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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也眼中一亮,道:“那——那下官就这么做了,若是有得罪的地方,也请枢密使多多见谅。”
李奇正‘色’道:“何提刑,你要记住一点,你代表的是律法,律法面前,人人平等,而且,你们都是法制改革以来,第一批执法人员,我大宋能否迎来以法治国的时代,就全看你们了,所以,你们必须要坚守自己的原则,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哪怕我对你心有怨气,我也没有办法给你们穿小鞋,因为二院是凌驾在我们之上的,你们的李院长就经常警告我,跟我吵架,所以你用不着害怕,这种事闹的越大,对你们反而越有利。”
说着他突然笑道:“下回秦少宰若是也在这里犯事,你们给我往死里‘弄’就是了,完全不用害怕,要是秦少宰敢放半个屁,我这项上人头给你当凳子做。”
何也听得呵呵直笑,他当然知道李奇和秦桧是死对头,但是律法以外的事,那他都上不得台面,可不敢参与进去,转移话题道:“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关于卢常青等人的诉讼。”
李奇道:“我都得遵守律法,你还怕他们?”
“不是的,枢密使误会了。”何也嘴角稍稍扯动了下,道:“枢密使有所不知,这大名府的士大夫可都是骄扬跋扈,谁人也放在眼里,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若不好好惩治下他们,呵呵。”
说到这里,他自己倒是先笑起来了。
有胆‘色’,我喜欢。李奇道:“你是想既能惩罚他们,还让他们无言反驳。”
“正是。”
“这我倒是可以帮你出出主意。”李奇沉‘吟’半响,忽然眼中一亮,道:“你可有听说过,我曾经几番去扫大街。”
何也目光急闪,道:“枢密使的意思是,也让他们去扫大街。”
“类似。”
李奇继续道:“如今正是二院的关键时候,不管是什么惩罚,最好能给百姓最直观的感触,如果扫大街的话,那么百姓就都能亲眼看到,那样的话,百姓才会彻底的信服,知道你们没有徇‘私’舞弊,也能让百姓更加拥护二院,那么你们今后办事就简单多了。”
何也频频点头,又道:“可是我们得根据立法院颁发的律法提出诉讼,可是律法中没有这一项啊。”
李奇啧了一声,道:“没有可以加啊!”
何也道:“现在还来得及么?”
李奇稍显不满的指了指何也,道:“为什么会有立法院,就是希望律法能够与时俱进,那么立法院就必须时时刻刻都在完善律法,其实说真的,卢常青他们也没有犯太大的罪,而且年纪也不小了,你若让他们在牢狱中关上个把月,他们也不一定受得了,何不这样,免去他们入狱,但是每天必须按时去扫大街,做一些劳动,服务百姓,弥补自己的错误,在劳动中好好反省,这样既能让百姓看到提刑司的严格执法,又能对大名府做出一定的贡献,两全其美。
当然,毕竟这是新出来的律法,为了不落人口实,说你们故意针对他们,你们可以让立法院赶紧立法,然后‘交’给法理寺,等到判罚时,法理寺将两种惩罚给他们自己选择,我敢担保他们一定会选择这新出来的律法,那么立法院就能名正言顺就此颁布新的法令。”
何也听得大喜不已,如此一来,那就无懈可击了,连连拱手道:“多谢枢密使赐教。”说着他顿了顿,道:“那枢密使。”
暴汗!什么意思?你不会还想让我去扫地吧。李奇忙道:“你要让我扫也行,那就你必须解除对我的监禁,如此一来,你们就不能将我移‘交’给司法院了。”
何也对这服务令也不是很了解,无暇细想,忙道:“下官并非此意,并非此意。”
鬼信你。李奇突然低声道:“何提刑,你看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好歹也‘弄’一间好一点的牢房给我。”
何也呵呵道:“这枢密使请放心,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单间。”
“那也不用了,这多占‘浪’费资源啊,就让我那随从与一块吧,我怕黑。”
“行。”
“那真是太感谢了。”
这话一出口,李奇觉得有些不对呀,md,他连牢房都帮我准备好了,我tm还要感谢他,‘操’,这是哪‘门’子道理啊!
