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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为什么要让她们和我们一起去呢?”他指了指身边的一位年轻的女忍者。向林逸青问道,“对她们来说,太危险了!”
“我们不怕危险!你们所经历的危险,我们也都经历过!否则不会站在这里!”那名女忍者听了他的话,显然很生气,昂然瞪了他一眼,说道。
“英助,英彦,你们都是我最优秀的学生,现在。是需要你们独当一面的时刻了。”林逸青看着他们,缓缓说道,“至于为什么要她们陪同帮助你们,是因为我需要你们在战斗中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爱可以增强你们的力量,让你们在最困难的时刻,还有勇气战斗下去,有爱,才不会绝望。”
林逸青说着,转向了南野英助身边的女忍者。“你们不但是战士,也是那里的开拓者和主人,你们要成为火种,并且将你们的后代在那里延续下来。只有这样,那里才会是你们真正的家园。”
听到林逸青的这一番话,所有的人都明白了过来。
“英彦,英助,还有你们大家,”林逸青看着奇兵队员们。说道,“这一次的行动,就当是我对你们最后的大考,只不过这一次没有及格和不及格了,及格了,我们还有见面的时候,不及格,我们就是阴阳两隔。”
“老师,您不用再说了。”南野英助和佐藤英彦齐齐的向林逸青敬了一个军礼,“我们感谢老师能给我们这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为了勤王大业,为了我们的家乡和亲人的未来,诸君,我们一起努力吧!”林逸青举手还礼,大声道。
“努力!努力!努力!”奇兵队员们大声的呼喝起来。
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们,想到他们即将踏上的征程,林逸青的心有如一团火一般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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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棚里的蔬菜施了新肥,又浇过一遍水,还是蔫蔫地抬不起头。李向天提着花洒来回慢慢地走,心里还在惦记老柯突然来访的事。谈话里多少都留着余地,不再是年轻时肆无忌惮的互相指摘了,李向天隐然有些失落。低头走到瓜棚的入口,见着一双秀气的脚立在那里。他抬头的时候脸色如常:“佩瑶,怎么又出来了?外边天冷。”
“你今天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傅佩瑶瞧着他,眼睛里的光一闪一闪。
“我还能怎么的?在寻思该办些什么年货。”
傅佩瑶笑笑,伸出手指了指他的脚。布靴上沾了些湿土,换做平时,有些洁癖的李向天是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啊,”李向天笑着掸掉,“你有了身孕,我有些守不住心神。”
傅佩瑶笑着夺过花洒放在案上,顺势挽住丈夫的手臂:“一年到头,当妈的要歇,当爹的就不歇了?我有个打算。”
“你讲。”李向天眼里有些纯净,又有些不知所措的孩子气。
“平和镇近来出了祥瑞,大冷的天居然满山开遍了金合欢。咱们来守礼之后就没出去走走,难得今年正有空,不如去那里过年,顺便也安安胎气,等冬天过了再回来。”
“平和镇倒是不远,可大冷的天这么过去,又没个准备,仓促了些吧?”
“隔壁做针线的李家婶子就是平和镇人,早邀我去做客了。她家有几间祖屋空着,刚好能住下。李婶子平日帮过咱们不少,住她家一来能帮衬帮衬她的家用,二来也散散心,好不好?”
“你啊,昨晚还讲我不会过日子,现在去那里就不要用度了?”
“你这个人。” 傅佩瑶笑着伸出手点了点丈夫的额头,“我们吃苦无所谓。孩子还没出世,让他跟着吃苦吗?再说咱们这几年省吃俭用,也存了些钱,在乡下过个一两年还不成问题。况且你一身手艺。在哪里不能施展呢?”
李向天辩不过心有七窍的妻子,只得说:“那也得等上几日,年终该收的帐目,别人下订了的单子,该收该延的都得花些时间去办。”
“正事上自然不耽搁你。” 傅佩瑶偷瞄了丈夫一眼。这才从容地讲,“老马要的那套家什,该给人家送去了吧?”
李向天拍拍额头:“是到日子了,我这就去。”出门便见小学徒早候在一旁,家什都已搬上了从车马店雇的驴车。李向天回头对妻子一揖到地:“有劳夫人。”
“你这人啊,有的时候太酸。” 傅佩瑶笑着撵他,“快去快回,别耽搁了吃晚饭。”
驴车出老巷一直向西,过了一座祠庙,停在一座气派的环形大宅前。门口早停了几辆大车。有个商人打扮的人正与守门的小厮交谈,过不多久门里出来一个管事,将商人并大车领了进去。年关将近,守门的也忙里偷闲,躲在门楼子下的哨房,里面生了一盆火炭,胡乱摆些牛羊肉串,门上六个家丁里倒有四个呆在里面喝酒吃肉。终于轮到李向天他们,通禀一番后,门丁抬抬手放行。
真正进了宅子。才晓得这里远比外面看到的来得宽敞。里面还藏着两层厚墙,守门的与大门口那几位一比显得精悍许多。车子终归在第三层被拦住了,死活不让进,说是让他们师徒抬进去。小学徒一反常态地有些托大:“懂不懂啊?见过檀木吗?两个人能抬动?你抬一个我看看。”
那家丁却不跟他罗嗦。握刀的手一抬,雪亮的刀刃亮出来几分:“要问就问它!”
