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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7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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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无法告诉她,他其实是专门来看她的

    她和阿星,实在是太像了

    “主公交给你的事,都办完了么”星月琉璃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他的心意,而是冷冷的问道。

    老人象是觉察到了什么,不由得扬了扬长长的眉毛。

    “还没有。”曲飞鹏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我这就去办。”他说着便腾身跃起,几个起落,便出了院子。消失在了茫茫雪夜之中。

    李思竹有些好奇的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她以前见过曲飞鹏,但她并不知道他和星月琉璃是什么关系,只是听说他和她有一个养女叫悠悠,寄养在船政学堂的扶幼学园里。

    难道他们是夫妻可是星月琉璃怎么看也不象是婚配过人家的啊。

    “这位小姐是”老人的目光转向了李思竹。

    “这位是李思竹小姐,我奉主公之命。前来保护她。”星月琉璃说着,转向李思竹道,“天晚了,小姐请继续安睡,我会在院子里守着的。”

    李思竹知道她有话想要和老人说,便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重新和衣躺下,但此时她好奇心起,睡不着了,便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

    星月琉璃似乎是知道老人前来的目的,只是站在那里,垂着头不说话。

    “琉璃,这个叫李思竹的姑娘,是主公的女人,是吗”老人看着屋内的灯光熄灭,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道。

    “应该是吧。”星月琉璃答道,“她是沈文肃公的养女,曾由沈文肃公指定给主公为妾室,等到丧期一过,主公便要迎娶她进门。”

    听到星月琉璃说这番话时显得毫不介意,老人立刻便有些急了。

    “琉璃,你应该知道,雾隐一族的希望,就着落在你身上”

    “我知道大师”

    “你不知道甲贺一族有两个女人是主公的女人伊贺一族有一个女人是主公最器重的弟子的女人,听说他们也在物色合适的年轻女子送来乾国,侍奉主公你难道不明白他们的意图是什么吗”

    “我明白”

    “所以,你有这么好的机会,主公也非常器重你,你就应该唉”

    “别说了大师”

    “我当然要说我这次从琉球来,就是带着大家的心意来找你的你身为雾隐一派的首领,难道不为大家想想吗”

    “我会考虑的”

    “你好好考虑一下吧我真是奇怪,难道你对主公这样的男人,没有丝毫的好感吗”

    “当然不是只是”

    “那就好你要抓紧时间,不要让伊贺一族抢了先”

    “这”

    “你别再犹豫了对了,那个曲飞鹏是怎么回事我看他对你非常有好感啊”

    “我们是奉主公之命,扮做相互爱慕的人,他原本是有爱人的,是一位乾国的江湖杀手,但是被人害死了,那个女人留下了一个小女孩。主公要我做那女孩的母亲,因为我和她的母亲相貌很是相像”

    “所以那个曲飞鹏把你当成死去的爱人了,是吗”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奉主公之命”

    “主公只是可怜那小女孩而已,这种逢场作戏。当然不算什么你要切记你身负的使命你应该成为主公的女人,而不是和这个人假戏真做别搞错了”

    “我和他不可能的,您放心,大师,求求您。别再说了”

    “好我不说了可我会盯着你的如果你不采取行动,我可是会和主公说明的”

    “大师,求您千万别那样做我会采取行动的好吗”

    “那好吧”

    李思竹根本没有听到这番别开生面的对话,她只是看到,星月琉璃进来时,面色发红,额头上也满是黑线,象是碰到了极为尴尬的事。

    “星月小姐,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没什么”

    这个雪夜,她们俩都注定了要满怀心事。

    未完待续。

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七百四十六章 养寇自卫

    擂台上,那对持斧的兄弟分进合击,却无法抵挡持双枪的封锁。持枪的两名余家武士不愧是高手,两杆长枪配合丝毫不乱,总有一杆处于攻势,而另一杆在后防御。持斧的武士几次想要拆开对手的配合,但是持枪的两人始终同步进退。