第一千五百九十三章龙颜大怒
东京汴梁。;最新章节访问:。
〃啪!〃
在大殿之上;赵楷满面怒容的将一道奏章往桌上一拍;怒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好一句官欺民;理所当然;这李奇真是胆大妄为;他还有没有将这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堂堂枢密使;当朝一品;竟然在这朗朗乾坤下;口无遮掩;无故殴打功勋之后;这在我朝可还是头一次听闻;枢密院的颜面都让他给丢尽了;真是气死朕了。〃
胡义等五部官员听罢;不禁大喜;正‘欲’站出来煽风点火;可是却被秦桧一眼瞪回;心里实感困‘惑’;这可是大好机会呀;少宰怎地要阻止我们。
但是他们也不敢再妄动了。
他们都不出声;其余人就更加不用说了;纷纷低头沉默不语。
赵楷扫视群臣一眼;又道:〃此罪虽然不大;但是李奇身为枢密使;知法犯法;应该罪加一等;应该要给予狠狠的惩罚;否则朕如何面对天下百姓。司法院长何在?〃
李纲赶紧站出来道:〃微臣在。〃
赵楷道:〃现在案情已经进展到哪里呢?〃
李纲如实道:〃微臣已经在与大名府‘交’涉了;原本微臣是想让大名府尽快将枢密使移‘交’回京;听候皇上发落;但是大名府的提刑司和法理寺都认为枢密使乃是在大名府行凶;而且枢密使是当朝一品;对朝廷造成非常负面的影响;应该要在大名府接受惩罚;给大名府百姓一个‘交’代;等到服刑完后;再移‘交’给京师。〃
赵楷沉‘吟’片刻;点点头道:〃应当如此;你去告诉大名府法理寺;虽然李奇是枢密使;但是不要有任何顾忌;该怎么判罚就怎么判。〃
李纲道:〃回禀皇上;法理寺已经做出了判决;枢密使殴打他人一罪;由于并没有造成严重伤亡;故此判他入狱半月;罚处五十贯;以示告诫。〃
〃才五十贯;这太轻了。〃
赵楷似乎还是非常生气。
李纲道:〃可是皇上;律法规定如此;法理寺也只能根据律法去判决;若是擅自修改;无异于徇‘私’舞弊;况且;枢密使回京之后;还会接受二度审判。〃
〃这还差不多。〃
赵楷点点头;又问道:〃那整件案子的经过;你可有询问清楚?〃
李纲道:〃据大名府来报;当日卢常青一干人等上立法院闹事;‘逼’迫立法院撤销‘女’人保护法;又与守卫立法院的衙差发生了一绣突;恰逢枢密使路过;在争论之时;枢密使毫无征兆的打了卢常青两个耳光;此事已经证实;千真万确;但是卢常青在刚闹事的时候也曾打了一名衙差一个耳光;还辱骂立法院;故此法理寺判卢常青执行一个月的服务令;其余人则是半个月服务令;以示惩戒。〃
〃服务令?〃
赵楷好奇道。
‘毛’舒站出来道:〃启禀皇上;这服务令乃是大名府立法院最近颁布的新惩罚;是专‘门’针对一些罪名较轻且无意之过的罪犯;也就是强制犯人为百姓服务;如清扫大街;修葺公共房屋;打扫衙‘门’等等。据大名府立法院说;因为卢常青等人年事已高;牢狱之灾恐非他们能以承受;但是他们所犯过失不大;故此给予这种惩罚;望他们能够改过自新。〃
赵楷笑着点点头;问道:〃你作为立法院院长;以为如何?〃
‘毛’舒道:〃臣觉得这种服务令非常具有实用‘性’;而且也能弥补很多刑法上的缺陷;如果判卢常青等人入狱的话;万一他们的身体承受不了牢狱中的湿寒;恶臭;导致重病甚至丧失‘性’命;常言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那么这也属于惩罚过当;实属不公;但有了这服务令;大理寺的判决就能变得更加灵活;所以微臣建议将服务令列入大宋基本法内。〃
〃卿与朕想的不谋而合。〃
赵楷点点头;嘴角突然泛起一丝冷笑道:〃但是朕非常好奇;这卢常青等人怎么就敢围攻立法院;立法院作为二院之一;是我大宋律法的标志;他们围攻立法院;不就是在挑衅我大宋律法;挑衅朕吗;看来在朕的大宋还是有很多人凌驾在律法和朕之上的吗。〃
