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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桧刚走一会,秦夫人就走了出来,面色凝重的望着李奇。
这个夫人现在怎么老爱偷听人说话了。李奇撇了下嘴,道:“夫人,你怎么看着我作甚?我脸上又没有长花。”
秦夫人一语不发,就是望着李奇。
李奇一翻白眼道:“夫人,那朝中天天都有大事发生,你不能全部算在我头上呀,我刚才可还在跟你下棋呢。”
话音刚落,外面又有人道:“董事长,太师来了。”
该死的,这下真的说不清楚了。李奇懊恼的一拍脑门,暗道,看来我做的还不够隐蔽呀,怎么他们都会第一时间想到我呀。
秦夫人显得更加忧虑了,黛眉轻皱,转身回到里面去了。
很快,蔡京就被请了进来,只见他脸上绽放着光彩,又显得十分急切。
李奇起身拱手相迎道:“太师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快快请坐。”
蔡京坐下以后,开门见山道:“你今日可有上朝?”
“没有。”
“那今日朝堂之事,你可有听说?”
“呃。。。。”
“老夫刚刚瞧见秦学正从这离开。”
“听说了。”
蔡京斜眼瞧了他一眼,好似在说,你小子还想跟老夫装嫩?道:“老夫想你肯定知其中缘由。”
李奇道:“不瞒太师,我刚才也正在思考。”
“当真?”
“比真金还真。”
蔡京捋了捋胡须,又瞧了李奇一眼,道:“那就奇怪了,昨日并未发生什么事,只是王黼在府上办了一场很普通的宴会,为何今日皇上对他的态度竟然会发生恁地大的改变,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昨日参加宴会的几乎都是王黼的人,除了皇上以外,就你和士美不是他的人了,且不说皇上今日的态度转变,就连士美今日也十分反常啊。”
这老狐狸的推理能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不过也得把这事告诉他了,让他拿捏好分寸。李奇挠挠头道:“这我真不清楚,记得昨日在王府好像并未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我连宴会都没有参加,一直待在厨房里。做完就回去了。就是刚去的时候,去看了下王衙内最近寻得的那只神犬。”
“神犬?这事老夫也听说了,可那条狗究竟有何神奇的地方?”
李奇精神大涨,滔滔不绝道:“太师你还别说,那条神犬还真有特别的地方,通人性,会蹴鞠,还能凭味寻物,对对对。说起这凭味寻物,那可真是太神奇了,那条神犬竟然还发现了王府侧门门沿上长出一棵玉芝,皇上为此还赐名给那神犬。叫玉祥瑞。”
“门沿上长出玉芝来了?”
蔡京眉头一皱,道:“那这也是好事呀。”
“可不是么。”
“那还发生了其它的事么?”
“应该没有了吧。”
蔡京沉吟片刻,道:“当时你们发现玉芝的时候,有什么人在?”
李奇道:“就皇上、王黼父子、我、还有左相。”
蔡京眯了眯眼。暗想,此等大喜事,为何今日无人说起。以王黼的为人,他昨日一定会在宴会上大肆宣扬才是,问题一定是出在这里,但是发现玉芝是好事,皇上还赐名给那神犬,既然如此,应该就不是这两物引起的,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呢?
想到此处,蔡京忽然双眼一睁,道:“那扇门!”
这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精呀!李奇略显心虚道:“什么门?”
蔡京问道:“那是一道什么样的门?里面又有什么?”
李奇想了想,道:“就一个小木门,至于里面有些什么,我也没有仔细看,好像似也是一个别院吧,但是非常大,一眼都望不到边,还种了不少树木。”
“小木门?别院?”蔡京小声念了一句,道:“奇怪,这王府老夫不知道去了多少回,从未见过你说的那别院,也未见过你说的那道小木门。”
“这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说的句句属实。”
蔡京瞧了李奇一眼,见其不想是在说谎,沉眉沉思起来,过了半响,他忽然道:“门是朝什么方向?”
“嗯好像西北方向。”
“西北方向?”蔡京惊呼一声,随即哈哈笑道:“原来如此,老夫明白了。”
李奇问道:“太师,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蔡京刚说了一个字,突然停了下来,朝着李奇道:“你但真不知?”
李奇纯真无暇说道:“真不知道,究竟那扇门有何特别的?”
蔡京还真被李奇这精湛的演技给瞒了过去,心想,他恁地年轻,纵使聪明过人,但经验尚浅,为官不过一年,不可能能想到利用这一点,他或许真的不知道,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殊不知,李奇背后还站着一位智近乎妖的丈母娘。蔡京权衡一番,还是觉得最好不要将这事告诉李奇,因为里面还牵扯到了梁师成,他也惧怕隐相三分呀。道:“这事你知道也没啥好处,不过老夫可以告诉你,今日朝堂之事绝非空穴来风,也非反常,而是在情理之中。”
既然要演,那自然要演到底。李奇沉吟片刻,道:“太师的意思是,王相这次是彻底的惹怒了皇上?”
