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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军很现实,打不过即撤,不要浪费军力。
如果有可能突破,则不怕牺牲。
鸣金声中,唐军派出了一些精干队伍,赶去收拾已方伤兵回营。
……
死的人不多,是件幸运事。
但伤兵不少,都是折手断脚。
“哎哟,哎哟……”火光之中,伤兵在痛苦地叫唤着。
简陋的窝棚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官自女护士手里取过了烤过的狗皮膏药,贴在一个士兵的腿上。
吊床上的士兵,浑身上下都是泥和血迹,裤子上的血已经凝结,像是浆糊裱过的硬布一般。
“得给他全身上下用白酒擦拭过,晚上给他盖厚点,以我的经验,受伤后极易染风寒。”医官吩咐道。
听到他的话,那个伤兵的眼神突地光芒大作!
女护士!
女护士十分标致,看上去不到二十,长着栗色头发和高鼻,轮廓十分优美,颜值高起,是归化的女老外。
这些年来,唐军招募了许多部族的女子入伍,有在文工团的,有作文职的,甚至有负责征服地妇女工作的女军官,当然有女护士!
做女护士的东方女郎还是少(女军官多),但在归化外族还是有不少的女郎作女护士,毕竟唐军给予的报酬不差。
这个女护士作了记录,随军医准备出去,伤兵是个年青的小伙子,忍不住叫道:“哎,不是说要给我医治吗?”
窝棚里的人们都哄笑起来,军医哪还不知道他想什么,微笑地道:“她去取了烧酒,回来就给你治疗!”
那个伤兵怪笑着,面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憧憬着美好的生活。
……
五分钟之后,两个粗壮的南亚大妈都是粗极的了腰身,脖子和头连在一起,她们带着一个托盘进来,看过床号,即动手给那个伤兵除去衣服。
伤兵惊叫起来:“没搞错吧?”
大妈才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强行把他剥得象只没毛的鸡一般,用棉花醮上烧酒,用力地给他擦拭起来,那个伤兵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他想反抗,可是他身体不方便,根本无法抵抗得住大妈的手势!
于是哄动了战地医院,轻伤员和探病的军人跑来看热闹,听说起缘由,无不哈哈大笑,幸灾乐祸地道:“这小子的口味真重,要两个大妈来服侍!”
“他贞操不保了!”
“哈哈哈!”
有人说了:“女护士都受过职业训练,只用于帮助军医动手术,你小子敢打她的主意,活该!”
军队里对军医和护士很崇敬,毕竟谁都难保将来会不会落在他们的手里,靠他们活命。
虽然伤兵被军医整蛊,但他也不敢说什么。
被送回来的唐军伤兵都受到了很好的治疗,山地战中伤折手臂和脚的患处多,唐军军医有针对性地使用了药酒、药膏还有田七制剂,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自然喽,伤兵们吃得也很好,伤兵灶的补给属于优先级。
良好的治疗心情愉快营养好唐军士兵康复得快,哪怕受伤许多人,没有一个死掉。
……
与唐军相比,法兰克人的伤兵营里却是呻吟声一片。
他们受伤的人并不多,就是挨唐军弓箭射中的、被炮弹砸中的,没多少人受伤,但是中箭的人。。。死亡率超过了百分之七十以上!
感染!
唐军的“毒箭头”弄得法兰克人发烧,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医药,感染后即死。
“啪!啪!啪!”皮鞭声中,一个法兰克军人猛用皮鞭抽打一个希腊外表的奴隶道:“你们不是说你们会治疗吗,为什么冶不好,不过是肩上中了一箭,你都治疗不好!”
有些褐色皮肤的希腊人,长着大鼻子,眼睛象黑梅子似的,忍气吞声地用拉丁语道歉,但皮鞭依旧猛烈地打下去,直到法兰克人打得手累为止,那个希腊人已经遍体鳞伤。
在西欧文明中,希腊人普遍有知识,那时的法兰克人则是军人,依靠希腊人在方方面面的工作,结果那个希腊挨打,可是他也很无辜,就算他有本事医治,也没有药!
不同于唐人,药业是一个大产业,战地医院、地方医院还有个人养生保健,中药的产供销已成龙,能够为自己的伤员提供足够的药物。
法兰克军队则没这条件,因此那个有点医疗能力的希腊人成为替罪羊。
背后,则是双方国力的对比!
第千十九节 夜袭法兰克人
现在唐军支前的多是自己族人,将唐军的事业当成自己家里的事来做,非常的积极主动。
而法兰克人名义上信奉了基督,实际上非我族类俱是奴隶甚至自己同族失败人生者也是奴隶,对待奴隶他们犹如秋风扫落叶般地冷酷。
那个叫做“康士坦尼察”希腊医官,秉承其希腊文明医学传承,其实有上几分刷子,日常的患病和小手术还能够对付,重症处置的效果好过无人看顾。
至少,他懂得受伤伤口用淡盐水去清创!
按照唐军的外科
古希腊医学自有其独到之处,希波克拉底《医学原本》内容深邃广泛,含外科、预后、摄生、流行病、呼吸、头部外伤等,既有医学与哲学的思辩,又有对疾病的实效疗法,既有医学与哲学的思辨,又有对疾病的实效疗法,既有对医生医德行为的规范,又有实用的养生之法,第一次在西方把医学规划成一个完整体系,使医学从神学中脱离开来,成为一门真正的科学技术,对西方医学的发展有着巨大而深远的影响。
而康士坦尼察对于《医学原本》是有深刻的认识体会并加以实践的,换作唐军,医生受到很大的尊重,属于部队被包围时优先撤退的兵种!
但在法兰克,还处于愚昧年代,知识不被重视,可怜的康士坦尼察被皮鞭打得深可见骨!
