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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李绍泉如此愤怒,李绍泉这些年没少受左季皋的鸟气,虽然一直想整倒左季皋和胡雨霖,但因左季皋发动西征收复新疆及胡雨霖为西征大军佐办军需之故,加上未发现左胡有何违法之事,是以一直隐忍未发,但在他接到了林逸青自大阪发来的关于胡雨霖挪用军费放高利贷的电报之后,他感到事关重大,便命同样是官商身份的亲信盛轩淮就林逸青所说进行暗中调查。
今天盛轩淮发来了加急电报,就是为了向李绍泉报告,胡雨霖挪用西征协饷600万两,确有其事。
薛书云上前,小心的扳开李绍泉的手指,将电报纸取出。看了起来。
“……阜康各分号所出现银,皆运往福州装船,以其数额巨大。经手之人‘私’下多有议论,……上海邵道已查明。前月西征协饷早已解付胡氏,而胡氏并未汇解军前……此国之蠹贼,理法不容,……”
薛书云看完电报之后,眉头也是紧皱了起来。
“瀚鹏所言果真一字不差!当真是‘奸’商谋利,病民蠹国,虽藉没其资财,罪以弃市。不为过也!”薛书云心中忧愤,书生气发作,忍不住大骂起来。
“若林瀚鹏所言不差,他现在正四处活动,想要从外国银行手中借钱,再变卖生丝,补上这笔亏空。”娄‘春’范道。
“不能让他补上这笔亏空。”李绍泉沉声道,“如此贪鄙之辈,正好借此机会去除,所谓‘倒左先倒胡’。即是此也。”
“大人要如何做?”娄‘春’范问道。
“娄先生,你这便替我给盛荥荪发一封电报,要他……如此。如此,防止他从阜康钱庄套现弥补亏空。”李绍泉低声对娄‘春’范说了几句,娄‘春’范心领神会,当下便转身下了楼。
“辅城,这事儿,你也得辛苦一趟。”李绍泉说道,“你拿着我的名帖,坐今天下午的火车,去往京城。直接面见六爷和七爷,把这事儿和当中的关节同他们讲清楚。让他……如此如此,则不但胡贼可擒。左氏西征之‘缓进急战’所为者何,你不用说,六爷也是会明白的,这样的话,西征便可早日了结,省下的银子,便可用于海防和洋务了。”
“大人放心,我知道该如何向两位王爷说明利害。”薛书云明白李绍泉的意思,眼中闪过兴奋之‘色’。
“他左湘农一向欺人太甚,吾为国事起见,未尝有以报之,然今日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李绍泉沉声道,“此事左氏只怕未必不知情,我倒要看看,他到时候会是如何一副嘴脸!”
雅阁之内的光线忽然变得暗了下来,李绍泉和薛书云转头向窗外望去,赫然看到大片的乌云滚滚而来,遮住了一轮‘艳’阳,预示着一场风雨的来临。
“这一轮风雨过后,当是快晴之天了。”薛书云自言自语的说道。
杭州,阜康钱庄福记分号。
太阳落山了,店外的伙计正在一块块的将‘门’板上好,店内的伙计在掌柜的带领下开始了盘点。此时天‘色’还未完全黑下来,但街上的灯火却已经变得多了起来,空气中充满了宁静祥和的气息。
突然间,阵阵急促的马蹄声和脚步声打破了街头的静谧。
街上的行人惊讶的看着出现在面前的大队官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全都本能的纷纷闪避,让开了道路。
大队官兵开到阜康钱庄的‘门’口,骑在马上的一位把总挥了挥手,官兵们立时散开,很快将阜康钱庄围了起来。几名阜康钱庄的伙计脸现惊惧之‘色’,纷纷丢下了手中的‘门’板,跑进了院内。
“哎哟,这不是江把总么!”阜康钱庄福记分号的掌柜刘俊快步走出‘门’来,满面堆笑地冲着骑在马上的江把总一揖,“什么风把您老人家给吹来了!还不快请进来,容小的们奉杯茶!”他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周围,看到四周全是荷枪实弹的官兵,不由得暗自惊骇。
“公务在身,茶就不必了。”江把总并没有下马,而是在马上拱了拱手,“本官奉命前来查封阜康钱庄,还请刘掌柜提供个方便,莫要让本官为难。”
“查封?这是为何?”刘俊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阜康钱庄一直以诚信为本,从未有过犯法之事,这查封是为什么啊?”
“这为什么,你怕是得问你们家胡大善人了。”江把总冷冷一笑,说道,“他贪了国库多少银子,你刘掌柜怕是不知道吧?”