    一声咆哮,哥哥猛然蹲下,左手盾牌遮体,缩在地面上突进,贴地一斧斩向一名持枪武士的双脚。

    “砍他的腿杀了他”擂台下一群看客忽然发疯一样喊了起来。

    就在那个瞬间,持斧武士中的兄长用了得意的“地杀斩”,就是仗着这一招,无数成名的角斗武士都失去了一只脚而后被跟上的一斧砍断了头颅。这种招术非但要求速度和时机,更要求身体的柔韧,难以想象以他硕大的身材,竟然敏捷如猿猴。

    持枪武士在急退中手忽然向枪杆前方挪了两尺,握着枪杆的中部全力扎向对方的盾牌。他若是不能截住敌人的攻势,双腿就必然保不住。

    “看来胜负已经分了。”林德利身边的护卫低声说。持斧兄弟所用的盾牌是整体用黄铜浇铸,柔韧光滑,枪尖只要在盾牌上稍稍滑动,劲道就会被完全卸掉,想要穿破盾牌完全不可能。一旦这名持枪武士倒下,剩下的一人也难以抵挡对方的合击了。

    枪锋点上盾牌,忽然顿了一顿。只是常人难以察觉的刹那,林德利却忽然意识到自己完全错了。那一枪竟然是虚的而一顿之后,枪上真正的劲道狂潮一样涌出,铜盾被枪锋撕裂,枪尖钻进持斧武士的膝盖中。持枪武士大喝着上步一挑,一块血淋淋的膝盖骨被他的枪锋挑了出来

    “杀掉他杀掉他”场外又是一阵歇斯底里的嘶吼。原本那些等待着看持枪武士双腿被斩的看客又血脉贲张地等待着持枪武士杀掉对手。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见到鲜血的时候竟是如此的狂热,看得林德利心里一寒。

    持枪武士的枪锋还未刺下,持斧一对兄弟中的弟弟已经疯虎一样,不顾一切地挥舞着战斧扑向了他。凌空的扑杀来势极其的猛烈,持枪武士的长枪根本来不及撤回。而他的同伴却正握着长枪的枪尾。长兵器反而成了障碍,他的同伴根本来不及调转枪锋去刺杀那个弟弟。

    斧头的铁光一闪,斩进了持枪武士的左肩。可是弟弟的攻势也到了尽头,他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扑到在尘埃中。他的背后,持枪武士的同伴缓缓地举起了长枪。短暂的沉默后看客们疯狂的挥舞手臂高喊起来,原来这个人竟然用枪杆劈杀在那个弟弟的背心,透过铁叶甲将他的内腑彻底震碎。

    “杀杀杀”全场的呼声变成了一个单调的“杀”字,带着强大的推动和蛊惑。这些下了重金的赌徒不看到鲜血涂满擂台。绝不会满足。战胜后怎样以最残忍的方式杀掉对手,才是全场的瞬间。而角斗武士的残酷手段,也会为他带来名誉和可怕的威严。

    持枪武士的同伴不带丝毫的表情,将枪锋指在了那个弟弟的后脑,他正挣扎着向远处落在地上的战斧爬去。观众们忽然安静下来,对他们而言这是激动人心的一刻,看角斗的老客都知道这个人是要一枪从后脑洞穿进去。宽阔的枪刺穿透后脑的时候,整个头盖骨都会为之崩裂,鲜血和脑浆崩溅的场面是这些富商所乐意看到的。

    林德利的护卫此时心中只剩下一片垂死的荒凉,他看见那个弟弟依旧艰难地爬向战斧。而那个人在背后缓缓地拉开了长枪,观众们的眼神如此的渴血,擂台旁边堆满着赌客所下的金饼。一切如针刺在他的全身,他忽然想到了自己这些天国余部和首领现在的处境,似乎并不比那些台上的垂死者好些。

