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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几位南京的朋友听了这话,却吓得脸青面黑,忙不迭地把他嘴捉住,拖到外面老远才压低了声音告诫他:“嘘……不要胡说!那是魏国公府的大小姐,金陵城头一号的女魔头,你不要命了?”
心有余悸的嫖客们赶紧四散而走,都觉得徐大小姐未免太会管老公了。
天香阁空了下来,几位正当红的姑娘,都是瘦瘦小小、肩膀低削的扬州瘦马,一边剥着瓜子一边议论:“那徐大小姐长相凶神恶煞的,身段可真不错,胸大腿长屁股翘,床上功夫一定厉害,怪不得这么会管老公。”
“终究是一双大脚,长得又太高了些,男人娶了她铁定夫纲不振!”一位细眉细眼的姑娘得意地说着,她的脚就是标准的三寸金莲。
鲁翠花气急败坏地叫着:“全都各回各房,今天的事情谁要敢乱说半个字,老娘撕了她的嘴!”
红姑娘们没好气地答应着,懒洋洋各回各屋。
朝鲜小屋外面,徐辛夷的脚步停了下来,她害怕出现最不愿看到的一幕,挥挥手让女兵们在小屋外五丈远布成圈子,不许任何人进来。
砰的一声,徐辛夷鼓起勇气踢开了房门。
秦林正抱着金樱姬乱啃,他脸色赤红,额头青筋暴起,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听到门被砸开也没有回头,显然早已神志迷乱。
金樱姬的上衣从领口处撕开,露出了半截光洁幼嫩的娇躯,被破门声惊吓,她回头诧异地看着徐辛夷,神色羞怒交加。
无论是谁,无论事前下定了多么大的决心,做这种事情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金樱姬也是妙龄少女,被秦林抱着乱啃也有些情动,正在节骨眼上被另一位年轻女子闯入,她就像被挑衅了的雌兽,本能的对徐辛夷生出敌意。
“你、你们干什么?出、出去!”徐辛夷蜜色的脸蛋变得姹红,把脸扭到一边去,声音有些发颤。
不知道怎的,她心里隐隐的又有些高兴,至少秦林和这高丽女人没有真的走到那一步……
叮咚……外面传来石块抛入水中的声音,金樱姬的神色一下子变得谦恭,低眉顺目地答应着,无奈被秦林抱得很紧,不能脱身。
徐辛夷撇了撇嘴,上前帮忙扳开秦林的手指。
不料秦林竟突然把徐辛夷抱住了,一双魔手在她充满活力的身躯上四处游移,他神志迷乱之后力大无穷,徐辛夷竟无法挣脱。
“喂、喂,你来帮忙啊!”徐辛夷被秦林缠得焦头烂额,赶紧招呼金樱姬相助。
高丽美女以手支额,稍稍喘了口气,忽然坏坏地一笑,头也不回地走了……离开之前,她还特意关上了房门。
五丈外围成圈子的女兵看见金樱姬出来,徐大小姐却留在了房中,都大眼瞪小眼不明所以,但小姐进去之前命令她们不要进去,军令如山,也只好继续守下去。
金樱姬低着头吃吃地笑着,绕过回廊走到一处池塘边,全身黑衣只露出两只眼睛的龟板武夫已等在那里。
“主人,您不必那么做的……”龟板武夫神色颇为阴郁:“令主人受辱,是大和武士的耻辱!复仇之事完全可以用属下的‘菊间一’来解决,属下乃柳生宗严弟子……”
“谈何容易!”金樱姬低头不语。
“我发誓永远忠于老主人,少主人既已成年,毛君和属下便已完成了程婴、杵臼的使命,所以现在属下就可以做豫让、聂政的事情了……”龟板武夫渐渐远去,小声念叨着和歌:“武士的生命,当如樱花凋谢,刹那芳华……”
金樱姬那间朝鲜式小屋里面,徐辛夷却是头都大了一圈。
秦林神志昏乱,变得力大无穷,说来也怪,连南直隶十万军中无敌手的神枪马四平也不是徐辛夷的对手,可她抗拒秦林的侵犯时,却显得太过软弱无力……徐辛夷惊讶的发现,以前一拳就可以把一位武林高手打得飞出几丈远,现在捶在秦林的胸口,他却混若无事!
