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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二堂主张四平都服软认错,风雨楼一众有些傻眼了,尤其是听张四平称呼人家将军,如何不知惹了什么样的存在?刚才他们杀人时候,眼都没有眨下,他们风雨楼在江南道也是鼎鼎大名的存在,若非必要也不敢当街杀人。
看到张四平眼中的惧意,楚昊宇轻挥手臂,两名侍卫立即撤去了架在张四平肩头的横刀。从容一笑,楚昊宇张口说道:“现在,二堂主总可以说了吧?”
既然知道了楚昊宇的身份,张四平如何敢在隐瞒,思索片刻似在整理思绪,而后答道:“江南武林,除去无极观这个最顶尖的存在,当属蝶翠谷、文心阁和我风雨楼,以及执掌绿林道的张家堡,也就是常言的一谷一楼一青衣,张家一刀断天门。其中,蝶翠谷全都是女子,与文心阁是死对头,由情生恨。”简单的解释了一句,张四平撇了楚昊宇一眼才继续说道:“我们风雨楼虽是江湖帮派,可自圣上颁布兴商令,开始大肆做买卖,开了不少酒楼客栈,而且江南道富甲天下商旅无数,开了数间镖局,因此与张家堡交恶。我这次正要去天门山张家堡,张家劫了我风雨楼押送的一暗镖,必须讨回来。”
说到这里稍顿,张四平再次抱拳冲楚昊宇行了一礼,道:“刚才言语间多有得罪,还望将军恕罪,以后但凡用得着我风雨楼的地方,将军尽管吩咐。”
看张四平避重就轻,楚昊宇似笑非笑的问道:“看你的模样并非鲁莽之辈,为何一言不合就与本将军起了冲突?”说到这里发出一声冷哼,楚昊宇沉声说到:“实话告诉你,本将军押送的是朝廷要犯,要是被贼人所逞,莫说你张四平,风雨楼一样难逃。”最后一句话,楚昊宇用上了内力直逼张四平的心魂,听的张四平如遭雷击心神巨震,宽大的脸庞瞬间变得苍白,双目也有些痴呆,呆呆望着楚昊宇,下意识的解释道:“将军,小的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刚才看这位仙子美丽,一时忍不住……”
看张四平的神情不似伪作,又听他出言不逊,楚昊宇一声冷哼将他打断,而这一声冷哼就似一柄重锤打在张四平的胸口,让他连退数步才稳住身躯。人虽清醒过来,可望着楚昊宇,张四平脸色又是一变,其中有着掩饰不住的震惊和惶恐,眼前白衣公子的武道修为,根本不是他所能够想想的,让他心生惧意,魁梧的身躯都弯了下来。
沉默片刻,楚昊宇望向了瘦弱汉子,而看到楚昊宇的目光,瘦弱汉子立即跪了下去,叫道:“将军爷,小的真不是故意的,要是知道你的身份,给小的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你就大人大量饶过小的吧?”
