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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凌云不明深意的笑了,看着陶然说道:“朕今晚还要在此留宿。”“然后朝野皆传陶然以色侍君,扰乱朝纲?”陶然嗤笑道。“但不知你可愿配合?”陈凌云戏谑道。“今日先是太子给陶然送了首蝶恋花,后又是太后特意请陶然去长乐宫喝茶,可真是难为陶然了。”陶然扶额作头痛状叹息道。
“哦?不知朕这皇儿写了什么样的词让你这般为难啊?”陈凌云饶有兴致的问道。“呵呵。”陶然似不在意般笑盈盈的将陈子钦的蝶恋花吟了一遍,而后戏谑的问道,“如何?”“好一个‘道是深宫情意未,试问琉璃,欲舞梧桐醉’,只可惜他也说了深宫无情,不知你又是如何回他的?”陈凌云略带嘲讽的问道。
“深宫锁梧桐,凤凰纵舞,舞予真龙见。”陶然似笑非笑的看向他。“这么说你是情愿随了朕了?”陈凌云眉毛一挑说道。“但若凤凰不舞,你又奈何?”陶然不屑道。“只要朕说凤凰起舞,谁敢不信?”陈凌云霸道的说道。“看来你是打定主意要留在琉璃阁了?”陶然戏谑道。“有你们两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在此,朕自当流连忘返。”陈凌云暧·昧一笑道。
陶然但笑不语,随后便顾自用膳,全然不在意陈凌云的行为。心中却是冷笑不已,陈凌云自以为是,却不料恰恰遂了陶然的意。他本就是祸害皇宫而来,如今陈凌云留宿琉璃阁,明日不知将会掀起何等的轩然大波呢,这不正是他所乐于见到的么?
“却说今日太后邀你喝茶,不知说了些什么?”陈凌云开口道。“不过是太后和众妃夸赞陶然貌美,顺便告诫陶然守好臣子的本分罢了。”陶然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哼,这群不安分的女人!”陈凌云冷哼一声。“你这可是将陶然往风口浪尖推了,且不说满朝文武将会对陶然口诛笔伐,这太后和**众妃怕是也容不得陶然,还有那太子怕也是恨陶然恨得紧了。”陶然“怨恨”道。
“只要你们随了朕,朕自当保你们无事。”陈凌云说道。陶然嘴角微扬,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戏谑道:“这便看你本事了,若是能让陶然倾心于你,便是承欢于你又有何不可?可是陶然好像还是对太子的蝶恋花印象更深啊。”“若是闻名天下的陶然公子会被一首蝶恋花打动,怕是能上《京都轶闻录》头条了。”陈凌云不屑道。
“《京都轶闻录》头条陶然占了三年了,可从未易主过。”陶然轻笑一声,“夭儿可用好了?”“饱了。”陶夭点点头。“去散步消食。”陶然牵起陶夭的手往外走去。陈凌云见状,也不恼,顾自继续用膳,嘴角却是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
“哥哥,那个皇帝看我们的眼神真让人受不了。”陶夭抱怨道。“夭儿且再忍忍,过些时日哥哥便将他剜了去。”陶然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这几日是有好戏看了?”陶夭一听便知道陶然有计划了。“好戏不是早就开始了么?”陶然戏谑的笑道。“嗯,到时候决不能饶过他。”陶夭恨恨道。随着陶然的宠爱,他的性子也乖张起来了,这也是陶然刻意为之的。
“夭儿说什么便是什么,只要你想要的,哥哥都会满足你。”陶然宠溺的拉着他说道。“好。”陶夭满足道。又逛了一会,陶然便带着陶夭沐浴去了。待他们回到房中时,却见陈凌云竟无所顾忌的坐在书案前翻着陶然的琴谱。且他左手侧多了一个香炉,泛着淡淡的青烟。
