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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额娘,您这话的意思是?”我有些吃惊的看着老福晋,若照着她这么说,难道那些年,苏迪的那些个心思,还有我的那些心思,她岂不是都看透了?
“我倒没什么其他的意思,苏迪的心思,就是载沣那混小子都能看出来,你还当额娘看不出来?你呀,总是看不到眼前的,看着是个聪明的,却是个傻的,你哥哥又不在你身边,就一个罗胜,那个兔崽子,又如何会到你跟前儿说这些事?不过。好在你也没让额娘失望,放的倒也快。”
“靖平那孩子,以前来这府里的时候,向来眼里,就只有你的,没在你跟前儿露面,可是眼珠子,却只跟着你转的,你走了之后,他也常来,却什么也不做,只是带些外面好吃的点心来看我这个老婆子,来了也不多话,只是坐在那儿,我问一句,他答一句,后来他老师出了事儿,他不方便再上门,年节里,却从来没有落下过一次礼来,都不是贵重的东西,不过是些乡下的新鲜粗食,还特特地附上方子。指明那一样是对什么好的,再没见过他这么好耐性的人了。”
我的嘴巴张的大大的,这些事,我却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看着额娘,面惊愕,额娘叹了口气,道:“可是觉得没有想到?我倒是能明白,这府里的什么动静,你们兄妹能不知道?可是你们两个,却从来只看大的。不看小的,所以,你们又哪里能知道?”
“额娘,女儿不孝,竟然不知道额娘原来是喜欢那些吃食的。”我有些愧疚。
“你哪里是不孝,你只是没在意,你向来是个精细的人,可是往往搁在你眼前的东西,你却是看不见的,我的傻丫头哟,额娘不是不知道你的心思,可是,额娘在这大清朝,风风雨雨的过了这么些年,还不会看人吗?”
“额娘,女儿不是故意拖延,只是,只是……有些事,也确实是需要好好想一想,更何况,他是汉臣,我是满人,这一关要如何过,还不知道,就算是皇上能同意,他不是还要守孝吗?就算如同额娘所说,他是为了避祸,可是没得为了能跟女儿成亲,他这孝便不守了,那他还不被唾沫星子给淹死?”
老福晋见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知道再说下去,只怕这个女儿就要翻脸了,只得叹道:“行,由着你,你好好想想吧。”摆了摆手,便叫我回去了。
我有些没适应过来,这分明是在赶我。却也明白,今天是让额娘有些生气了,只得告了罪,回了自己的院子,回去了,却是有些坐也不是,站也不时,就是在自个儿的院子里,不停的绕着圈子。
脑子里是千军万马都在折腾着,我和哥哥还真是,从来没注意过这府里的小事,史靖平这些年,对额娘所做的事情,我们尽然都不知道?我摇了摇头,暗想,也不知道,嫂子是否知道这件事?
可是嫂子若是知道,为何不说呢?我不信史靖平每次送礼来,嫂子会不知道,也会没人发觉,只能说明一件事,有人存心要瞒着这件事,而能瞒着这件事的,却也只有额娘了。
想来前两年我们跟康有为那些维新党也是斗的狠了,所以她才会有所顾虑,害怕史靖平送礼的事情闹出来,他不好做吧?想到这儿,心下也有些释怀,倒是安下了心来。
心一静下来,倒也不急了,于是回了自己的书房,斜靠在软塌上,想着事情,难道真的要了他了吗?他真的能算是良配吗?自己一向都觉得他过于迂腐了,却没想到,他竟然是入了额娘的眼,还对他如些看重。
史靖平,要说起来,他也不处差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自己跟他在一起的从来都没觉得有什么,我们二人相遇,或是见面,也都是极客气的,却没有和陈青云在一起的自在。
自在,这才是我想要的啊,自在,若是可能,更希望能自由,就这么甩了手,远走他乡,过自己的自在日子去,可是我真舍得,真丢的下吗?
罗胜他们这么死心塌地的跟在我的身后,不就是惦记着我跟他们三个描述的那后世的日子吗?他们一心一意,就是希望那样的日子能提前一些来到这个时代,所以他们毫不犹豫的站在我的前面,充当着我的先锋,从无怨言。
我若真为了这个事情,而舍了史靖平,去跟陈青云双宿双栖,他们会如何?我忽的有些被吓到了,这个念头是怎么冒出来的?我这就想着要跟他双宿双栖了?
有些愣神,额娘说了那么多,我又岂能不知道她是为了我好?昨天哥哥和额娘两个人密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可是我也能猜到,必是我的婚事,哥哥今天也并没有来找自己谈这件事,看来是母子俩已经商量定了,这件事,是要额娘出面来安排了。
哥哥安排,我还能想想法子,给赖过去,可是额娘,额娘怎么办?她不是我亲娘,却比亲娘还亲,这些年,跟着我们兄妹,担惊受怕,却从未怨过,只是一心一意的支持着我们,还要在后面小心维护着,这是怎样的情份?
