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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不悦道:“听你的口气,此事是没得谈了?”
肖存志突然转而一笑,道:“那倒也不是,枢密使以前不是常常说,这世上没有不能谈的事,就看双方的筹码能否对等。”
李奇冷眼瞥向他,道:“那不知你们要什么样的筹码?”
肖存志笑道:“很简单,如果你们能支付我们十万贯弥补我们名誉上的损失,我们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这真是**裸的索要钱财。
但是外交不就是这么回事了,任何外交事宜,谈到最后总是与钱分不开,不管是当代,还是后世。
“十万贯?”
李奇哼道:“你还真敢开口呀。”
肖存志用一种轻松的口吻道:“枢密使可以拒绝,那也请枢密使能够体谅我们的拒绝。”
“既然你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那我也直说了。”
李奇道:“关于我们之间有许多的合作,包括各个方面,既然是合作,那你们肯定也会有求于我们的,如果你们今日不让我们好过,他日我们也会让你们添堵的,到时就别怪我们了。”
肖存志笑道:“这是两码事,关于合作,是基于在云桑之盟,我们会严格按照盟约上的去做,我相信贵国不会擅自破坏盟约吧。”
说是不会,但是潜在的意思,就是量你们大宋也不敢破坏盟约。
这说来奇怪,但凡是北方大国与宋朝谈判的时候,不管事先的战争是赢是输,他们总是能用一种强者对弱者的口吻来谈判,不管是当初的澶渊之盟,还是后来的海上之盟、燕山府谈判。
这跟当初汉武帝以前,汉朝与匈奴的关系十分相似。
这都是因为北方大国面对大宋,都占据着绝对进攻的战略优势,所以他们才能这么嚣张。
李奇虚了,淡淡道:“那不知这是你们四太子的意思,还是你们陛下的意思?”
肖存志一听李奇转移话题了,更显得得意,暗自不屑,你这几招,我们早已经看穿,你嘴上也只能呈得一时之能,哪能屡屡得逞,道:“是我们四太子得意思。”
李奇道:“我以为你们四太子在此事上面。处理的非常不妥当,我们会直接与贵国陛下交谈。”
肖存志道:“不必了,此等小事,怎敢劳烦陛下,我们陛下勤于政务,可没有贵国陛下那么风流快活。”
这是何等嚣张,区区一个小使节,直接出口侮辱大宋皇帝。
李奇霍然起身,道:“你未免也太放肆了。”
肖存志立刻道:“抱歉,抱歉。这是在下失言。”
可那一脸嚣张的神情,哪有半分道歉的意思,反正话都说出口,又怎能收得回。
李奇冷冷道:“既然如此,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对此我深感失望,没有想到我们的盟约是如此不牢靠,但是,此事我们绝不会就此罢休的。我会取得与贵国陛下的联系,并且希望贵国陛下答应我们入境调查。”
那也得你的使节能够去得上京才行。肖存志笑道:“请便。那在下就告辞了。”
“不送。”
肖存志满脸笑容的走了出去,不容易啊,自从燕山府谈判以来。宋金两国大大小小的谈判也不下于十回,但是就没有一次从李奇身上占得丝毫便宜,反而频频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今日总算是扬眉吐气一番了。这绝对是值得庆祝的。
不要说他了,就连一旁的陈平都看的目瞪口呆,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鉴于李奇以前的事迹,这剧情应该是李奇虎躯一震,对方立刻答应了,这才符合枢密使的身价,但是却没有想到,一向能言善辩的李奇,今日却被对方占得上风,还狠狠被羞辱了一番。
等到肖存志出去之后,陈平忙上前道:“枢密使,此人恁地嚣张,怎能轻易饶他?”
李奇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水,突然呵呵了笑起来。
陈平好奇道:“枢密使因何发笑?”
李奇拿着帕子非常绅士的擦了擦嘴,十分谦虚的说道:“想当初本大人意气风发时,就光凭一张嘴,颠倒日月,扭转乾坤,不知气死了多少英雄好汉,何等威风。而如今我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心也静下来了,要还是与人争争吵吵,那不就成了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吗。”
陈平听得一脸困惑。
“没明白?”
李奇瞧了他一眼。
陈平木讷的点了下头。
李奇怒其不争道:“简单来说,他们现在玩的,都是我已经玩厌玩剩下的把戏,这兵法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以前我大宋实力不济,要是气势上再弱的话,岂不是告诉别人,我们大宋乃鱼肉也,任人欺负,所以那时候,我必须硬着脖子与对方争辩,打不过,但是嘴上不能认输。”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道:“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我们大宋的实力已经不用再惧怕任何人,这个时候,我们的外交就应该转攻为守,借以麻痹对方,从而在战略上转守为攻,用实力说话,而非跟他们打一些面子上的嘴仗,嘴上争的只是面子,战场争的才是尊严,这面子可以不要,但是尊严不能丢。”
陈平似懂非懂道:“难道枢密使是故意的?”
李奇笑道:“我就是叫他来羞辱我的,给那完颜宗弼一点快感,可惜他娘的是一个快枪手,这快感也维持不了太久了。好了,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得马上去燕山府了,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你只要去纠缠不休就行了,反正就是死皮赖脸,哭也好,求也罢,就是不能让此事消停下来。”
你都不要面子了,那我还怕什么。陈平颔首道:“下官遵命。”说着他又道:“那百姓方面?”
