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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西施?!”
吴峥与欧阳琴心先后轻轻叫了一声,而上官武吉似乎早已料到来人是谁,脸上气鼓鼓的怪异表情在看到醉西施瑾儿手中托着的朱红色托盘中硕大的酒壶时,顿时变得眉开眼笑起来。
“瑾儿拜见逍遥王,拜见上官前辈,拜见欧阳小姐。”
轻轻托着朱红色的托盘,迈步进来的醉西施瑾儿向雅间内的三人深深屈膝,盈盈拜了下去。(未完待续。)
五百四十四 真情流露
拜罢起身,走动桌前放下手中朱红色托盘,玉手轻握托盘中硕大酒壶的手柄,摆开托盘中摞在一起的四个精致的玉碗,一一斟满后,放下酒后,双手捧起一杯先递给了垂涎欲滴的上官武吉。
“上官前辈请,此乃来自宫中的御酒,是瑾儿千里迢迢从京城带过来的。”
随即又捧起一杯递到吴峥身前,眉目含情地说道:“自临山城如烟阁一别,至今已是两年有余,瑾儿甚是想念。若公子不弃,请满饮此杯。”
最后捧起一杯来递给欧阳琴心道:“久闻欧阳小姐芳名,不期今日才有幸一睹小姐芳容,实在让瑾儿自惭形秽。”
待欧阳琴心接过递到面前的玉碗,醉西施瑾儿端起托盘中最后一杯,向三人一一致意后,微微仰头,朱唇轻启,便把满满一杯酒缓缓喝了下去。
“瑾儿无以为敬,仅以此御酒聊表敬仰之心。”
上官武吉早就等不及了,不等醉西施瑾儿姑娘说完,已是仰头喝干了。吴峥也把手中玉碗送到嘴边,一口喝了下去。唯独欧阳琴心只是轻轻抿了一口,至于喝没喝进去,醉西施瑾儿并未在意。
让吴峥惊讶的不仅仅是醉西施瑾儿的突然现身,还有这不多不少的四只酒碗。更有甚者是,手中的玉碗,桌子上的朱红色托盘,托盘中硕大的酒壶。以吴峥超越常人的记忆力,又岂能看不出来,这正是在临山城如烟阁中那天夜里,于楼上瑾儿姑娘的房间内,两人共同使用的那套酒具。
千里迢迢带着这样一套两人曾经共同使用的酒具,其中是何含义?
“公子,这是奴家第二次得见公子风采,请再饮一杯吧。”
刹那间的愣神,醉西施瑾儿姑娘已经为吴峥和上官武吉,以及她自己的玉碗又重新斟满。如刚才一样,还是先干为敬。
自从醉西施瑾儿现身,欧阳琴心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淡淡的,她虽然知道吴峥有抵御百毒的能力,可自己和上官武吉却没有。为何上官武吉一点都不做防备呢?
还有,从吴峥的眼神中,以欧阳琴心少女的敏感,还是能感觉到,其对瑾儿姑娘虽没有像对自己一样的情义,却并不反感。甚至,对于两人曾经的一次见面经历还有着一丝眷恋。
欧阳琴心只知道吴峥曾经与醉西施瑾儿在临山城如烟阁中见过一次,却并不了解其中的细节。不仅是她不了解,吴峥根本就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那晚与醉西施上楼后的点滴经过。可是,欧阳琴心心中还是多少生出了一丝醋意。
两碗酒下肚后,上官武吉的话渐渐多了起来,也斜着眼睛看着打横而坐的醉西施瑾儿,流露出满脸好奇的神色问道:“瑾儿姑娘,就我所知这酒馆内,哦,不仅仅是这家酒馆,就是满凉州城怕是也找不出这么精致的一套酒具吧?”
“说出来上官前辈休要见笑,此乃奴家从京城带来的。而且,”说着转头看着吴峥道:“这是奴家的专用酒具,从未离身过。”
“被瑾儿姑娘如此珍视,是不是眼前这套酒具还有些特殊的来历?”
