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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满眼恐惧的看着马桥和李奇这两个疯子,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嘴上还是强硬道:“你你知道就好,我告诉你,你快点放了我,不然我家主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李奇很是害怕的说道:“难道你是皇上的人?”
这话刚一落音,楼上就传来一阵略带jǐng告意味的咳嗽声。
李奇心里暗笑,你丫在看就行了,我还怕你又和那些jiān臣去谈论羽毛球了,不然我这戏不都白做了。
那人面sè一僵,咳道:“我虽然不是皇上的人,但是在这汴河大街上,我主人一句话,就能要你人头落地。”
李奇面sè一惊,朝着马桥挥挥手道:“老大,你没听见这位仁兄说的么,人头落地呀,你还不快把你那臭脚放开。”
鼠辈。
马桥强烈鄙视了李奇一眼,然后收回脚来。
那人以为李奇害怕了,坐了起来,理了理头发,哼道:“告诉你,你赶快把大爷我给放了,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这先不急。”
李奇微微一笑,伸出手帮他整理了下衣领,笑道:“你说你的主人这么厉害,可我在这里住了这么久,还没有听过这号人,你不会是在唬我的吧。”
“啪!”
话音刚落,李奇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那人没有想到刚才还好声好气的李奇。怎么说变就变,而且还变得这么暴力,他根本就毫无防备,被扇了一个结结实实,黝黑的皮肤登时被印上五个红指印。
李奇眯着眼,冷笑道:“老子这辈子最恨别人不老实了,马桥。给我把他拉下去。”
那人怒道:“你敢!我可是王衙内的人!”
果然是那厮搞的鬼。
李奇心里yīn笑了两声,脸上却又是一惊,好奇道:“王衙内?哪个王衙内?”
那人冷笑道:“如今在京城内除了王相之子。谁还敢称王衙内?”
李奇倒抽一口冷气,大声嚷嚷道:“什么?你说你是王黼少宰之子,王衙内的人?”
那人揉着脸冷笑道:“怎么样?现在知道怕了吧。”
怕?哈哈。就算是王宣恩亲自来了。老子也不怕,更何况是你这等小虾米。
“住嘴。”
李奇忽然面sè一变,重重一拳砸在他脸上,怒道:“你这泼皮,好大的胆子,竟敢把脏水往王衙内身上到,王衙内乃当今宰相之子,岂会有你这等为非作歹的下人,况且他与我们醉仙居无冤无仇,为何要让人往我店里泼狗血。我看你真是活腻了。”
“不不,我说的都是真的呀。”
那人捂着脸,堂堂一个男子汉,都快被李奇给弄快哭了,这人怎地比我还要霸道。每次动手,连声招呼都不打。他见搬出王宣恩来,不但没有讨到好,反而罪加一等,心里是彻底慌了,忙道:“是你们店里的一个厨子得罪了衙内。故此,衙内才我等来好好教jǐng告下你们。”
“厨子?”
李奇好奇道:“我们店里厨子这么多,你说的是哪一个?”
那人满头大汗道:“就是就是替蔡太师筹办周岁宴的那个厨子,好像是叫什么李奇来着。”
“哦,是他呀。”
李奇眉头一皱,道:“那这李奇又怎么得罪了王衙内?”
那人摇摇头道:“这我等就就不太清楚了。”
“如此说来,这还只是你一面之词而已。”李奇叹道。
那人怕李奇又动手,急道:“我叫施青,你可以叫人去问问。”
“施青?”
李奇小声念了一遍,笑道:“那你可知道我是谁不?”
施青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好说。我叫李奇。”
“啊?”
施青彻底傻了。
就在这时,忽然楼上跑下一人来,正是宋徽宗边上的一个护卫,这护卫跑到李奇身旁,附耳小声道:“主人让你尽快了解此事,好好教训这人一顿,就交到官府去。”
终于来了,真是累死我了。
如今宋徽宗在这里,李奇当然不敢擅自做主,点头道:“嗯,我知道了。”心里又想,这皇上也真是的,干嘛不叫我直接把这人送到官府去,还让我教训他一顿,我这么仁慈,怎地下得了手。
李奇一脸yīn笑的朝着马桥招了招手。
马桥一头雾水的走了过什么,jǐng惕道:“干什么?”
