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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一脸正气道:“此人乃常山赵子龙也。”
“常山赵子龙。”
高衙内猛吸一口冷气,道:“那你快跟我说说这赵子龙是何等的英勇。”
李奇呵呵笑道:“这故事情节我还在想,放心,以后说到的;应该就是过两天吧。”话说到这里,他忽然话锋一转,道:“不过宋公子说吕布乃一介莽夫,我倒也不是很认同。”
他知道,这一碗水还得端平。
宋玉臣一愣,冷笑道:“不知李师傅有何高见?”
“莽夫的意思,乃指那有勇无谋之人,不知我可有说错?”李奇问道。
宋玉臣点头道:“吕布不正是这样么?”
李奇笑道:“我前面说吕布乃小人但并不是指他有勇无谋;而是指他的性格反复无常但是这话若说的好听一点,那就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吕布杀丁原投靠董卓在先,后又杀董卓,取而代之,若非脑子不聪明,试问他又如何能从一个寒门子弟,成为割据一方的霸主;可惜他出生在了一个英雄辈出的年代,你可以说曹操厉害,这是无可厚非的但是你也不能因此将吕布贬低为一介莽夫。”
“说得好,好一个识时务为俊杰,听了这么久,还就这一句中听。”
这时,楼上传来一声叫好声。
李奇一抬头,见正是那柴小官人,柴聪。
靠!你兄弟在这里给他人争得面红耳赤,你这家伙躲在上面喝酒,看来这厮和吕布倒是一丘之貉。
殊不知,这柴聪还就好这口。
李奇暗自鄙视柴聪的同时,心里也感到非常诧异,他以前听洪天九说起过,这柴聪整天待在樊楼,不管别的酒楼做的菜有多么好吃,他也不会挪地方的。
为啥?
因为樊楼是东京第一酒楼。
仅此再已。
这家伙突然出现在这里,不会是来听书的吧。
李奇暗自皱了下眉头。
“哼。我真怀疑你这个厨子懂得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么?”邹子建不屑的哼道。
李奇还未开口,洪天九就抢先骂道:“邹胖子,亏你还好意思说李大哥是个厨子,你们这些才子,画画没有李大哥厉害,说也说不过李大哥,至于做菜么?哈哈,我看你们连火都不生,你这人咋就这么脸皮厚了。”
“何止脸皮厚,简直是不要脸,本衙内和这种人在一起吃饭,真是丢人啊!”高衙内帮腔道。
这还没喘口气,两边又开始吵了起来。
李奇无奈的摇摇头,见他们没有动手的迹象,倒也懒得再去管了,因为楼上的柴聪很是隐蔽的给他打了一个眼色。
李奇让吴福荣在这里看着,然后跟着柴聪从后门出去了。
大家都在看热闹,所以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俩。
出了后门,李奇问道:“不知柴官人邀在下出来所为何事?”
