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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感,已经快了!本皇已经快要看不到了!”秦牧云红润的嘴唇轻轻开合,面上一片平静。
左原突然感到一阵恐慌,他疾走几步,心情激荡的抓住秦牧云双肩,急切间那里还记得秦牧云身份,伸出一只手来,在她如玉的眼皮上用手拨了拨,眉头紧锁,只觉脑袋胀的厉害。
秦牧云突然间被左原抓住双肩,心下一沉就要呵斥,但看他认真担心表情,温热气息铺面,心里竟然有股若有若无的喜悦和安心。没有那个人敢如此对她没有规矩,更何况男人。
如此诡异的病情,饶是左原见识丰富,仍然是有些雾水,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怪异的事情,今生他因为林固儿的脸,饱读诗书,但是现在仍然没有丝毫眉目。
感到手下温热的触感,他像是没有知觉般,认真打量思索,四目对视,自然无比。
第28章 叹息
两人对视良久,左原一脸认真,秦牧云也是毫不退让。左原眼神被那道紫线吸引了,只觉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他眉头越拧越紧,这种情况正如面对林固儿的脸伤,他没有任何把握,只是感到彷徨。他这种见识都不能发现秦牧云是什么症状,难道还能指望那群只知道望闻问切的老中医。
秦牧云任由他抓住自己还没有被异性抓过的双肩,心里不知如何思量,竟然没有让开。只是觉得左原越是严肃,她心里就越是痛快,好没有理由的感觉,正如她心血来潮将左原留下。
“你还生气?”秦牧云转移话题道。
“刚才生气,现在没有了!你处于这个位子,有些事情我能理解你,我就算生气也只是生你不信任我得气。”左原道。
两人此刻不是君臣,秦牧云既然将左原单独留下,那就说明了一切,她的异状恐怕秦牧清都未必知晓。
好一会,左原才慌忙松开手,有些惶恐的退了两步,他现在才理解到,秦牧云不光是个病人,还有一重让人无法逾越的身份。
秦牧云苦笑道:“我这些年太辛苦了!父皇去得早,留下这么个不大不小的烂摊子。尚武国初败,国家劳民伤财,已经到了不可承受的地步。说起来这些年碧渊也帮了我不少,若不是她全力支持,我纵使再有手段,都不可能有这般成绩。”
左原没来由的升起几分怜惜,秦牧云给他的印象就是很古板的一个皇上,还是很合格的一个皇上,此时听她自述,他不由想象,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子,将人生最好的十几年全部放在了操劳国事上。平心而论,自己做不来,就算做得来,这么多事情他也没那份耐心。秦牧云不是他前世熟知的杨广纣王之流,他们当皇上乐趣是女人,国事是建立在女人之后。而秦牧云的爱好是什么?每天不厌其烦的上朝,或者是整天板着副脸孔面对群臣。他突然感到一阵负罪感,秦牧云只是对他稍加猜忌,他便心生不满。如此心胸和秦牧云比起来算得上什么。
秦牧云也是第一次将心里的事情跟第三个人说起,见左原不敢看自己,她又道:“我对你经常猜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父亲是詹天傲,姐姐是詹碧渊,你现在权势我拿你都没有什么办法,若是再表现的太过亲热,群臣会恐慌不满的。”
左原突然道:“我想不通皇上为何不找个男人,据微臣所知,镇国女人多数都是有面首白人,皇上才貌俱佳,若是找个男人恐怕是那男人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找个男人?”秦牧云自语道:“你想本皇找个什么样的男人?缘分这东西太过奇妙,就像本皇每天面对群臣,难不成要从这些对本皇每天行礼的人中挑选,亦或是这些人的公子?本皇是个女人,其次才是一个皇上,我想找一个能帮助我的男人,最不济也要是能让本皇没有后顾之忧的男人,可惜……”
左原抬首道:“皇上看在下如何?”
“你倒很是合适,细心且没有野心,就算帮不了本皇太多,也不会拖累本皇,可惜你已经是林固儿的夫婿,而本皇作为一国之君,就算自己不在意,也挡不了悠悠之口。”秦牧云很平静回道。就像两人在讨论一件最普通不过的事情。
左原叹息一声,眼神稍微失落,不过旋即就变得自信满满,苦心人天不负,折个个世界,只要有心,没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为了自己心中那份征服欲,自己也要努力去追寻。
秦牧清突然笑道:“你们男人真是奇怪,你左原名扬京师,却因为女人,现在竟然连本皇主意也敢打,胆子当真是大到包天了!改天本皇把你免职,把林固儿职位调度上来,看你还能不能如此潇洒。”
左原不在意的笑了笑:“皇上和固儿相处这么久,竟然还不了解她,皇上哪怕封她为公主,她也不会干涉我丁点事情,所以皇上一番苦心,注定落空了!”
“哦!只要本皇想,难道还有做不成的事情。明日找人带你净身可好!”