“齐国皇帝竟是个不知礼的么?”陶然不悦道。“朕是皇帝,何处去不得?”陈凌云不以为意的说道。“天色不早了,莫要打扰我们休息了。”陶然下了逐客令。“朕今晚在此留宿,你忘了么?”陈凌云调侃道。“琉璃阁房间多得是,请自便。”陶然面无表情的说道。
“两位美人在这,朕自然也要留在此处,春宵一刻值千金啊。”陈凌云的声音愈来愈轻浮,看着陶然和陶夭的眼神也愈加放肆起来。这时,陶然才发觉到了不对劲之处,只感觉一阵燥热之感涌出。而身旁的陶夭亦是面色潮红,手心出汗,眼神迷离起来,显然是动了情·欲。“哥哥好热,夭儿受不了了。”陶夭挣扎着扑倒陶然怀中,双手胡乱的扯着二人的衣物。
陶然也觉得一阵恍惚,强自按捺下躁动,抽出银针扎在了陶夭和自己的穴道上,这才暂时控制住了他们体内的药力。“好手段,竟使得我一时不察着了你的道。是这香炉?”陶然阴沉的问道。“不错,此物名为‘情欢’,没有解药便会欲火焚身。你虽然暂时控制了药力,但若是一个时辰内不与人交欢,便会化作血水而亡。”陈凌云阴笑道。
“你真该死!”陶然咬牙切齿道,却发现“情欢”不仅能勾起情·欲,还能使人浑身瘫软无力。若非他及时采取手段,此时怕是已经瘫软在地任人宰割了。而陶夭更是不堪,此刻已经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中了,口中发着若有若无的呻·吟。众所周知,凡是小倌楼的小倌都是自小开始调·教的,且都是喂了药的,身子自是敏感的很,如何禁得住“情欢”的药力?
随着陶然的一声怒喝,其贴身鬼卫陶风、陶云立即现身朝着陈凌云杀去。鬼卫是处于屏息状态的,故而不曾中药。却见陈凌云丝毫不在意他们的攻势,一个闪身晃入二人之间,双手瞬间点出。只一个照面,便将陶风、陶云制住,二人朝着相反的方向倒飞而出,落在地上却动弹不得,是被点了穴道了。
“莫要挣扎了,今夜过后,你们便是朕的人了。”陈凌云淫·笑着上前将陶然二人揽入怀中,便往床榻而去将他们推到在了床上。“嗯,哥哥夭儿难受。”陶夭痛苦道。陶然面色阴沉如水,一边是担心陶夭的身体,一边是自己的体内的药力也开始再次发作了。
陈凌云快速除去了龙袍和**,便欺身上前压在了陶然身上。陶然忍着呕吐之感,故作娇喘,引得陈凌云意乱情迷完全放松了警惕。陶然见机,瞬间出手,数枚银针扎在了陈凌云的穴道上,陈凌云随即便陷入了昏迷。
一把将他推开,陶然急忙扶起陶夭。“夭儿,你怎么样了?”陶然带着焦急的声音关切道。“难受,哥哥,夭儿好难受。”陶夭哭着说道,泪水不住的流出。“夭儿等等,哥哥看看陈凌云身上有无解药。”想到陈凌云是服了解药的,陶然便急忙下床搜索陈凌云的衣物,却发现根本没有多余的解药了。“这可怎么办?春·药不比**,无法将之逼出啊。”陶然这回是真的急了。且他自身体内的药力也在逐渐增强,怕也快控制不住了。
望着床上已经将自身衣物扯乱的陶夭,陶然心痛不已,遂上前迅速点了他几个穴道而后将之抱起便往外而去。宫内防守森严,陶然几经周折才来到了陈凌云的寝宫。将陶夭放在龙榻上,陶然便迅速寻找起解药来。体内的燥热之感越来越强,陶然心中也焦急起来。若是在找到解药之前,他支撑不住的话就完了。陶夭是他的弟弟,陶然不愿碰他。
折腾了许久,陶然终于在一处暗格内找到了情欢的解药。欣喜之余,陶然立即解了陶夭的穴道并将解药喂他服下,之后自己也迅速服了一颗。“哥哥。”陶夭扑在陶然怀中,声音犹自带着哭腔。“夭儿莫哭,没事了,没事了。”陶然赶紧安慰道,眼神却是愈加冰冷了。
待陶夭情绪稳定下来后,陶然便带着他又回到了琉璃阁。看着凌乱的房间,陶然面色阴沉。先是将陶风陶云解救,并命他们时刻贴身保护陶夭后,陶然才来到陈凌云身前。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既然你这么想得到我们,我不如就将计就计。”
