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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问了问他们在船上的日子。
这才笑着问着众人:“你们今儿才上岸,不好好休息,都到我这儿来做什么?”
陈三立笑了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问问关于这个新加坡的来历。 ”
我笑了起来,道:“老师可是来考较我呢,这里相信大家都应该知道才是。 ”
苏迪尴尬的笑道:“格格,咱们查过,这里应该就是前朝的那位三宝太监所说地淡马锡,可是再前面点,咱们就不知道了。 ”
我笑了笑,道:“其实,这里应该在咱们中国地史书上都有过记载,只是名字不一样罢了,很早以前,这里的人把新加城叫作海峡之国,唐朝以前,叫作“蒲罗中”,《新唐书》称“萨庐都”,《宋史》称“柴历亭”,后来有华人称为石叻,元朝时候,有人到“龙牙门”寻找大象,龙牙门派使臣到中国。 “龙牙门”就是新加坡南岸地海峡,也就是现在的岌巴港。 后来,咱们元代有位航海家,叫汪大渊的,来到这里,在《岛夷志略》一书中将这儿称作“单马锡”,当时已经有华人在这儿居住。 后来在《郑和航海图》中又把新加坡为“淡马锡”。 ”
等我说完这段话,萧大人感叹道:“真是难为格格,竟然看过这么多书。 ”
其余的人脸上都显出惊佩之色,我却笑道:“我哪是存心去看的?在王府里,我又不用做事,也不用担忧自己没饭吃,除了吃了睡,睡了吃再没什么好玩的,只有拿了那些个杂书,来打发时间罢了。 ”
众人听我如此说,都笑了起来,萧大人叹道:“世人总说格格是天纵英才,却不知道,原来格格也是要努力读书,才能做到这一点的。 ”
我笑了起来,道:“这世上的天才,都是要三分天赋,七分努力才行的。 ”
待众人散去了之后,已经是深夜了,晓茜笑着道:“格格也真是好脾气,都快成他们的百科全书了。 ”
我笑了起来,道:“我不过是刚好看过那几本书罢了,给他们说说也无妨啊,又不是什么累人的活儿。 ”
这时桃红端着一盘点心,跳着脚进来,笑道:“格格,原来也有你不知道的,才刚我去厨房的时候,跟那儿的下人聊天,他们告诉我,这里原来还有一个名字,叫狮城。 ”
我笑着接她拿来的点心,道:“是,哪里有人会是万能的?”
晓茜却见我笑的古怪,道:“只怕是格格知道的,只是给忘了吧?”
我好笑的看着桃红错愕的神情笑了起来,道:“我还真是给忘了,传说以前有个小国的王子,在这里曾经看到过狮子,所以就把这里叫作狮城了。 ”
桃红失望地道:“唉,还以为可以笑话笑话你的。 ”
晓茜捅了捅她道:“桃红姐,你现在还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
我们三人相视大笑了起来,吃过点心,便洗漱睡觉了。
新加坡在这个时候还是很繁华的,这里聚集的最多的便是华人,还有许多马来族和印度族,新加坡受中国文化和印度文华的影响极深的,在这里使用了四种历法,西历、农历、印历和马来历,不过却因为我们的身份,如今又离国境不远,不好太过火,况且媚娘她们制的衣服还没有完成,所以我们也没有怎么去逛过,在新加坡休息了三天,我们便出发了。
通过马六甲海峡,到了印度洋,又行了几日,终于到了卡利卡特,这一路行来,媚娘她们也已经做好了我们的衣服,当我和那些女学生穿着仿照后世的牛仔服,用帆布做出来的衣服时,大家除了新奇,更多的是开心,穿着这样一身衣服,都发现了一个好处,那就是行动的方便,我又拿出了从美国特别订制的女式大头皮鞋,大家换上之后,一阵惊叹,便乐的跟疯了一样。 就这样在甲板上玩起了篮球。
我自然也知道,那个大头皮鞋的款式,如今在美国已经成为了一种流行,不过马克很有义气,仍然不忘了分我三成的股份。 如今女孩子们已经是完全的放开了,没人约束她们,萧大人又很少露面,那些随行的官员,见萧大人不说话,他们便也乐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于是我的这艘东方公主号竟然成了女子的乐园,同时在离开国境的那天起,女孩子又恢复了每天的晨练,一大早,就能听到她们整齐的跑步声,而其中也一定是有我的,在船上的日子,没有学校里那么大的场地,于是我开始带着她们在甲板上、船舱里,穿越着各种或大或小的障碍,载沣也带着小四儿他们开始跟在我们身后跑步,当然,还有可爱的豆豆。
到达卡利卡特,我们只是在此补给,并不准备多作停留,所以也只是停留了两天,第三天一早便出发了,大家看着那些印度人的装束都极为好奇,总是喜欢站在甲板上看热闹。
卡利卡特,葡萄牙的达…伽马到的就是这里,郑和也曾经到过这里,可是葡萄牙人来到这里之后,给自己的国家带来了无数的财富,和曾经称霸于海上的舰队,可是郑和到这里却只是一处可以宣示天朝国威的地方。 东、西方的人到达这里之后的不同的际遇,真是让人不得不感叹一句,天意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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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八章 如花
陈三立见我站在甲板上发呆,走到我身边,轻轻问道:“子君,在想什么?”