盯了瘦弱汉子片刻,楚昊宇突然笑了起来,道:“拖出去,斩。”话到最后,楚昊宇冲孙侯使了个眼色。孙侯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压着瘦弱汉子离开酒楼,而望着瘦弱汉子的背影,听着他哭一般的大叫声,风雨楼一个个变得精彩至极,有害怕有愤怒,有惶恐有仇恨,也有人低下脑袋。
扫过众人一眼,楚昊宇将目光放在了张四平脸上。张四平神情有些复杂,无奈、不甘、犹豫、害怕,让他一张大脸充满颜色,可面对楚昊宇他终没敢出声,最后扭过头去。见此,楚昊宇又是一笑,道:“你风雨楼不是经营镖局,那好,本将军就投趟镖,这三辆马车。平安赶到金陵,本将军赏你一场富贵,不然,就与他做个伴吧!”随着楚昊宇的话,瘦弱汉子又是一声响彻云霄的叫唤,却是嘎然止住,仿佛被利刃切断。
455 路遇强盗
张四平打心眼里不愿保这趟镖,可他有得选择吗?没有,非但没有,张四平还必须尽最力保证这趟镖的安全,要是出了意外,那可是自己的性命。而且,张四平隐隐约约猜到白衣公子身份非凡,他所押送要犯也非同一般,可依旧有人想要劫镖,张四平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
风雨楼在江南道还是有几分威名的,又是二堂主张四平亲自押镖,道上的朋友大都给了他三分薄面,不过,并非所有人都卖他张四平的面子。行至摩云岭,路中央摆了一块巨石,上面更是斜插一柄横刀,看的张四平眼中闪过一道寒芒。江南道敢这么打劫的只有一位,天门山张家堡,而想到张家已经劫了他风雨楼一趟镖,现在竟打劫自己亲自押送的镖,张四平眼中有过一丝怒色。
深吸一口气平复下胸中的愤怒,张四平沉声喝道:“敢问张家堡那位豪杰,风雨楼张四平有礼了。”说话同时,张四平更是抱拳行了一江湖礼,准备先礼后兵。
当张四平的话落下,一道黑影从远处飞来,速度疾快身形傲然,犹若一头翱翔九天的雄鹰,最后落在巨石上。来人身材欣长相貌英俊,只是脸色冰冷微微上挑的眉头更是透着桀骜,两眼望天似任何人都不能入他眼中。
张四平认识来人,张俊儿,张一刀张大麻子的小儿子。传闻,此子是张大麻子与他抢来的一官府小妾所生,也有人说张俊儿根本不是张大麻子的儿子,张大麻子不过是喜当爹,不然以他丑陋的相貌岂能生出如此英俊的儿子?传闻不知真假,可张大麻子妻妾无数却是生了一堆闺女,唯独张俊儿这么一个儿子,因此喜爱的狠,也养成他飞扬跋扈的性格,是江南道人见人厌的煞星。不过,张四平倒与张俊儿有些交情,谁叫两人都是风流少年呢?张四平之所以前往天门山张家堡讨回被劫的镖车,就是仗着他与张俊儿这位少主有些交情。
望着张俊儿,张四平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打趣似的说道:“怎么,俊哥儿,老哥的镖,你也要劫吗?”
居高临时扫过三辆马车一眼,张俊儿将目光放在了张四平身上,也不回答反而张口问道:“风雨楼家大业大,二哥怎么还有闲情逸致亲自押镖?”
张四平如何肯说自己技不如人被迫押镖,只能打哈哈的说道:“此事一言难尽,随后找老弟去烟雨阁喝个痛快。老弟,能否看在老哥的薄面上,放我们先过去?”
烟雨阁是江南道最大也是最好的青楼,张四平和张俊儿就是在里面认识的,也是两人最常去的烟花之地。
望着张四平,张俊儿张口说道:“二哥,老六正想向二哥讨个薄面,将他们交给我。”说到这里声音转冷,张俊儿出口解释道:“二哥也知道,这几年老爷子管的紧,老六开了家镖局作些正当买卖,可前些日子在大崇山被人打劫了……”猛然看到张四平眼中的惊讶以及一丝笑意,张俊儿发出一声冷哼,喝道:“莫非二哥不信?”
张四平再清楚不过张俊儿的镖局,完全就是黑吃喝,可绿林道谁敢不卖他家老爷子的面子?就是风雨楼有时候保镖也委托镇山镖局。好在张俊儿没有把事情做绝,还留别人喝口汤,这两年镇山镖局着实给他赚了不少银子。突然听闻有人将他的镖劫了,张四平吃惊之余还真觉得好笑,而且听张俊儿的口气,如何能不知是马车上那位爷?想来也只有那位爷的家世,才不惧张家堡。
看张俊儿脸色转冷,张四平眼珠一转便有了计较,笑道:“信、信,俊哥儿的话,老哥怎会不信?不过,老哥已经接下这趟镖,俊哥儿你能否买哥哥我一个薄面?”话到最后,张四平冲张俊儿使了个眼色,同时飞身而起落在巨石上,冲张俊儿小声说道:“俊儿,里面是官家人,家世不凡,年纪轻轻就封为大将军,咱们江湖人,还是不惹的好。”
听闻是官家人,张俊儿终有过一丝色变,只是很快就回过神来,冷声说道:“劫本公子的镖,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本公子如何在道上混?二哥,你是给不给?或者,”拉长的声音中,张俊儿眼中闪过一道狠色,沉声说道:“二哥,他们也就二十多人,老弟这次可的带了不少人过来,都是好手,咱们联手把他们……”后面的话张俊儿虽没有明说,却是挥手做了杀人的动作,看的张四平脸色大变。此刻,张俊儿继续说道:“二哥,我听闻他们带了大量珍宝,还有一个绝色美人。老弟只要美人,金银珠宝一分不取,如何?”
