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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气还没有撒完的时候,他竟然敢走,窦芽菜决定,今日要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彻底做一回黄脸婆婆。
听到窦芽菜的喊声,刘皝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明天舌头肿了,他还如何开口说话。
“砰!”后脑勺又遭到袭击,刘皝往前踉跄的两步,伸手一摸,后脑勺上尽是些黏黏糊糊的恶心东西。
“你!这是什么东西!”
“泥巴,恶臭恶臭的黑泥巴!”窦芽菜左手叉腰,右手中的臭泥巴还剩下一点,此刻,正一滴一滴滴到地上。
“哼!”刘皝袖子一甩,转身又走,窦芽菜这家伙原来是个泼妇,竟演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女人变起来,真是可怕,两个月不见而已,那种可爱可爱的样子去哪里了,今日一回来就看她的脸色,虽然被贬去边疆,但好歹还是个六王爷吧,他忿忿不平地想到。
他是绝对不会回去哄她的,这个小泼妇!
“你……”窦芽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如此决绝,刚停止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默默蹲下,“他真的不要我了,呜呜呜……”
那肝肠寸断的哭声自然传到了刘皝的耳朵里,他的心软了软,但——
“刘皝!刘皝!你这混蛋!你给我回来!”
坚决不回!他的心又硬了硬。
“好,你不回来,我马上去上吊,等你醒悟过来的时候,就晚啦!”窦芽菜将手中的剩余的泥巴往前一扔,可惜了,这次因为气得直发抖,泥巴是扔出去了,但是没有扔到刘皝的身上,偏了。
好!我要让你抱着我冰冷的尸体,日夜哭泣!她转身便进了寝宫里。
哼,上吊,她还真说的出来,谁相信啊。她那么怕死,怎么可能上吊呢?不就是为了骗他回头吗?他不回,偏偏不回,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今天就是要杀一杀她的锐气,让她明白他才是天。
刘皝走着走着,却没有再听到那泼妇般歇斯底里的哭闹声,脚步不由自主慢了下来,慢……慢……最后停在了原地,斜着耳朵一听,还是没听见她的任何声音。
天啊,不会真的……
刘皝猛地转过身,窦芽菜原来站着撒泼的地方,只剩一滩形状不规则的黑泥,她的人影已经没了。
他急急忙忙跑回了宫里,窦芽菜,窦芽菜的叫个不停,但是,根本就没有听到窦芽菜的回声,他的额头开始冒出密密的汗。
推了推寝宫的门,但门被栓了。
“窦芽菜!”再喊了一声,依然没有听到她的回应,但是里面的蜡烛却熄灭到只剩下一束微弱微弱的光。
突然,门窗上,一个放大了的影像出现了,画面上的窦芽菜被吊了起来,头耷拉着,双脚下垂,那舌头还伸的老长老长。这是那束蜡烛光造成的效果,将窦芽菜上吊的画面,放大了无数倍印在窗户纸上。
刘皝见了,心中大惊,这丫头,真的上吊了,不是吓唬他,是真的上吊了。
“芽菜,我错了,是我错了,……”心里一着急,早将绝不回头的誓言抛之脑后了,长脚一伸,猛地一踢,那门砰的一声被他撞开了。
“窦芽菜……”推门进去,却见她手拿一张纸放在蜡烛光前面。
“你……怎么进来了……”窦芽菜悻悻地说。
原来窦芽菜用剪刀剪了一幅女人上吊的剪纸,利用反射成像的原理,借助烛光,将剪纸放大反射到门窗纸上,就像所见到过的那种皮影戏一般,刘煌刚才所见到的上吊女人就是这样导出来的。
“你过来……”刘煌暗自深呼吸一口,耐心地说道。
“干……干嘛……”窦芽菜被他平静的样子弄得有点心虚。
“过来吧,乖……”刘煌展露迷人的微笑,而窦芽菜鬼使神差地放下手中的剪纸走了过去。“剪纸啊?上吊啊?”王大叔貌似有点语无伦次了。
“大……大叔……啊!”窦芽菜正沉溺于刘煌迷人的笑意中时,却被他一把拖了过去,按在大腿上,扬起手来,啪啪啪打在她那没几两肉的屁股上。
“啊,好痛,住手,你说过不打我了的,好痛……”
但刘煌似乎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直到窦芽菜的叫声慢慢变小,直到沉声不再发出任何声音,才停了手。
将她扶起来,却只见她巴掌大的脸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刘煌的心又软了,他也突然意识到,怀里的女孩子比他小了许多,其实还是个孩子呢。
他叹了口气,将窦芽菜揽在怀中:“你说的求和协议中有娶象奴之事,这必然是个误会,没有这样的事。”
“是真的吗?”窦芽菜抬头,泪眼迷蒙,“可是,我明明看到有这么一条,你的印章也是真的。”
“是本王粗心了。”
“那现在怎么办?刘琰的玉玺盖了,等那协议一送到你手里,你就要完全按照上面所说的去做了。否则……”
【希望看到大家多一点留言,来提一提对《窦芽菜》故事发展的看法,但是请注意要是善意的哦,其实我的低迷与少数读者攻击性的留言也有关,不仅仅是窦芽菜,还有《沉香玉:弃妃难宠》,我现在留言都不会去看了。】
第2卷 王妃窦芽菜 237 朕的小芽菜
朕的小芽菜(4017字)
“否则皇帝治本王一个叛国罪,然后斩首示众,遗臭万年。”
刘琰等的便是名正言顺除去他的机会,如果他拒绝和象牙国公主的婚事,那反而如了他的意了。
“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窦芽菜通过刘皝方才那激烈中又参杂着几分温柔的表现,已经完全相信了他的无辜,回想一下,那六王爷娶象牙国公主一条,似乎确实写在一个很不起眼的位置,若不是仔细看,是发现不了。
“为今之计只能做些不合礼法之事了。”刘皝已经有了一个办法。
“不合礼法?那是什么?”