我看了他一眼,道:“若是当初郑和到了这里以后,也如那些洋人一样,开始大力发展海上贸易,而我大清又不施海禁的话,那我们大清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陈三立叹了口气道:“你怎么也变的如此了?昨天萧大人也曾说过同样的话。 ”
我有些意外的道:“真想不到,我一直以为他是个顽固不化的人。 ”
陈三立轻轻地敲了敲我的后脑勺,笑道:“胡说八道,你应该多和萧大人说说话,他只是很守规矩罢了,要不,你以为你们在船上如此胡闹,他怎么会不知道?”
我笑着往旁边闪了闪,道:“老师,我已经长大了,不要老敲人家的脑袋,会变笨的。 ”
陈三立轻笑道:“你若真变笨了,那我可要好好念一声阿米坨佛了。 ”
正在我们师徒说笑的时候,就听到后面传来载沣的叫声,我转过脸,他笑嘻嘻的跑到跟前,先向陈三立行了一个礼,又问我道:“姐,这里就是天竺吗?”
“对啊。 ”我笑道。
他又问道:“那如来佛就是住在这里吗?”
我的脸上显出一道黑线,道:“谁跟你说的?”
“小冬子。 ”
我和陈三立都笑了起来,陈三立笑道:“世子。 这里是佛教的起源地,但是佛祖是否住在这儿,我们做来凡人又如何能知道呢?”
“陈大人这话说地差了,我们家世子爷又怎么会是凡人呢?”一个尖细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和陈三立一看,那个小冬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向我行了一礼,我有些厌恶的道:“小冬子。 你何时成了这艘船上的总管大人了?便何况,就是李总管也不敢对陈先生说如此不敬的话。 ”
小冬子一凛。 道:“格格这话说的差了,我们家世子爷成年后就是位亲王了,如何能是凡人?”
我斥道:“闭嘴!教育世子还轮不到你来插嘴,滚下去,以后不用你来侍候世子爷了。 ”
小冬子一惊,跪了下来道:“格格怎么能如此,奴才是福晋亲自安排的。 要奴才死也要跟在世子爷身边不得离开半步。 ”
我冷笑了一声,道:“难怪这么大地胆子了,闹半天是仗着福晋的势了。 倒是我地不是,委屈了你?”
他伏下了身子,颤声道:“格格息怒。 ”
这时大宝和小鱼儿都赶了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我们,我怒道:“以后你就到厨房打杂去吧。 不用再上来了,等回国后,我自会把你还给七婶,由她老家处置。 ”
载沣有些为难道:“姐,只怕是不好,小冬子也跟了我许多年了。 ”
我笑了一声道:“你喜欢他吗?”
“虽说是不喜欢。 可是他毕竟是母亲大人嘱托了来侍候我的。 ”载沣道。
我和陈三立都点了点头,暗赞载沣孝顺,可是我却有些不喜欢,这个小冬子太过仗势欺人,跟在载沣身边,迟早得惹出些事来,可是又忍拂了载沣的意。
犹豫了一下,才道:“大宝,以后你就跟着世子爷吧,小冬子。 你以后就听大宝的吩咐做事。 少在世子爷跟前晃悠了。 ”两人忙跪下向我磕头谢恩。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舰舱里传来一阵尖叫声。 我们一惊,不知发生了何事,小鱼儿已经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就这时又是一惊叫,跟着一阵忙乱声,我和陈三立都是一惊,下在进舱,却见小鱼儿又折了回来,还跟着桃红和晓茜。
三人走到我们跟前,桃红屈了屈膝,道:“格格,有个叫如花的宫女上吊自尽,幸好发现的及时,只是昏了过去,没闹出人命来,王太医正在给她诊脉。 ”
我一惊,道:“她为何要自尽?”
晓茜摇了摇头道:“奴婢们不知,如今她还没醒,待她醒了,奴婢们再去查问。 ”
“好,你们就在她身边待着,等她醒了,马上问她,查清楚了回我。 ”
这时媚娘却急匆匆的跑了出来,看到我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我对大宝道:“你们还不带着世子爷下去?”
大宝忙上前拉着载沣地手,道:“世子爷,奴才陪您到舱里找小四儿他们玩儿吧。 ”又转身冲着小冬子道:“还不快起来跟上?”
三人走了,媚娘才急匆匆的上前道:“格格,王太医已经给如玉诊过脉了,可是、可是……”
我见她吞吞吐吐,急道:“快说,可是什么?”
媚娘抬了下头,定定地道:“如花的是喜脉。 ”
我惊的一下没站稳,桃红忙扶住我,道:“格格保重。 ”
陈三立也是大惊失色,道:“怎么会如此?”
媚娘有些犹豫地道:“格格,有些话,民女不知当说不当说。 ”
我冷冷地道:“说。 ”
“这船上的那些洋人对咱们女子自是一向守礼,见着咱们也会提前先避开,那些近卫的侍卫们也是如此,可是……可是另外有些个八旗兵却不是如此,每每见着咱们常会调笑几句,民女在的时候,因着民女常在格格跟前走动,他们不敢如何,可是只要民女不在,听说他们还会动手却脚的。 ”
陈三立怒道:“畜生!”
我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道:“桃红,你去找罗大人,让他把咱们在另外几只船地兵都调过来,八旗兵只在我这艘船上,不管是谁做的,今儿我非要给他们些苦头吃不可了。 ”
“是,奴婢这就去。 ”桃红匆匆去了。
我又转身对小鱼儿和晓茜道:“你们去,把那个如花搬到我的舱里。 ”
两人也忙领命去了,陈三立不解道:“子君,这是为何?”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老师还不知道这些个草包吗?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哪有不知道自己是闯祸了?我要亲自看着,看谁敢在我跟前灭口。 ”
话说完之后,我又觉得似乎有些什么不妥,便急急地对陈三立道:“还有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