李向天瞧着前面的大车过去,轻咦了一声,这才转过头来问:“这位大哥,院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家丁见李向天衣着虽然简陋,气宇却颇佳。也不敢过于怠慢:“我们这些下人哪知道那么多?管事的说上岗就得上岗。大过年的,谁不想好好歇歇?不是我故意刁难二位,但凡是个牲口车子,就不让进。连人都得搜上三五遭。”
“他们的大车就不理这规矩?”李向天拢起袖道:“他们的车盘可不轻。”
家丁听出这木匠话里有话,也回头瞧了几眼:“都是上面交代下来的,我只管放行。”他耸耸肩,“没办法。”
李向天笑而不语,说话间一个一团和气的胖子快步走了出来,家丁见着那人,垂手道:“管事!”
胖子从袖里抽出手帕擦了擦汗,也不看家丁,一把握住李向天的手:“向天啊,都怪我没跟他们讲清楚,你别往心里去。”
“怎么会。”李向天笑了笑。
“都查过了?没问题吧。”胖子这才问家丁。
“查过,没问题。”家丁答得甚是干脆。
“放行。”胖子一摆手,也不多看,几个仆从过来接了小学徒的鞭子,赶着车径自进院去了。
“我们屋里谈,许久不见,想得紧哪。”胖子拉着李向天向里走。
小学徒低头不动:“没事我也回了。”
“回什么?”胖子并不停步,话里自有一股威仪,“你也跟着进来。”
学徒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灰溜溜地跟在后面过了岗哨。留下个家丁站在冷风里,摸不清楚这两个木匠究竟是什么来头。
胖管事将二人让进一栋新修的屋子坐下。李向天环顾四周,推门外悬了两盏走马灯,正对着小桥流水。屋里张了几幅山水白描,炉上温一壶米酒,暖意直扑过来。
“老马,越发的阔气啦。”李向天一点也不客气,斟了三杯酒,饮下一杯。
“正要和你谈这件事。”胖子笑眯缝了眼睛,转头对小学徒道:“壁橱里有几屉点心,端过来给李先生尝尝。”
小学徒见左右无人,就放肆了些:“爹啊,您容我歇歇。被这地下铺的火龙一烤,骨头都软了。”
“懒得不像话!哪有一星半点我当年的样子。”这胖子名叫马有才,是这所琉球大族向氏家族的宅院的管事,在守礼也算有些身份。
“这孩子在年轻人里,很不错了。”李向天说。
“那就先坐着。”马有才敛容呵斥儿子,“有个坐相!李先生的风范,你怎么一成都学不到。”
“我一个手艺人,谈得上什么风范?”李向天面色不改,“马大哥不是有话要说?”
“正是。”马有才替李向天斟满酒,“子归啊,你上个月打的几件家什,我家向大人看过以后竖了大拇指。总在年后几日吧,你看好,大把大把的银子要找上门啦。”
“向大人是这么说的?”
“嗯。”马有才抬起双掌道:“能让我家向大人夸句好的人,这守礼城里两只手就能数尽。”
“马大哥太仗义了!”李向天口里道谢,心中却另有打算。
今天股市大跌,有朋友问股票情况如何? 股友答:“别提了,比离婚还惨,资产损失一半,老婆却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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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五百二十九章 英伦来客
那天老柯来找他,他便已经猜出了老柯要从常乐帮那里抢夺的东西是什么,但是他并没有去阻止老柯。
因为他知道,忠王留下的宝藏,只有四件东西凑齐了之后,才可能找到并开启!
在那一夜常乐帮遭到船政海兵的海陆攻击被一举尽灭之后,他便知道东西肯定落入到了官军的手中,他现在最要紧的,是打听到搜出的常乐帮珍宝是如何处置的,按他的估计,肯定会有相当一部分落入相关人员的私囊,只要知道是在谁手中,他便可以从容的想办法下手了。
马有才老练得很,瞧出李向天有心事,拉住他的手道:“谈不上谈不上。你淡泊名利这我明白,可李夫人那么娇弱的一个大美人,也跟着你吃苦?大人赏识你,无非将府里一些家什让你来打,又不干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有我在前面兜着,扰不了你的安生日子。”
李向天端起杯道:“那就谢谢马大哥了。”
“我有什么好谢?反倒是我这个儿子,给你添麻烦啦。”马有才拉过儿子,“给李先生磕个头。”
小学徒名叫马小七,在父亲兄弟一辈的儿女中行最小,马有才前头几个儿女都夭折了,老来得子,特意请教城里有学问的夫子,说是以数字取名才能保住性命,就依排行给他取了名叫小七。小七对师傅由衷地敬佩,父亲一讲他的头就砸到了地上。李向天忙拉起来他,不免又是一番客套。马有才让儿子到门口坐着把风,这才正色道:“向天啊,不瞒你说,把儿子托付给你,我放心。”
李向天点点头:“初来守礼,蒙马大哥看得起,没有少受大哥的照顾。小七在家里,和我的兄弟是一样的。”
马有才眼里再没有世故之色,道:“向天啊。头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认定你不是个寻常人。老实说,把儿子托付给你之前,我着人查过你的底细。”
李向天心里一惊。但依然稳稳饮下一杯酒。
“回来的人告诉我你身家清白,我都有些不信。哪有这么沉稳的木匠?古名士之风哪。儿子跟了你,外人看是顺了他从小爱这木工手艺的意,实际上,你也明白。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日本那边儿闹兵灾闹得厉害,听说俄国人都掺和进来了,现在琉球是大乾国保着,怕将来有个万一……我这儿子,我不求他别的,让他有门安身立命的手艺,能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就可以了。”马有才的话隐隐有些托孤的味道,这就让李向天不能不有所表示了。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