左原看她认真表情,突然感觉下面凉飕飕的,刚刚秦牧云那种难得的柔弱那里还有分毫。连忙摆手道:“金口玉言,这种玩笑万万开不得,皇上若真是拉我净身,元帅恐怕要和皇上拼命的。”
“你在威胁我?”秦牧云似笑非笑道。
秦牧云今年三十好几,现在看来除了增加更多韵味,容颜上竟然年轻如少女,现在笑来让左原颇为眼晕。其实也难怪,她平日饮食规律,所用饭食皆是太医精心挑选,这年月医术虽然不怎么理想,但是对于保养方面可称得上是鼎盛时期,一些官人小姐平日里都是重金聘请一些太医准备药方,合理膳食。左原家里是因为有林固儿这个杂学大家,才没有操这份心。
秦牧云又道:“林固儿八成上辈子欠了你,这辈子专程还债而来,似她这般傻法,整个镇国也仅此一位。”
“固儿是大智若愚?”左原反驳道。
两人调笑几句,那份君臣之间的距离不觉缩短很多,直到渐渐没有,左原第一次和一个女人促膝长谈而没有丝毫厌倦,而秦牧云却像是找到了知己,将一些藏在心里的苦闷随口说来,其乐融融,左原也是听得时而沉思,时而笑意,不时插上几句话,将气氛变得没这么苦闷。
“我比牧清大了几岁,记得有一次因为好奇父皇的玉玺,而父皇又不让看,我就宠动着牧清前去盗取。那傻姑娘那时候以为天黑了就没人看到,趁着夜色就像御书房钻去,被侍卫当成刺客险些伤到,事后父皇怪罪,她被打了几板子也没供出我这个主谋来。”
左原见她说的高兴,不由道:“想不到公主还是很讲原则。”
“这个自然。”
第29章 藏龙
左原看她笑的越是高兴,心里就越感觉沉闷。陪着她笑了一会,再也忍不住转过头道:“皇上,我该走了!我还要帮你查一下你眼睛到底怎么回事?”
“不用查了!太医说医不好了,你能有什么办法。”秦牧云表情愣了下道。
“尽人事,斗天命。固儿比我博学,我回去和她好好讨论一下,皇上不用担心会泄露出去。”
秦牧云道“照理说我跟固儿关系更好,这种事情我理应告诉她,最后却把你留了下来,怪哉!”
左原眼神略有侵略性的盯着她如玉容颜,笑道:“或许皇上有时候也会没有安全感,一个男人多少会让皇上舒服点,而左原能作为这个男人,更是受宠若惊。”
秦牧云侧了侧头道:“你夫人还在外面等你,去吧!”
辞别了秦牧云,出了宫门果然见到秦牧清和林固儿在外等着,左原脸上挂满笑容,上前道:“咱们也该回去了,牧清公主今日生辰过的不算圆满,改日在林府补回来算了!”
秦牧清点头答应,旋即遍想问秦牧云留下左原干嘛,照她是想不出理由来的,但见左原故意岔开话题也不好再问,只好皱着眉头看着左原和林固儿告别离去。
“你不好奇皇上找我干嘛?”左原看着一如往常的林固儿问道。
“你说了我自然会听。”林固儿上前主动抓住左原的手道。
左原蹲了下身道:“咱们今天不做轿子,我背你。”
林固儿也不客气,将纤细的双臂抱紧他的颈项,将脸部和他脸部相接,轻轻摩挲了两下。
左原起身背起轻若无骨的林固儿,双手托着她双腿内侧往上提了提,笑道:“都是有孩子的人了反倒越来越瘦了!在这样下去,我可要心疼啊。”
林固儿微笑的环着他颈项,双目微闭,惬意道:“你好像才第一次背我。”
“是啊!咱们怏怏镇国,多少要讲究礼仪,我背着你满大街乱转,你夫君脸皮厚不怕说,固儿可受不住。”
林固儿有些调皮的抓着他两个耳朵扯了扯,道:“你这人借口从来都没有重复的,你现在也是在大街上背着我,等到人多处,咱们看看到底是谁受不住。”
左原哈哈大笑,旋即像是被卡到了喉咙,小声道:“我若有一天卸甲归田,成了一个普通的富家财主,满身铜臭了,你还会不会如此迁就我。”
“你这人胸无大志,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赶鸭子硬上架,所以我早就想象那一天,咱们玩山弄水,牵着小玉儿每天晒太阳,未尝不是乐事啊,至少远离繁华,你想再去勾结女孩子也不能了!”
“那我就带着很多红颜知己一起。”
“那就要看看会有多少姑娘们肯跟你一起隐居了!”
左原拿她无奈,恼羞成怒的将手动了动,害的林固儿一声惊呼,慌忙看着这条还算僻静的街道,急道:“你这人尽胡来,被人看到怎么办。”
“看到就看到呗,反正老夫老妻了。”
“好夫君,固儿错了!”
“哦!错了?固儿也会犯错,怎么罚你?”
“罚固儿答应夫君提出来的一切。”
“好,算你识相,回家再说。”
※※※
林固儿表情凝重的听完左原所介绍秦牧云症状,不由脸上大变,喃喃道:“紫龙藏,藏紫龙,一年明,两年暗……”
左原不敢打搅,只是在一旁紧张的看着林固儿自言自语,他很少见到林固儿失控,此时显然知道秦牧云得的是什么病了!
“这是我无意知道的一种病症,对我来说这种病就像是传说中的事情,现在却亲眼所见。”林固儿道。
不等左原问,她又道:“皇上眼睛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藏龙。”
“藏龙?”左原皱了皱眉头道:“说清楚一点。”
“这种病症根本就是处于传说中的事情,书上记载是说这种病只有帝皇才得过,虽然有点邪乎,但也足以说明这种病的特殊性。犯病者眼中的那条紫线就是所说的紫龙,待到时间久了紫线蔓延,失明是小事,可怕的话有可能因此丧命。最为重要的是,我也不知道这种病的起因,只知道古时几位帝王得了这种病全都失明了。甚至还有一位死了,而死的那位正是咱们镇国开国德轩圣上。”
“隔代遗传。”这是左原升起的最直接的想法。
想到秦牧云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左原沉闷道:“有没有什么办法?”
林固儿苦笑着摇头道:“暂时没什么办法,给我点时间,我细细研究下。”见左原想要说什么,她止住道“我和皇上比你认识的早得多,这种事情责无旁贷。”说完一头钻进屋里去翻书。
左原想要进去,却被林固儿关上了门道:“这种事情你帮不上什么忙,玉儿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