“原来他们都是让着我的……”徐辛夷瞬间就全都明白了,可此前自信能制服秦林她就没让别的女兵跟着进来,此刻的局面便险象环生。
先是被秦林扑倒在床上不停地乱啃,继而胸口的衣襟也被扯开。
可怜徐大小姐是从睡梦中被叫醒的,只穿了贴身小衣和外面的大氅,秦林这么一撕,结实挺拔的胸乳就巍巍颤颤的暴露于凉凉的空气中。
秦林神志迷乱,哪儿管得许多,伸手抓住用力揉搓,让一对丰腴变幻着各种形状。
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徐辛夷再也顾不得羞耻,张嘴就要喊救命。
可她晚了一步,因为秦林已将她甜美丰润的唇瓣含在口中,用力的吸吮,徐辛夷就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双杏核眼里写满了惊慌。
贴身的小衣、睡裤、抹胸一件件被狂暴的秦林撕烂、扯开,看着秦林那种疯狂的劲头,英姿飒爽的徐大小姐变成了待宰的小羊羔。
她剧烈地挣扎着,蜜色的肌肤涂上了一层诱人的姹红,两条大长腿不停地踢蹬着,却无意间暴露了更多的春光,剧烈地喘息使两只丰挺结实的胸乳和秦林的胸口摩擦,尚是处子之身的徐辛夷,只觉一股股电流传遍了全身,渐渐变得酸软无力。
浑圆紧实的大腿被秦林用膝盖顶开,被百花迷春酒的药力所激,秦林并不会怜香惜玉,像蛮牛一样冲进了从未有人造访的神秘之处。
火辣辣的娇躯顷刻间变得紧绷,大腿狠命的紧夹抗拒着闯入者,却给秦林的狂暴火上浇油;双手在秦林的背上狠命的抓着,偏生甜蜜的唇瓣被秦林死死吸吮,高亢的叫声被堵了回去,变成了呜呜的低鸣。
可怜的徐大小姐浑身酸软无力,只好任凭秦林蹂躏,一双圆圆的杏核眼蓄满了泪水: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毕竟是年轻而富有活力的躯体,欲望的火焰渐渐把徐辛夷点燃,不知不觉间她修长结实的双腿已交缠着攀上了秦林,小蛮腰生涩的起起伏伏,迎合着秦林的冲撞……
第151章 被隐瞒的真相
东方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口射入,甜梦中的秦林睁开了眼睛,宿醉之后头痛欲裂,惊讶的挠了挠头。
空气中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身边的娇娃却早已离去,软榻上的褥子正中间却被割了个大洞,叫人不明所以。
因为百花迷春酒的作用,昨夜的欢好在记忆中变得模糊不清,他只记得金樱姬的百般挑逗,和自己心智迷乱之后的狂暴,到后来,金樱姬居然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徐辛夷……这究竟是现实,还是神志迷糊之后的幻想?
房间已收拾得整整齐齐,没有遗留下任何痕迹,秦林口唇焦渴欲裂,扶着快要爆炸的脑袋摇摇晃晃地打开了房门。
“恭喜新姑爷拔得头筹!”老鸨鲁翠花等在外面,谄媚地笑着迎上来:“金姑娘昨夜海棠初试,新姑爷独占花魁……来呀,姐妹们快把汤圆端给新姑爷。”
金陵城里青楼规矩,凡是替清倌人破瓜的客人就叫做新姑爷,第二天早起所有姑娘都端汤圆来恭喜,讨红包。
这不,一大群莺莺燕燕朝着秦林道恭喜,人人都端着碗汤圆。
秦林莫名的烦躁,一把将鲁翠花揪到了旁边,厉声问道:“昨天徐大小姐来过没有?”
老鸨眨了眨眼睛,委屈地道:“怎么没来?好多凶巴巴的女人骑着马闯进来,把我们天香阁的东西撞烂不少,真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落!”
秦林心猛地往下一沉:难道昨夜真的是徐辛夷?
“啊……”鲁翠花打了个呵欠,又慢慢道:“那女魔头,也不知公子爷是怎么招惹到的,带着人就冲进来,还以为要拆了我这天香阁呢……幸好,到金樱姬姑娘的屋子外面一看,这恶婆娘就瘪着嘴气鼓鼓的走啦!”