我们二人皆不是她生的,可是她在我们身上所耗费的心血,却是有目共睹的,就是慈禧当年,也是时时提醒我这件事,要孝顺额娘。思来想去,却是越想,心里越乱,实在是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却是不小心,就在塌上睡着了,等到下人们发现的时候,我已经着了凉了。
这下倒好,不用找任何借口了,直接倒回自己的卧室,养病了,这一病,却是病的不轻,生生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渐好,可是却也不敢出门,只敢在自己的房间里,楼上楼下的走一走,多走一会儿,便是手脚发软的。
太医来了两拔,黄蓉来了几回,每次来,看着我就摇头,最后总是扔下一句话:“心病还需心药医。”说完就走,家里的人,倒是每天都来看我一眼,见我精神好的时候,就多说一会儿话,精神不好,便来瞧瞧,就走了。
额娘和哥哥,对于我的婚事,还有史靖平,却是再也未提,就是罗胜他们来看我,也是绝口不提这件事,甚至对于外面的朝政,也是只字不提,我见他们不说,倒也不在意,乐的轻松,万事不管。
第626章 商议
额娘和哥哥,对于我的婚事。还有史靖平,却是再也未提,就是罗胜他们来看我,也是绝口不提这件事,甚至对于外面的朝政,也是只字不提,我见他们不说,倒也不在意,乐的轻松,万事不管。
京城,罗府
罗胜看着客厅里的自家娘子,还有孙国强夫妇,梁启超夫妇,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倒是想想,有什么法子?”
梁启超看了眼妻子,妻子也是皱着眉头,再看了看孙国强夫妇二人,也是同样的面有难色,他摇了摇头,道:“罗大人。这格格的婚事,怎么也轮不到我们来操心吗?不是还有老福晋和王爷在吗?咱们插这个手,只怕是不好。”
秋谨锁着眉头,看了眼丈夫,也是叹气,道:“卓如说的极是,不管是孚王府有什么打算,咱们都不好插手的,子君的性子,我们都了解,她八成是不乐意被老福晋他们给安排着成婚,才会病倒的,如果我们再插手,只怕她的心里更堵了,万一,万一要是病情加重了,岂不是好心办坏事儿?”
月欣听到秋谨这话,极是赞成,点着头道:“阿谨这话在理,格格这些年,向来少病,听说除了她小时候大病过一场,基本上没再怎么生过病的,可是这会,却是在床上硬生生的躺了这许久,跟她的性子,也是不附的。”
罗胜听月欣说都会。也想起格格吐血昏睡了几天的事儿,摇了摇头,却也是没有法子,依他的本意,把这几个人叫过来,就是想让他们想想法子,让格格认了史靖平的这门婚事,可是现在,看起来,都有顾虑啊。
梁启超想起了一件事,犹豫好好一会儿,才问道:“罗大人,前些时候,我听到过一些传闻,说是格格常换了装去一家ji院,而那家ji院的老板,听说廉政衙门的陈大人有些渊源,不知道这个传闻是不是真的?”
罗胜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梁启超会问这件事,这个传闻出来的时候,就是自己的妻子。秋谨也没来问过他,可是这个问题,他却是不好回答,照实说了,只怕又要生些事端出来,可是若是不说,格格心里的苦,只怕他们也不会明白,而且,他私心里,并不想把这件事儿说出来,他看着格格长大,就当自己的亲妹妹一样,这个陈青云,他实在是不怎么看好,人是不错,可是却偏偏身后的那一股势力,实在是让人不能小视,格格若是真嫁给他了,只怕那些人,本来已经没有了的反意,也要生出反意了。
于是笑了笑,道:“原来卓如也听说了?不过是那里有个女子唱歌唱的极好,听说他们现在正跟薛兄弟他们在商量着合伙的事儿,不过格格去了几次,却只碰到过陈大人一次。”
他的说的半真半假,就是秋谨也信了,笑道:“原来是这样,虽然我一直都不相信的。不过现在听着,却是明白了,原来根本就没什么嘛。”
梁启超看着罗胜的神色,他的犹豫是一闪而过,可是却也是抓住了,他心下了然,他也明白了,为什么罗胜会这么着急,想要促成史靖平和格格的婚事,看了眼妻子,果然,妻子也看都会他,眨了眨眼,示意他不要说破。
蕙仙抢在丈夫之前,道:“罗大哥,这件事儿,我看着老福晋和王爷也是搁下了,不在子君跟前儿提的,咱们不若也看看再说,如何?”
罗胜心里急了起来,他一直担心的,就是再拖下去,就真的促成了陈青云和格格的事儿。他不怕陈青云会委屈,可是却害怕陈青云背后的天地会旧众,这些人,在各地已经是做的颇有成效,在朝中,已经形成了一股势力,隐隐有与朝中那些所谓清流相抗衡的势力。
清流的力量,他不怕,那些文官,都是只会打嘴仗的,也没几个是真正有胆色的。格格嫁了史靖平,他一点也不担心那些文官能从格格身上谋到什么,可是天地会,却是不一样的,那里面的人,大多以前都是穷苦出身,又有些亡命之徒,那要翻起脸来,只怕又是一场大难,所谓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也正是如此。
他长出了一口气,道:“我本也想拖着这件事,可是宫里有消息出来,说是康大人已经在御前问过了,虽然当时皇上没有什么答复,可是看那个神情,倒像是有些意动的意思。”
“他们难道真惦记着,娶了子君,就能掌握住她手中的一切?”孙国强有些不屑地道。
罗胜看着孙国强,使了个眼色,可是孙国强却偏偏没太弄明白,看着罗胜,一脸茫然,罗胜现在真恨不得上去踹这小子两脚,真是该聪明的时候,却笨的跟头猪一样。
孙国强面上是茫然,心里却是大乐,他自然知道罗胜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其实他跟罗胜在打着同样的主意,只是这件事,他是万不能出头的,虽然他也多得格格倚重,可是和罗胜比起来,他在格格心里的份量,却没那么重的。
罗胜见孙国强不接招,只得看向自己的娘子。秋谨看着罗胜的样子,有些不明白,叫人来之前,罗胜倒也是跟他说了,是想跟大家商量一下格格的婚事,可是具体的,他却没说,现在看都会他的样子,倒像是要自己支持他,促成这桩婚事。
她在心里想了想,虽然也觉得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