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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王能光临清河,实在是崔家的荣幸。只是今日府中有事,无暇接待大驾,还望逍遥王见谅。”
依然是不冷不热,满是讥讽之意的话,说完既没有告辞之语,也没有任何行礼的举动,转身带着来人又匆匆回去了。
很快,街道重归平静,如同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多谢逍遥王仗义援手,令狐长山有礼了。”
直到此时,令狐长山才带着儿子令狐竹上前向吴峥致谢。
见父子二人恭恭敬敬向自己行礼,吴峥也急忙抱拳还礼。
“哈哈,常言道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诚不我欺也。逍遥王不愧是后起之秀,今日老杜算是彻底宾服了。”
早就看见自从与镇三山林岳交上手,已经站在酒店门前的杜如雀,听对方走过来抱拳恭维自己,吴峥面带微笑地还了一礼,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逍遥王,不知我们父子可有幸请逍遥王酒楼内一坐?”
这多少有些出乎吴峥意料,今日的冲突都是因令狐长山父子而起,按常理,平息之后应该马上离开,毕竟得罪的是林崔两家,不想令狐长山竟要邀请自己进酒楼喝酒。
“呵呵,恭敬不如从命,令狐大侠请。”
令狐长山父子都不怕,自己又怕什么?所以,吴峥应声抬脚率先朝酒楼走去。(未完待续。)
四百六十一 皇上的密使
杜如雀并非不识趣的人,见令狐长山邀请吴峥,却没邀请自己,就知道对方应该是有话要对吴峥说。所以,马上抱拳躬身,告辞离开了。
三人一猴并没有再上二楼,而是于一楼大厅中,临街的一张桌子上坐下来。吴峥任凭令狐长山要了四个菜,两壶酒,以及三碗饭,只是随口问了几句父子来人来自何处的平常话。很快,店小二上齐酒菜后,令狐竹埋头开吃,而令狐长山和吴峥则边喝酒边谈一些江湖趣事。
直到酒足饭饱,婉拒了要付账的吴峥,令狐长山就用吴峥开始施舍的那块足有三两的银子结了账。一起起身来到酒楼门前站在街上,令狐长山扭头四顾,见附近没有什么可疑之人,于是凑到吴峥身边,压低声音说道:“在下受人所托,此次前来清河实为向逍遥王传递一句话。”
“什么?!”
一直以为令狐长山请自己吃饭,只是要抱刚才的援手之恩,压根没想过对方还有他意。
“十日前我们父子途经临安府时,于府城街道上偶遇一位自称顾舍余的老者,给了三十两银子,请我们尽快赶到清河县城,面见逍遥王传一句话。”
“什么话?”
闻言,吴峥心头不由一震。
“八月初十临安城鼓楼前一晤。”
“几时?”
“老者未说。”
见吴峥站在那里发愣,令狐长山抱拳行礼,开口再次致谢并告辞道:“逍遥王的侠肝义胆,让令狐长山父子铭感肺腑,将来若有驱使之处,只管吩咐一声就是。就此别过。”
“令狐大侠客气了。不知令狐大侠接下来意欲何往?”
“哈哈,我们父子本就是四处流浪沿街乞食,本无定所。既然来到了这里,自然要到冀州府府城逛逛。告辞,告辞。”
说罢转身,把手中的铜锣往背后一背,短锤插入腰间,领着儿子令狐竹,一老一少与一只乖巧的猴子很快便消失在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之中。
吴峥也没有多做停留,沿着同样的方向,也离开了清河县城,取道西北,再不犹豫,直奔两千里之外的幽州府而去。
不过,一路上吴峥的心情却极不平静。
“顾舍余,岂不就是顾舒吗?”
“余”、“予”同音,令狐长山虽没有言明是哪个字,可是峥还是能够猜得出来。
“终于还是派人找上门来了。”
那么,由此吴峥也能猜出来皇上顾舒要与自己见一面的用意。眼见短短一两个月就连下两座州府,老谋深算的顾舒岂能不心生忌惮?自然要见见自己,问一问如今的并州府和顺天府究竟是姓吴还是姓顾。
“到时该如何回答呢?”
本来就打算幽州一行结束后,马上前往雁荡山参加八月十五的武林大会。而皇上顾舒刚好选在八月初十,显然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
“还好,临安距离雁荡山已经没有多少路,五天的时间绰绰有余,应该耽误不了及时参加武林大会。”
一直没有想好到时该如何回答皇上顾舒的吴峥,不由又在脑海中梳理了一遍发生在清河县城的一幕。
先是钻天神雀杜如雀,受庐山居士江南燕柳如霜的委托与提示,准确找到自己的行踪。继而则是令狐长山父子受皇上顾舒的要求也准时来到了清河县城。而且是同时出现在了,自己刚刚进入清河县城的不足一个时辰之内。
怎么会这么巧?
耍猴卖艺的令狐长山父子的来历,为何杜如雀如此清楚?
