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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云觉得下巴上有些痒,柔顺的黑发轻轻扫在他下颚上,就连心里也感觉到一丝麻意。只是他心里还有些疙瘩,再怎么说狄云不是杨莲亭,他不曾说过,也没人知道。狄云想过也许他已经不是那个傻小子狄云了,就用杨莲亭的身份重新过一辈子。只是这个时候,事到临了,心里却又觉得在意……
东方不败见他不说话了,抿嘴笑着抬头瞧他,说道:“我在听呢……”只是话到一半长眉不住锁紧,脸上的笑意也有些僵住了。
“怎么了?……”狄云发觉他的不对劲,赶紧问道。话没说完,对方一个欠身,勾着他的脖子便送了个浅吻。
“我们大喜的日子却有人来捣乱,好生心烦。”东方不败语气淡淡的说着,只要熟悉东方不败的人都知道,这种干巴巴的平淡才是真正的动了气,可怕的很。只是一双眸子看着狄云却还是柔情蜜意,带着些无奈。
狄云听了一惊,有人捣乱?!这才屏气凝神的一听,外面安静的很,偶尔有微风吹动树叶的声音。仔细辨别,这才发现院子里多了几个人的呼吸声,虽然对方有意隐藏,却还是漏了马脚。
狄云剑眉锁紧,手臂揽着东方不败腰身,心里也是生气的很,若是平时他还能好脾气的得饶人处且饶人,而此时此刻再好脾气的人也有着恼的时候了。
“我去。”
“不。”东方不败伸手拉住要起身的狄云,说道:“别去,那些人不好打发。”说着眸子转动,流华溢彩,“这是些惹人讨厌的人。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在外面趴多久。”说罢腰身一拧,抬手一推,便将狄云扑倒在床榻上,道:“不理他们。”
狄云后背蓦然触到了床榻的锦被,软绵绵的,身上更是温香软玉一般的东方。只是心里有些不放心,东方说外面那些人不好打发,说也如此,来人应该有四个,武功都不低。
“不是说我好看么,怎么瞧着我还皱眉。”东方不败笑着轻抚他紧锁的眉心,说道。
狄云抓住他的手,牵到嘴边吻了吻,说道:“还是先出去解决一下吧。无端便宜了别人看热闹。”
东方不败听了不住笑起来,狄云又轻声说道:“另外,今天孩子在外院,我怕会伤到孩子。”
“说的是。”东方不败这才正色的说道,他倒是忘了外面那些人没准会对小狄云不利。
狄云侧身一个鹞子翻身,窜下地来,随即双手一揽将东方不败从床上横抱了起来,说道:“娘子,我抱你到门口。”
虽然床榻到大门口也没两步,东方不败却也是乐意的很。
绕过屏风,狄云便将怀里的人放下了,随即帮他整理了一下弄的有些褶皱的礼服,又将那双碟发簪重新插好。
东方不败对着他微微一笑,抬手摸了摸头上的发簪,放落之时便顺着推了半个圆,内劲至处,将房门给震了开来。
“还不现身,大喜之日打搅本座,来的统统别想回去。”东方不败话音冷到了极点,一字一句都好像是冰锥子一般,剁在地上。最后一个字还为说完,一个飞身落在院子中间。
狄云取了佩剑,这才跟着出去。
院子里挂了几盏大红色得灯笼,都贴了双喜,整个院子被红光罩着,却也是晕晕暗暗的一片。狄云站在东方不败旁边,就听见不远处的树上一阵狂笑,有人喝道:“东方不败,你大婚!堂堂日月神教的教主,武林第一的高手,被人压在身下的滋味如何?!”
轰隆一声,狄云只觉得脑子里被东西炸了一般,先不论那人说了什么,只是这声音,他记得太牢了,说话的人不是任我行还会是谁?!
“任教主。”东方不败不动怒不着恼,似乎也没有一点惊奇,伸手抚摸着长袖上的纹饰,说道:“本座好真不知道任教主有打听这种事情的嗜好。不过还是不劳任教主费心了。”
东方不败话刚说完,只瞧见十五六步的大树下多了四个人,开口说话的自然是任我行不必多说。其他三人站在任我行身后,隔得太远,看不清楚样子。
东方不败冷眼扫着那四人,突然开口缓缓的说道:“我记得十二年前,盈盈你不过五岁大的小娃娃,这多年了,你一直住在黑木崖上,也算是我亲自养大的,我倒是想问问,我带你可好?疼不疼你?哪里有不依你的事情?只是我没有想到,十二年的情分,如何也比不上这‘亲生’二字。”
狄云听着一怔,这才发现对面一人身材纤细,必然是个女子,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人会是任盈盈。
“东方不败你不必在这里假惺惺的,我女儿怎么会认贼作父!你将我困在西湖底下十二年,还指望着摆布我的女儿!”任我行断喝一声,上前几步,说道:“今天咱们就来做个了断,看看你的这个教主之位还坐不坐得稳。”
四个人走进了几步,狄云这才瞧得清楚,另外一人穿了月白色的长衫,手上拿着长软鞭,正是向问天无疑。
只是目光扫到最边上一人的时候不禁惊得睁大了眼睛,那人衣着有些不太整齐,却不会写的邋遢,更添一分洒脱豪迈,手中一柄长剑,竟然是那日开封大船的令狐冲!
令狐冲本来也没看清楚对方的样子,走近了惊得一跳,说道:“是你们?!”