〃臣等知罪。〃
群臣齐齐躬身。
赵楷哼了一声;道:〃尔等是否有罪;朕不知道;但是朕知道你们其中有一部分人也是与朝廷貌合神离。〃
李纲道:〃启禀皇上;引发这一次事件的主要原因;还是‘女’人保护法;还以‘私’妓自由之身;伤害了一部分人的利益;故此他们才会强烈反对。〃
〃一部分人?〃
赵楷哼道:〃你作为司法院院长;竟然说出这么模糊不清的话来;朕真是非常失望。〃
〃微臣知错。〃李纲垂首道:〃这一部分人多半都是我朝的士大夫家族。〃
赵楷笑了一声;道:〃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是朕的子民;这立法院颁布保护朕的子民的律法;朕真不知道此举何错之有。〃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道:〃自我朝开国以来;赐予百姓良。;!民身份;推崇的也是雇佣制;奴隶一词终将作古;唯独这‘私’妓没有得到改善;这‘私’妓就与奴隶无异;正是因为‘私’妓的存在;才造成我大宋官员奢靡成‘性’;整日不理公务;沉醉于酒‘色’当中;朕对此是深恶痛绝;不管是从哪方面来看;这都深深伤害了我大宋的利益;朕即位以来;就一直在告诫尔等;国家利益至上;如果朕做错了;你们可以纠正朕的过失;甚至可以骂朕;但是任何理由都不能作为你们伤害国家利益的理由;这等人就是我大宋的敌人。
几月前枢密使曾奉命在燕山府巡查;发现燕山府的百姓都已经安居乐业;走出了战争的‘阴’影;燕山府知府宗泽功不可没;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宗泽为了解决燕山府人口缺少困难;鼓励‘女’人走出家‘门’;参与到工农商当中;这才能快速振兴燕山府;这也是立法院颁布‘女’人保护法的初衷;而那些士大夫为了一己‘私’‘欲’;却公然挑衅立法院;不顾国家的利益;哼;看来我朝对于士大夫真是太宽容了;也是时候做出一些改变了。〃
群臣听到赵楷这最后一句话;不禁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
赵楷冷冷一笑;道:〃士大夫;士大夫;这是你们自找的;休怪朕无情了;朕还就不信了;朕的大宋离开谁还就不行了;要是如此的话;那朕的龙椅就由士大夫们来坐好了。〃
〃皇上请息怒。〃
〃息怒?〃
赵楷哼了一声;道:〃立法院;司法院;御史台。〃
〃微臣在。〃
‘毛’舒;陈东;李纲立刻站了出来。
赵楷道:〃尔等应尽快在全国普及‘女’人保护法;必须要严格执行;倘若谁不遵从律法;按叛国之罪论处;另外;立法院应该重新审视贩卖人口之罪;不处以极刑;恐怕不足以立威。〃
叛国之罪?
这可是死罪啊!全家抄斩都有可能啊!
不少大臣都站出来;劝道:〃皇上;变法不可‘激’进;当徐徐渐渐;否则天下必‘乱’。〃
赵楷冷哼道:〃朕也想徐徐渐渐;也想好生劝导他们;可是他们都敢围攻朕的立法院了;你们叫朕还如何徐徐渐渐;尔等勿要再说;否则;休怪朕拿你们杀‘鸡’儆猴。〃
他不跟他的先祖一样;他可是非常有魄力的;这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的非常彻底;而且他真的不怕士大夫;他心中的敌人只有金国;相比起凶悍的金兵而言;他还会怕士大夫?
可以这么说;一个敢跟金兵较量的人;绝对不会害怕士大夫;当初金兵南下;他就看到了这士大夫的软弱无能;根本就是一只纸老虎;看到金兵那就跟儿子见到爹一样;对于这种人来软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