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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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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情形,对于华氏来说,就像是做梦。坐定之后,耳边响起模糊的念经声音,她马上就迷糊了起来。等再次清醒过来,只觉得身上黏黏的,说不上是什么感觉。由大师引领着从屏风里绕出来,口干舌燥的厉害,隐隐觉得下身有些不适。
而这些刚刚升起的疑惑在出了侧殿,被婆母关切的话语中被打断。
林羽之只略一打量,便看出她脸上似有红晕,又上下看了她一眼,腰上挂着的荷包和玉佩的位置都不对。头上莲花钗原本是在偏右一点的地方,如今,在正中间。
没什么可说的了,这一切已经太明显不过了。
而那领头的大和尚又朝这边走了过来,林羽之不确定他是不是看出自己已经发现了其中的猫腻?前来试探?但面上却是一派崇拜濡沫之情,又热烈追捧之状,跃跃欲试又隐隐退缩。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现在就是个拼演技的时刻。
“阿弥陀佛,施主仁善,又颇有佛缘,只要虔诚祈祷,必有福报。”以自己亦需求子为由,示意可入内进行法事。
“佛家讲究随缘。小生夫妻二人也是一切随缘的人。不做强求之事。”拉了拉娇羞的顾瑾,又补充了一句“小生夫妻刚刚新婚,正该多过些时日的二人世界,嘿嘿嘿嘿。”又配上些无知呆萌的表情,很容易让人放下心防。
大和尚只点头平淡道“善哉善哉。”
林羽之又带上几分好奇和渴慕的随意道“大师佛法无边,功德无量,听大师口音却不是京城人士,想必必是那人杰地灵,钟灵毓秀之所,凝聚天地之灵气,才能孕育出大师这般优秀的人物,更是不负天地之德。”
林羽之也是拼了,拿出了脑残粉才能有的无脑崇拜吹捧一通,好话放之四海而皆准,既便神仙也是需要赞美的。
“贫僧乃由江南的五栾寺而来,挂单寺中,法号明净。”
“明净大师,幸会幸会。若小生夫妻二人日后有所求,还望大师能通融一二。”
从江南来的和尚,从来没听过名头,又不是寺里的大师,这算不算进可功退可守?若是事情一旦败露,也有个人顶缸!
“阿弥陀佛。”明净道了一声,也就退回殿中了。
而林羽之是有些佩服这人的,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干出这种事来,而整个人却依旧保持着云淡风轻的状态,无一丝情绪的外泄,更令人看不出一丝异样,其心性、毅力和成算可见一斑。面对这样的人,林羽之可是提起了十二分的小心,一丝也不敢大意。
顾瑾已然发现夫君自到这个殿中之后,明显的变化很大,仿佛一下子戴上了一层面纱,但再多的疑虑也应压下,现在的地方,不是说话的场合。
不得不说,顾瑾除了聪慧灵敏,也肯相信自己,这让林羽之糟透了的心情略好了些。
夫妻二人又在殿里呆了一个多时辰,才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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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这夫妻二人没问题吧!”一直在殿中照应的小沙弥开口说道。
明净带着不屑的冷笑,“不管他们看不看的出来,他的态度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这种事,他要是敢管,哼哼!到是怎么死的都不一定,何肖我们动手。蝼蚁之徒,何足为惧。”
在绝对的优势下,对于这种小人物是看不到眼里的。只要确定自己的安全,别的都不足虑。明净带着得意的笑。
“是,师傅英明。不过一读书的书呆子罢了。”小沙弥放下心来,奉承道。
“呵呵,后面都处理好了。”
“是,师傅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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蝼蚁林羽之带着妻子溜达回自己的客居禅房,天色渐晚,照例让十一去取斋饭。
二人风平浪静的用了晚饭,闲谈莫不是寺中景致,大师佛法精深,以后应常来云云。
只到入夜歇下,林羽之才压在被中,极低的声音道出自己看出的真相。
而对于顾瑾而言,若不是夫君捂住了她的口,恐怕这寂静的夜里要出现一声惊呼了。
林羽之是早有先见之明,这事太龌龊太肮脏,小妻子听了不震惊才怪呢!
……
第三百六十二章祈福求子四
蝼蚁林羽之带着妻子溜达回自己的客居禅房,天色渐晚,照例让十一去取斋饭。
二人风平浪静的用了晚饭,闲谈莫不是寺中景致,大师佛法精深,以后应常来云云。
只到入夜歇下,林羽之才压在被中,极低的声音道出自己看出的真相。
而对于顾瑾而言,若不是夫君捂住了她的口,恐怕这寂静的夜里要出现一声惊呼了。
林羽之是早有先见之明,这事太龌龊太肮脏,小妻子听了不震惊才怪呢!
