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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九泽越是生气,宁左宸绝对是越开心,连对面的女人都不觉得厌烦了,甚至还和声和气的跟她说了两句话,无非是问问还需要什么饭后餐点什么的,他们早进来一会儿,宁左宸身前的东西几乎没动,女人大概是为了保持身材什么的,吃的也不多,但确实已经快吃完了。
万九泽一直支着耳朵听他们说话呢,听见甜点心中更加冒酸,要知道他最喜欢吃这些东西,以前宁左宸都是每天买最新鲜的回家,现在倒好,连早餐都没得吃了,想到这里,万九泽便气呼呼的开口说道:“我也要吃,那个神秘秘制沙冰好像不错,给我来一大份。”
宁左宸正等着他发难呢,听了便转头一脸无奈的说道:“小九,刚才你的套餐里头已经有一份沙冰了,应该不用点了吧,那份套餐的东西太多,我怕你吃不完。”
这下子可真是踩到了地雷,万九泽一张脸涨得通红,眼睛也红彤彤的,瞪着身边的男人说道:“现在你连沙冰都不给我吃了,也不用你付钱,我自己来给,虽然不如你会赚钱,但这么餐饭我还是付得起的。”
宁左宸没料到自己这一套的效果比预料的还要好,万九泽显然是不能接受这样的冷遇,自己掏出信用卡跑过去把钱付了,还把他们之前的账单都给结了,临了有些愤愤的说道:“不就是一顿饭的钱吗,用得着这么小气!”
宁左宸无奈的摇了摇头,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摸摸小孩的脑袋以表安抚,但又想到他们现在还在冷战中,要是自己先低头的话,估计又要回到死循环中,便硬是冷下心肠也不去安慰他,只转头对女人说道:“吃完的话我们先走吧,下午还要上班。”
女人见他们气氛不对正想着快点离开呢,这会儿当然是答应,宁左宸想走倒是万九泽就是堵在那儿不动,弄得气氛顿时尴尬起来,最后还是宁左宸摇了摇头,从里头侧边挤了过去,那女人似乎很气愤的瞪了他一眼,伸手勾住宁左宸蹬着高跟鞋往外走,宁左宸微微一怔居然没有推开。
万九泽看着他们的走远的身影越来越恼怒,这家伙前几天不是还口口声声的喜欢自己,今天居然就跟女人约会了,果然爱情什么的压根不可靠,还说什么一直都是兄弟,居然连饭都不给他吃了!再一看,喝,那家伙居然还给女人开车门!
那边曹孟德几人见气氛不对,推来推去最后还是关飞走了过来,拍了拍万九泽开口问道:“小九,你是不是跟你那竹马吵架了?哎,不过今天兄弟说句实话,这次真是你不对,人家正在跟女朋友吃饭,你瞎凑热闹这不是坏人好事吗!”
万九泽顿时有一种众叛亲离的感觉,好像所有人都站到了那个女人那边,没看见宁左宸绝情的要饿死他,醋了的万九泽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恶意丑化事件,忽然站起身就跑掉了,关飞追了两步就没看见人影,要知道万九泽的体能那可是出了名的彪悍,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最后关飞一拍脑袋恨恨说道:“这家伙,算了,服务员把他点的给这边上了,幸好付钱了,不然咱们都要留下卖身还债了。”
曹孟德也摇了摇头,他们倒是不担心万九泽的安全,这家伙要是也能不安全的话,他们跟上去估计也没用,当然,这两位没有追出去跟军训时候被甩掉好几圈的记忆有关,那边关凌眨了眨眼睛,嘴角露出一个似有似无的笑容,似乎看到了好玩的东西呢!
万九泽跑了出去才发现自己其实没有地方可去,以前他在上京就是住司嘉宁那儿,后来换成了宁左宸的别墅,他现在不乐意去寻安堂,只能满大街漫无目的的乱逛着,又是痛恨宁左宸的绝情又是责怪自己的鲁莽,明明他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但偏偏改变不了现状,难道他真的要看着宁左宸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一想到刚才的场景就觉得不舒服。
万九泽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忽然就有一种人在世外的感觉,事实上真要说起来的话,他其实也不算是这个世界的人,少年忽然有些心灰意冷,原本以为一辈子能够相互信任,放心把背后相互交付的人,好像也不过如此。
“呦,少年郎,这么愁眉苦脸的是为了谁呀?这个表情真不适合你。”一个清润的声音响起,万九泽抬头就看见似曾相识的一张脸,头发比那些搞艺术的还要长,一把束在脑后,简单的衬衫长裤倒是穿出几分不同的风采来,面容并不是很英俊的人,但却让人下意识的亲近喜欢。
万九泽努力回想着眼前的人是谁,蓦地看见男人衣领里头探出来的小脑袋,白蛇似乎很开心见到他,朝着这边吐着舌头,万九泽蓦地叫道:“你,白森林,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实际上白森林的模样也没有多少变化,只是衣服裤子换成了都市范儿,而那条大得惊人的白蛇却变成了迷你型的,藏在他的乌发之中不注意看真的发现不了,白森林忍不住笑了一声,开口说道:“入乡随俗罢了,我要是一直那么穿也不用办事了,整天在街头被人围观吧!”
万九泽倒是高兴的想要摸摸白蛇,只是在他伸手的时候,那白蛇忽然受了惊吓似的躲进男人的衣领不再出来,明明刚才一副很喜欢他的模样,万九泽低头就看见原来玄冥爬上了他的肩头,朝着那边不屑的哼哼,玄冥虽然只有很少的神兽血统,但这么多年来吃了那么多的补品,对这些小灵物来说还是十分有威严的。
白森林看不见玄冥,但他与白蛇心灵相通,见状便笑着说道:“看来你身边有不得了的东西,刚才这是怎么了,一副要哭出来的架势?”