狄云这时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了,他们与令狐冲虽然算是萍水相逢,却也都是交好的,哪里想到这个时候要刀剑相向。他找不到理由。
“好个令狐冲。”东方不败笑起来,眸子里透着杀意,说道:“怎么是个人物都要来给本座添乱不成。”说罢笑盈盈的向前走了几步,说道:“盈盈是我亲手带大的,怎么也有几分情意在里面,本座便先不动。任教主你也算是本座的长辈,当初提拔本座,又传授本座武功,本座心中略带感激。向问天,你虽然从来没中心过本座,只是对日月神教终究是忠心的,本座也瞧得明白。”
东方不败娓娓道来,不急不慢的说着,随即袖子一扶,突然拔身而起,说道:“令狐冲,你倒是想想,本座有什么理由不先杀你!”
话到人到,众人只觉眼前一花,红影已然夺到面前,紧跟着银光划然,那红色的衣袖之中闪出几根银晃晃的细针来。
令狐冲一惊,哪里还来得及说话,赶紧引剑格挡,耳边传来任盈盈的惊呼之声。
“我们一起上。”向问天赶紧挥出长鞭,向东方不败后背袭去。旁边的任我行和任盈盈见了也拔剑欺上。
狄云哪里敢怠慢,提气跃到东方不败身边,转身一个唐诗剑法里的刺肩式,逼得向问天收了长鞭向后退。只是狄云动作更加迅速,长剑一挽,中途收拾,紧跟着一扫,将那来不及收回的软鞭卷在剑身上,振臂运气,将它生生的斩断两节。这一番动作快速至极,又是收放自如,一气呵成,让人瞠目结舌。
“这剑法妙得很。”东方不败抽空侧头一笑,说道:“怎么不见你以前用过,还私藏着不想给我瞧的。”
“现在就比划给你看。”狄云本来心里气闷的很,他哪里想到任我行会出现在这里,只怕是黑白子根本就没有完成他说的话。只是突然听到东方不败轻声细语的打趣,心情一下就好了很多。手上长剑不停,划出一招血刀谱上的武功,说道:“这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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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六十四章 右手 。。。
狄云用的乃是血刀谱上的武功,本来是刀法,只是如今有的是把难得一见的宝剑,如此一来招式有些怪异,只是他运用的恰到好处,一点没有折损了此招的威力。
“好。”东方不败回身翻腕一震,将任我行的来剑轻易划开了,紧跟着手指一拨,长袖之下银光晃动,三枚细针卷上令狐冲的长剑,细长的线丝随即绷紧了。
“剑法虽好,能力根基不到家,也是枉然。”说着三根丝线轻微一震,令狐冲只觉得手上的长剑被灌上一股极大的内劲,随即虎口一痛一麻,竟是被对方震得裂了开来,鲜血顺着手掌一直往下流,将衣袖弄的斑斑驳驳。
任我行见状,抬手一掌就去拍东方不败肩膀,右手同时引剑来袭。
东方不败身形一动,快速至极,众人只瞧见红影一动,眨眼之间便没了人影,犹如鬼魅一般。
狄云这边与任盈盈和向问天纠缠,他武功比之向问天和任盈盈高了些许,自然不足话下。他心里担心东方不败,得了空当便抽身而走,举剑“叮”的拦下令狐冲。两剑相碰,尖锐的声音刺得人耳直疼。
“狄兄。”令狐冲见狄云过来与他为难,手中的剑放慢了一些动作。他感激狄云救他性命,怎么也不能恩将仇报。
“你手软什么!”任我行见了喝道:“这人是杨莲亭!东方不败的走狗!也好一并杀了。”
令狐冲心里迟疑,他虽然只见过狄云几面,但都是好印象,哪里想到这个人是日月神教的大总管?只是他对于魔教没有别人的那么偏激,对于曲洋等人也是佩服的很。
此时此刻,狄云还是一身喜服,大红的绸缎长袍,与东方不败的衣服款式一模一样,只是长短身量有所区别。令狐冲瞧着就想到任我行说的话,说是今天东方不败大婚,主院定然不会安排人手,是杀东方不败的最好时机。只是他没想到这大婚的另一个主角,竟是也是个男人。
令狐冲想到此处,手中招式更是乱了,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林平之。不禁右手挽了个剑花,卡住狄云的宝剑,焦急着说道:“狄兄,我前来只是想问清楚我小师弟林平之的下落!”
“林平之?”狄云一愣,被问懵了头,他哪里见过林平之,更别说知道他的下落了。
令狐冲以为他是不想告诉自己,更是着急,说道:“小师弟他根本不知道辟邪剑谱的下落。狄兄你将他放了吧。”
狄云更是晕了头,难不成对方以为林平之被困在了日月神教里?!
狄云还来不及辩解就听东方不败一阵大笑,“令狐冲你不禁迂腐的很,还蠢的很,被人利用了还傻呵呵的,当真有趣!”
令狐冲一愣,被人利用了?就在此当,被狄云一卷,夺了长剑。
“令狐兄,林平之不在黑木崖。”狄云说道。
令狐冲一阵怔愣,随即转头看向向问天。只是向问天根本没有时间顾及这些,软鞭被削了一半,勉强纠缠着狄云。
东方不败与任我行对峙,两人武功虽然不至于悬殊,只是也相差着一截。任我行被逼的步步后退,只得守住全身大穴要害,狼狈的很。一身武功都施展不开,什么吸星大法也不得用,对方的身法太快,根本来不及施展。
东方不败没有下杀招,紧逼着,说道:“任教主,本座还有话与你说,你紧张什么,不会这么快要了你的命的。”
他说的平平静静,只是任我行额上都出了冷汗,手上不敢怠慢,快速的划去对方的招式。
就听东方不败接着说道:“你也怨不得本座把你关在西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