“的确如此。此乃家母的嫁妆。”
家母?为何醉西施瑾儿姑娘没有说“先母”呢,在吴峥的印象中,好像听说过醉西施瑾儿的母亲早已亡故了。
“哦,你母亲的嫁妆?那是不是说,瑾儿姑娘的母亲也是把这套酒具当做瑾儿姑娘的嫁妆送给你的?”
听闻上官武吉没话找话的问话,醉西施瑾儿姑娘微微垂下眼帘,羞涩的神情中,竟然还掺杂着一丝凄惶之色。
“上官前辈说笑了,像奴家这样的风尘女子,哪里谈得上什么嫁妆?”
说着,又提起酒壶为上官武吉和吴峥斟满,也把她自己的杯子斟满后,端起来对欧阳琴心说道:“只有欧阳小姐这样好人家的女孩子才配嫁人。才配的上公子的风流倜傥。来,琴心小姐,奴家再敬小姐一杯。”
一口气,醉西施瑾儿已是连干三玉碗酒了。虽说玉碗不大,可也能装得下一两多酒,三碗过后差不多就是四两。只见醉西施瑾儿姑娘那吹弹可破的俏脸上早已飞起一抹迷人的红晕,让无所顾忌的上官武吉直愣愣看着,都不舍得移动目光了。
“瑾儿姐姐是如何知道我们在这家酒馆的?”
欧阳琴心照旧抿了抿,却突然开口问了一个吴峥也想知道的问题。
“上官前辈是知道的,难道前辈没说吗?”
顿时,欧阳琴心和吴峥都看向了目光还盯在瑾儿姑娘脸上的上官武吉身上。
“咳,咳咳,是我忘记了,忘记了,自罚一杯哈。”
说完,端起玉碗又仰头喝干后,抬手抹了一把厚厚的嘴唇,又拿起筷子吃了快牛肉,这才不慌不忙地说:“我来之前刚好在街上遇到瑾儿姑娘,听瑾儿姑娘说也要面见公子,这不我找到你们后,就在酒馆门口留下了一个记号。”
见欧阳琴心下意识瞪了自己一眼,上官武吉夸张地向欧阳琴心抱拳行礼道:“抱歉,实在抱歉,欧阳小姐请见谅,这次的确是师兄多事了。下次绝对不敢了,不敢了。我自罚一杯。”
一会功夫,上官武吉已经喝了四五碗酒,少说也有七八两了,可是从他脸上一点都看不出来。
“瑾儿姑娘找我有事?”
“公子,奴家的确有事想对公子说。”
见醉西施瑾儿姑娘的眼睛向自己望过来,欧阳琴心本想站起来多出去的,可是看到对面的上官武吉悄悄递来的眼色,便又打消了念头。
“若是瑾儿姑娘不介意,不妨就在这里说吧。”
犹豫了片刻,醉西施瑾儿还是点点头同意了。
“公子,奴家有一事相求。”
说着站起来,竟然给吴峥跪下了。
“瑾儿姑娘快快请起,有话但说无妨,只有我能做到的,绝不推辞就是。”
被吴峥拉起来的瑾儿脸上已是珠泪涟涟,却没有去擦,而是扬起梨花带雨的一张绝美的脸,看着吴峥缓缓道出了一段足以让吴峥震惊,让欧阳琴心落泪的心酸往事。(未完待续。)
五百四十五 道士修云
“公子,想不到瑾儿姑娘又如此凄惨的经历。柳史青也太不是东西,怎么可以用如此卑贱的手段对付瑾儿姑娘的母亲?”
直到回返客栈,欧阳琴心还是唏嘘不已,一副泪眼婆娑的样子。
“是啊,柳史青此人的确心狠手辣。不过,如宋王,如暗神,如贾奕等,哪一个不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皇宫里那把龙椅就那么吸引人吗?”
“每个人心中都有野心,只是大小不同而已。对于他们这些尝到高高在上的甜头,尝到操控别人命运乐趣的人,自然不愿屈居人下。即便是贾奕,已经坐上了那张龙椅,不还是想拼命摆脱暗神组织的控制吗?”
“公子,若瑾儿姑娘所说是真,我们该怎么办?”