“本王自会解决,不必当心了。”刘皝像个MAN那样说道。
如今,只能采取这下下策了,只要不让那盖了他的印章又盖了皇帝玉玺的协议到达他的手中,那婚事便不算数了,只是,战要继续打罢了。
“究竟是什么办法,告诉我,让我心里有个底。”
窦芽菜不喜欢这被吊胃口的的感觉,仿佛一口肥肉就在猪八戒眼前,可是那孙猴子却将他捉弄来捉弄去,老也吃不到的那种。
“你再演一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啊,就告诉你。”刘皝抓住窦芽菜摸的他一身泥的手打趣道。
“大叔……不要取笑了,真是的。”
“怎么,好意思做不好意思承认?”
“好吧,我不问了,我充分相信你,大叔是最棒的。”
【“不,还是让晓岚自己过来,亲自把那第三个果子摘掉,若是我自己动手,他心里却舍不得,那便什么意思也没有了。六嫂,你说我说对吗?”】窦芽菜想起了她教过九公主,九公主又反过来教她的一番至理名言,便决定不再追问了。
当男人们说会解决好问题的时候,女人们最好选择全力相信他们,而不是一脸的怀疑,或者说,嘴上说相信了,又忍不住去干涉。
“本来想让你出宫见面,但怕你有危险,本王便冒险进宫,早知如此就不来了。”刘皝低头闻了闻身上的臭味说道。
“大叔……我刚才真的很泼妇吗?”
此刻不生刘皝的气了,窦芽菜便开始担心有关形象的问题,毕竟窦芽菜比较丑,加上那泼妇的样子,跟魔鬼的形象应该相差不大了。
“就是去出征打战,本王的衣裳也不会弄脏一点点。看看现在的狼狈样子:一身臭泥巴,舌头还被咬到出血,对于本王来说,你比那象牙国的象群还厉害一些。”
“你能忘记我刚才的样子吗?”此刻,窦芽菜多么希望王大叔的脑袋变成一个摄影机呀,她一按,之前不雅的画面可以通通删除。
“不能。”
“大叔,你听说过梦游吗?所谓的梦游,就是在睡着的情况下,做了一些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情。曾经有一个梦游者,梦游的时候打死了一个人,等他醒来,警察……官差来逮捕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种人,很可怜的。其实,刚才我也是在梦游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咦,大叔,你的嘴角怎么有血,噢,身上也有泥呢。”
“是吗?梦游的人可怜,那被打的人不是更可怜。”
“好像是哦。来,张开嘴巴,我帮你吹一吹。”窦芽菜嘟起小嘴,朝刘皝的舌头吹呀吹,“大叔,貌似短时间内不能舌吻了。”
“什么吻?”刘皝觉着此刻的喉咙有些干燥。
“舌吻,就是舌头舔舌头,我们以前常常做的那种,刚才在外边你也对我做了,感觉很舒服很享受。来,再张开一点吧,我帮你舔一舔那舌头上残余的血迹。”窦芽菜天生有张无邪的脸庞,但谁又想得到,那无邪脸庞下隐藏的却是一颗邪恶的女人心呢。
“窦……窦芽菜……你说话稍微含蓄些为好。”
“哦,好的。来继续舔。”
O(╯□╰)o
跟了这个男人六年多,她诱惑的功夫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六王爷貌似暂时还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因为她总是将手掌心的力度拿捏地很好。
比如以前,晚上睡觉的时候,若刘皝还在书桌上忙着,她便故意发出呓语,然后转个身让被子掉在地上,露出一小节腿,若不还过来,便露出一点香肩,再不过来她索性整个人滚到地上去,这时他便不得不起身抱她上榻了,等他一抱起她,她就搂住他的脖子,猴急地脱他衣服,狂热的舌吻,让他根本就没有招架的余地。
此刻,虽然不至狂热,但那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也让六王爷卸下了一本正经的面具。
“唔……”刘皝只觉得舌头一阵酥麻,窦芽菜的小粉舌在他的舌头上扫过,让他有种奇异的感觉。
“舒服吗?”她舔了一阵,抬起头,关切地问道。
“还……还可以。”
“还痛吗?”她殷切的关怀目光又深了一点。
“好……好多了。”
“那就好,那不用舔了。”火点燃了之后,她便紧急刹车。
“等等!”刘皝阻止她欲离去的步伐,“好像,又有点痛了。”
这晚,在窦芽菜恶意地挑逗之下,刘皝又冒着舌头会烂掉的危险,与她在景阳宫里激战到天明还意犹未尽,直到窦芽菜大呼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吧,他才停了下来。
“对了,怀孕之事,是真是假?”刘皝被晴欲冲昏的脑袋尚存一丝清醒,挣扎着从窦芽菜的胸前抬起头来。
“大叔若希望是真的那便是假的,大叔若希望是假的那便是真的。大叔,你希望是真的还是假的?”
“此事可大可小,你不是不知道。说实话!”
“大叔的在种子那么差,我哪能怀孕啊。”
“你……你的意思是本王不行?”刘皝挑眉问道。
“也……还可以啦,昨晚表现有进步。”
“去叫个太医来再检查一遍,然后宣布是太医误诊,就说东西吃多了,是肠胃引发的气胀。”
“这样好吗?”传了个把月的怀孕,然后结果是气胀,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你骗我回宫的目的已经达到,还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