李奇道:“朝廷的补助政策已经下来了,相信百姓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你就将今日肖存志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百姓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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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九十六章取胜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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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燕山府,在宗泽的治理下,已经是不可同日而语,这里本就土地肥沃,而又是宋朝陆上最大的贸易出口地,所以这里的农夫都不需要去做生意,自然而然就有人把钱扔进他们的腰包,虽然燕山府的百姓还比不上杭州富裕,但是在黄河以北,已经是最富裕的地区了。
不仅如此,如今燕山府虽然已经恢复了税收,但是这里的农税是相当低,跟杭州那些地区不能比,可是要知道这燕云地区的农业是相当发达,按道理来说,这里的农税应该很高才是。
这是因为燕山府与金国交接,随时可能爆发战争,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赵楷才决定降低燕山府的农税,不仅要做到国家有战争储备,百姓也应该有战争储备,因为农税低,百姓手中的粮食就多,那么他们每年就可以存很多粮食,所以即便爆发战争,他们就算一年没有收获,也饿不死的,这就是赵楷对于一些战略重镇施行的税收补助。
西北同样也是如此,川地可是宋朝的大粮仓,但是川地的农税也是相当低,百姓家中都有存粮。
当然,赵楷敢这么做的底气,还是来自于江南,自从江南整顿后,一直开垦到了交趾,粮食产量大增,足够支撑起整个大宋,另外就是商税,商税早已经取代农税,成为大宋最可依赖的财政。为了鼓励农业,或者说为了避免农向商的转移,故此朝廷放宽了农税。
与肖存志打了个照面后,李奇就乔装打扮,悄悄来到了燕山府,他可是枢密使,当朝第一人,如果他大摇大摆的来燕山府,难免不会让人多想,行在路上。这一目望去,到处都是金灿灿的,一望无际,金黄色的麦穗低头头,似乎看到他这帅哥,有些害羞,而道路两旁酒楼店铺林立,鳞次栉比。
看到此情此景,李奇心中甚是宽慰。
燕山府府衙。
已经过了古稀之年的宗泽。还是十年如一日的伏案认真工作。
这时候,一个下人走了进来,道:“大人,外面有人求见。”
宗泽问道:“何人?”
“那人不肯说。只是让小人告知大人,大人一猜便知。”
宗泽一愣,突然哈哈一笑,道:“快快请那人进来。等下,请他到后堂来。”
“是。”
不一会儿,就见一个面目清秀的男子进到后堂来。此人一进来,就拱手作揖道:“晚辈见过宗知府。”
“不敢,不敢,枢密使此等大礼,宗某可是承受不起。”
宗泽急忙拱手回礼。
来人不是李奇是谁。
李奇直起身来,见宗泽虽然已经头发苍白,但是面色红润,声音洪亮,心中甚是高兴,又微微笑道:“宗知府,别来无恙了。”
宗泽哈哈道:“托枢密使的福,老夫兴许还能活上几年。枢密使,快快请坐。”
对于李奇,宗泽是既喜欢,又感激,可以这么说,李奇对他而言,不仅有知遇之恩,而且还关心备至,可谓是恩重如山。
“多谢。”
待李奇坐下后,宗泽立刻就道:“你总算是来了,可让老夫好等啊!”
李奇哦了一声,道:“难道宗知府已经算到我会来此?”
宗泽捋了捋胡须,目光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呵呵道:“老夫虽没有枢密使这般聪明,但是朝廷最近的动作,老夫倒也能窥探一二。”说着他突然一声长叹,道:“老夫年事已高,只望能够拼尽这残烛之力,为我大宋再夺回寸土,你若是还不来的话,老夫可能就等不了了。”
言语间,道尽他这一生的悲伤之情。
李奇心中微微一动,颇有感触,壮年时,未得重用,等到了这暮年,才堪当重任,这无疑是最令人遗憾的。
这话一出口,宗泽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有些人踌躇满志,可惜到死都未能得到重用,念及至此,他觉得自己反倒是幸运的,略显尴尬的笑道:“这人老了,难免多有感慨,倒是让枢密使笑话了。”
李奇忙道:“宗知府言重了,其实晚辈非常能够理会宗知府的心情,换做是晚辈的话,也会觉得生不逢时。”
“不不不。”
宗泽连连摇手,道:“老夫当初的确觉得生不逢时,但此时此刻,老夫却觉得已经是上天的眷顾,若能再进一步,便无憾矣。”
李奇呵呵道:“宗知府又是夺回寸土,又是再进一步,看来已经知道我此行的目的了。”
宗泽见被李奇点破了,尴尬一笑。
“原本我还想与宗知府叙叙旧,谈论下燕山府的近况,但是宗知府似乎已经等不及了,那我就直说了。”说到此处,李奇收起笑脸,一本正经道:“宗知府,皇上已经决定撕毁云桑之盟,举全国之力,进攻金国。”
宗泽虽已料到,但是此刻亲耳听到,那颗老迈的心脏还是剧烈的跳动了一下,仿佛回到了那年少轻狂之时,而且李奇说的可是举国之力,可见朝廷对于这一战的决心,不免眼眶都湿润了,连连道:“好好好,总算是让老夫等到这一日了。”
李奇笑道:“宗知府莫要先说好,虽然我大宋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但是此时也是金国最强盛的时期,这一战不好打呀。”
宗泽道:“这老夫也知道,但是若不打赢这一战,我大宋何以令四方臣服。”
李奇听得一笑,若有所指道:“看来宗知府是早有准备。”
宗泽一愣,呵呵道:“老夫的确是有些想法。”
李奇拱手道:“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