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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不对呀,什么叫我不乱来?这厮真是故意消遣老子呀。李奇心中大怒,但是也不好发作,没好气道:“不是还有我么?你怕甚么。”
马桥瘪着嘴道:“两个男人就更不好了。”
暴汗!这家伙真是太邪恶了。李奇气赶紧呼吸一口气,压制揍马桥的冲动,他倒是早想揍了,当问题打不赢,况且马桥又单纯的有些过分,什么尊卑,什么主仆,在他身上完全看不到,天知道他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无奈道:“随便你,随便你。”他说着又朝着耶律骨欲伸手道:“耶律姑娘,请到屋内坐。”
耶律骨欲唱上了喏,然后随同李奇一起进到屋内。
“坐。”
屋内,烛光高燃,李奇请耶律骨欲坐下,又帮她倒了一杯茶,顺便稍稍打量了下这位亡国公主,他似乎刚刚沐浴过,长长地秀发用一块灰色娟帕扎起来,看似朴素,却又让人感到亲切。略施粉黛,如玉的肌肤似水晶般透明,眉宇间隐隐漂浮着一股英气,目光坚韧,在时明时暗的灯光中,却又是秀美绝伦。丰满的酥胸如峰峦叠嶂挺拔突起,让人遐想里面的风景。
啧啧。公主就是公主,长得忒也标致了。李奇念念不舍的收回目光来,刚想坐在她对面,可转念一想,离得太近比较危险,于是他又跑到床上坐了下来。
耶律骨欲见李奇坐在老远的床上,轻声道:“大人请放心,骨欲绝不会伤害大人的。”
保险点好。李奇呵呵道:“我习惯坐床上。”
耶律骨欲听罢,登时晕生双颊。李奇知道自己又被误会了,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耶律姑娘,想不到你的汉语说的这么好。”
耶律骨欲答道:“我自小便崇尚南朝文化,以前跟几位汉人老师学过几年的汉语、汉字。”
李奇笑道:“是吗?可是我记得那天你可把我大宋给骂惨了,真是一点也瞧不出原来你恁地崇尚我大宋文化啊。”
耶律骨欲迟疑了一会,道:“对不起,我那天并非是针对大人的。”
“我知道。”
李奇呵呵一笑,道:“不过我以为你首先第一个就得骂你父亲。若非他你岂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这或许就是那因果报应吧。”
耶律骨欲黛眉轻皱,刚想开口,谁料李奇手一抬,抢先道:“此时说什么也都晚了,我们还是谈点实际的吧。”
耶律骨欲一愣,茫然的望着李奇。
李奇背靠在墙上,笑嘻嘻道:“我想耶律姑娘不会是真想在我这床上睡上一觉吧。”
耶律骨欲满脸羞红,一时间不知应当如何回答。
李奇又道:“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耶律骨欲绝望的眼眸中忽然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光,道:“大人。我我想请求大人救我出去,只要大人能够救我逃离这里,骨欲此生愿伺候大人一辈子。”
“就知道是这样。”李奇翻着白眼道。
耶律骨欲喜道:“大人答应我了?”
李奇摇摇头道:“我倒也想帮你,但是关于这点我还真帮不了,对不起。”
耶律骨欲那颗炙热的心仿佛又再坠入了深渊,急道:“这是为何?”
李奇叹道:“首先,我是大宋官员并非金国官员,人家凭什么把你送给我,其实别说你了。就连以前来的那些少女,我也想救她们,但问题是,我根本是无能为力。难道你让我莫名其妙的跑去跟人家皇帝说,让他赏几个女人给我;其二,也就是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你的身份。你身为辽国公主,身份十分特殊,而宋、金、辽三国的关系又非常复杂。别说人家金国愿不愿意,就算他们愿意,我要是带你回汴京,恐怕也会惹出许多是非来,所以我真是有心无力。”
耶律骨欲眼眶一红,黯然道:“大人,若是连你救不了我,那就再也没有人能救得了我了。”
李奇沉默不语,心中也是唏嘘不已。
耶律骨欲咬了咬朱唇,忽然站起身来。
李奇微微一怔,道:“你想干什么?”
