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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板子,儿子总不能一辈子陪着闺女,不能因为这个耽误了孩子的前程,菲菲也要上小学了,到时候接触的人多了,肯定也不会这样依赖她哥哥了。
等万九泽的成绩出来,中考第一名并不是什么难事,他报了跟当年万爱马同一个学校,主要是那个学校的地理位置好,离家并不是十分远,而且算是难得风景秀丽的名校之一,以他的成绩稳稳的能够进去,只不过需要住宿过去,一开始万九泽只想到离家的便利,这会儿倒是想起万爱马说过的事情。
万爱马曾经代表老师去检查男生宿舍的卫生,然后回来的时候没少吐槽了一番,她哥爱国也不是那么爱干净的人,但挡不住金花见不得邋遢,要是被她看见脏袜子乱扔什么的,那可是要吃竹笋草肉丝的,在这样的压力下,即使是万爱国也是乖乖的将东西放好,等到跟万九泽住了,又觉得自己要承担哥哥的重任,倒是把坏习惯改正了许多。
等真的拿到了录取通知书,万九泽想到将来要跟臭袜子臭鞋子臭衣服住在一起就觉得慎得慌,万婷芳看见儿子心不在焉的问了一回,临了也觉得苦恼起来,最后跟孙强一商量,要是小九实在不乐意的话,那就在学校附近给他租一间房子。
一听到哥哥要去上京读书,以后平时都不回来了,周末也有可能不会来,孙菲菲小胖子顿时变成了大泪包,从知道的那天开始就眼泪汪汪的跟着万九泽身后,那叫一个缠绵悱恻恋恋不舍,这家伙大概也知道这次不是哭闹能解决的事情,每天就这样愁眉苦脸的,弄得一家人都哭笑不得。
万九泽只好答应小孩以后要是回家就要抱着她睡,当然这个暑假都是要睡一起的,每天都给小孩打电话,一定要每天想着菲菲一百遍之类的不平等条约,暑假里头孙菲菲那个腻味,看得孙强都快忍不下去了,这俩娃娃要是没有血缘关系,他马上就给定下娃娃亲,以后成了俩口子得了。
到了后来万婷芳和孙强也看习惯了,等孙菲菲长大了没少因为这件事情笑话她,当然小姑娘不以为耻反以为傲就是了,他们也没时间一直看着女儿,除了店里头的活儿,两个家长还特意去了一趟学校附近找房子,小九的习惯他们是知道的,喜欢安静风景好的地方,但学校附近别的没有,小摊小贩特别多,要一个安静的地儿还真是难找了。
每隔多久司嘉宁不知从哪儿听说了这个消息,带着礼物笑呵呵的找上门来,无非是说起自己正好住在那个学校附近,有公交车几站路就到了,自己住的地方那叫一个安全安静秀丽秀美,而且四室两厅的房子只有自己一个人住,万九泽要是过去作伴的话那是再好没有了。
司嘉宁在万家一住就是一个月,万婷芳几人不知道真相,还以为是老爷子那一辈的渊源,至少看起来两家的关系应该是非常不错的,这家伙又是盛情邀请,有的没的说了一大圈儿,最后万婷芳还是执意要给房租,就当是意思意思也是不能省了,不然儿子住在人家家里也不自在不是,司嘉宁推辞了一下倒是也收下了,对于这一点万九泽十分不屑。
找到了住的地方其他的就简单了,万婷芳生怕孩子住的不舒服,差点没把家里的东西重新备一份过去,走了几趟司嘉宁的客房就大变样了,万九泽也毫不客气的占用了其中一个杂货间,布上禁制之后,虽然这还是司嘉宁的资产,但他却已经没有进入的权利了,对于少年这种鸠占鹊巢的行为,司嘉宁也是笑着默认了。
暑假里头来回了几趟,万婷芳孙强都是跟司嘉宁熟悉起来,等知道这位是从事风水行业的,当下明白了老爷子与他的关系,万婷芳因为儿子住在人家家里的缘故,对司嘉宁的态度也好上了不少,就是孙强也把当初的大误会给忘了。