听到绝色美人,张四平不由想怜玉的音容,当真称得上绝世美人,张四平迫不得已保这趟镖,唯一的乐趣就是看到她那绝世容颜,一颦一笑勾人心魂。
看张四平沉默不语,张俊儿还当他意动了,接着又道:“二哥,只要我们做的隐蔽,谁也发现不了,有什么好怕的?”
张四平被张俊儿的话给吓醒了,喝道:“老弟,你今日怎么胡言乱语?那位爷不及弱冠就成为将军身份非凡,老哥我可是好心劝你,千万别做傻事。”
顿时,张俊儿的脸色立即寒了下去,道:“这么说二哥是不帮忙呢?”
看张俊儿又犯了公子哥儿脾气,张四平也有些恼怒,道:“俊哥儿,那位爷我们惹不起,你要是一意孤行,可就莫怪二哥了。”
盯着张四平,张俊儿的声音也冷了下去,喝道:“怎么,莫非二哥还要兵器上见真章?”
“你怎么就不听二哥一声劝呢?”狠狠瞪了张俊儿一眼,张四平尽管恼怒,还是要尽力拦住他,毕竟他是张家堡唯一的男丁,一旦出事张家堡肯定要怪罪风雨楼。深吸一口气,张四平尽可能平声的说道:“俊哥儿,你可知道老爷子这两年为何要管你?就是不想你惹了官家人。如今不比当年天下升平,大楚声势正盛,咱们江湖人躲都来不及,你怎么还一头往上撞呢?”
张四平不说这番话还好,说出来立即激起了张俊儿倔脾气,何况他还因此与他老爹张一刀大吵一架。冷眼盯着张四平,张俊儿沉声说道:“二哥,你是帮不帮?不帮让开,不然就莫怪老六不讲兄弟情义。”话到最后,随着张俊儿手掌的挥动,数十名汉子从树林里跳了出来,将风雨楼众人包围起来,明晃晃的刀剑在阳光下散发出熠熠光芒。
看到突然跳出来的握刀汉子,风雨楼众人还真吃了一惊,他们都知道二堂主与张俊儿的关系,不过看张家堡众人面色不善,下意识的拔出了刀剑。或许,唯独血卫没有丝毫变化,牢牢守护着马车。
在张俊儿的注视下,在风雨楼众人的目光中,张四平脸色数变后终有了决断,沉声说道:“老六,二哥既然接下这趟镖,自当护他们安全,不然风雨楼颜面何在?怕这么多年建立的威信,就要毁在张某手中,得罪。”再次抱拳行了一礼,张四平飞身而退落在马车一侧,喝道:“戒备。”
吆喝过风雨楼帮众,张四平又抱拳冲马车行了一礼,道:“公子,张某接下来这趟镖,定然竭尽全力保护诸位周全,只是张家堡有备而来人多势众,还望公子早作打算。”话到最后,张四平也拔刀出鞘,一脸谨慎的盯着张俊儿。
看张四平拔刀出鞘,张俊儿眼中闪过一道阴霾,喝道:“杀。”大喝同时,张俊儿拔起石头上大刀,飞身而起扑向张四平。张四平年纪轻轻便成为风雨楼二堂主并非易于之辈,见势不可违也就抛弃了顾忌,提刀迎了上去与张俊儿战做一团。
张俊儿虽然飞扬跋扈,可一身武功却是张一刀亲自传授,年纪轻轻已经小成,一柄大刀深得稳准狠三字要诀,较张四平也不遑多让,一时杀的难解难分,不过下方就非如此了。
张家堡人多势众,反观风雨楼本就处于劣势,且大都不愿保这趟镖无心应战,被张家堡逼的连连后退,很快就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