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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绝对有问题,如此剧烈的炮击,不可能没有任何一艘商船残骸?荷兰的军舰残骸都分布在两边,队伍拖得很长,很薄弱,显然是在没有完成包围圈的时候,受到了来自包围圈内猛烈的攻击,我就知道,哼哼哼,弱鸡始终是弱鸡,只是些小把戏而已,詹森这个蠢货,连战舰和货轮都区分不开,连编队都没有做好,他的脑子里是不是装满了雪茄?”纳达尔汇总了部下的参谋们提供的信息,认为自己找到了问题的答案,脸色一阵轻松,隐隐泛起了潮红,他耸耸肩,摊摊手,认真地道,“很遗憾,各位,我要为我的识人不明承担责任”
“将军不必自责,战场瞬息万变,好的决策和指挥,也需要完美地执行,您毕竟无法代替所有人工作……”
“在将军的领导下,荷兰舰队已经取得了辉煌的战果,我们的损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尽管这次詹森的失误酿成了恶果,但是胜利者,从不受到指责……”
“将军,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詹森的愚蠢可能会误导明军,让他们错误地估计自己和伟大的荷兰马车夫舰队之间的差距,能帮助我们取得更大的战果……”
……
美妙的奉承话,是如此的动听,驱散了纳达尔遭到战败损失惨重的不愉快,再加上詹森这个惹人厌恶的家伙背着黑锅阵亡,实在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
舰队仿佛也感受到了指挥官的愉悦心情,完成了查案任务,一路顺风向北,度轻快了许多。
回到荔枝湾的时候,纳达尔脸上的阴云,已经烟消云散,他重新恢复了无与伦比的自信和志得意满。
“将军,款待越南使节的晚宴已经备好,您看,是不是需要推迟?”后勤军官来到纳达尔的驻地,他获知了詹森分舰队遭遇的不幸,预感今天自家主将是没有心情与那位迂阔肮脏的越南使臣周旋了。
“哦?为什么要推迟?”纳达尔提着裤腰带出来,他没有穿军装,而是穿着白色的紧身裤和深色的立领小西服,气色良好,甚至还有心情打趣自己的后勤主管,“生了什么事情么?还是那位没见过世面的使臣,又提出了什么让你感到难堪的要求?”
“呃呃,没有,完全没有,如果您准备好了,稍后晚宴就可以开始,葡萄牙王国的商船队带来了一些优雅的淑女,她们正刻盘着与您在餐后共舞一曲”后勤军官见猜错了长官的心思,赶紧切换了频道,诱之以美色。
“哼,让那帮葡萄牙****都给我滚”纳达尔的反应却大大出乎意料,非常恼怒,像一头亢奋的公牛,肢体动作太过剧烈,一头的金卷毛儿都给弄掉到了地上,“贪图享乐,不思进取,整天只会喝红酒,吃甜点,滚床单,稍微熟一点儿就要这要那,还想要分享我的豪华马车和古堡,全然不顾及感情,贪得无厌,简直一无是处,她们让我感到恶心,让她们滚,全都滚”
“是,将军,如您所愿,您不会在宴会厅和舞会上看到任何一个葡萄牙****”后勤军官打个机灵,赶忙顺着毛儿捋,边说边逃出了纳达尔的起居室,他的心很累,有一个年轻的喜怒无常的上司,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尤其是现在,他又现了上司漂亮的金只是一件假头套的秘密,哦,上帝,可怜可怜您虔诚的仆人吧,我该不会被暗杀吧?
