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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次可不是用火漆密封,干脆贴了一张符箓。
见此情景,吴峥首先肯定妙手空空上官武吉肯定没有打开过刚才的火漆密封,不然以他的好奇心,是绝对不会不揭开这张符箓的。
特别是当吴峥仔细观察一会,想要轻轻揭下那张符箓时,却意外发现,看似一张薄薄的纸张,却如同和小袋子长在了一起,说什么都揭不下来。就更加确定了上官武吉并没有动过那道火漆密封。
想了一会,手中注入真气,直到用上自己八成的功力,才最终把符箓揭了下来。只是,那张被揭下来的符箓竟瞬间自燃成了灰烬。
这时候,吴峥的好奇心已经被吊足了。
“究竟是什么珍贵的东西,要用如此严密的密封呢?”
终于看到小袋子中的东西后,吴峥腾一下就站了起来。竟然是一张画着司南车的羊皮纸,而且,在司南车的图画旁边还有看似一幅地图样的线条。
有山川,有河流,有村庄,有树林,有岩石,以及一块拇指大小的黑点,分明表示的是一处洞口。只是,看遍了整张羊皮纸,却没在上面看到一个字。
“这是什么?会不会和神秘的司南车有关联呢?”
吴峥已经忘记了得自晋北七雄铁皮箱中的两只红色木盒了,而是迅速从包裹中取出来两样东西。其一便是大年夜,在莫府闭关醒来,大战东端三绝书生端木云天时得到的两根神秘司南车的车轴。其二则是,上次进京独闯宁府,再斗西楚莽丈人项飞时,从他那里得到的四个神秘司南车上的车轮。
比对羊皮纸上司南车的图画,吴峥完全可以肯定,手中的车轴和车轮,一定就来自那辆传说中的神秘司南车。
“可是,这地图究竟表示什么意思呢?”
良久都没有理出头绪的吴峥,这才发现还有两只红色木盒没有打开。
同样是用火漆密封的,看样子顾柔一定没有私自开启过,这一点吴峥还是相信顾柔的人品。
打开其中一只,不出意外的是厚厚一摞银票,点了点,竟然又是五千万两。心中不由长舒一口气,即便接下来的木盒中是空的,有这一亿五千余万两银子,应该足以应付上几年了吧?
心里想着,吴峥又顺手打开了另外一只木盒。
“咦,里面还是一个小盒子。”
再次打开后,竟然发现了几乎一模一样的,画着神秘司南车,画着地图的羊皮纸。比对两张羊皮纸,唯一的区别只不过是,一张显得干燥一些,上面的线条也清晰一些。而来自晋北七雄铁皮箱中的那张,因为长期埋在地下受潮所致,上面图画和地图的线条都显得有些模糊。
“两张一模一样的图画和地图?!”
这不能不让吴峥怀疑,两张地图的真实性。
虽然没有亲身经历,可是从一些典籍上吴峥还是读到过很多关于藏宝图的故事。有人为了混淆视听,会伪造出很多份以假乱真的地图。甚至,弄出一些根本不存在的藏宝图,只不过是为了愚弄世人的也大有人在。
只是有一件事吴峥想不明白,那就是何以两张羊皮纸上都画着神秘司南车的图画。而且,比对手中的车轴和车轮,基本可以确定,制作这两张图画的人,一定亲眼见过出自欧阳世家的神秘司南车。不然,是绝不可能把司南车画的如此相像。
还有一点,就是这两张羊皮纸一定出自一个人之手。
“为什么要画这样两张一模一样的图?”
把地图画在司南车旁边,就是说地图所关联的一定与司南车有关,可是那关联究竟又是什么呢?
地图中的山川河流,村庄树木,以及岩石山峰,最终所指,一眼就能看出来就是那个在半山腰的山洞。难道山洞内藏有与司南车相关的东西吗?
这不能不让吴峥联想到初出道时,在京西卧云寺与花头陀行云大师的对话。
不仅是行云大师,就是民间流传的消息,也无不传说神秘司南车的几大部件分别在东端西楚、南柳北林、以及祖父萧鹏举,璇玑星欧阳玉衡手中。
而先后得到了东端西楚手中的车轴和车轮,以及母亲宁云燕留下来的,本来是在祖父萧鹏举手中的菱形标记,也就是神秘司南车的能量源,足以证明行云大师也好,民间传说也罢,应该都没有错。
如此,地图中所展示的那个山洞中,还会藏着什么与司南车相关的东西呢?
砰砰砰,轻柔的敲门声打断了吴峥的沉思。
“公子,满前辈有请。”
“顾柔姐,我就来。”(未完待续。)
四百一十三 疑又疑颇费猜量
来到府衙大堂,见满如海和宁云冲都在,吴峥急忙上前行礼。同时,满如海和宁云冲见到吴峥走进来也一起站了起来。
“前辈,大舅父。”
“公子请上座。”
每次都是如此,吴峥也就不再谦让。
“公子来的正是时候。最近并州城周边频现黑辽国的斥候,想必柳史青已经沉不住气了。”
没有拐弯抹角,百胜将满如海上来就开门见山地说起了军情。
“嗯,这也在意料之中。想并州城刚好处于顺天府和黑辽国之间,被我们占据后,等于截断了柳史青和黑辽国沟通的渠道。能够隐忍到现在,柳史青一定有他不得已的苦衷。”
大舅父宁云冲的分析也正是吴峥所想。按兵法云,柳史青最应该在并州城刚刚丢失,吴峥那三万来自三宝县的兵马立足未稳之际加以反攻。可是,柳史青却迟迟未动。这里面,肯定发生了吴峥一方不了解的情况。
“以舅父分析,柳史青那里会出什么事?”