柴聪笑道:“我也只是受人所托,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
“你去了便知。”
柴聪微微一笑,见李奇满脸疑惑之色,道:“李师傅无须担心,既然小九叫你一声大哥,我自然不会害你。”
李奇瞧他这人不像是那奸诈小人,点点头,道:“柴官人请。”
柴聪带着李奇走过两条小巷,来到一间小屋子前。
门前站着一个下人,见柴聪来了,急忙行礼,然后将他和李奇请了进去。
屋子里面十分简陋,除了一张桌子,几张椅子,什么都没有,此时桌前正坐着一个身着白袍的公子,见他们进来了,急忙起身相应,但见这公子身材修长,四方脸,浓眉大眼,眉宇间带着几许傲气,嘴唇微厚,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少白,人我给你带到了,没事我就去看衙内他们与宋玉臣斗嘴呢。”柴聪淡淡道。
“有劳柴兄了。”这公子忙拱手道。
“少废话,我走了。”柴聪说着便开门出去了。
这公子稍稍打量了李奇一番,然后拱手道:“在下樊少白。”
樊楼少公子。
李奇眼中掠过一道精芒。
第一百六十四章趁火打劫
樊少白。
樊楼少公子,也是京城四小公子之一。
李奇来北宋这么久,还没去过樊楼,更加没有跟樊家的人打过交道,四小公子中,他只见过其三,唯缺这个樊少白。
他曾偶尔听洪天九说过,这个樊少白原来还经常和他们一块到处游玩,可是自从接管樊楼以后,便很少出来,一般都是待在樊楼打理生意。
这人虽然好利,但是据洪天九所说,他对其余三小公子还是比较大方,所以他们以前也都挺玩的来。
李奇自然知道,这樊少白不是对他们大方,而是他想保住这几个大客户。
像洪天九和高衙内这种人,吃饭从不看价钱的,什么好吃,就往死里吃,一点都不心疼银子。
干酒楼的谁不喜欢这种客人。
李奇不跟樊楼打交道,不是不想,只人家不一定会看的上他们,但是樊少白突然在这个敏感时期邀请他来这里,他心里隐隐感到这事和翡翠轩有关。
“原来是樊少公子,久仰,久仰。在下李奇。”
李奇微微一笑,拱手道,方才樊少白跟他打招呼的时候,神sè傲慢,所以他也没有表露太多出来,表情异常的平淡。
“李师傅的大名,少白如雷灌耳,请坐。”
李奇淡淡一笑,坐下后,又听得樊少白道:“想不到李师傅不仅厨艺jīng湛,而且还会说故事。不瞒你说,最近上小店吃饭的客人,人人都在谈论李师傅的三国演义,我若不是被那俗事给缠的脱不开身,倒也想与小九他们上贵店听李师傅说故事。”
“哪里,哪里。”
李奇呵呵一笑,心想生意人就是生意人。比老子还会说话些。
樊少白微笑道:“听说贵店最近又推出一种名叫披萨的大饼,想必这也是出自李师傅之手吧。”
你丫不是说废话么。李奇笑着点了点头。
“这披萨饼我也尝过一块,的确是非常美味。”
说到这里。樊少白忽然一声长叹,道:“只可惜我家那张娘子做不出这饼来,不然我也学着李师傅弄个什么披萨rì。那我也不用不着这么烦恼了。”
你他娘的也真够可以的,拐了一个这么大的弯,原来就是想要讽刺老子啊,行啊,老子满足你。
李奇故作好奇道:“哦?不知樊公子为何而烦恼?”
樊少白叹道:“还不就是因为杀猪巷的事了。”说着又别有深意的看了李奇一眼。
跟我装?那就看谁更会装吧。
“杀猪巷?”
李奇摆出一张比樊少白还要苦逼的脸,怒道:“樊公子,你千万别给提我杀猪巷,我怕我真的会忍不住骂人,到时冲撞了樊公子,那我可担待不起啊!”
“哦?这是为何?”
樊少白惊奇道。但眼中却带着几分笑意。
李奇坐直身子,道:“樊公子,恕我先冒昧问一句,我听说你们樊楼并没有受到杀猪巷事件影响啊,上你们店的客人可是有增无减。你又为那般烦恼。”
樊少白轻叹一声,道:“李师傅有所不知,不错,虽然小店还有肉可卖,可是那蔡员外连同二十家大酒楼一起降价,他们要的肉数量庞大。所以自然价钱较低,可是小店的进货的价格可还是和原来一样,他们降的起,可我降不起啊,但是我不降的话,客人还不都往他们那里跑,你别看现在小店生意还不错,其实是做多少,就赔多少。”
这话李奇也只信了五成,翡翠轩这么一弄,谁都不好受,但是樊楼每天销售的肉量,那也不少啊,而且他还有两个专门为樊楼供货的肉商,商量下,降点价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
李奇苦笑一声,道:“我倒是希望能有樊公子这烦恼,小店如今是想降,但是无肉可降啊!”