刘俊让江把总这一句话噎在了那里,江把总不再理他,而是在马上挥了挥手,刘俊看着大队官兵一拥而入,想起几日前奉胡雨霖之命拨出的大批现银,结合刚才江把总说的话,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由得面‘色’大变。
“老爷,该去新房了。”
“嗯。”
此时的胡雨霖,将杯中酒一口饮尽,将杯子重重在桌上一顿,然后便背着手,迈着方步,踱向自己今天的新房。
可能是喝得有些多了的关系,胡雨霖来到房‘门’前的时候,脚下站立不稳,打了一个滑,险些摔倒,一旁的仆人赶紧伸手扶住了他,他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来到‘门’口,猛地飞起一脚,将‘门’踹了开来。
‘门’咣当一声分到了两边,躺在架子‘床’上的一个年轻‘女’子吓得‘花’容失‘色’,她蜷缩在锦被里,用惊恐不安的目光看着一身酒气走进来的胡雨霖。
“刘二!掌灯!”胡雨霖看了一眼桌上已经灭了的龙凤‘花’烛,大声吼道。
叫刘二的仆人答应了一声,取过一支胳膊粗细的大蜡烛点燃,室内一下子变得亮堂起来。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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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四百一十二章 季皋之忧
跃动的烛光照亮了架子‘床’上‘女’子那惨白的脸,她禁不住又往被子里缩了一缩。。最快更新访问:``
胡雨霖看着她那受惊的样子,放声大笑,他几个大步来到了‘床’前,伸出手一把将‘女’子身上的锦被揭开,‘女’子全身立时暴‘露’无遗。
“前几日你不让我看,现在我偏要看,现在你还有什么办法?”胡雨霖用肆无忌惮的目光看着这‘女’子,心下十分快意。
听到他这么说,‘女’子意识到他是在刻意的羞辱自己,不由得咬住了嘴‘唇’,低下了头,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这个‘女’子是胡雨霖一次经过一家裁缝店遇到的,当时他看见她站在‘门’口,腰肢纤细,肤白貌美,很是上眼,就盯住多看了几眼。她觉察他在看他,吓得急忙关‘门’进入屋内。胡雨霖随后派人拿巨资向其父亲提亲,称要纳这名‘女’子为妾,‘女’子之父见钱眼开答应了。胡雨霖择日便将这‘女’子娶回,做了自己的小妾。
胡雨霖身边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并不是当真看上了这名‘女’子,而是纯粹要报复她不让自己看这件事。
对胡雨霖来说,他这么做已经不知有多少次了。
“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现在不但随意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怎么做,你也得给我受着!”胡雨霖说着,便开始脱起衣服来。
擎着蜡烛的刘二此时一直偏着头,不让自己看到‘床’上‘女’子的身体,他听到胡雨霖脱衣服的声音,便赶紧将手中的巨烛放到架子‘床’边的铜灯架上。然后识趣的退了出去。并关上‘门’。
胡雨霖很快便脱得溜光。他嘿嘿地怪笑着,上‘床’紧挨着‘女’子躺下。
‘女’子觉察到他的接近,身子仿佛触电似的猛地一缩,她双手死死的护着‘胸’前,双‘腿’紧闭,转过身去,留给胡雨霖一个光滑的脊背。
胡雨霖的手搭住了她的肩膀,猛地用力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他双用抓住‘女’子的手腕,用力的将她的双臂向两边分开,俯压在了她的身上。
‘女’子死命的挣扎起来,扭动的姿态在胡雨霖看来煞是‘诱’人。胡雨霖仔细地欣赏着她那徒劳挣扎的美态,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残酷起来。
他死死的按住她,慢慢的俯下身子,‘吻’着她秀美的面庞,并伸出舌头‘舔’着她脸上的泪水。
那名‘女’子不再挣扎,躺在那里不住的‘抽’泣着。
胡雨霖一点点的‘吻’着她的颈下,很快将嘴移到了她的‘胸’前。他‘吻’了一会儿,觉到自己已经高涨起来。他便用‘腿’狠狠去挤她的双‘腿’,而她死命的并着双‘腿’,不让他分开。
二人正相持不下之际,就在此时,院内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还有急促的脚步声,胡雨霖愣了一下,停了下来,还没等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脚步声还有晃动的火光便由远而近,紧接着便是又一声“咣当”,‘门’再次被踢开,大队举着火把的官兵冲了进来。
胡雨霖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身下立时焉了下来。
冲进来的官兵们显然也没料到会看到这样一幕,一时间也有些呆了,一些人看到胡雨霖那两‘腿’间软绵绵的一坨东西,不由得讪笑出声,更多的人目光则盯在了‘床’上‘女’子白腻的身子上。
胡雨霖这辈子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让这么多人围观,他跪在‘床’上,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倒是那‘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感到羞愤难当,猛地抬‘腿’将胡雨霖从身上踹下‘床’去,揽过被子遮住身子,嘤嘤的哭泣起来。
胡雨霖猝不及防,禁不住“哎哟”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周围的官兵看着他的狼狈相,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嗯咳!”随着一声重重的咳嗽声,官兵们立时收住了笑声,全都恭立在了一旁。
光着身子的胡雨霖从地上爬起来,胡‘乱’捡过一件他刚才抛在地上的衣服围住了下身,他抬头望去,刚好和进来的新任杭州府知府陈鹿笙的目光碰个正着。
陈鹿笙的目光满是鄙夷之‘色’,他冷笑了一声,说道:“把钦犯胡雨霖押起来!”
“钦犯?”胡雨霖总算明白了过来,不由得大呼起来,“陈大人,你我同是朝廷命官,你怎可如此诬蔑于我,我胡某人何时成了钦犯?”
“胡雨霖!你死到临头,还敢胡言‘乱’语!”陈鹿笙大怒,戟指胡雨霖怒斥道,“你当真以为,身为官商,就敢肆意妄为,横行不法,没人管得了你吗?明白告诉你,本官是奉了朝廷电旨前来捉拿于你,你贪墨国库巨款的事,真的以为没人知道吗?”
陈鹿笙的一句“贪墨国库巨款”让胡雨霖如遭雷击,呆立当场,手上一松,围住下身的衣服跟着掉落到了地上。
“把钦犯带下去!”陈鹿笙喝道,几名官兵上前,将胡雨霖象一条死狗一样的拖了出去。
陈鹿笙看了看还在‘床’上哭泣的‘女’子,不由得心生怜意,转头对一位随员吩咐道:“胡雨霖强霸民‘女’多人,这‘女’子想必也是其中之一,呆会儿将她们集中于一处安顿,回头再做区处。”
随员连声答应,陈鹿笙转身出了这间胡雨霖的“新房”,来到了院子里。
陈鹿笙抬头看着那回旋的明廊暗‘弄’、亭台楼阁、庭院天井、峭壁假山、小桥流水、朱扉紫牖、‘精’雕‘门’楼,一时间感觉仿佛身入‘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