“想来不外乎内讧、与黑辽国之间没有达成让双方满意的协议,或者受到了其他势力的威胁也未可知。”
闻言,百胜将满如海赞许地点了点头。
吴峥也感觉出来,经历了这场生死变故之后,原本稍显谋略不足的大舅父宁云冲身上,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公子,宁大人所言十有八九。只是,内讧的可能性稍小。毕竟柳史青身边只有一位大皇子秦王顾凡,早在贾奕政变之前,秦王就只是一个没有主见的傀儡。而与黑辽国之间的协议,在这样的危急时候,以我们掌握了解的柳史青的脾性,是不可能不妥协的。所以,最大的可能应该是第三条,也就是柳史青受到了其他势力的威胁。”
百胜将满如海的进一步分析,让事情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其他势力,不过是贾奕的伪朝廷,也就是暗神组织;其次是始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宋王顾是;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吗?”
“呵呵,公子是不是忘记了假死的顾舒?”
的确,吴峥一直没把先皇顾舒放在天下隐藏的势力名单中,因为吴峥还不能确定顾舒的死是百分百的假死。可是,听百胜将的话意,则是完全断定了顾舒是假死。
“即便顾舒真的是假死,之前柳史青就敢阳奉阴违,如今还有什么让他顾忌先皇顾舒的呢?”
“公子所言只是表面现象。以柳史青的为人,如果他真的想篡权谋逆的话,不仅世人不可能接受他,就是他本人怕是也不至于蠢到没自知之明吧。”
要不怎么说姜是老的辣,经满如海一句话提醒,吴峥才恍然大悟。是啊,柳史青虽久处太师高位,在朝中却没有多少威信,也没有培植几个亲信。那么他之前的种种异动,难道真的是为了自己的亲外甥,大皇子顾凡能够登基继位吗?
“满前辈,舅父,若柳史青不是为了篡权,那他一直以来暗中不遗余力地培养自己的势力又所为何故?”
“这的确是症结所在,目前为止我们尚未掌握相关的消息。”
既然一时半会弄不清楚,三人便把话题重新转到了如何防备来自黑辽国和顺天府的两面进攻上了。
“满前辈,公子,我在并州节度府多年,对于黑辽国的兵力还算熟悉,最难对付的是他们的轻骑兵。因黑辽国是一个以游牧为主的国度,所以国民大都擅于骑射。行军打仗也往往不按法度,而总是飘忽不定。多年来,对付他们只能是以防御为主,为数不多的几次主动出击,无一例外都以兵败收场。”
“宁大人所言不差,黑辽国百姓擅于骑射,行军打仗不遵兵法,的确很难对付。七十年前的那场大战,朝廷就是败在了黑辽国的轻骑兵手中。若不是神枪将樊俊娥异军突起,一战定乾坤,顾家的江山恐怕那时就已经易主了。”
“满前辈客气了,虽然云冲未曾亲见,可还是听说四位前辈在那场大战中,也是起到了力挽狂澜的作用。”
“哈哈,好汉不提当年勇,老朽都已这把年纪,那些陈年往事不提也罢。”
捋髯一声爽朗的大笑,还是透露出了百胜将满如海不减当年的英雄气概。
“至于如何对付黑辽国的轻骑兵,老朽几个倒是真跟神枪将樊俊娥学了两手。所以,前几天已经和宁大人商量过一个应对之法,今天就说出来请公子再斟酌一下吧。”
等宁云冲代替满如海把两人商量好的计策原原本本讲出来之后,本就不懂行军打仗的吴峥,只能是点头叫好。
“当然,我们已经派专人前往京城面见神枪将,就此计策请教她的意见。同时,也知会了临山的井柏然,雁荡的席仲平。”
看得出来吴峥只是随声附和,所以百胜将满如海又补充了一句。
三人正说着,宁天赐突然走了进来。
按照军中规矩,单膝跪地先是向坐在主位上的吴峥行礼,继而又向百胜将满如海和宁云冲行礼。
“末将参见公子,满前辈,父亲大人。”
“表哥快快请起。”
宁天赐闻声站起来,抱拳禀道:“据探马来报,黑辽国已于昨日黄昏悄悄派出一支五千人的轻骑兵沿并州府人烟稀少的北线一带,暗中向顺天府方向移动。”
“哦,难道是想前去顺天府与柳史青汇合吗?”
满如海听到这里却轻轻摇了摇头。
“如果只是想攻打并州府,根本无需暗中移兵到顺天府,纯属多此一举。”
“满前辈的意思,难道那五千黑辽国的轻骑兵是柳史青借去的援兵,为的是对付暗中受到的威胁?”
“公子所言大概不差。试想,单纯为攻打并州府,完全可以采取两面夹击,到时于阵前汇合岂不省事?再说,黑辽国不可能不知道熟悉他们的宁大人在此,即便潜入顺天府,装扮成顺天府的兵丁,又能瞒哄得了谁?”
“那我们要不要阻止黑辽国这五千兵马?”
“不知公子觉得当今天下谁的威胁最大?”
“如果顾舒真的是假死,那么还是来自他的威胁最大。”
“诚然。既然如此,我们何不来个坐山观虎斗呢?”(未完待续。)
四百一十四 孝义城还遇旧识
想要坐山观虎斗,就必须有人前往顺天府,并及时把消息传递回来。自然,这个差事责无旁贷要落到吴峥和顾柔头上了。
翟素丽与十年未曾见面的父亲翟文云诉完离别之苦后,父女二人再次来到吴峥面前,答谢救命之恩。不仅仅是救了翟文云,从一定意义上来说,也等于救了翟素丽。即便不算八义集那次,若没有吴峥从柳府水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