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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于阗王的人头被送到龟兹王高善的桌案前的当晚,高善狂性大发,先是砍死了自己的妻女,最后放火,将自己的王宫跟自己一同化为了灰烬。而随着高善的死,龟兹人在次日清晨打开了封闭足有数月的城门,近万龟兹士兵放下武器向城外的汉军投降。
刘福没有下令杀俘,血腥的杀戮不代表就要进行无意义的屠杀。杀戮终究只会带来仇恨,等到战争告一段落,怀柔是必须的。当然也不能轻易放过那些战俘,对待这些人,刘福下令将这些人贬为奴隶,必须为官府工作十年才能重获自由。得知张角将来还有重新做回自有人的机会,被贬为奴隶的龟兹人倒也知趣,没有几个跳出来闹事。也就在刘福留在都延城处理龟兹人的善后事宜的时候,一封急报送到了刘福的手中。
大月氏战败,大宛出兵乌孙与乞活军对峙与图尔特山口。为了消灭乞活军,大宛、乌孙纠集附属小国合兵十万,若是不出兵救援乞活军,仅有人马不到五万的乞活军恐怕难以应付。
有心出兵,可能够派出的人马手头却所剩无几。汉安军需要镇守张掖,铁壁军需要监视北方,而游奕军、解烦两军又需要镇守新得的两地……
“主公,还有就由元戎跟虎卫走一趟吧。”赵云出声建议道。
“……不必了。传令下去,全军整装准备出发。”
“主公,不要这里了吗?”赵云闻言一惊。
“没关系,有屯田军在,只要我们没有战败,这些龟兹人就不敢耍花样。来人,速速传令解烦、游奕,令两军放下手头的事情,全速向图尔特山口行进,务必要消灭乌孙大宛联军,告诉他们,这是平定西域最关键的一战,只要胜了,这西域以后就是我们的后院。”
随着刘福的命令发出,接到军令的徐晃、庞德当即率军分别向大宛、乌孙杀去。庞德的解烦军赶往乌孙与乞活军汇合,而徐晃的解烦军则直接杀入大宛从背后捅大宛的屁股。
图尔特山口,位于纳伦河上游,此处是乌孙与大宛两国连通的唯一通道,如果不想从这里进入大宛,那就必须绕过康居国翻越塔什干山地才行。而塔什干山地人迹罕至,想要翻越所需付出的代价极为惊人,比起强攻图尔特山口更大。
图尔特山口位于天山和葱岭交汇地带,这里地势平缓,既没有深沟壁垒也没有可以依托的坚城,除了乞活军为了防止大宛骑兵冲锋而临时搭建的一排排木栅栏外,几乎就没有其他防御性质的屏障。但仅凭这点简易的东西,又如何能够挡住十万甚至更多乌孙大宛联军的攻击。
当刘福率领赵云等人赶到乞活军大营的时候,入目的就是满营的伤兵。狗急跳墙,兔急咬人,乌孙大宛很清楚一旦战败等待他们的会是神马命运,所以在与乞活军战斗的时候可以说是不计伤亡,不死不休。也正在在联军如此疯狂的攻击下,乞活军才出现了大规模的伤亡,如果不是黄忠行事老辣,兵败都有可能。
不过现在,已经不可能有那种可能了。
随着刘福以及庞德的赶到,双方的兵力已经接近持平,连吃下乞活军都办不到,想要一口气吃掉乞活、游奕外加刘福手上战力更强的直属亲军,乌孙大宛联军没有那副好牙口。再加上如今大宛国内已经被徐晃的解烦军给搞得鸡犬不宁,乌孙大宛联军比刘福的汉军更加迫切的想要尽早决出胜负。
