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算你这蠢货反应还不算慢。李奇道:“这事我的确有些责任,因为我与耿詹事不是很熟,对他不是很了解,因此害怕他露陷,故此,没有实言相告。不过下官以为,有些礼是绝不可以收,有些礼收了也无伤大雅,这个度自己要把握好。”
赵桓呵呵道:“若是人人都如你一样,能够把握好分寸,那本王就不用费这心思了。”说着他又朝耿南仲道:“既然这是一场误会,那你就起来吧。不过,本王可得警告你,下次你若不事先请示,就擅自收受贿赂,本王绝对不会姑息。还有,你收的那些礼物,全部充公。”
他可是最讨厌这种事的了,李奇他是没资格去管,但是耿南仲可不是李奇,他怎会放任不管。
“是是是,多谢殿下饶命。”
耿南仲艰难的爬了起来,刚一抬头,目光都快速的扫向李纲,满眼怨毒之色。
李纲虽然脸上还是古井不波,但目光中还是闪烁着一丝不安。
李奇和秦桧全瞧在眼里,均想,被这种小人惦记上了,你要么就将他完全摧毁,要么,就等着被他摧毁吧。
第九百八十二章负责?(六千字大章求月票)
由于这本就是李奇和秦桧设计好的,所以,赵桓也没有生疑,至于李纲,就算他怀疑,也没有证据,退一万步说,即便他有证据,就凭他现在的地位,想要跟李奇刚正面,那简直就是以卵击石,李奇随便打个喷嚏,也不是他能够承受得起,现在的朝中,就单对单而言,也就蔡攸敢阴李奇,但是最后总是被李奇反阴,二人的争斗也成了朝中一道风景线。
此事解释清楚后,赵桓又拉着李奇,并排坐下,如今李奇可是他最信赖的智囊,自然得区别对待,笑道:“李奇,你也已经休息了多日,正好明日本王要陪同那些使节去观看全国大赛的半决赛,你就陪我一同去吧。”
他口中所说的半决赛,就是齐云社vs禾中社这一场重量级对抗,它们二队同在下半区,也都如众人所料,轻轻松松的闯入了半决赛,至于下半区,沙月队是一骑绝尘,他们的头牌蒙沙以三十个进球雄踞射手榜榜首,即便是张氏兄弟也是望尘莫及,真是太夸张了。其实,按照原本的赛程,这场比赛应该在年节前夕就已经结束了,但是李奇为了推广蹴鞠大赛,故此将这场比赛安排在过年期间,这样就能让其余各国的使节欣赏这场比赛了。
虽然正事已经谈判完了,但是赵桓这些天应付那些使节,也真够累的,要知道,他以前几乎没什么事可做,突然一下子工作量增加了这么多,让他有些适应不了,所以,他希望李奇能够帮他分担一些,因为但凡有李奇在,他都会感觉自在很多。
可是,李奇哪里愿意上这个当。利益已经得到了,你们爱干嘛,干嘛去,我可得回去陪陪老婆,今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抽出空来,一脸歉意的笑道:“殿下,且不说陪你去,我自个也是十分想去看这场比赛,只是,我已经和王尚书说好了。明天上他们家拜年,这不,呵呵,下官是爱莫能助呀!”
什么拜年,你这分明就是想偷懒,王仲陵如今比你低好几级,要拜年,也是他上你家去呀!赵桓见李奇不愿去,倒也没有为难他。因为当初早就说好了,李奇从旁协助,由他掌舵,而且李奇累了一年。好不容易放几天假,总得让他喘口气吧。于是赵桓也没有多说,让他好生在家休息。
二人又趁着这机会,就一些细节更加深入探讨了一番。
谈完后。李奇就先告辞了。
这一出门,秦桧就笑道:“大人,今日过后。李纲和耿南仲的梁子算是结下了,这下他可有得烦了,我瞧耿南仲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李奇轻轻一笑,道:“李纲还是低估了耿南仲在太子心中的地位,其实即便没有我,太子也不见得就真会将耿南仲告上朝廷,最多也就是赶出鸿胪寺。”
秦桧稍稍点了下头,他方才就已经看出,赵桓表面上责骂耿南仲,其实只是做做样子,目的还是要保耿南仲,但是他又不想因此坏了大事,于是在李奇面做这一出戏,若是李奇说没事,他自然会轻罚耿南仲。叹道:“李纲此举的确有些莽撞。”
“这不就莽撞,心高气傲的人都是如此,但往往这种人会一败涂地,因为他不知道忍让。”李奇摇摇头,突然问道:“你觉得耿南仲这人如何?”