万九泽一听到这个便有些失落,白森林也算是半个同行,他们之间也算是有缘由,加上这个男人一副让人信任的样貌,万九泽忍不住将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
白森林听完倒是摇头笑了起来,他其实年岁已经不小,接触外界的时间也不算多,但苗族男女对□向来热情大方,对这方面的事情倒是十分熟悉,听了万九泽十分委屈的话,忍不住为那个宁左宸打抱不平起来:“小九,让我说句公道话,这件事真要说起来却是你的不对!”
万九泽顿时瞪圆了眼睛,一脸疑惑的问道:“怎么会是我的不对,我想要娶一个女人生儿子哪里不对了!再说我们不是情人的话也是兄弟,我明明可以像以前一样对他,凭什么他不能一样的对我?”
白森林暗道眼前的人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是不是白长了,看模样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但想感情这件事也太理所当然了一些:“小九,我问你,兄弟之间的感情的话,是不是会一直睡在一起,生活之中无微不至,甚至是估计空出时间来陪你看电视?还每天想着法儿给你带好吃的,生怕你有半点不舒心?”
万九泽仔细一回想,其实心中也有些承认,以往宁左宸对自己是好的过分了一些,他有些闷闷的说道:“他要是不这样也可以……但是都做了这么多年了,我真的有些不习惯。”
白森林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而且小九,你真的不喜欢宁左宸吗,当初我就觉得你们关系好的过分。如果不喜欢只是兄弟情义的话,他想要交往怎么样的女孩子,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吧,你不是应该只是站在一边祝福就好了。”
万九泽脑海中忽然出现一个画面,他站在教堂外面看着宁左宸另娶他人,呸,为什么要用一个另娶的字眼,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看那样的画面肯定是无法忍受的:“我……我,他不是也不喜欢我跟女孩子在一起。”
“那是因为他喜欢你,男女之间的爱情那种喜欢,你是吗?如果你不是的话,为什么还要介意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白森林见万九泽露出恍然的神情,继续说道,“按照你的想法,你们只是兄弟的话,将来他可是也要娶妻生子,有了自己的妻子孩子之后,你们的关系自然不能跟现在一样亲密,恕我说一句实话,现在你们住在一起,以后也是不可能的,毕竟他有自己的家庭不是吗?”
97、豁出去,亲了
万九泽觉得自己掉入了一个死循环,他不乐意宁左宸因为其他人而忽略甚至冷淡了自己,而又不乐意将两人之间“纯洁”的友情变成爱情,这会儿被白森林一番当头棒喝,他不得不从自己虚构的世界中走了出来,承认这个人的话都是正确的,他现在的作法还真是有些不地道。
那是要放弃这么多年的感情,以后跟宁左宸恢复成朋友的关系,就跟曹孟德他们似的交往但不亲密,十天半月不见面那也是常有的事情,偶尔带个饭那是正常,但绝对没有那些无微不至的关心,甚至以后都不能住在一起了。
万九泽觉得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但如果让他放弃之前的决定与宁左宸在一起,万九泽又是犹豫起来,他是不排斥宁左宸的亲近,甚至亲吻的时候也是有些舒服的,但这种舒服里头,确实是少了几分情人间该有的冲动,想想也是,他们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在他的眼中,宁左宸或许更像是晚辈,而且他是实实在在的希望有一个血脉的继承人。
白森林将他的脸色看在眼中,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自己是巫蛊一道最后的传人,从小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但自认对情爱一事倒是比他更加清楚一些,而且后代什么的,真的有这么重要吗,白森林摸了摸白蛇脑袋,继续说道:“小九,你也算是修道之人,子嗣一道真的有这么重要?”
不等万九泽说话,白森林紧接着说道:“我大概明白你的想法,但死后的事情,跟现在活着的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万九泽,其实你可以做一个对比,现在你所拥有的宁左宸,和得到一个所谓血脉的继承人,相比之下你更加想要哪个?想要哪个就抓住哪个,其余的事情,自然能找到其他的解决办法。”
万九泽眨巴了一下眼睛,似乎有些了然又有些疑惑,宁左宸和孩子哪个更加的重要,虽然他现在还没有自己的孩子,但将来有一天,这两人同时遇到危险的话,万九泽觉得自己首先会救的肯定是宁左宸,毕竟这个人是世界上唯一的,而孩子……没了可以再生不是吗。
说到底,那所谓的孩子不过是他对这个世界的执念罢了,万九泽恍然明白过来,自己迫切的想要对这个世界产生归属感,所以才这么执着于所谓的血脉,万家人给了他家人的关怀,但两辈子的记忆依旧让他有一种远离世外的感觉,在他的世界中,只有宁左宸才是特殊的。
即使不能留下血脉的继承人,也不能失去宁左宸,这是万九泽现在唯一的想法。一旁的白森林忽然觉得,这两位真的是天生一对,那位宁左宸的占有欲从多年前都毫无掩饰,而眼前的人要是不在乎宁左宸的感受,随便找一个女人留下后代什么的不是更加容易,这两人一直因为对方不自觉的约束着自己。
“既然有了决定,那就去做吧,可别等到有一天让自己后悔。”白森林忽然笑着揉了揉少年的头发,勾着白蛇慢慢的消失在人群中,万九泽半晌才回过神来,伸手拦住一辆的士往别墅的方向去,既然决定的话就不能浪费时间不是吗。
那边宁左宸带着女人上了车,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后面有人追上来,只好真的启动了汽车,身边的女人显然不了解这位大老板的心思,见状还以为他对方才的事情有些不悦,便笑着说道:“左先生,刚才那位真的是你的朋友吗,看起来跟你差别好大。”
宁左宸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