……”
珍妃,不对,应该是珍贵人,看着把她拖进来的两个太监,指着他们大骂道:“你们两个狗奴才,敢这样对我,皇上不会饶了你们的。”
那两名太监互望了一眼,向珍贵人行了一礼,道:“娘娘不要误会,不是奴才们私自把您带进玉泉宫的,是皇上的意思,还请娘娘不要为难奴才,奴才这就告退。”
两个太监走了,珍贵人却如遭雷击,杵在那儿,一动也不动,连瑾妃进来了,她也不知道,瑾妃看着自己的妹妹,心里一痛,暗道:“珍哥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瑾妃上前两步,轻轻揽住自己的妹妹,低声哽咽道:“珍哥儿,珍哥儿?”
珍贵人终于回魂,回过身来,看着自己的姐姐,接着就抱着瑾妃,哭道:“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呜呜……”
瑾妃轻轻地抚着珍贵人的后背,道:“刚才皇上来跟我说了,他也是没有办法,孚亲王兄妹咄咄逼人,他若是不把你送回来,那两兄妹就不肯帮皇上对付太后,还有那些旧勋们。”
“胡说,你胡说!”珍贵人嘶吼道:“这次我能出去,全靠了太后,他如今却用这么烂的理由来骗我,真当我是傻子吗?”
“珍哥儿,你冷静些……哎呀!”
瑾妃刚要解释,珍贵人却一把推开了她,瑾妃进来时未带一人,自然无人相扶,珍贵人一推,她一时站不稳,就摔到了地上,她皱了皱眉头,捏了捏自己的脚踝,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