“呸,****的莫钦纳,本将军还在打生打死,蒙受战争的惨痛损失,你倒是做起了生意,还有商船队,上帝会惩罚你的,一定会的,也许就在今夜,你的玉兰湾会变成一片火海,你在印度半岛的官邸会化为灰烬”纳达尔面孔扭曲,无情地唾骂着曾经的盟友,还出了残忍的诅咒,惨烈的地中海型,只余下边边角角有几株金,让他变得更加狰狞可怖。
夜色渐深,微有几缕凉意,荔枝湾格罗城的原城主府,莺歌燕舞,灯红酒绿。
“使臣先生,您和贵国国王的善意,本将军心知,贵国的反抗精神和长远眼光,令人钦佩”纳达尔风度翩翩,金卷毛儿在烛光中摇曳生姿,他有节奏地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当然,我也需要得知贵国的诚意,以及,请恕我冒昧,在大明海军大臣就在你们国土上驻扎的情形下,您将如何为我们提供有价值的帮助?”
“这位大人,请您放心,清江军港是大安南帝国的土地,陛下已经派了护国公留驻在那里,只要林大人的舰队一出,他就再也不可能有回来的机会”越南使臣脸皱巴巴地,胡子不停颤动,他对红毛是不感冒的,甚至有些忌讳,他为自己的爱国情操感动,为了国家和皇帝陛下的大业,他跟这帮蓝眼睛黄头的怪物在同一个桌子上吃饭,虽然他吃的,是强烈要求才得到的蛋炒饭,拿的是自带的筷子,也不能抵消他的不适感,捏紧了袍服里面的黄色护身符,口中念念有词。
“好吧,这或许是个好主意,但是在那之前,我还需要获取一些有用的情报信息,比如他的作息习惯,他过往的详细履历,所有关于他个人的,一切的信息”纳达尔强忍住恶心,提出了额外的要求,上帝,这个使臣太自大了,作为一个穷的叮当响仰人鼻息的藩属国,居然以帝国自居,整个欧洲,现在只有西班牙一个帝国好么?
“嗯?”越南使臣皱起了眉头,毕竟林卓的迹史一定程度上代表了越南的羞耻,“提供舰队的动态信息,是不是更有用?”
“不,两者同样有用,海军大臣阁下的信息,甚至更有用,我要了解他,他究竟是个弄臣,是个赌徒,或者是个阴谋家,对我很重要,我要按兵不动一段时间,完善我的判断”纳达尔很严肃很郑重,今天詹森分舰队的遭遇,虽然有了合理的解释,他却仍旧感觉不安,他想静静。
越南使臣队伍里,很多人都参加了这次宴会,有意无意地聚在开放式的宴会桌旁,闻听此言,有几个人的表情不太自然。
第四百一十九章 以男人和爱的名义
??? 荔枝湾,纳达尔将军无情地驱逐了满腔热忱的葡萄牙淑女,转而投入了随军的荷兰小妞儿丰腴的怀抱里,某种程度上,将军大人是个传统的男人,他嗜好并热爱着家乡的风味。小说WwW.⒉
从纳达尔开始往女人怀抱里拱开始,像是释放了一颗巨大的春药炮弹,刚才还风度翩翩,风姿优雅的男人女人们,开始凌乱地组成了一对一对的,动作之下流,不堪入目。
越南使臣成了显而易见的少数派,因为他没有获得任何一个小妞儿的垂青,但这丝毫不妨碍使臣阁下获取他想要的刺激和快感。
他的全身哆嗦得更厉害了,喉结剧烈耸动,他过去的四分之三生命里,充满了荒凉和苍白,从未见过如此放荡的场面,从未见过如此不要逼脸的女人,从未感受过这种当众行乐的刺激。
尽管并未染指其中,无法亲测其中的温软和松紧,但是他仍旧感受到了滚滚而来的如潮快感,不停累积之下,达到了无法自控的顶点,随着老腰几度硬挺,裤裆中粘乎乎的一热。
“呼…“一口浊气吐出,眼前的一切顿时索然无味。
“哼…伤风败俗,果然都是些没开化的蛮夷…“越南使臣提起裤子不认账,对眼前群魔乱舞,肉光致致,遍布娇喘呻吟,靡靡之音的宴会厅毫不留恋,昂昂然拂袖离去,胸前松松垮垮堆积着的官袍仿佛都鼓起了许多。
“…西夷蒙昧荒淫,耽于肉-欲,沉溺享乐,不足为惧也…“回到住处,使臣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执笔给越南升龙府写报告。