那四个突然出现的地痞,以及随后赶来的林俊豪,与令狐长山父子之间的争斗,为何偏偏发生在那间酒楼门前,发生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想来,自己是被因护犊子的俏阎罗崔湜的蛮不讲理给引出了酒楼,而镇三山林岳的出现又是那样的恰到好处。
尤其是自己两招便伤了大名鼎鼎的镇三山林岳,俏阎罗崔湜含怒偷袭不成,而且武林四大家族崔家赖以成名的绝招之一被自己轻松接下来之后,崔家家主崔光远的出现,就更显巧合了。
想到这里,吴峥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
“这,这一切巧合连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像是预谋好的一个圈套。”
自己进入清河县城不足一个时辰,仔细回想,似乎连半个时辰都不到,只是在崔氏牌坊前沉思片刻,便沿街走下去,顺腿走进了那家酒楼。四个小菜一壶酒刚刚上桌,街上林俊豪的人与令狐长山的纠纷便发生了,随即杜如雀也出现了。
“除非两人是从城外就一直跟踪自己,不然绝不可能那么快。”
对于自己的警觉性,吴峥还是非常自信的。如果真如自己猜测的一样,杜如雀和令狐长山一直跟踪自己,绝不可能不被自己发现。
那也就是说,从自己一进入清河县城就有人向早已来到城内的令狐长山和杜如雀报讯了。而且,暗中向两人报讯的人始终在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也只有这样,两人才会如此巧合的出现在那间酒楼外。
如果杜如雀和令狐长山是一伙,吴峥心头的惊讶或许还少一点,偏偏两人一个是代表皇上顾舒,一个是代表庐山居士柳如霜,或者说是代表林崔两家。
这说明什么?
岂不是说,皇上在清河县城也有眼线吗?!
而且还是一个皇上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暴露其身份的人,不然就无需让令狐长山为一句话而千里迢迢奔波了。
至此,吴峥又不得不怀疑令狐长山那句话的真实性了。
“偶遇一位老者,如果令狐长山本就是皇上顾舒的人呢?”
……
“哈哈,逍遥王别来无恙啊?”
沉思中的吴峥突然被一个熟悉的笑声给打断了。
抬头一看,见官道上正有一人一骑缓缓向自己行来,而其身后还跟着一辆看上去十分豪华的马车。马车之后则是数十名同样骑在马背上,刀枪鲜明的武士。
吴峥急忙迎上去抱拳行礼,并热情地打招呼道:“承蒙耶律王爷挂念,不知耶律王爷是因何事来到中原?”(未完待续。)
二百六十二 公主千里寻夫
无需耶律力杰回答,来自后面马车中含羞带怯脆生生的声音已是告诉了吴峥答案。
“夫君,是妾身难耐心头思念之苦缠着叔王前来中原寻找夫君的。”
一句话说的吴峥稍感尴尬,而马背上的耶律力杰只是哈哈一笑,便策马闪开,让身后的马车驶到了前面。
一袭翠绿色长裙,上身罩一件白色轻纱,俨然中原女孩子打扮的漱玉公主撩起车帘,俏脸飞红直视着站在马车前的吴峥,一双美目之中已是不由自主流下了思念的泪水。
十分抱歉地抬头看了路边马背上的耶律力杰一眼,见对方正含笑点头,吴峥也不再矫情,干脆抬脚登上马车,一低头钻进车厢内。不等他坐下,漱玉公主那具温软的身子已经挤进了吴峥怀里。同时,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微微仰起来,娇艳欲滴的唇瓣稍作迟疑,便鼓足勇气送了上来。
毕竟已经行房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吴峥自然不会抗拒漱玉公主的主动投怀送抱。当两人紧紧相拥坐倒在车厢内柔软的厚厚羊毛毯上时,身下的马车便再次缓缓启动了。
缠绵温存许久,漱玉公主才从吴峥怀中扬起头,气喘咻咻地说道:“夫君,妾身一路寻踪问迹找的好不辛苦。”
面对漱玉公主的真情流露,吴峥内心不由一阵歉然。自从离开敬庆王府返回中原,一直忙于公事,几乎没怎么想起对方。不由紧了紧抱着漱玉公主的双臂,温柔地说道:“公主有所不知,为夫虽接连拿下了并州府和顺天府,而且临山城也在为夫手中,可是三地均是兵家必争之地,暂时并无一安全之地安排公主栖身,所以……。”
没让吴峥说完,漱玉公主再次送上香唇,把吴峥后面的话给堵在了口中。
“妾身知道,追随在夫君身边的众位姐姐都身具武功,不论身在何处自然无需夫君挂念。可是夫君知道吗?妾身虽不懂武功,可骑射厮杀并不外行,若是单论行军打仗,妾身并不弱于各位姐姐。”
这一点吴峥是相信的,虽然从未见漱玉公主动手,但是草原儿女从小便不离战马,不离骑射厮杀。只要不是天生残疾,每一个人都是天生的战士。
“公主之意是想要留下来吗?”
“嗯,绝不再离开夫君半步。”
听漱玉公主语气果决,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劝说的吴峥,只好再次紧一紧手臂,把怀中玉人抱得更紧了。
“夫君这是要去哪里?”
“幽州。”
“果真?”
“当然。”
“可是为北边的匈奴才要去幽州的吗?”
虽然不是直接因为匈奴的缘故,但是收取幽州的最终目的却的确是为了防备历来无法无天的匈奴。所以,吴峥闻言便轻轻点了点头。
“夫君可知,妾身此来除了要跟在夫君身边外,另外一个目的就是父王要妾身转告夫君一个,关于正蠢蠢欲动的匈奴国的重要消息。”
“什么?”
“据父王在匈奴境内的眼线汇报,近来匈奴极有可能会趁中原大乱之际入境偷袭。而且,南边靠近中原的沙坨可汗,已经联系上中原的黄帝,正打算来个里应外合一举拿下幽州,并随时威胁顺天府。”
“消息准确?!”
“千真万确,父王在匈奴的眼线可是匈奴大可汗墨螣身边的红人。”
吴峥沉思片刻后,对漱玉公主说:“多谢公主千里迢迢送来如此重要的消息。我必须连夜赶往幽州,公主与耶律王爷可以随后赶去。”
说罢就要起身离开车厢,不料却被漱玉公主拉住了。
“夫君莫急,父王临行前一再嘱咐妾身,父王会想方设法拖延沙坨可汗的行动,以便给夫君留出足够的准备时间。即便夫君要星夜赶往幽州,妾身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