除了你死我活,不管是刘福还是乌孙大宛,都没有别的想法。刘福是不会接受杀了自己人,跟自己作对至今的乌孙大宛的投降,而乌孙大宛则是知道即便自己投降也不会有好下场。
两军在图尔特山口展开激战……
如果没有自家后院起火,大宛不会心有杂念,可在见识了汉军的强悍,尤其是在得知自家的后院被一支汉军搅闹的鸡犬不宁以后,联军内部开始出现了杂音。白天的战斗结束后,联军将领聚集在一起商议明日的战事。
议事大帐内,乌孙相大禄翁归靡正在冲手下将领咆哮,“大宛与乌孙如今是唇亡齿寒的关系,一旦大宛有失,接下来就是我们乌孙。”
“可是相大禄,这时候让大宛抽兵回去对付国内的那股汉军,这里怎么办?一旦这里战败,别说以后,乌孙恐怕马上就要灭亡了吧。”
“是啊,是啊,大宛国内的汉军只不过是少数,与咱们在这里对峙的才是汉军主力,只有集合所有人的力量将这里的汉军主力消灭,我们大家才能保住乌孙。”
就在翁归靡不知该如何说服麾下将领同意大宛抽出一部分兵力返回大宛国的时候,就听有人来报,大昆弥来了。大昆弥元贵靡与相大禄翁归靡一向不和,听到元贵靡来访,翁归靡心中一紧,立刻意识到元贵靡来者不善。
“相大禄,大宛人在撤兵是怎么回事?那些人说是得到了你的同意,你难道要让我们乌孙的勇士去对付强悍的汉军主力吗?”元贵靡一见翁归靡就大声喝问道。
“什么!”翁归靡闻言一惊,急忙奔出营帐赶到大宛的营地外,果然就见一队队大宛骑兵正在出营向着大宛方向行动。
“你,你们的费尔干将军呢?”翁归靡拦住一名大宛骑兵问道。
“将军已经先走一步,你是翁归靡大人吧。”不等那名骑兵答话,一旁传来一声询问。翁归靡松开马缰,循声望去,就见大宛军主将费尔干的副将迈步朝自己走了过来。见到了翁归靡,副将抬手向翁归靡行了一礼,轻声说道:“翁归靡大人,我家大人让我代他向你说一声抱歉。王命难违,大宛王的命令我们不能违反。”
“可是这里……”
“抱歉,翁归靡大人,大宛王才是我们的王,如果我们再不赶回去,大宛恐怕就要不复存在。”
“怎么回事?”
“在我们得到王令的同时,大宛的都城很有可能此时已经被汉军围困,如果回去晚了,一旦都城被破,大宛……很抱歉,翁归靡大人,我们必须要走了。”副将再次向翁归靡说了声抱歉,随即催马追赶自己已经远去的队伍。看着对方绝尘而去,翁归靡心底发寒,他知道,大宛眼看着要完了,而乌孙完了就在眼前,仅凭乌孙跟一些附属国的兵力,是抵挡不住汉军的。
“相大禄,相大禄,不好了,你快跑吧,大昆弥说动了将军们,正在四处找你想要把你献给汉军请降呢。”翁归靡的心腹一路小跑的来到翁归靡的跟前,低声禀报道。
“投降?这个时候才想起了投降?”翁归靡闻言又惊又怒,不过随即苦笑了起来。战斗到现在才想起了投降?若是汉军刚到乌孙的时候就投降,说不定汉军还会接受投降,可如今,人杀了,仇恨的种子早已埋下,这时候投降,这不是在做梦吗?眼下这支汉军可比以往听说的那些汉军要凶狠得多,即便汉军真的接受投降,如今乌孙军中的那些将领,又有几个能够幸免?