“李师傅,你这话是何意?”樊少白好奇道。
什么意思?恐怕你比我还清楚些吧。
李奇叹道:“不瞒你说,其实这些酒楼搞这一系列动作,都是为了针对醉仙居,如今我们醉仙居的厨房,可是连肉渣都找不到,要是有肉的话,就算是赔着卖,我也开心,总比没有肉卖的好,唉,等这披萨rì一过,要是再不找到肉源的话,恐怕醉仙居又得关门歇业了,这才开张多久呀,唉,你说我们这是招谁惹谁了。”
李奇是越说越气愤,都快爆粗口了。
其实这些都不是什么秘密,虽然上醉仙居吃饭的客人,如今都被三国演义给吸引住了,没往这方面想,但是樊少白这个内行人岂能不知,他这么说,无非就是想诱引李奇自己说出来。
“李师傅勿要着急。”
樊少白微微一笑,道:“所谓树大招风,你们醉仙居的生意蒸蒸向上,难免其它的酒楼会嫉妒你们,再加上你那第二厨的牌匾挂在那里,他们能不怕么。”
“能不着急吗?樊公子,要是我再不找不到肉源的话,那我们可如何是好,我们夫人急的都长白头发了,还有那吴大叔,更是急得觉的睡不安稳,人也苍老了不少。”李奇捶着桌子,激动道。
殊不知秦夫人和吴福荣都对李奇信心满满,哪会急成这样,如今还等着李奇回去讲故事了。
“这倒也是。”
樊少白深表理解的点点头,一脸哀愁道:“那你们打算怎么办?难道就仍有他们闹下去?”
李奇苦叹道:“我夫人打算趁着披萨rì这几rì,到附近城镇去买肉。”
“到附近城镇去买肉?”
樊少白摇摇头道:“李师傅,我认为你们这么做。实为不妥,虽然城内的肉价降了,但是蔡员外的底价肉并没有扩散到附近城镇去,他们那里的肉还是以前的价钱,你们若是从他们那里买肉,那就跟小店一样了,卖多少就赔多少。而且路程还这么远,能不能每天送到,都还是个问题。”
“这道理我也懂。但是。”
李奇说着,忽然猛地一拍桌子,吓得樊少白一哆嗦。李奇见了心里暗笑,嘴上却怒道:“但是那蔡员外欺人太甚,大不了老子跟他拼了,把他那翡翠轩给烧了个干净,不就是一条命么,反正我这条命是吴大叔救的,就当是还给他了。”
“使不得呀,使不得。”
樊少白连忙劝道,温和道:“李师傅息怒,息怒。其实这事还没有到这一步,还可以再另想它法。”
“还有甚法,这样最干脆了。”李奇忍着笑意道,心里暗道,我浪费这么多时间来忽悠你。你他娘待会不给我整点实事出来,老子诅咒你生儿子没小**。
“办法也不是没有。”
樊少白yù言又止,眨了几下眼睛,一副犹豫的模样。
李奇急道:“哎哟,樊公子你有何话,直说就是了。”
“其实在下认识几个肉商。想要从他们那里弄点肉来,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樊少白搓着下巴道。
jiān商!
李奇哎呀一声,道:“樊公子,你怎么不早说呀,好吧,就按蔡员外如今卖的价钱,你先帮我们弄个千八百斤肉来。”
千百斤?蔡员外如今卖的肉价,可就是进货价呀。你当我没有做过生意啊。这人不会是急疯了吧。
樊少白楞了半响,才道:“呃。。。先不忙,先不忙,其实我今rì邀李师傅前来,是想跟李师傅谈合作的事情。”
“合作?”
李奇长眉一扬,道:“这事你应该找夫人呀,找我干啥?”
“李师傅你误会了。”
樊少白忙解释道:“其实我是想和李师傅谈酒吧合作的事情。”
“酒吧?”
李奇眼中jīng芒闪过,心生jǐng惕之心,狐疑的瞧了眼樊少白。
樊少白笑道:“李师傅无须担心,这酒吧的事,乃是衙内无意中与我说起的,我听他们说,秦夫人已经将酒吧的事,全部交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