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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之后,身为王太后的马氏,便时常寻找机会与张祚私会,每一次都是尽情的缠绵和放纵,直到完全满足之后,才会放张祚离开。
若是张祚一连数日不去后宫与自己私会,王太后便会派人传达懿旨,宣凉州牧张祚进宫议事,所谓的议事,自然不是什么国之大事,而是软香卧榻之上的缠绵悱恻。
在赵国大将麻秋进攻凉国的时候,凉王张重华曾率领大军亲征麻秋,在张重华离开姑臧的数月时间里,马氏便大胆的将张祚留宿在自己的寝宫,一连数月都不曾放张祚离开,以满足自己日渐高涨的寂寞。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王太后马氏与凉州牧张祚日夜缠绵,如此明目张胆的放纵,自然很快就在王宫内传开了,很快,整个姑臧的老百姓都得知了这件事。
凉王张重华在返回姑臧之后,便得知了自己母亲,与同父异母的哥哥张祚之间的私情,为此,肺都要气炸了。
但有句俗话叫做家丑不可外扬,一个是自己的生母,一个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兄长,二人都是自己最亲的人,他们之间即便有什么私情,也不应该成为普通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这有辱王族的尊严。
为此,张重华极力驳斥王太后马氏与凉州牧张祚有私情的说法,并给姑臧的官员下令,让他们全面禁止百姓谈论此事,若发现老百姓乱嚼舌根,立即抓捕治罪。
张重华如此行事,一是为了维护王族的尊严,淡化马氏与张祚之间的私情,二是旁敲侧击,警告张祚和马氏恪守本分,不要再有任何的出格的举动。
不过,张重华有些太一厢情愿了,俗话说纸里是包不住火的,老百姓的悠悠之口,岂是可以随意封住的,而四十如虎的马氏,也不是张重华的一句话可以吓住的。
有了亲生儿子给自己澄清绯闻,马氏显得更加大胆和理直气壮了,并仍旧频繁宣凉州牧张祚进宫议事。
见自己的生母与异母兄长仍旧肆无忌惮的私会,凉王张重华非常生气,但他性格优柔寡断,他想要治张祚的罪,又怕自己母亲的名声败坏了,而且,张祚善于结交权贵,在凉国的势力日渐庞大,万一引起张祚的反叛,自己的皇位有可能不保。
为此,张重华每次听到自己的母亲宣张祚进宫,心里都极度的苦闷与郁结,并对此毫无办法,久而久之,便形成了严重的疾病,甚至开始咳血。
眼看自己时日无多,张重华突然担心起自己的儿子了,以他对张祚的了解,只要自己一死,张祚必然会杀掉继位的侄子,从而取而代之。
要知道,此时,张重华的儿子张曜灵才十岁,如此年幼的孩童,如何能撑起凉国的江山呢?
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坐稳江山,张重华决心要除掉张祚,但眼下在凉国境内,张祚的势力非常庞大,不是说杀就能杀的,为此,张重华想到了谢艾,他相信,只要谢艾返回姑臧,一定可以助自己铲除张祚。
自从派遣亲信前往并州之后,张重华便在焦急的等待,他非常后悔将谢艾借给华安,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多次要召回谢艾,都被华安以各种理由挡住了,有时,他甚至怀疑,谢艾是不是已经完全归附华安了。
在张重华的寝宫之中,几名宫女在忙着煎药,而张重华则斜躺在卧榻上歇息,病重的张重华已经没有力气长时间的站立了。
“王上,回信了,谢将军回信了。”一名贴身亲信,走到张重华的卧榻旁,小声说道。
张重华闻言,微微一喜,连忙接过信件,并用颤抖的双手将信件打开观看,不过,谢艾的回信让张重华非常的失望。
在信中,谢艾首先预祝张重华身体早日康复,并如实的将华安的承诺,向张重华做了汇报。