秦桧摇摇头道:“刚开始的时候,下官还有些担忧,但是从他方才的表现来看,此人即便爬到了很高的位子,也不足为虑,根本不能与王黼相提并论。”
“你是在侮辱王黼么?”
李奇哈哈一笑,道:“不过你说的很有道理,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秦桧微微皱眉,道:“大人是担心他不是李纲的对手?”
李奇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只道:“都说小人难防,但是这句话也得因人而异。”
“不知大人的意思是?”
“你闲的时候,多请耿南仲上醉仙居吃几顿饭,免费的哦。”
“下官明白。”
“经济使,经济使请留步。”
突然,后面有人喊道。
李奇转头一看,只见耿南仲快步朝着他们走来。
秦桧低声道:“我想他是来道谢的。”说这话时,他嘴角微微露出笑意。被人坑了,还得向人道谢,这得多蠢的人才干得出这事来呀!
果然,耿南仲刚一来到李奇身前,就作揖道:“方才真是多谢经济使出言相助,在下感激涕零,多谢,多谢。”
李奇、秦桧二人听得差点没有笑出声来。李奇连忙上前扶起他,道:“耿詹事快快免礼,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见怪了不是。”
感动啊!耿南仲老泪纵横道:“也许对经济使而言,这只是举手之劳,但是对耿某而言,却是恩重如山,耿某耿某真是无以为报,唯有!”
你要敢以身相许,老子一脚就踹死你。李奇瞧这一脸恶心的模样,不声不响收回手来,笑道:“耿詹事言重了,这事本就是一个误会,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耿詹事被冤枉呀,不过,我还是得说一句,上次我就提醒过你,这种事要谨慎一点,你怎地又犯同样的错误呢?”
耿南仲脸色微微一变,心想李奇平时也没有少收礼,应该算是同道中人,索性坦白道:“经济使的良言相告,耿某怎敢不放在心上,只是,唉,这是有人故意要置耿某于死地,这防不胜防啊!”
秦桧哦了一声,道:“不知是何人,用心恁地险恶?而且,耿詹事来鸿胪寺不久,应该也不会得罪什么人吧。”
靠!都是演技派呀!若非这是李奇一手安排的,他可能还真会被秦桧这表情跟忽悠住。
耿南仲叹道:“人心险恶,耿某人一向老老实实,又怎会去得罪人,是有人看殿下重用耿某,心怀妒忌,故此在殿下面前煽风点火。”
李奇皱眉道:“还有这事,不知那人是谁?”
耿南仲哼道:“还不就是那李纲。”
“他?”秦桧道:“这个恐怕是个误会吧。”
“小秦。你会不会说话呀!”李奇瞪了秦桧一眼,朝着耿南仲道:“耿詹事,你肯定是一个误会。李纲那人我听说过,正人君子一个,我想他是对事不对人。”
秦桧赶紧接口道:“大人说的是,李纲才华横溢,为人正派,想必他并非有意针对耿詹事。”
李奇老生常谈道:“耿詹事,你与李纲二人可以说是殿下的左膀右臂,应当好好合作。共同辅助殿下,此事就这么揭过去吧,莫要介怀才是。”
耿南仲听李奇这口气,原本以为他会狠狠的将李纲批斗一番,哪知他也向着李纲,而且将李纲说的那么好,暗想,你们这么说,莫不就是在说我不正派呢?可又转念一想。就连经济使和秦学正都说李纲好,这人想来不是平庸之辈,如今我们梁子已经结下,即便我不追究。他恐怕也不会放过我,看来得找机会先下手为强。
想到这里,他呵呵道:“是是是,耿某一定谨记二位的金玉良言。”
这小人笑了。那就证明他真的怕了,怕了就好。
李奇悄悄与秦桧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之中呀!太有默契了。
。。。。。。
。。。。。。
翌日。上午。
李奇与季红奴抱着儿子,带上马桥师兄妹一同前往王府拜年了。
“(李叔叔)李哥!”