其实,他跟随军队,给不少军人都治过病,但法兰克人打起来,丝毫没有留情!
他勉力回到自己的窝棚里,给伤口弄上一点草药,挣扎着从贴身的革囊里取出一个药瓶,上面有中文“穿心莲片”!
清热解毒,凉血消肿,用于邪毒内盛,感冒发热,咽喉肿痛,痈肿疮疡等,尽管它不完全对症,但已经是那个年代最好的消炎药。
服药之后,因为受伤,他爬上简陋的床铺,晕晕睡去。
情形凄惨无比!
迷迷糊糊中,有人推醒了他,睁开眼一看,是个高卢部族奴隶史叫克拉斯用力地推醒了他。
这个奴隶身躯庞大有力气,但有点二楞子,很多人欺负他,后来他为康士坦尼察打下手。
康士坦尼察有着医官的身份,还是能够庇护克拉斯(毕竟谁都不能够预料以后会不会有需要找到康士坦尼察),克拉斯焦急地道:“……刚才唐人夜袭军营,我们受到了很大损失,他们……要你前去治疗!”
……
昏黑的夜晚,密林中起了寒雾,白惨惨的雾气横扫而过,法兰克人营寨里点燃着数堆篝火在寒夜的威力下摇曳,光线也都虚弱无力,没照耀出多远的距离。
军营里只听闻鼻鼾声,法兰克人都在熟睡中,有的人鼻鼾如雷!
此时唐军山地兵整装待发,一声令下,他们默默地出动,攀爬走在密林中。
每个人都身着黑衣,用布包住了口鼻,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头,如此异常地隐蔽。
最近山地兵攻击法兰克人,似乎无甚出彩,但实际上,山地兵非同小可!
也只有山地兵,才可以在阿尔卑斯山脉中行军,普通步兵根本无法象山地兵那么地行动自如:高原反应,寒冷和险阻将让普通步兵大量减员,还没开战,先照顾病患再说吧!(民夫的使用也是循规蹈矩,受到了军队的指点)
从下仰攻,攀越山木岩石又不惊动敌人,只有受过特训的山地兵才可以胜任。
眼下,他们凭借着专业器械,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法兰克人的营寨前。
黑暗是他们的掩护,遮住了他们的身影,身穿黑衣的他们宛如鬼影憧憧地从地底下弄出来,潜进法兰克人的营地。
趴下,进帐、索敌、拔刀,挥刀,砍!
黑夜的寂静很快中添加了新的音节,在短短的数息的时间里,这个世界一下子多了几十上百个残疾青年。
刀再挥,再砍,热血飞溅,残疾青年的数量又翻了一番。
五百唐军成为跑到别人家里四处作怪的坏小孩,到处破坏,制造混乱。为了最大限度地将混乱扩散到整个军营,几乎所有人用的都是“地趟刀”法:趴在地上,见到脚就砍。坏孩子们的手脚动个不停,杀得断了脚掌,少了大腿的法兰克人在睡梦中痛醒,痛得在地上嚎叫着,打滚着,整个军营立刻成了炸开的马蜂窝,人们互相碰撞着,践踏着,到处都是惊呼与惨叫。
那时期可没什么灯光,昏暗一片。
面对着时不时地从地下冒出来的黑刀子,法兰克人根本就无从抵抗也无法抵抗,因为他们大家在夜色中看不见东西,但人数少的的唐军在这个时候反而占了人少的便宜,只要闭上眼,趴在地上,握着刀子的右臂反复地做钟摆运动,总能砍到几个“木桩”。偶尔遇到敌人的抵抗招架时,唐军则会避开,再从另外的地方攻击,就是一刀。
那些呆在篝火边的法兰克人立刻就成了唐军神箭手里最好的猎物,由于灯光照耀,他们准星是高得吓人。
混乱不堪,法兰克人只能乱挥刀和兵器乱砍一气,砍到自己人的机率多过被唐军砍,然后自相残杀。
要是没有普式卡先前立下的寨子,唐军胜利是妥妥的。
但是普式卡呆在后寨里,听闻前寨大乱,惨叫声不断传来,看不清前寨情况,这厮有够狠毒,下令部队向着前寨无差别射击!
投出了火把,发射弓箭、再乱丢石头!
火把将帐篷给引燃,各处亮起了火焰,让唐军的突然性失去。
弓箭和石头胡来一气,反倒伤着了不少的唐军。
前寨残余的法兰克人总算知道敌人在哪里了,他们愤怒地扑向唐军!
“笛”哨子声吹响,做过坏事的唐军见势不妙,立即逃遁!
他们跑得快啊,法兰克人的箭矢就在后面追着,却见他们从前寨道路上纷纷滑了下去!
撤退迅速,法兰克人只扑着七个逃跑不及的唐军,气得他们用马刀照着嘴上砍去。
营地里没找着多少唐军尸体,而法兰克人的伤员却有许多,俱呆滞着脸坐在地上,于是急唤军医!
第千二十节 小人物撬动大局
天亮了,营寨上一片狼藉,七歪八扭地躺满了伤兵,断手断脚的士兵或躺在临时用树枝搭成的担架上嚎叫着,或靠在树杆上痛苦地呻吟,缺骼膊少大腿的这些减少了部件的家伙举目皆是。
“娘,娘亲呐……”伤兵痛苦地叫唤着。
“操你妈的,军医在哪,快过来!”
“老子痛得厉害,军医快滚过来!”
营上哭闹叫骂声响起一片,为数不多的军医们不停地来回跑动着为伤者治疗,忙得连抹掉脸上新溅的血迹的时间都没有。尽管他们一刻也没有停下来,但被骂得最多的人还是他们,因为受伤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那些躺在地上惨嚎得不到治疗的伤兵用所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