说完,鲁翠花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林,她是积年的老鸨,说起谎来眼皮子都不眨一下,而脸上厚如锅底的脂粉则像盔甲一样阻住了秦林明察秋毫的视线。
秦林恍然大悟:怪不得后来记忆中出现了徐辛夷,肯定是她不知深浅的闯进了小屋,自己在神志迷乱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记忆误差,把婉转承欢的金樱姬替换成了徐辛夷。
至于为什么会神志迷乱,金樱姬当然是最大的嫌疑。
想到这里,秦林就把脸一板:“金樱姬在哪儿?本官有事要问她!”
“哎呀,也不知怎么回事,她一大早就收拾东西离开啦……”鲁翠花赔着笑脸:“公子爷您也知道,她并没有卖身给咱们天香阁,她要去哪儿,老身可管不着呀!”
你!秦林气极,揪着这老鸨的领口把她提了起来。
“饶命,公子爷饶命!老身也不知道那金姑娘怎么想的,不过她也没敢大胆害公子爷,这个……还请公子爷大人有大量,就别和老身计较吧!”
鲁翠花话说的谦卑,暗地里却很有些揶揄。
秦林怔了怔,心道:鲁翠花说的也没错。
那金樱姬使出种种手段,一夕欢爱之后就飘然远去,既没有放飞鸽敲诈钱财,亦没有死缠烂打逼着娶她,更没有以此要挟什么,根据模糊的记忆好像她还是处子之身……无论怎么算,秦林总不好意思说自己吃亏了吧?
秦林悻悻地把鲁翠花放下来,黑着脸离开了天香阁。
“呼……”鲁翠花这才松了口气,用手绢擦拭着额头的冷汗。
几个细眉细眼的姑娘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道:“妈妈,昨夜究竟是怎么回事?徐大小姐和那高丽狐狸精争老公?”
“是啊是啊,幸好徐大小姐被气回去啦,否则咱们天香阁就得被她手下那群母老虎拆成白地……”鲁翠花扯着谎,她用尖利的手指甲狠狠掐着掌心,提醒自己无论任何时候,都决不能走漏半个字。
对区区青楼老鸨来说,那就是不折不扣的杀身之祸啊!
秦林离开天香阁之后回了自己那所大宅院,前院所有值守的官校都对他敬畏有加,之前就算指挥佥事下来巡视,这群狼崽子也没有现在这般毕恭毕敬。
“怎么着,我脸上有花?”秦林没好气地说着,抓起茶壶咕嘟咕嘟地灌了几大口凉茶,才觉得脑袋稍微好受些。
陆远志一张胖胖的脸剧烈颤抖着,涕泪横流啊:“秦哥,你真是人中一条龙!他妈的太牛了,比老牛还牛!”
他口中的老牛自然是牛大力了,这满脸憨厚的大汉把笆斗大的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伸出蒲扇大的巴掌,掐着小指尖儿,“俺老牛是这个!”又高高挑起大拇哥,“恩公是这个!”
韩飞廉也道:“头儿少年英雄,得红遍秦淮的第一美人儿青睐,这已叫人钦羡无比;但居然能让魏国公府的大小姐漏夜带着大队人马冲进天香阁,上演二女争夫的好戏,啧啧啧啧,真是神勇无敌啊!”
秦林一口茶喷了出来,发现官校们都毕恭毕敬,简直恨不得把他当爹一样供起来。
徐大小姐过分高挑的身材、一双惊人的大长腿和那健康阳光的相貌,的确不怎么符合才子文士的审美观,但作为武夫的官校们哪儿计较那些?
他们只知道徐邦瑞做着南京守备、执掌南京中军都督府节制四十九卫、一百一十八所十余万大军,魏国公府看大门的就有两个带着锦衣卫指挥佥事的衔头,秦长官能把徐大小姐弄上手,这南京城里简直可以横着走了,别说锦衣卫的雷公腾雷千户,就是京师那位高高在上的掌锦衣卫事太子太傅左都督刘守有,也得让他老泰山徐邦瑞三分哪!
鹿耳翎现在像条癞皮狗一样的缩在角落里,根本不敢和秦林再发生任何正面冲突了,但这家伙心里面究竟怎么想的,没有人能猜到。
“不过,昨天的事情徐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