蔡京稍稍点头道:“或许如此吧。”顿了顿,他又道:“虽然皇上恩许你不用上早朝,但是最近朝中不太平,你也别偷懒了,还是得多去去。”
这你不说,我也会去,我还等着看你表演了。李奇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蔡京笑了笑,起身道:“好啦,老夫就不打扰你做事了,先回去了。”
“我送太师。”
等到送回太师后,李奇刚一回到办公室,就见秦夫人站在窗前又用那种狐疑的眼神的望着他,郁闷道:“夫人。你方才也听见了,这真跟我没有关系呀。”
秦夫人可不傻,又想起前天半夜,李奇和马桥师徒在前院密谋些什么,道:“当真如此吗?可我怎地老觉得这事一定和你有关。”
此事还未下定论,还不要让她知道的好。李奇双手一摊,苦笑道:“夫人,我只能说你想到多了。”
这话刚一说完,门外又有人道:“董事长,白夫人来了。”
靠!还有完没完呀!多大事好像这事还挺大的。李奇那是一脸尴尬呀。这脸打的啪啪作响。
秦夫人意识到了,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白夫人也不会这般焦急的赶来,微微瞪了李奇一眼,而后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去。
还未等李奇说请进,白夫人就很没有礼貌的推门进来了,第一句话就是吩咐随从道:“你们先在外面等着。”而后又将门关上。
李奇努力的露出一副笑脸,道:“伯母好,今日你怎地上这来了。”眼光却瞥想秦夫人办公室。示意她可别乱说话。
可是白夫人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哼道:“李奇,你老是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扇门的存在呢?”
李奇心中是叫苦不迭。还硬撑道:“什么门?”
白夫人双眼一瞪,道:“你还在这里跟我装糊涂,我已经知道昨日在王府发生的事了。”
李奇心虚道:“左相说的?”毕竟李邦彦跟白时中是一党的,这事白夫人知晓。也在情理之中。
白夫人一挥手道:“你别管是谁说的,你只需回答我,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安排的。”
李奇双手一摊。茫然不知道:“什么安排,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夫人冷笑了一声,道:“好呀,都到这时候了,你还不肯承认,记得那日你费劲心思将话题引向大臣与内侍的关系上面,还询问我,这事情的严重性。我当时就有些怀疑,只是没有想到你竟然发现了如此惊天的秘密,你瞒的我好苦呀。”
不会吧,猴年马月的事了,你还记得这么清楚。李奇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白夫人道:“怎么?我冤枉你呢?说真的,我一直都在提醒自己万不可低看你了,可是没曾想到如今还是小看你了,恁地大的秘密,你竟然能掩藏的密不透风,光这份忍耐就非常人所及啊。”
这事我能不谨慎么。李奇替白夫人斟了一杯茶,递了过去,也没有再否认了,笑道:“伯母,先喝杯茶。不管这事跟我有没有关系,我都觉得这时候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白夫人接过来茶杯,道:“这我也知道,但是有个问题我不得不问。”
“什么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你隐忍了这么久,偏偏在这时候捅出来?”白夫人皱眉盯着李奇道。
开玩笑,老子有难的时候,除了白浅诺,你们白家有伸出过援手么?李奇道:“伯母,这个问题你还用问吗,我都被王相逼的只剩下半条命了,总得设法自保吧。”
白夫人眯着眼,道:“当真如此吗?我看未必。王黼若倒,英国公最有希望取而代之,可是这恰恰又是你最不想看到的,因为一旦你与英国公发生冲突,太师也不能助你,这让你会显得尤为的势单力薄,而且英国公在朝中最大的仇人就是你,所以若你没有把握阻止英国公上位,一定不会将此事捅了出来,你一定还做了一些我等不知道的事情。”
她这一番话说的李奇是一点脾气都没有,道:“那伯母你说,我能做些什么?要人没人,要权没权,你别把我想的跟你一样好不,我还差远了。”
白夫人稍稍一愣,忽然笑道:“也对,你要人没人,要权没权,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你的确是很难有所作为。”
“可不是么。”李奇忙点头。
白夫人笑了笑,道:“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已经有人在准备了。”
“呃。。。谁?”
“你知道的。”白夫人这才坐了下来,因为她已经知道了她想知道的,喝了一口茶,道:“的确,站在你的立场,这么做对你最有利。唉,我来的时候,还天真的以为凭借你和七娘关系,你会将我们白家的利益考虑进去,如此看来,你还是只顾着你自己啊!”
李奇坐在白夫人对面,道:“伯母,你这话可就不对了。”
白夫人哦了一声,道:“愿闻高见。”
“不敢当。其实道理很简单,我好,咱们就都好,毕竟咱们是一家人吗。”
白夫人欣慰一笑,道:“但愿如此吧。你能否告诉我,你有多大的把握?”
李奇道:“这你可问错人了,我怎会知道。”
这话白夫人倒是信了,点点头,长叹一声,道:“李奇,假如有朝一日,白府也漏出这么一扇门来,伯母希望你能看在七娘的份上,得饶人处且饶人,别把事情做绝了。”她明白,若是蔡京一旦再次出山,那么李奇的地位将会再一次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
李奇一愣,道:“这伯母请放心,我永远都不会站在白家的对立面。”
白夫人笑着点点头,感慨道:“我曾就想过将来或许会与你说这句话,但是没有想到来的如此之快。好了,我得回去了,你不用送了。”
“且慢。”李奇忽然道:“伯母,你有没有将这事告诉伯父。”
白夫人好奇道:“如今你还怕什么?”
“伯母难道忘记此事关乎的可不仅仅是王相一人。”
白夫人哦了一声,道:“我明白了,放心,我没有说。”
“多谢。”
白夫人刚一出去,秦夫人就走了出来,这次都不用她开口,李奇立刻坦白道:“好吧,我承认,这事和我是有那么一点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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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二章打人不打脸
一连数日,李奇是赶早贪黑,天天去上早朝,亲眼见证了王黼从鼎盛走向了衰败,这几日内,凡是与王黼有关的,宋徽宗全都是站在他的对立面。
王黼也终于明白了,其实那天宋徽宗只是隐忍不发,并非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