这么租一个房子几乎算是搬了次家,等开学的时候万九泽倒是无事一身轻了,也就是万婷芳孙强带着他去报名,孙菲菲也闹着要跟上,到了学校一看,来送家里孩子上学的家长还真不少,最夸张的是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连带着父母都来了,那叫一个浩浩荡荡,因为不用申请住宿,万家人没一会儿就报好名了。
万婷芳原本想着去请司嘉宁吃一顿,但不巧那家伙正好有事情,反正现在两家熟悉,倒也不急在一时,孙强就提出先去给儿子买部手机好联系,原本暑假就该给买的,后来事情一多倒是忙忘记了。
这时候手机已经五花八门的非常多,万家人不太懂这些,万婷芳连带着孙强都是用最常见的牌子,万九泽对这些也不在意,孙强刚才在校门口见着许多家长都是开车送孩子来的,还都是一等一的好车,怕儿子拿差的手机被人看轻了,转了一圈儿挑了个两千多的买下,万婷芳倒是有些不舍得了,这价格购买他们的那种手机三个了。
不过这手机不仅仅能打电话发短信,还能拍照录像,万九泽给家人拍了个全家福存下来,孙菲菲又拉着她哥拍了好几张亲密照,让哥哥以后每天都要看一百遍,万九泽顿时哭笑不得,要是真按照这家伙的话做,自己一天别的事情都不用做了,光顾着想孙菲菲看孙菲菲了。
买好手机两个家长又带着孩子在商场里头逛了逛,买了些觉得用得上的,孙菲菲也得到了一个洋娃娃,虽然她看起来并不那么喜欢这样女性化的玩具,但孙强打心底想把小女儿打造成小公主的模样。
等送了两个家长外加妹妹回去,万九泽才悠悠然的打车到了司嘉宁的工作室,这家伙的工作室人不多,地点倒是一等一的好,正在紫禁城附近的一个四合院里头,人家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这家伙都是贯彻的彻底,人家要走进来只能用双腿。
四合院并不算大,装修的十分古色古香,用司嘉宁的话说是有风水的气氛,万九泽看着就觉得故弄玄虚,不过里头好几个不起眼的布局,能让进入的人心平气和,舒缓情绪,一旦走进这个工作室,其实也已经是在司嘉宁的掌控之中了。
万九泽到的时候,司嘉宁的客人还没出来,他办公室的木头门紧紧关着,不过工作室的几个人显然都认识这位小师弟,有了司嘉宁的话在前头,招待起来倒是十分的殷勤,万九泽也是这才知道,原来这三位属下里头,顾志泽也会一些风水的皮毛,刘旭能给人看点命,胡安平就是纯属管家婆,不过前两位懂的都是皮毛,司嘉宁可不是什么好老师,能不能学到但看你自己的本事。
万九泽等得无聊,就去逛了逛司嘉宁给他准备的工作间,看着依旧是古色古香的风格,万九泽琢磨着可以在什么地方放什么东西改变一下局势,他尤其是喜欢屋子中间的大屏风,觉得那家伙虽然没有什么用处,但挡在门口可以挡住许多污浊之气。
那客人在司嘉宁的办公室一待还就不出来了,万九泽到处走走看看,顾志泽和刘旭偶尔也有客人进来,那边的胡安平是负责给人端茶送水顺便收钱的,万九泽看见人家付款倒是有些好奇起来,吧嗒吧嗒的走过去,一瞧胡安平桌子上还放着一个价格表,对方也没有避讳他的想法,笑着说道:“我们工作室也是明码标价的,万先生的部分还没有做出来,等以后确定了会加上去。”
“室内设计咨询、室外设计咨询、心理咨询,这些是什么?”万九泽好奇的问道,胡安平一听便知道自家老板的这位小师弟还不是行内人,不然也不会不懂这些术语,他笑着解答道,“风水这一行毕竟玄之又玄,不能光明正大的开公司,所以对外我们寻安堂都是宣称做各种咨询,室内咨询是看室内风水,一般是住宅风水,室外一般是大型的企业、大厦的风水,而心理咨询就是给人相命。”
万九泽点了点头,暗道原来相术这一块还有这么多的条条道道,他摸了摸鼻子又看见后头的价格,这下可是惊讶起来,原来室内咨询才一万块,室外才五万块,而更加便宜的是心理咨询,十分钟居然才要五千块。万九泽顿时觉得自己风化了,原来他一直以为自己卖便宜了,现在一看他这位师兄才是真正的廉价买卖吗!