“暂时只能先这样,找不到柳史青则很难找到瑾儿姑娘母亲的下落,就算想帮她也无能为力。”
“可是,一旦瑾儿姑娘不再想替柳史青卖命的消息传出去,以柳史青的为人,我们还有机会救她母亲吗?”
“没办法,只能先配合瑾儿姑娘,尽量保守这个消息。”
“可我又担心,万一这只是瑾儿姑娘瞒天过海之计怎么办?我们岂不是上了她的当吗?”
吴峥也有些犹豫不定,欧阳琴心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如果醉西施瑾儿在酒馆雅间中讲的故事纯粹是编出来欺骗自己的,那么按照刚才双方的约定,在接下来的崆峒山之行中,吴峥要尽量按照瑾儿姑娘,或者说柳史青希望看到的结果去做,还真有可能上当。
“暂时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上下两部刻在金箔上的《黄庭经》只有你我与上官武吉知道下落,即便被瑾儿姑娘骗了,她也无法真正达到目的。至于郎家先祖留言中的财富,崆峒派的悟阳道长看不到《黄庭经》会拱手相送吗?”
如此想来,两人也就不再为在酒馆中对醉西施瑾儿姑娘的许诺而过于担心了。
毕竟此次蜂拥而来的武林人士,以及各势力各组织,无非有三个目的。其一是奔着另外半部刻在金箔上的《黄庭经》而来;其二是,若得不到那半部《黄庭经》则退而求其次,想要得到郎家先祖留言中所说的财富。其三,就只有如吴峥一般极少数人,是为了刻在金箔上《黄庭经》的来历与出处而来。很明显,柳史青属于大多数中的一类,其目的只是刻在金箔上的《黄庭经》,以及崆峒派许下的财富。从醉西施瑾儿口中,根本就没有一字提及《黄庭经》的来历与出处。
“公子,那人还会来吗?”
“嘘,来了。”
当吴峥和欧阳琴心洗漱之后,正打算双修时,昨夜在外面房檐上监视了他们一夜的人又到了。
虽然对方没有流露出丝毫恶意,可始终有一个不明身份的人守在一边,还是让人心里不踏实,于是吴峥想了想,便对外面那人传音道:“这天寒地冻的,朋友何不到房中一叙?”
听到吴峥的传音,房檐上的黑影丝毫没有犹豫,随即一跃而下,站在门前轻轻敲了两下。
“请进吧,门没闩。”
随着房门被推开,明亮的烛光下,一位身材修长,年龄三十岁左右,穿一身夜行衣,怀抱长剑的年轻人便出现在吴峥和欧阳琴心眼前。
“崆峒派弟子修云拜见逍遥王,拜见欧阳小姐。”
“修云道长无需多礼,请坐下说话。”
“谢逍遥王。”
客气一句后,修云道长便踏踏实实与吴峥相对而坐,不等吴峥询问,已是开口道明了来意。
“在下乃掌门悟阳道长的大弟子,自从得到逍遥王要来的消息后,师傅便打发我前来凉州城,目的有二。其一是希望能从逍遥王这里探听到有关另外半部刻在金箔上《黄庭经》的消息;其二是为逍遥王与欧阳小姐做警戒。”
听到这里,吴峥和欧阳琴心对于第一点马上就明白了。
虽然崆峒派从老叫花子梁陆那里得到了悟月道长死于吴峥之手的消息,但是并不能确定,由悟月道长负责保存的半部《黄庭经》就一定在吴峥身上。毕竟老叫花子梁陆并不知情,而崆峒派也未必知道悟月道长会把那半部《黄庭经》藏在何处。所以,想从吴峥的言谈话语中得到求证。
只是对于修云道长后面关于为两人负责警戒的一句话,却十分不解。
以吴峥和欧阳琴心的修为还需要旁人为其警戒吗?若说崆峒派不知欧阳琴心的修为如何,难道还不知道吴峥的修为高低吗?
由修云道长压根就没有刻意隐瞒自己行踪上来看,就知道崆峒派十分清楚吴峥的修为。明知瞒不过吴峥,何必还要刻意隐瞒呢?
所以吴峥下意识反问了一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