    身后似乎有“噗哧”一声,而后整个看席上爆发出肆无忌惮的狂吼。林德利的护卫觉得铺天盖地的声浪要将自己彻底的淹没,他半转过头,看见林德利默默地端坐在那里,没有表情。

    忽然有个轻轻的笑声在满场狂热的欢呼声中响起,席玉光拍了拍巴掌。笑道:“输了啊。”

    “你把他们的份儿也输光了。”余国良笑道。

    “不妨,反正也是余公白送的。”林德利也笑了笑。

    “不要紧,回头我把赌金再送给呤俐先生。”席玉光笑道,“我与呤俐先生一见如故。不如去我府上一叙如何”

    “敢不从命。”林德利立刻答道。

    余国良似乎没想到席玉光会向林德利发出邀请,他转头看着席玉光,虽然脸上仍然带着淡淡的笑,却仍然难掩诧异之色。

    当林德利来到这坐六进的大作坊里时,里面正人来人往,细长竹竿上挂满了各种刚从染缸中浸泡出来的鲜艳布匹。

    人们都知道这大染坊的主人是杭州布业的龙头席家的产业。却不知道席家的三少爷现在就在作坊里一座雅致的庭院中,与昔年圣平天国最忠诚的外国斗士的亲弟弟促膝长谈。

    现在林德利和受伤的部下们,已经全都藏身在了这座大染坊当中。

    “昨夜若不是你我配合得好,恐怕我们都是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余国良那家伙,从来就不是个讲信用的人。”席玉光的话坦然直言,经历了昨夜的事后,二人的关系亲近了不少,这种不敬的言论对外人是不好轻易讲的。

    “昨夜之事,多谢席公子。”林德利感激的说道。

    “呤俐先生千万别这么说,我是敬重令兄当年的义举,所以才想着要帮你们。”席玉光微笑着说道。

    “席公子是如何知道家兄的事迹的”林德利惊奇的问道。

    “我们席家和海关税务司颇有来往,我是在那里看到陈年档案,知道了令兄的事迹。”席玉光答道,“令兄之墓现在英伦,我若有机会去英伦,定要前往拜谒。”

    听到席玉光的这番话,林德利原本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他知道,席玉光是不会将他们这些人交给官兵了。

    心事大定,激斗了一天的林德利感到一阵困倦,竟然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雀鸟嘁嘁的叫鸣惊醒了林德利,他忽然发现想着想着自己居然睡着了,一定是胃腔中残余的酒精在作怪。林德利恍惚间抬头,发现席玉光仍然坐在乌漆木凳上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林德利一掌拍在脑袋上弹了起来。他忽然发现席玉光身上的黑貂皮衣披在了自己肩头,此刻正迅速滑落,急得一手抄住。百忙中用力过度竟将坐椅压碎,人也随着坠到地上。滑稽的样子倒像个澡堂中服侍客人穿戴的小厮。

    “席公子。”

    “西洋人中你这样不擅酒的真不多见。”席玉光见到他的窘像不由得笑出声来,“无妨。呵呵,无妨。”

    林德利不敢想席玉光会怎样看待自己,他也不愿再想。起身站在砖石地上,脸涨得通红。这样的失态在林德利而言是从未有过的。

    “走,去我房里转转。”席玉光看不到般拉起甩的手,走入影壁后的书房。

    这哪里是书房啊,简直是布匹的海洋。交错斜支的木架上涂抹了明亮的珠粉,如同一张晶莹剔透的珠网。在那丛错的网络间无数匹长绢如飞流挂地。鲜艳的橘红,妖娆的碧绿,神秘的黯黑。纯净的洁白,仿佛一盘画匠手中的颜料劈面泼来,令林德利忘记了呼吸。他如同懵懂的孩童跟着席玉光在这布匹回廊中时而踏前时而后转,翩跹间来到房间中央。四幅巨型彩布隔断了外界,圈点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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