李奇在他耳边小声道:“你把这人拖到后面去,把他双腿打断,待下午再叫人送到官府去。”
马桥倒抽一口气,道:“这这也太残忍了吧。”
李奇没好气道:“我就是觉得太残忍了,所以才让你做啊。”说着他又小声道:“不过你放心,这可是皇上吩咐的,你若是没有把他的腿打断,那你可得小心自己的双腿了。”
马桥惊道:“当真?”
“以你头脑,我骗的了你么。”李奇瞪了他一眼,不满道。
“这倒也是。”
马桥点带年头,略带怜悯的瞧了那人一眼,一声长叹。
施青被马桥瞧的是心惊胆战,身子不断向后缩去,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难道你们就不怕王衙内么?”
李奇瞧了那人一眼,然后拍了拍马桥的肩膀道:“好了,这里交给你了。”说着他便朝着三楼走去。
“衙内。衙内。快来救我呀。”
李奇刚到三楼,就听得楼下传来一阵阵歇斯底里的嘶吼声,低头一看,只见马桥满脸的同情,手上却是毫无人xìng的抓着施青的头发,朝着后门拖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太残忍了,太TM残忍了。不过我喜欢。”
第二百零四章完爆徽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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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的岳父曾告诉过他,像对付这种小人中的极品,四个字,赶尽杀绝。(。)
因为这种人不同于君子,他们的肚里可是容不下一粒渣滓的,你哪怕是骂了他一句,他也会铭记于心的,所以必须得一次打的他爬不起来,方能以绝后患。
李奇知道,即便是把施青丢到官府去,以王黼的实力,想要把他弄出来,那还是一件很简单的事,谁敢保证他rì后不会想方设法的来报复自己。
杀了施青?
宋徽宗没有开这个口,李奇也不敢这么做。不过打断他的双腿,这跟杀了他,也没什么区别。至于王宣恩?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想要和解,是根本不可能的,李奇也没有打算和解,既然如此,还不如趁着宋徽宗在这里,多占点便宜再说。
天上rénjiān包厢内,气氛异常诡异。
宋徽宗坐在椅子上,半合着眼,一语不发。
梁师成等人则是站在一旁,微微颔首,面无表情。
而刚刚进来的李奇,还是保持着作揖的姿势,感觉腰有点酸,想来是最近房事太过平凡造成的。
半响过后,宋徽宗才道:“平身。”
rì。老子还以为你脑淤血了。
李奇松了口气,直起腰板来,稍稍扭了下臀部。
宋徽宗别有深意的瞧了他一眼,道:“朕问你,若是今rì朕不在此,你又打算如何处置那人?”
言下之意,无疑是告诉李奇。你方才在楼下演的那些小把戏,焉能瞒过朕的双眼。
李奇知道瞒不过他,所以早就想好了托词,道:“即使皇上不在,草民也是该如何做,就怎么做?”
“哦?”
宋徽宗长眉一扬,道:“难道你就不怕王黼吗?”