一根银针再次扎入一道穴道,只见陈凌云瞬间睁开了双目,只是其内无神如行尸走肉一般。陶然盯着他的眼睛,一阵摄魂心术施展开来。随后取回所有银针,陈凌云再次昏迷倒地。“哥哥把他怎么了?”陶夭好奇道。“没什么,只是让他下意识的以为已经得到我们了。”陶然淡淡的笑道。“可是我们这样子哪像是那,那个样子了啊,他肯定会怀疑的。”陶夭说道。
“还要怎么样?”陶然疑惑道。无怪乎他不知道,陶然是个单纯天真的孩子。“额,就是,就是,那个之后身上会有吻痕的了。”陶夭支支吾吾道。“这样啊,那夭儿帮哥哥留些吻痕吧。”陶然敞开衣裳露出嫩滑的肌肤说道。
“好,好吧。”陶夭期期艾艾的回答道。而后乖乖的过去在陶然的脖子、锁骨以及胸口都留下来许多吻痕,同样,陶然也在陶夭的身上种了些梅花。“哥哥想要夭儿吗?”陶夭瞪着水汪汪的双眼问道。“怎么突然这么问?”陶然温和的问道。
“夭儿不想哥哥喜欢上其他人,夭儿想一直和哥哥在一起。如果哥哥心里有了其他人,就不要夭儿了。”陶夭将心中的忧虑说出。“傻夭儿,‘陶然无心也无情’,不会喜欢上他人的。如果真的要喜欢一人的话,一定是夭儿好不好?”陶然笑道。“嗯。”陶夭开心的笑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祸乱宫闱二
“什么?昨日皇上在琉璃阁留宿?”听着宫人的汇报,太后震怒。同样,后·宫其他妃子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恼怒不已。接着,不知怎的消息就传的这般迅速,满朝文武也俱都知晓了皇帝在琉璃阁留宿的事情。
“看来不能让这个妖孽继续祸乱皇宫了!”太后眼神阴翳的说道。“是啊,母后,这个妖孽才进宫不到两日便魅惑了皇上,长此以往岂不是要毁了齐国江山?”德妃火上浇油道。“妹妹说的不错,趁着皇上去上朝,咱们事不宜迟赶紧将他处置了才好。”皇后阴狠道。其他诸妃亦是十分赞同,毕竟陶然的美貌他们也是自愧不如的,若是被他抢了恩宠她们日后就没了好日子了。
后·宫众人正浩浩荡荡的准备前往琉璃阁处置陶然,而朝堂上也是乱作一锅粥了。各大臣痛心疾首的斥责陶然身为三品药师竟罔顾朝纲,迷惑圣上,其罪当诛。看着下方的朝中大员慷慨激昂的在那陈词,陈凌云不禁一阵头痛。
“皇上当以国事为重,切不可被妖孽迷惑,臣恳请皇上速速除去那祸世妖孽。”礼部尚书孙元激动的喊道,随后更是跪倒在地磕了一个头。“臣亦恳求皇上下旨除去妖孽。”御史中丞韩铁也同样跪下请命道。“臣等恳请皇上除去妖孽,以免危及社稷。”随后一众大臣纷纷附和道。除了陶华依旧如老僧入定般闭目不语和他的门生党羽选择沉默外,便只有国师上官天行和大将军李振置身事外了。
“陶然所犯何事,让众爱卿这般恨之入骨?”陈凌云明知故问道。“陶然身为人臣,却罔顾朝纲,迷惑圣上,自是罪该万死。”孙元言辞激烈道。“孙爱卿是以为朕遭人迷惑了?难不成朕在卿等眼中便是那昏庸不堪的无能之君吗?”陈凌云厉喝道。“臣等不敢。”众人连忙谢罪道。“难道之前是朕听错了?被迷惑的不是朕吗?”陈凌云声音低沉道。
“皇上乃是圣明之君,岂会遭人迷惑?便是妖孽遇见了皇上,也只得乖乖服从听命,岂能掀起风浪?”中书舍人周史朗声说道。“周爱卿所言甚得朕心,朕将陶然束缚在宫内,岂不免了京城百姓遭其祸害之苦?至于朕宠幸何人,莫非还有限制不成?”陈凌云淡淡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上宠幸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