见万九泽的脸色怪异,胡安平还以为他是觉得价格惊人,当下笑着说道:“我们老板是圈内的红人,所以价格才这么贵,你别看这价格是人家风水师的十倍,就这样上门来的人还络绎不绝呢,不过老板的服务也是最好的,跟街边几十一百的肯定不同,再看这个相命,普通的算算和要改变一些什么,当然也是不一样的。”
万九泽不但没有被安慰,反倒是更加纠结起来,他一直以为相术可以赚很多钱,像很早之前看了一次,陈家很大方的给了一百多万,在那个年代可以算得上是巨款了,再看眼前的这次,朱家给了十万他还嫌少了,这要是放到师兄这边的话,岂不是要做好几次才能赚到,果然他已经是最昂贵的那个档次了吗,万九泽一时间觉得十分兴奋,自己到底是没有卖亏了,一时间又觉得有些郁闷,他要是来司嘉宁这边的话,会不会也变得廉价。
60、小姐,你是克夫命
等司嘉宁解决了那个难缠的人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第一次登门的小师弟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原本司嘉宁觉得今天已经够倒霉了,遇上一个极品的人,他的时间可是按照分钟来算的,那家伙然也舍得跟他唠嗑那么久,真当他这里是心理咨询室呢,其实司嘉宁也知道,这些上流阶层的人,谁心底没点乌七八糟的事情,他这一块地方布下了静心咒,来的人会觉得心平气和,自然愿意多待一些时候。
原本万九泽愿意过来,司嘉宁是非常开心的,但如果一来就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司嘉宁不得不思考自己是哪里让这位小师弟觉得可怜了,莫不是他从自己的面相看看到了过去,但是不应该呀,他们朝夕相处一个月的时间,该看见的早就看到了,那时候小师弟可从来没说过什么话。
等万九泽跟着他走进房间,看了看四周之后才开了口:“师兄,原来你卖的这么便宜……之前我跟爷爷去朱家看风水,也不过是几分钟的功夫,虽然路上来去花了点时间,但一下子就赚了十万,你出门一趟只要一万块,是不是太廉价了,那我以后要卖多少钱?”
司嘉宁早就知道这个小师弟的“市侩”,倒是没料到他问得这么仔细,不由笑着让他坐在自己对面,挑眉说道:“你看到的是对外的价格,小九,风水这一行虽然赚得多,但风险也是非常高的,对于一般没风险的,那个价格也就够了,至于其他的事情,自然是要酌情处理,不过你要是真敢挂出十万块的话,估计是没几个人会找你的。”
万九泽当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要不然的他也不会在乡下一待就是这么多年,不过一想到自己也要来这边贱卖,小少年还是有些不甘心,憋了憋嘴巴说道:“就是稀少才应该卖的更贵,行价都被你拉低了。”
司嘉宁听了哭笑不得,要知道马路上那种相师都是十块钱看一次的,他这个价格在人家眼中已经是天价了,整一个中州估计也就两三人,当然,香港台湾那边风水一道更加旺盛,倒是有更加昂贵的,其余像泰国的降头之类害人的法术,要求的价格更高,但那又是另一种说法。
万九泽听他讲了一遍相术圈子里的事情,不由感叹自己是没赶上相术的好时候,等司嘉宁拿出属于他的价目表来,又有些不情愿起来,原来上面的价格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