见谢艾的字里行间,似乎对自己病重不治有所怀疑,张重华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只怕等不到谢艾了。
此刻,张重华迫切要做的,便是设法在临死之前,保住自己儿子的性命,而如今,整个凉国,有能力保护自己儿子的,就只有自己的生母马氏了。
为此,张重华不得不托着病重的身躯,前往马太后的寝宫,想要亲自叮嘱马太后,让她设法保住自己亲孙子的性命。
“王上,您身子不好,还是躺着吧!”贴身亲信,见张重华站起身来,小声劝道。
张重华摇了摇头,开口道:“本王的身体已经这样了,就算是整天躺着,也是好不了了,本王要前往太后的寝宫,你扶着本王。”说完小步向前走去。
“王上,王太后的寝宫,据此足有半里,还是坐王撵吧!”贴身亲信小声劝道。
张重华摆了摆手,轻声道:“不必了,本王只是找太后谈谈心,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况且,本王也想多走动走动。”说着就走出了寝宫的大门。
在贴身亲信的搀扶下,凉王张重华走小路,一步一步的向王太后马氏的寝宫走去,拐过一个墙角之后,便到了王太后寝宫的院门。
“王上,王上。”见张重华突然驾临,守在院门口的几名宫女,显得极为惊慌。
张重华身体极度虚弱,他并没有注意到宫女们的惊慌表情,而是挣开了贴身心腹的搀扶,轻声道:“本王一个人进去就可以了,你在此等候即可。”说完小步向王太后马氏的寝室走去。
走近王太后马氏的寝宫前,张重华突然听到了里面传来的缠绵声,这让他心中微微一怔,难道自己的母亲正在与人私会,若是如此,张祚多半在里面,为了确认自己的判断,张重华艰难的走到寝宫的面前,并在窗户上捅出了一个小口子。
此刻,在马氏寝宫的软榻上,一丝不挂的马氏正**的躺着,表情极为沉醉,粉嫩的脸颊上时不时的泛起一阵红晕,淋漓的香汗将两鬓的刘海都打湿了,一缕湿漉漉的鬓发弯曲的伸到了马氏的嘴中,让她看上去更加的妩媚动人。
在马氏**的上方,是同样全身脱得精光的张祚,他抱着马氏的一根雪白**,用舌头贪婪的舔弄着马氏的小腿,并抚摸着马氏的柔软大腿直至根部。
在张祚的柔情刺激下,马氏娇喘微微,**连连,并时不时的将张祚的大手拉向自己的柔软胸脯,似乎,那个地方更需要一番柔情的抚慰。
对于马氏身体各个部位的需求,张祚自然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只见他满脸坏笑着看向身下的马氏,硕大的左手在马氏的柔软胸脯抚摸了起来,并时不时的揉捏顶部的小点点,右手则仍在马氏的白皙**上游走。
正文第七百六十二章张祚的野心
王太后马氏在张祚的温柔抚慰下,发出了肆无忌惮的**声,丝毫不顾及院门外的宫女会不会听见,也许,让伺候自己的宫女听见屋内的声音,更能显示她的超凡魅力。
为了将马氏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张祚可谓用尽了浑身的解数,而张祚之所以这么卖力,一是因为马氏的姿色和魅力的确让他难以抗拒,让他不自觉的产生了强烈的征服**,二是因为马氏是自己父亲最宠爱的妃子,而自己的父亲将王位传给了弟弟张重华,从而让张祚对父亲心生怨恨,而与马氏在床榻缠绵则是对自己父亲的报复,三是发泄自己拱手称臣的憋屈,自从张重华登基称王,作为大哥的张祚每次见了自己的弟弟都要跪拜行君臣大礼,这让张祚内心极为痛苦和不服,而马氏就是张重华的生母,凉国的王太后,将马氏骑在跨下,狠狠的蹂躏发泄一番,便可以极大的舒缓他心中的不平和憋屈,四是因为有求于马氏,自古以来,凡事新君继位而年幼的,后宫的女人总能在一定程度上左右朝政,马氏自然也不例外,在张重华登基为王的时候,仅有十六岁,根基非常的不牢固,而马氏作为王太后自然掌管了一定的人脉和权利,对朝政有不小的影响力,而张祚之所以能当上凉州牧的职位,也是马氏全力促成的,为此,张祚为了自己的前途和地位,不得不全力以赴的伺候好王太后马氏。