“怕!草民当然怕。”
李奇顿了顿。话锋一转,不卑不亢道:“但是草民更相信我大宋的律法,草民以为。律法代表着皇家的尊严,也是皇上施给百姓的恩露,若是草民遇到一点强权。便置我大宋律法而不顾,岂不是在践踏皇上的尊严,那样的话,草民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宋徽宗一愣,随即会意,用手这指着李奇,目光却在梁师成他们脸上扫视了一遍,呵呵笑道:“各位爱卿,你们瞧瞧,瞧瞧这小子。他这是威胁朕,让朕替他做主啊!朕若是不闻不问的话,那天威何在。”
王仲凌佯怒瞪了李奇一眼,道:“李奇,你好大的胆子。还不快向皇上赔罪。”
“嗯。王爱卿休要动怒。”
宋徽宗手一抬,正sè道:“不过他说的一点都没错,若是遇到一点强权,便置我大宋律法而不顾,那这律法要来又有何用。”说着他又朝着李奇道:“你放心,这事朕定当会与你做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汴河大街可不是他王黼父子说了算。”
此话一出,梁师成等四人神sè皆是各异。
李奇忙行礼道:“多谢皇上替草民做主。”
“好了,此事就先到这里。”
宋徽宗点点头,又道:“你快去找个地方,朕还要与你较量一番。”
“皇上若是不嫌弃小店的后院简陋,草民想就在后院领教皇上那高超的球技。”
“也好。就依你所言。”
宋徽宗也不想再等下去了,起身率先朝着外面走去。
梁师成和高俅也跟随着宋徽宗走了出去。
白时中故意走在最后,小声朝着李奇道:“你小子还真是走运,今rì若不是皇上在这里,你真敢如此做么?”
李奇小声道:“白叔叔,你也太小看我李奇了,我李奇打狗,还就从来没有看过这狗的主人是谁。”
白时中一愕,笑了笑,又道:“对了,你把那施青怎么样了?老夫听闻他可是王贤侄身边最宠幸的下人。”
李奇jiān笑道:“白叔叔是不是想提醒我,待会王衙内会来要人?”
“老夫可没这么说。”
这小子也忒jīng了。白时中摇摇头,就加快步伐,朝着王仲凌走去。
老狐狸,就想着拿老子当枪使,MD。老子这干枪可是用来对付你女儿的。
李奇一想起娇媚的白浅诺,yínxìng大发呀,一脸的坏笑朝着楼下走去。
来到后院,李奇并没有急着和宋徽宗开战,而是叫人拿着炭笔在地上画了一个简单的羽毛球场地。关于羽毛球场地的长、宽,也就那几个数,不难记。
既然有竞争,那当然得正规一点,免得到时扯不清。
宋徽宗等一干大臣对着那四方框框,左看看,右看看,也没瞅出明白来。
“李奇,你画这些框框是用来作甚的?”宋徽宗好奇道。
李奇笑着将着框框的用处跟宋徽宗解释了一遍,然后又详细的解释了一遍羽毛球的规矩。
“有趣,有趣。”
宋徽宗目光急闪,朝着王仲凌哈哈笑道:“王爱卿,朕早就说了,这小子肯定还隐瞒一些东西。”
“皇上圣明。”
王仲凌讪讪行了一礼,然后隐蔽的朝李奇递去两道埋怨的目光。
你得了,要不是我的羽毛球,你今rì有资格站在这里?看看,你周围站着的可是梁师成、高俅呀,MD,还不知足。
李奇自当没有看见,呵呵一笑道:“皇上明鉴,这框框可是草民近两rì才琢磨出来的。”
皇上微微瞥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信你才怪。但也没有细究,迫不及待的说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当然。”
李奇点点头。
李奇和宋徽宗来到场内,而梁师成等人则是站在一旁。替宋徽宗加油助威,特别是梁师成,还吩咐人拿些茶点来,设想的是非常周到,难怪他能深得宋徽宗的宠幸。
不得不说,皇上就是皇上,拿出来的东西。那都是最好的,这檀木做的羽毛球拍,握着就是舒服些。而且宋徽宗今rì可是带来了一箩筐羽毛球来,个个都比李奇做的还要正规些,全都是上等货呀。
李奇拿着宋徽宗带来的球拍。站在宋徽宗对面,心里暗想,我该不该放水呢?若是让他颜面扫地,他不会给我小鞋穿?算了,保险起见,还是得放放水。
“你注意了,朕要发球了。”
宋徽宗摆出一个相当正规的姿势,左手捏着球,右手持拍略微抬起,他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