这刚一进门,就见一群少年军迎面扑来,最大的不过二十左右岁,最小的也就十二三岁,约莫七八个。
靠!都叫上叔了,神马情况!李奇一时没有准备,还被吓住了。
“李哥(李叔叔),小子给你拜年了。”
这群小子倒也懂礼数,站在李奇面前,齐齐作揖。
好家伙,要红包都要到门前来了,王老货的家教还真是严呀,这一点我必须学习。李奇手一挥,鲁美美立刻拿出一个个红布包来。
一个较为年长的笑道:“李哥,我们不要钱。”
这人乃是秦夫人的五弟,名叫王铎。
李奇笑道:“那你们要什么?”
王铎呵呵道:“我们我们想要今日下午全国大赛的门票。”
这一次半决赛,可是史诗级的对抗,门票在一个上午就是清售一空,王仲陵乃是一个严父,从秦夫人那件事后,就变得更加严格了,王家子女平时门都少出,在外面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哪能买到票,如今可全指望李奇了。
李奇哎呦一声,道:“你们怎不早说了,这比赛都快要开始了,我上哪里帮你们弄门票去呀!”
此话一出,那几个小子个个露出失望之色。
李奇道:“那这红包,你们还要不要?”
“多谢李哥(李叔叔)!”
几个小子接过红包来,又齐齐行了一礼。
“你们几个臭小子休得胡闹?”
这时候,前厅走出几人来,正是王仲陵夫妇,还有秦夫人等等。
哇!好大的阵仗呀!想不到王老货这么给面子,看来权力可以代表一切。李奇拍了拍王铎的肩膀,道:“快点看看吧,说不定会有惊喜!”
他说着就带着季红奴朝着王仲陵走去。忽然后面有人惊喜的叫道:“门票!包包里有门票!”
李奇轻轻一笑,与季红奴上前向王仲陵夫妇施了一礼。
秦夫人二话不说,先将正熙抱了过来,站到一旁,用脸颊贴了李正熙的小脸蛋,心中是欢喜不已。
王夫人瞧她这模样,轻轻叹了口气,若非当初她的执着,她现在完全有资格享受这一幸福的,只可惜天意弄人呀!
王仲陵笑道:“李奇,难得你想的周到,还帮那群臭小子准备了门票。”
李奇道:“王叔叔误会了,我哪里想的那么周全,全靠夫人昨日派小桃前来相询,我才有准备。”
秦夫人微微点头,算是表达谢意。
王仲陵瞧了眼秦夫人,皱眉道:“三娘。你这么做可是会把那群小子给宠坏去的,万一又像你一样。”
王夫人忙道:“过年的日子,你说这些做甚,瑶儿她这么做何错之有。”在她的这几个子女当中,就秦夫人命运最坎坷,所以她一直以来就最疼爱这三女儿,自然向着女儿,说着又朝王仲陵使了个眼色,向李奇道:“李奇,你真是有心了。”
“哪里。哪里,举手之劳!”李奇呵呵道,心里却想,原来秦夫人这么爱唠叨,全是遗传王老货的呀!余光一瞥,见秦夫人还在逗正熙玩,全没当做一回事,想来是已经料到了,也已经习惯了。
王仲陵脸色一变。似乎想起什么似得,连忙道:“咱们别老站在这里说了,还是进去再说吧。”
“是。”
一行人进到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