就在越南使臣住处的一个低矮的房间里,一个很紧迫的对话在进行着。
“……海军居然这时候动手灭了一支分舰队,西夷已经产生了戒心,咱们要寻找机会溜走就更难了,连锡兰岛都出不去,还去个蛋的西欧……“
“……这一家伙被坑得好惨,纳达尔本来是五肢伸展张开随便上的,港口连巡查都没有,这下可好,连裤裆都封住了,他们的舰队不出动,咱们就完全找不到开动的机会,海军这帮家伙脑子进水了么?憋一会儿又不会肿大……“
“……都住口,大人如此安排,必然有他的道理,休得胡言乱语,大人行事,从来都没走空过,不会不考虑咱们的处境,今晚上都别睡,一有机会,马上就开溜,如果三天内还没有机会,我们就弃船行动,客串一次海盗,到印度半岛去抢船,这次的任务,我一定要完成……“
咬牙切齿的年轻人是李三才,他并不像在林卓面前表现得那么热爱出使,热爱成为孤零零牧羊的苏武,他是在用生命兑换这次难得的机会,他的对手起点比他高,除了更玩儿命,他别无选择。
那个婉兮清扬,兰心玉质的身影,为他点燃了生命中全部的热情。
“…是,李大人“
“……那好,我这就带人到港口蹲守,有变故就放信号……“
窸窸窣窣间,几道黑影聚而复散,动作矫健,各自离去。
地理是个很幽默的设计师,如果说印度半岛是一个肥胖的冬笋,那么锡兰岛就是一片没被彻底剥落的笋壳,就那么悬吊吊的挂在印度脚边,活脱一个人造的腿部挂件,他们之间窄窄的海峡,叫做保克海峡,一系列荒无人烟的小岛牵牵连连分布其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北洋的对马海峡舰队,全部军舰,就分散隐蔽在这些小岛中。
夜色漆黑,在梁仕磷的旗舰上,一帮老爷们儿在商量,这一炮该怎么打。
“哇哈哈哈,这一路太顺利了,那个什么牙的莫钦纳,忙着搬家还好说,那个荷兰的黄毛纳达尔居然也没有现咱们,这个睁眼瞎德行,要是林大人心血来潮,不派咱们玩儿破坏,而是要弄一场大决战,搞不好直接就能把他们全都埋在军港里“一个老资格舰长非常自得,他的连座船是此行的开路先锋,负责引路开荒任务,完成得非常完美,一个磕绊都没打。
“唔,一路顺遂可喜可贺,董震舰长功不可没,但也不要放松警惕,没有南洋满剌加舰队和咱们北洋的大连、渤海湾三支舰队在印度洋南线行动牵制,咱们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就钻进来,现在咱们的重点是,接下来的破坏行动,还有该怎么撤退?“梁仕磷成全了老舰长的虚荣心,但也泼了一瓢冷水,进来容易,出去可就难了。
“行动,那还不简单,那么多军舰就在玉兰湾和荔枝湾摆着,都是他娘的活靶子,把队伍拉开,趁他们不备,搞上十几轮齐射,专挑个儿大的整,保证能让他们一半多的军舰报废“
“不行不行,他们在岸上的炮台也不是吃素的,离远了没用,离近了咱们也是靶子“
“动静闹起来了,他们肯定是倾巢出动拦截,那会儿咱们的损失,可也不会轻松…“
……
众人七嘴八舌,有的表示案板上的肉,付出多大代价都要吃,有的表示,要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扩大战果。
“屠夫,杀敌人也害自己人…“
“懦夫,死老虎都怕成这德行…“
……
军议现场火药味越来越浓,污言秽语操爹骂娘,拍桌子扔板凳,这些老痞子,对外的仗还没开打,眼看就要先上一场内部的热身肉搏赛。
“都住口,瞎嚷嚷啥,老子还没死呢“梁仕磷重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