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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身影。这种经济的密切联系将自然而然地推动政治、军事和外交上的同盟关系出现。作者注),并且坚定了必须使下一场战争成为“联盟战争”的决心,也进一步埋下了引燃巴尔干火药桶和腹背受敌两线作战的导火线。
而林逸青的建议,基本就是照着“农业保护法”和“伦巴第法令”反着来的。
“您的建议非常好,我会认真考虑的。”俾斯麦收回了自己的思绪,点头道。
“我相信,在您的英明领导下,德意志帝国一定会走向辉煌。”林逸青微笑道。
“林,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要给我这样的建议,促成德国和俄国的联合吗?”俾斯麦话锋一转,突然问道。
林逸青注意到俾斯麦的目光再次变得锐利起来,他笑了笑,答道:“以您的睿智,应该能够明白,我提出这些建议,不仅仅是为了德国的利益,同样也是为了乾国的利益。”
“欧洲的局势,难道还会影响到乾国吗?”俾斯麦好奇的问道。
“当然。”林逸青笑着点头道,“当俄国和德国走到一起时,它对西方的关注程度会远远的高于东方,那样的话,俄国对乾国的威胁将大大的降低。”
“俄国选择了支持日本,当然不会轻易的放弃。”俾斯麦的回答表明他对东方的局势也是十分关注的,“可您为乾国建立一支强大的舰队,已经超出了对付日本的需要,不仅会刺激俄国的神经,还会吸引其它欧洲海军强国的目光,您不觉得这样做对乾国是不利的吗?”
“乾国海军只为防备日本而设,不针对欧洲友邦。”林逸青嘴上笑着答道,心里却补充了两个字“才怪”。
“您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林。”俾斯麦看了林逸青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我希望我能在有生之年,看到您推动下的乾国,走上富强之路。虽然我知道,您面临的麻烦,并不比我少。”
“愿与首相阁下一道努力,共同开辟一新世界。”林逸青笑道。
此时的俾斯麦还不会想到,仅仅在十几年之后,他便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乾国。而林逸青开辟的新世界中,德国是什么样子,他却没有能够看到。
这次对后世影响深远的谈话是在柏林夏洛滕宫花园里进行的,因而被称为“花园会谈”而载入史册。
青木周藏低头坐在角落里,现在火车行驶速度越来越快,但他还不敢朝窗外看一眼。外面的一切飞速地向后退去,景色被列车行驶的高速度撕成千百块碎片。他所有的一切——山丘上的小房子连同他的桌子、椅子、床,还有妻子、狗和多少幸福的日子——现在还会回来吗?
他以前经常兴致勃勃地欣赏的开阔的景色,他的自由和他的整个生活曾经烟消云散了,仿佛他的生命已从所有的血管里流尽淌光,他已经一无所有,现在正任凭厄运的驱使,四处飘流。
他对自己所发生的一切,只是感到模糊而迷惘。列车员要他出示车票,他没有票,他像梦游者似的,说了他的目的地,他毫无意识地又换了另一次列车。这一切都是他心里的那台机器做的,他已不再感到痛苦。在火车站,检查人员向他索取证件,他木然的给了他们。
他身边一无所有了。有时候那种业已失去的东西还在轻轻地提醒他,像在梦里一样,从心灵深处发出喃喃的声音:“回去!你还是自由的!你不该走。”然而他血液里的那架机器,它不说话,却强有力地拨动着他的神经和肢体,用“你必须走”这个无声的命令顽固地推着他往前走。
在黯淡的光线中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边有一座桥横跨在河上,这就是他来时的分界线。他闲暇无事的思绪试图理解这个字眼的含义;在这一边,他还可以生活、呼吸、自由地说话,按自己的意志行事,从事喜欢的工作;可是从那座桥向前走八百步,在那里,人的意志已经从身上取掉了,就像从动物身上取出了内脏一样,这一切就是这里的这座小桥,这座两极大梁上架着一百几十根木头的小桥的全部含义。
此刻他心里郁闷难当,感到自己再也无法清楚地思考了,而他的思潮却在滚滚翻腾,浮想联翩。