外面马桥忙道:“副帅,出什么事呢?”
“呃。。。。”李奇瞧了眼耶律骨欲,见她目光坚定,却又似蠢死挣扎,心里也有些摸不透,道:“暂时还没有事。”
又隐隐听得外面马桥嘀嘀咕咕道:“真是的,没事就别大声嚷嚷呀,我才眯了一会就被你吵醒了。”
日。这厮竟然在外面打盹,我命危矣。李奇此时真是恨不得冲出去一脚踹死那个不尽责的保镖。
耶律骨欲仿佛没有听见他俩的对话,含泪道:“大人能力非凡,相信一定有法子救骨欲出去的,若是大人不愿相助,那也是骨欲命苦,骨欲如今身无长物,唯有以这身皮囊孝敬大人。”
李奇一呆,惊道:“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此事我我真帮不了你。”
耶律骨欲似乎早已下定决心,芊芊玉手一拉衣带,哗啦一声,长裙掉落下来,露出一具雪白的**,凹凸有致,却又不是丰满,在烛光的照耀下真是美奂绝伦。
暴汗!契丹女人都这么奔放热情么,说脱就脱,还不穿内衣,老子是做柳下惠,还是会下流呢?李奇吞了吞口水,喉结滚动了一下,五指张开,捂住脸,正经道:“耶律姑娘,你这又是何必了,快快穿上衣裳。”
耶律骨欲从李奇的指缝间瞧他双眼睁的老大,心中是又羞又怒。
李奇正看的如痴如醉,忽然一阵奇香扑面而来,脱口道:“好香呀,这是什么香味?难道是你的体香,哇!我还从未见过体香这么浓郁的女人。”
耶律骨欲流下两行泪来,缓缓道:“回大人的话,此香名为幽云香,是用来添加闺房之乐的。”
李奇双眼猛睁,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日!想不到老子也有今日,真是大意失贞操呀。还未等他从震惊中醒悟过来,那仅有的一丝理智也被**给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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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七章危险的女人(二合一大章)
芙蓉暖帐;几度**。
清晨,一缕阳光偷偷的溜进屋来。
“啊!”
李奇缓缓睁开眼来,一阵头疼让他不免发出一声呻吟,左右晃了几下头,忽然双眼一睁,似乎想起什么来似的,猛地转头朝旁边一看,见边上空无一人,又是一愣,难道是一场梦?不对呀,这梦的感觉也太真实了吧。他隐隐回想起昨夜那**迭起,欲仙欲死的画面,就如同身临其境一般。
正当他想的入神的时候,忽觉胯下一阵凉意,掀开被子一看,wo操,被**了!娘的,终日打雁的,还叫雁啄瞎了眼,被**还不说,竟然连裤子都不帮我穿,真是岂有此理,老子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但他转念一想,可是可是她为什么这么做了,我可没有答应帮她呀。李奇面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凭他对耶律骨欲的第一印象,绝不是那种放荡的女人,而且他又听人说这耶律骨欲宁死不从,屡屡伤人,不禁暗道,真是怪哉,我既没有答应她,又与她不熟,除了长得帅,有钱,官居三品以外,真的没有什么了,她为何要这么做?这尼玛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被**的人总是喜欢疑神疑鬼。
想了半天,李奇感到一阵头疼,索性不去想,吃亏是福吗,忽觉肚中一阵饥饿,叹道:“看来是昨夜消耗太大了,md。可是可是老子连什么滋味都没有感受到,真是亏大发了。”
他在床上找了半天,愣是没有找到自己的内裤,暗道,不会被他拿出留恋了吧,嗯,看来这女人倒也算是有情有义。他又从柜子里找出一条短裤穿上。忽然,余光瞥见床脚下有异物,定眼一看,咦了一声,道:“那那不是我的内裤么,怎地在这里,看来昨夜定是疯狂的一夜。”
咚咚咚!