……
“这件事简单不了,你也不必过于震惊了。估且不论这事是不是背后有人操纵,只说今天那妇人这种情况,为什么要来祈福求子?”林羽之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为什么求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若那妇人不能生子,恐怕就有被休弃的可能。”
顾瑾粗喘着气,久久不能平静,对夫君的话更是不能理解。子嗣传承是家族头等大事,也是妇人在夫家站稳脚跟的基础。
“所以,所有的责任就都压在了妇人身上,不论什么缘故造成不孕,都是女人的问题,男人都是高高在上的,视女人如传宗接代的工具,这才是这样的事情存在的根本原因。
地位的不对等,这种从属依从的关系,让这些女人但凡有一丝办法都会紧紧抓住,哪怕到时明知道面前的是万丈深渊,也只会在犹豫过后跳进去。
还有一些女人即便活着,也活在愧疚里,夜夜担惊受怕,就怕哪一天事情给败露了。这种心里的愧疚与煎熬,比杀了她们还来的残忍。”
顾瑾听着丈夫有些冰冷的声音,浑身颤栗,而面对夫君说的这些道理,懵懂的明白,又很模糊,并不能全部理解。
“何为男女平等?自古便是夫为妻纲,又何来平等之说!出嫁从夫、传宗接代乃是女子应尽之本分,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
顾瑾并不能理解夫君的一些说法,可能在夜深人静时,孤独无奈的时候也曾想过这些问题,但是也只是想想,又能有什么用呢?世道如此,一人之力又能有多大的力量?想要扭转乾坤,并不是自己这样的弱女子能够肖想的。
“是啊!这就是现在的人之常情。所以那妇人既便回去后查觉出异样,依然会飞蛾扑火,再来那观音殿祈福求子,呵呵呵呵。
她们是无辜,但不意味着就没有她们自身的责任。这里面是有许多值得同情的人,但是……若她们明明发现异状,还要接连再来,那才是最滑稽可笑的结果。
你说,她们是知情还是不知情?这世上没有傻子,明明知情还再来。为什么?因为这里对她们来说,是一个解除她们现阶段痛苦的好地方。能生个孩子,她们的痛苦才能结束。所以,这问题的根子在寺庙又不在寺庙。
便是今天关了这个法华寺,明天换个山头,盖两间小庙,还是这一套,依旧会香火鼎盛的。”
路上行走,会遇上很多岔路口,向左还是向右?林羽之也会感到困惑。当本来离自己很渺茫的事情摊开在自己面前,有血有泪,还是看不见的血泪,并不仅仅是一句怎么做就能有结论的。
诚然这种事情不是一个人几个人能背负的,就像古代这样,只要民智不开化,女人被愚昧的教化,人的心智被统治者引导的困在这个固有的思维模式下,这个问题就永远无解。
而能做的是开启民智,开办女学,叫她们也少些愚昧。但这显然是不符合封建统治阶级利益的。
在现在的社会环境下,文化学习资源都掌握在少数人手上,统治阶级制定一切规则,通过这些手段治理下面的百姓。
治下的百姓不需要多聪明,也不需要有多大的创造力,他们只要乖乖地听话,好好的种田,接受上层阶级的领导和压迫,不反抗、不闹事,便达到了统治阶级的目的。
林羽之不想,也不会去劳心劳力的想法子去推翻统治阶级,自立为王、背负责任、青史留名。也不认为自己有这个能力,上位者所需要的勇气、谋略、胆识和心性等等,自己并不具备。
多大的能力,干多大的事业。
以现在的观察,现今的皇帝表现的是有积极向上的一面的。不论他的这种表现为的是青史留名或超越父辈、祖辈,取得卓越的成就,还是为了推动社会进步、治下安定、百姓安康,林羽之现在想看到的只是结果,他能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明年,明年的春闱之后,或许就能见到那位传说中的皇帝了,具体的情况届时再看吧!
林羽之沉默,顾瑾同样无声,同样是女人,难免有兔死狐悲之感。设身处地的去想,任何一个人女人都很难去果断的做出抉择。细想夫君之言,又何尝不是实际情况!这个社会赋予女人的便是这样的责任,由不得人反驳。
“我以前听花婆婆说过,有一位妇人,刚成亲,丈夫就去打仗了,后来再也没有回来。好在这妇人有了丈夫的遗腹子,妇人艰难的将人养大,供孩子念书,等儿子考上进士,成了亲了,老妇人也苦尽甘来了。唯一不足的是,儿媳妇一直没有身孕。她不敢将儿媳妇逼的狠了,就偷偷的到寺里求子。也不知道是误会的还是如何,老妇人以为这秘法也能代替,结果就进去了。可回去之后,应该就明白发生了什么。这老妇人无颜面对儿子,后来绝食而死。
以前这样的事情只当故事听听就罢了,没想到竟然真有这样残酷的事情发生在眼前。”
“这样求子得来的孩子,以后若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又要如何自处?若是被家族查出异常,那简直就是灭顶之灾!这些都是一个个无辜的生命。而在这无辜背后,还有里面折射出来的社会问题。而这样的事情,我们能阻止一例,可我们如今不能阻止千例百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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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三章祈福求子五
林羽之对于这件事情自然不会放任,既然这件事情被自己知道了,那便自有其缘由,自己虽然不是圣人,也并没有多高尚,但若是力所能及的事情都不去做,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顾瑾楞楞地点头,也知晓个人的力量很小,以夫君现在举人的身分,怕是也做不了太多,能做的事情有限,只能力所能及的去阻止。
“这寺庙每天来求子的人很多,可钻进套子里的估计还是少数。想必大部分人心里还是清明的,还是有理智的。事情也未必会那么坏,今日见到的那位妇人,若是回去发觉不妥,多半也不会再来了,女子的忠贞是刻在骨子里的,应该不会再做傻事了。”
顾瑾也只能这样想,用这样的话来安慰。至于那个人自己最终怎样选择,谁也左右不了。很多时候,只能救需要救的人。
“是啊!但现在这个社会却并没有给女子多少出路……”
这一夜林羽之睡的并不安稳,迷迷糊糊间,见一条街道两旁一排排灯红酒绿的清吧,和那些妆容时尚,巧笑嫣然的姑娘。转眼间又是高耸林立的商厦,穿着光鲜的时尚女郎们,出入写字楼、商场,肆意挥洒。一转眼,又是灯红酒绿的一处处妓馆,年轻貌美的妓,子们在门口甩着帕子招揽生意。进到妓馆,里面的女人各自卖弄风骚,与男人们调笑。在雅室里,年幼的女孩被一个光头和尚压在身下,快速的耸动过后,大头和尚扭过头来,脸上是冷漠的森寒笑意。
林羽之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两个世界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