“元贵靡!你是乌孙的罪人!”翁归靡仰天大吼道。
。。。
第113章韩遂的不甘
武威郡
早在张掖王刘福出兵西域之前,韩遂、马腾两家就已经打得不可开交。起因自然是马腾之子马超假扮羌人在金城城门口刺杀了韩遂的羌人贵客,却偏巧叫当时在城门附近的韩遂之女韩认出了刺客的身份,再加上被俘刺客的口供。但马腾自然不会承认这件刺杀与马家有关。
素有仇怨的两家在无法得到和解的前提下,自然就是撸胳膊挽袖子的干上一架。双方都有各自的拥护,这一架打下来,治下的老百姓自然是向着没有战事的地方跑。如今雍州被董卓的西凉军祸害的不轻,老百姓自然不会去,而张掖,也就成了这些老百姓扶老携幼的逃难之所。
一场战事下来,韩马两家死了一地人,结果却便宜了什么也没干的张掖,凭白多了近十万的汉民,这让刘福私底下甚至有点不厚道的盼望韩马两家再多打一阵。
存人失地,人地不失,存地失人,人地皆失。不管是韩遂还是马腾,都很清楚人口的重要性。就算打赢了宿敌,若是治下的百姓跑光了,那要地盘顶个蛋用?没有了人,谁来耕种?没有了人,谁来缴税?没有了人,谁来供养军队?更实际点的说法,没有了人,上哪补充兵源?没有了兵,自己只能变成光杆司令。
也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两家罢兵了,大规模的战事已经停歇,零星的小规模冲突还在继续,再加上韩马两家同时下令手下限制治下百姓的活动自由,尤其是禁止百姓让张掖的方向移民,总算是制止了治下百姓流失的情况。
小规模的冲突不断在韩马两家的势力范围边缘发生,韩遂很吃亏,自己手上并没有足以抗衡马家马超那种等级的武将,这段时间下来,结果是输多胜少。原本历史上韩遂手下有个名叫阎行的武将,可如今阎行他爹阎忠在张掖王刘福手底下效力,身为人子,自然也是要紧随他爹的脚步,跟着阎忠效力刘福。眼下正跟着太史慈在汉安军中担负副将,自然不会跑来帮着韩遂对付马超。至于成公英,虽然智谋不俗,但武力方面,三个成公英也不是一个马超的对手,虽然凭借智谋也胜过几回,但终究还是输多胜少。
“父亲,实在不行,咱们就去跟张掖联合,一同对付马腾那狗贼。”韩遂的长子韩进出声对韩遂提议道。
虽然知道自己的长子没脑子,没法跟自己的宝贝女儿韩比,但在听到韩进如此没有脑子的建议后,韩遂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混账!出的什么馊主意。”
“父亲,这怎么是馊主意了?马家那个马超武艺高强,咱们这边对付不了,可张掖那边猛将如云,若是张掖派将抵挡住那马超,孩儿就不信凭咱们手上的人马会对付不了那个马家军。”韩进不服气的解释道。
韩遂都已经懒得搭理这个笨儿子了,直接翻了翻白眼扭头不再理他。一旁的韩见状上前将韩进拉到一边,小声解释道:“哥,你别再气父亲了,请神容易送神难,咱们跟张掖联合容易,说不定张掖正等着咱们去找他们联合,可等他们进了咱们的地盘,再想让他们退回去可就难了。”
韩进虽然脑子有点一根筋,但并不代表他就是傻子,听了妹妹韩的解释,也是立刻明白自己刚才的提议跟引狼入室一个效果。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懊悔的神色,反而一脸郑重的问韩道:“儿,你说以我们韩家的实力,或者再加上马家的实力,联合起来能对抗张掖发起的攻击吗?”
韩听到哥哥的询问不由一愣,上下打量着韩进,十分怀疑眼前这个自家哥哥以前是在人前藏拙,否则怎么会忽然提出如此有深度的问题。韩遂也是很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憨儿子,与韩同样的心思。
“儿,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韩进有些恼怒的瞪着韩问道。
韩闻言连忙笑笑,说道:“哥,刚才你说的问题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别人问你的?”
“跟阿英闲聊的时候阿英说的。”韩进老实交代道。韩进口中的阿英就是成公英,成公英复姓成公,单字名英,是韩遂的心腹。韩遂也曾有意将女儿韩许配成公英,只是成公英无意,而韩也只是当成公英兄长看待,这件事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听说这件事是成公英对韩进说的,韩遂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韩进一见还以为韩遂会因为这事责怪成公英,连忙对韩遂说道:“父亲,这事不怪阿英,是孩儿逼着阿英说的,你可不要怪他。”
“混账,孽子,你以为为父跟你一样是个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