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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要成为你的‘女’人!”
“啊……”
“啊!”
……
“向我爹提亲吧。……不!不!我不能!林义哲,你走吧,把我忘掉!”
“走?你让我去哪里?”
“我不管!我不管!你走吧,快走吧!你是有家室的人,我们之间不可能有结果的!呜——呜——”
“那——我这就走了啊——我可真走了啊——”
“林义哲!你还真走啊!反正已经我是你的人了!你不能不管不顾!”
“让我走的是你,不让我走的也是你,大小姐,你到底要我听你哪句?”
“我不要你走!……”
“好好好!不走不走!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也罢,就让小生再行安慰小姐一番吧!”
“你……”
卢颖妍回想着自己和林义哲初尝**的那一刻,甜蜜的感觉瞬间充塞‘胸’臆。
那一次,他们俩就是在这间小小的海景别墅中,她环顾着整个房间,默默回想着那一次的美好时光。
房间不大,陈设也很简单,一侧放着一张整洁的还带有淡淡幽香的白‘色’木‘床’,木‘床’上高高的架起白‘色’的纱帐,墙角的几案上是美丽的‘花’‘插’,‘插’着各种时令的鲜‘花’,一面墙壁上挂着巨大的粉白‘色’帐幕,另一面墙壁上则是漂亮的白‘色’大理石石雕卷叶‘花’卉,‘花’卉间则有好多男‘女’孩童在追逐嬉戏。很多巨大的‘花’卉凸出墙外,巧妙的构成不同大小的托座,上面放置着‘精’美的瓷器,不远处,一座白‘色’回廊式楼梯旋转着通向二楼。
这是一个典型的“公主卧室”,清丽纯洁,又不失温馨和典雅,而空气中弥漫的那种淡淡的幽香。
卢颖妍转头看了下打开的窗子,窗外是一座‘精’致的小‘花’园,小‘花’园的中央有一个喷水池,水池中央立着一个维纳斯诞生的白‘色’石雕像。水池旁围绕了一圈‘花’圃,栽种着各式各样的‘花’朵,有玫瑰、郁金香和‘波’斯菊等,林义哲数得出来的就有好多种,此外还有更多是不知名的小‘花’。
这就是她自己的小天地。
而今,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了……
想到伤心处,卢颖妍的剪水双瞳再次泪水充盈。
“小姐……要不要看看今天报纸?”一位‘侍’‘女’小心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放到桌上吧。”卢颖妍用略带哽咽的声音轻声说道。
‘侍’‘女’进来,将报纸轻轻的放在了她面前的小桌上,飞快的打量了一下桌上的陈设和周围的摆设,然后躬身行礼退下了。
卢颖妍知道,这应该是母亲担心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寻了短见,特意安排人借着送报纸的借口过来看看她的情况。
的确,自从得知林义哲去世的消息之后,她不止一次的想到了死。
如果不是因为她给他生的那一双可爱的小儿‘女’,还有年迈的父母需要照顾,她真的便想就此随他而去。
她发出了幽幽的叹息,随手拿过了报纸,随意翻看了起来。
突然间,一则消息引起了卢颖妍的注意。
确切的说,是报纸上这则消息旁边的两张照片中的一张吸引了她的目光。
这是一篇关于乾国驻日本公使何儒章嫁妹的报导,这条消息之所以会上了报纸,可能是因为这位乾国官员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了一个在日本工作的乾国人。