此时,见马氏双颊通红。香汗淋漓,渴求逐渐旺盛,张祚咧嘴坏笑了起来,他知道马氏此刻正在兴头上,若是自己稍有停顿,马氏便会极为瘙痒难耐,并会放弃尊严,可怜兮兮的哀求自己,而这种彻底征服一个女人的感觉,是张祚最为渴望的。每次听到马氏那娇滴滴的乞求声。张祚心里便极为满足,仿佛自己的身躯一下就高大了起来,仿佛自己就是凉国之主。
这种床帷之间欲拒还迎的小把戏,张祚早就已经驾轻就熟了。时不时的来一下。既能调节气氛。更能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这一次,张祚自然也毫不例外的来了一下。而原因不仅是为了调节气氛,还有借机试探马氏的意思。
马氏正在兴头上,见张祚的双手停了下来,顿感瘙痒难耐,她微微睁开沉醉的双眼,看向一脸坏笑的张祚,嗲声道:“祚儿,怎么了吗?又想让为娘求你不成。”说完一双水灵灵的勾魂眼,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张祚,仿佛要把张祚的内心看穿一般。
张祚最受不了的便是马氏那双勾魂夺魄的媚眼,在马氏嗲声嗲气的质问下,张祚虎躯一震,身体向前一倾,双手紧紧的握住了马氏的一对白皙柔软的胸脯,并顺势揉捏了几下,而马氏则用高高抬起左腿,勾住了张祚的脖颈,并微微用力向下压迫,并迫使张祚的脸庞完全埋在了自己的胸脯之间。
要说马氏的身体柔韧性,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左腿被张祚扛在肩上,都能运转自如,这当然也是她年轻时苦练舞蹈的结果,若非有着一身柔弱无骨的本事,也难以得到前凉王张俊多年的宠爱。
张祚双手揉捏马氏的胸脯,大嘴则吮吸着高高凸起的小点点,这让马氏浑身不由自主的一阵痉挛,并更加大声的**了起来。
见马氏已经不能自持,张祚再次停了下来,并故作忧虑的蹙起了眉头。
马氏正在放松身心的享受,见张祚再次停下,嘟着小嘴,嗔怒道:“祚儿,你莫要为难为娘了。”说完微微睁开媚眼,
在马氏的逻辑里,张祚之所以停下,完全是为了让自己求他,对于男人这点小心思,她了解的还是非常透彻的。
媚眼微睁的马氏,见张祚眉头微蹙,遂伸手抚摸张祚的脸庞,柔声问道:“祚儿,怎么了,是不是累着了,要不就先歇会儿吧!”说完心疼的看向张祚。
张祚深情的看着马氏,故作蹙眉道:“太后,王上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作为兄长和臣子,我这心里着实担心啊!”
见张祚突然关心起了张重华,马氏瞪了张祚一眼,嗔怒道:“重华这孩儿的身子已经是这样了,你这会儿关心他干嘛!来,让为娘疼疼。”说完伸手抚摸起了张祚的后背,嘴角露出了一丝媚笑。
在风情浪妇的心里,什么儿孙之类的统统都不重要,只有和自己的情人及时行乐才是最重要的,而马氏就是典型的浪妇。
见马氏对自己的儿子并不是非常关心,张祚心里放心了不少,这种不顾血肉亲情的浪妇女人是最容易对付的,只要满足她的需求,便可得到她的帮助。
张祚心里是乐开了花,而站在窗户外面的张重华,却是心里在滴血,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生母马氏,居然是如此不知廉耻的女人,竟然为了自己的享受,完全不将自己儿子的生命放在心上。
伤心欲绝的张重华,很想冲进去杀了张祚,并将自己的母亲彻底囚禁,但他此时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就算冲进去也杀不了张祚,而且,他也不想近距离的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