感谢上帝!他被自己这个思想吓了一跳,猛地震醒过来。自从他实地看到了这条边界——这座介于生与死之间的桥——他就感到心里开始动起来了,动的不是那台机器,而是一种意识,一种反抗,在他身上要开始觉醒了。在另一条铁轨上,他来时坐的那列火车还停着,只不过在这期间机车已调了头,那巨大的玻璃眼现在正朝另一方向凝视,准备把各节车厢重新拉回来。这使他想起,现在可能还来得及,他那根渴念自己失掉的家的神经,本来已经死了,现在又痛苦地活动起来了,他感到在他心里,以前的那个他又开始恢复其本来面目了。
现在他才恍然大悟,弄清了自己的命运。自从他明白了这一点,他就在自己的命运中看到了毁灭。他的灵魂中现在发出了生命的呼唤。
此时信号钟敲响了,那沉重的响声打碎了他那尚未稳定的感觉,火车隆隆驶近,吁吁地放着气,停了下来。所有的人都已一拥而上,车厢的门都打开了,伸出一张张苍白的脸,明亮的眼里流露出极度的喜悦。他们挥着手,他们呼唤,他们欢笑,妇女啜泣着奔向一个车窗又一个车窗,直到找到自己要找的人和亲爱的人,呼唤,哭泣,叫喊,各种声音混乱嘈杂,不过一切都汇成了一片高昂的欢呼声。
音乐停止了。几分钟之内听到的只是喧嚷和呼唤——这拍击在人们头上的汹涌澎湃的感情的波涛。
渐渐地平静下来了。到处围成了一拨拨的人群,大家都沉浸在幸福的欢乐之中,热烈地交谈着。有几个妇女还在惆然地来回呼喊着。
青木周藏瘫了似地站在这些他不期而遇的人群之中。胸口下面,他的心又重新剧烈地跳动起来了。感情的真理以磅礴的气势涌上他的心头,摧毁了他心里的那台机器,崇高而伟大的自由冉冉升起,它战胜了顺从。“决不回去!决不回去!”一种气吞山河的、从未有过的声音在他心里高喊,并猛烈地冲击着他。他呜咽着昏倒了。
人们跑到他跟前,以为他羊癫风发作了,医生也赶来了。然而他却自己慢慢地站了起来,也不要别人扶,神情安详而愉快。大家望着他,以为他是疯子。他现在可不再感到什么羞耻了,倒觉得自己已经复元。这时又响起了音乐。然而他心里响亮的奏鸣盖过了所有的声音。
夜里很晚他回到了家。屋子一片漆黑,像四棺材似的关闭着,他敲了敲门。里面一阵脚步拖地走路的声音:他的妻子打开了门。当她看到是他时,不禁深为惊讶。然而他却温柔地抓着她,领她进了门。他们没有说话,两人都由于幸福而震颤。
从他妻子的举动中,他感到无限的爱,同时他也明白自己幸免了多少灾难。他默默地捏着她的手。那条狗从厨房里冲了出来,直往他身上跳:一切都在等着他,他感到,真正的他从来也没有离开过这里,不过他感到自己像是一个死而复生的人似的。
他们俩还一直没有说话。但是她温柔地拉着他来到窗前:外面是永恒的大千世界,它对一个一时糊涂的人自寻苦恼根本无动于衷,世界为地闪着光,在无垠的太空中,繁星灿烂。
他仰望天空,感触万干,现在他懂得,适用于地球上的人类的,只有一条法则:除了相亲相爱,任何东西都不能把一个人真正束缚住。他妻子挨着他的嘴唇幸福地呼吸着,有时两人的身子由于极度欢快而挨在一起微微颤抖。但是他们沉默着,他们的心在万物永恒的自由中自由地翱翔,超脱了混乱的词汇和人类的法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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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九百三十九章 法皇之忆
青木周藏此时还想不到,林逸青之所以放过他的真正原因。<网
而他的噩梦,现在并没有结束,以后也不会结束。
法国,梅斯。
当法兰西第二帝国皇帝拿破仑四世欧仁?路易?波拿巴到达小山头上步兵连的边界时,他停下来回头眺望那片营房,在灰蒙蒙的晨雾中,下面的兵营清清楚楚映入眼帘。
拿破仑四世记得,他当年也是在这样的一个日子里离开这里的。三个月前他们经过这里时,这里还覆盖着白雪;而现在,春天初生的嫩叶正在萌芽。当时他就想,不管他们开拔之后,将面临多么荒凉的景色,恐怕再也不会害怕那儿的天气比这里更令人难受的了。
现在拿破仑四世回想一下,这里没有给他留下多少愉快的记忆。
有趟火车在这儿到达终点,使得从城里喝醉了回营房的士兵可以在位子上打盹,直到他们到达终点被人喊醒。从火车站到营房门口还要走一段路;在这段四分之一英里的路程里,经过警卫室之前还有时间扣好上装,整理军帽,这段四分之一英里的水泥路被野草代替了。这是城市最远的边界。鳞次栉比、整齐的住宅区和咖啡馆终结了,偏僻的乡间由此开始。
这个兵营驻扎的地方前不久还是一片牧场和耕地;农舍仍然位于丘陵怀抱之中,已经做了营指挥部;曾经是果园的残垣断壁上爬满了常春藤,洗衣房后面还有过去果园留下的半亩残缺不全的老树。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