在传统观念极其强大的乾国,很少有人会把自己的‘女’‘性’亲属嫁给外国人或是在外国工作的乾国人或侨民(也就是常常被士林蔑称为“天朝莠民”或“二鬼子”的人),虽然近年来乾国风气渐开,沿海各省对于“涉外婚姻”的态度已经有所转变,但内地对此仍然抱有很大的敌意。
当年林义哲在英国迎娶卢颖妍,尽管有皇太后赐婚的名义,但消息传回国内,还是引起了轩然大‘波’,并有言官公然参劾林义哲“迎娶鬼类”,结果触怒了两位皇太后,两宫皇太后下令将那位言官打了五十大板,才将事情平息下来。
林义哲娶的是海外侨商之‘女’,都能引发出如此的风‘波’,更何况娶外国‘女’子了。
受了林义哲的‘激’励,当年给林义哲和卢颖妍主婚的乾国驻法国公使洪筠状元不久后便迎娶了法国皇帝拿破仑四世的表妹芳汀,同样也在乾国国内引得群情鼎沸,士林引为大耻,只是因为洪筠娶的是“法兰西王妹”,出身高贵,对乾法两国邦‘交’极是有利,加上两宫皇太后一意佑护,才没有招致太多的弹劾。
有了这些先例,乾国的驻外使节们似乎在有意学样,这一回,翰林出身的乾国驻日本公使何儒章竟然把妹妹嫁给了“天朝莠民”,可以说是需要很大的勇气和冒很大的风险的,是以各国报纸纷纷转载了这则消息。
此时的卢颖妍,却没有注意报纸上的文字内容,她的双眸,死死的盯着报纸上新郎倌的半身画像上。
虽然是铜版画,但她仍然能认出他是谁。
这不就是自己已经逝去的丈夫林义哲么?
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人?
卢颖妍拭了拭眼角的泪水,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定了下心神,打开了桌下的‘抽’屉,取出了一个玫瑰红封面的笔记本打开,将里面夹着的一张剪报取了出来。
这是那一年自己和林义哲成婚时,英国《泰晤士报》对婚礼详情的报导。当年这场伦敦城罕见的乾国式婚礼,可是轰动了好久呢。
卢颖妍将剪报上的林义哲铜版画像和手上报纸上的新郎的画像做了一下对比,她惊讶的发现,两个人的相貌,几乎可以说一模一样!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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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二百零五章 大婚之礼
卢颖妍好容易才将目光从画像上移开,她略略瞥了漂亮的新娘一眼,便专注于画像下面的文字来。
新郎画像的下面,写的名字叫“林逸青”,是日本萨摩海兵学校的教官;新娘叫何韵晴,是乾国驻日本公使何儒章的妹妹。
她又看起报导的文字来,虽然上面写的都是婚礼的事,但卢颖妍却看得异常专注。
这一刻,她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婚礼中,沉浸于新婚所带来的喜悦之中……
“鸣炮!开道迎亲喽!”
这一天的鹿儿岛县城的街道,突然传来了声声的鞭炮声。
在一众日本居民的好奇目光中,一支浩浩‘荡’‘荡’的乾国迎亲队伍出现在鹿儿岛县城的街头。一位一身锦绣官服打扮的乾国人骑在马上,披红挂彩的八仙‘花’轿紧跟其后,浩浩‘荡’‘荡’向新娘所在的乾国领事馆走去。这场乾国式婚礼很快便轰动全城,吸引了大量看热闹的游客和居民。
很快,人们从新闻记者处了解到,这场婚礼的新郎叫林逸青,是萨摩海兵学校的教官,西乡隆盛大将军最器重的人;新娘叫何韵晴,是乾国驻日本公使何儒章翰林的妹妹。新郎刚刚从乾国归来,便在鹿儿岛县城举行了这场盛大的乾国传统式的婚礼。