突然响起的一阵敲门声,还把李奇吓了一跳,心里有些发虚,道:“是谁?”
“副帅。是我。”
外面传来马桥的声音。
李奇长出一口气,随即大怒,狗日的家伙,老子昨日被**了,他娘的这保镖是怎么当的。嚷道:“先等下。”随即穿好衣服,洗漱完后,打开门来,见马桥那厮一脸贼笑的望着自己,咬着牙道:“你笑甚么?”
马桥嘿嘿道:“副帅。你昨夜睡的怎么样?”
李奇沉声道:“你不是说有你在,别人伤不了我么,可是可是昨晚我却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你怎么办事的啊?”
最宝贵的东西?马桥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纳闷道:“此话应该是女人说才对呀。”
李奇斜眼一挑,道:“你几个意思?”
马桥挠挠头道:“副帅,此事你真不能怪我。”
李奇气急道:“难道还怪我么?你可知我昨日被她摧残了多少遍么。”
摧残?马桥登时倒抽一口冷气。随即讪讪道:“副帅,你真的错怪我了,昨夜我躺在站在门前。听到屋内忽然动静,开口询问,你又不答我,于是我便想破门而入,正巧郓王殿下来了,他听后就让我别管,还说跟咱解释了一遍,不过咱还是一直站在门前,没有离开过。”
是我的话,我也不会离开呀。狗日的,又是赵楷那王八蛋。李奇哼道:“我瞧你这么精神,应该是睡了一晚上才是吧。”
马桥撇了下嘴道:“我倒是想睡,可你们动静这么大,我哪里睡得着。”
这家伙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李奇老脸一红,轻咳一声,有些心虚道:“你可见到她?”
马桥错愕道:“谁?”
李奇瞪了他一眼,道:“就是那女人啊。”
马桥哦了一声,道:“前不久那鸟人带人将她带走了。”
“你为何不叫醒我?”
“是那女人让我别叫醒你的。”
“看来你是除了我的话以外,谁的话都听。”李奇一翻白眼,叹了口气,又道:“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马桥微微一怔,忙道:“哦,那纥石烈勃赫来了,说要见你,如今在正在前院里。”
“靠。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地不早说。”
李奇猛地瞪了马桥一眼,然后快步朝着前院行去,心里却在嘀咕,他来就是因为耶律骨欲还是谈判的事呢?
来到前院,里面除了几个下人以外就纥石烈勃赫一人,李奇走上前拱手道:“纥石烈先生,让你久等了,真是抱歉。”
纥石烈勃赫哈哈道:“官燕使客气了。”
二人寒暄片刻,李奇问道:“纥石烈先生此番前来可是为了那天下无双的事宜?”他见赵良嗣不在,自然以为纥石烈勃赫不是为公事而来。
“这倒只是其次。”纥石烈勃赫摆摆手,又道:“其实我今日是奉命前来。”
李奇诧异道:“奉命前来?”
纥石烈勃赫呵呵道:“你不用紧张,其实是皇上听闻你做的那什么奶油蛋糕很好吃,于是想趁着你如今在这里,想请你做上一道奶油蛋糕让皇上他尝尝鲜。”
奶油蛋糕?李奇微微皱眉,道:“但是做奶油蛋糕需要许多材料,不是说做就能做的。”
纥石烈勃赫呵呵道:“你需要什么只管吩咐便行了。”
“那我至少需要筹备三日。”
“无妨,无妨。”
奇怪?这谈判都还未结束,阿骨打兄怎地忽然想起这奶油蛋糕来了,高人行事果然让人看不懂。李奇心中疑惑不已,但还是点头道:“行,我抓紧准备下。”
此事谈完后,纥石烈勃赫又拿出一幅地图给李奇,二人就天下无双运送一事又再深入探讨了一遍,然后二人去了一趟铁匠铺,让人赶制一个烤箱出来。
等到李奇回到驿馆时,已经傍晚了。
今晚那女人还回来么?李奇躺在床上,双手枕着头,满肚子的疑惑。昨夜发生的一切仿佛就是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