人们看到,在队伍的前面,一位一身乾国文官补服的官员骑着骏马,领着八抬大红‘花’轿,带着金童‘玉’‘女’开道,一位“寿星”手执大红鞭炮紧随其后,4名仆役抬着红‘色’双喜牌匾,18名身着乾国传统服饰的“彩‘女’”踩着绣‘花’鞋缓缓而行,“‘鸡’公车”上装着大枣、桂圆、核桃、‘花’生和五谷杂粮,狂舞的金龙、滚绣球的狮子一路相伴,吹吹打打地行走在街道上。
这种喜气洋洋、民俗浓郁的婚礼场面让众多外国记者和日本居民既惊奇又疑‘惑’,不多时,一身红‘色’礼服、头戴大红盖头的新娘出现了,一群日本少‘女’受到了吸引,不自觉的跟在了新娘队伍的身后,羡慕地追看这场乾国味十足的婚礼。
林逸青先派礼官行了纳采礼,按乾国朝制规定,送上缎衣三袭,缎衾褥二具。他身着吉服,命子弟为使,从人携带礼物送到‘女’家。至‘门’,何儒章吉服迎入,从者将礼物陈于厅堂,使者说明纳采的来意,何儒章高兴的表示接受,并焚香告于祖先。在婚礼的前一日,何家人便将何大小姐的妆奁送至林逸青的住所,陈于厅堂(以示‘女’家陪嫁丰厚之意)。到了结婚这一天,林逸青一面备办酒席大宴宾朋,一面设仪卫,备好‘花’轿和迎亲队伍,在使者的率领下前往‘女’家,迎娶新娘(新郎吉服在家等候,无须亲迎)。这天一早,新娘便打扮起来,等候迎亲的车舆。
不多时,迎亲的队伍到了,使者和何儒章见礼,鞭炮又响了起来,整个乾国领事馆一派喜气洋洋。看到披着大红盖头的妹妹登上了‘花’轿,何儒章竟然掉下泪来(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伤,也可能是解脱后的欣慰)。
迎亲队伍来到了林逸青在萨摩海兵学校的住所,此刻这处小小的院落里张灯结彩,许多客人来来往往,他们当中很多人都穿着乾国服装,尽管有不少人其实并不是乾国人,而是日本人。
新娘的轿盖得很严密。坐在里面的何韵晴丝毫看不见街上的情形,也不知道人把自己抬往何处去,街上的人谁也看不见新娘。
她并不知道,此时此刻,所有的人都在前厅等待新娘‘花’轿的来临。屋里挤满了盛装华服的‘女’客,有的是当地武士家的‘女’眷,有的则是乾国侨商的家属。
仪仗队来了,前面是吹鼓手。鞭炮立刻响起来。大‘门’里头的乐队也立刻吹打起来。有三尺宽的长红布,从大‘门’经过院子,一直铺到大厅外的台阶儿,这是给新娘走的。人们这时还见不到新娘,只见到金线绣‘花’的红‘花’轿。
轿子一直抬进院子,轿夫先把轿子放低,将两根长的大轿杆‘抽’出去,换上两根短的。这时新娘仍然藏在黑黑的轿子里,何韵晴感到有些热,头稍有些晕,不知身在何处。
奏乐开始,赞礼戴着金叶红‘花’的乌纱帽,高声念了四句诗,然后唱道:“新娘下轿,步步高升!请!”
赞礼一唱完,伴娘走到轿前,打开小轿的帘子,拿下小轿里放手臂休息的横板,去接引新娘。此时大红‘蒙’头巾还‘蒙’在脸上,她还是什么也看不见。任由伴娘左右搀着,她慢步下轿,头低垂着。
她被领着走上石头台阶儿。这时音乐响动,鞭炮点着,噼噼啪啪地响。
林逸青近前来,把她的大红‘蒙’头巾掀开一个角儿,他的手里拿着一个裹了红纸的新秤,用秤杆儿的一头儿,把她脸上的‘蒙’头纱挑了下来。用挂着秤**的秤这样做,是为了吉祥,因为是取个万事“称心”、“称意”、“万事如意”的意思。这时观众虽多,却是静悄悄的,随之立刻听到低细的赞叹之声,就如同一座‘精’致完美的大理石雕像揭开了幕布。
新娘的美貌,的确令人赞叹不置。
何韵晴一直低着头,往前机械般地移动,受人指示而行动。赞礼高唱:“跪——一叩首——再叩首——三叩首——起!再跪——一叩首——再叩首——三叩首——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