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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谢安是扬州刺史,按道理应该留守建康城,并负责管理扬州的所有事物,但皇帝司马聃非常信任谢安。为此,临时让一名谢安的下属负责管理扬州,而让谢安跟随迁都的队伍前往洛阳城,以便随时向谢安请教棘手的问题。
谢安自然愿意服从皇帝司马聃的命令,并将扬州军团交给了自己的心腹属下。而后,便跟随迁都人马,一同向洛阳城方向奔去。
江水极为宽阔,并挡住了迁都人马的行进道路,在这里,所有的人马必须弃车登船,而他们乘坐的马车,则要用特制的运输船,单独运到江水的北岸,然后,他们在江水的北岸重新登上马车,继续向洛阳城方向行去。
这些负责运送迁都人马的运输船,都是水军大营的船只,这些船只有大有小,有的是运输船,而有些则是实实在在的战船,不过,用于运输人员,战船也是可以胜任的。
皇帝司马聃和宫中之人,乘坐的便是最大的几艘大型战船,而其余的众大臣和一些地位比较低的人,则乘坐小一些的战船,至于运输船则主要用于运输车马和各种物资,如此,才可最大限度的发挥所有船只的运力,让迁都可以更加顺利的进行。
“母后,江水好宽阔啊!建康城就在江水的边上,而儿臣却是第一次看到江水,真是太美了。”司马聃双手扶着战船的栅栏,看向江水的两侧,激动的说道。
褚蒜子笑了笑,正色道:“皇上喜欢,那就多看几眼,不过,洛阳城以北的黄河气势更加雄伟,待抵达洛阳城之后,母后会陪着皇上,前去黄河欣赏景色的。”
“哦,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儿臣早就听说黄河是华夏的母亲河,真的很想亲眼去看一看啊!”司马聃向往的说道。
显然,整天被闷在皇宫之中的司马聃,对外面的世界是非常向往的,毕竟,四面高墙的皇宫,实在是太闷人了,而江水和河水是如此的壮观,对于整日闷在皇宫的司马聃来说,是有着非常大的吸引力的。
看着司马聃一副非常兴奋的表情,皇太后褚蒜子非常欣慰的点了点头,整日闷在皇宫,也是该让皇帝出来透透气了。
“咳咳咳……咳咳咳……”也许是太兴奋了,或者是被江面上的冷风吹的着凉了,皇帝司马聃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皇帝身体突然不适,顿时,让所有人都慌了手脚,并立即向司马聃的身边围拢了过来。
“皇上,你怎么了。”褚蒜子连忙紧张的问道。
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褚蒜子自然感到非常的紧张,并很是担忧司马聃的身体。
缓了片刻之后,司马聃摆了摆手,轻声道:“没事,母后放心,儿臣没事,只是咳嗽了几声而已。”说完又咳嗽了几声。
“都咳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御医,快些给皇上诊治。”褚蒜子连忙下令道。
随行的御医闻令,立即开始为司马聃诊治,试了试脉象之后,便抱拳道:“太后不必太过担心,皇上只是感染风寒而已,只要好好歇息,并吃几服药就会痊愈的。”
“感染风寒,皇上好好的,怎么会感染风寒。”褚蒜子不满的问道。
御医连忙回道:“启禀太后,江面上风大,皇上在甲板上吹了这么久的风,想必是风寒人体,进而引发咳嗽之症。”说完低着头,等待着褚蒜子的训斥。
褚蒜子闻言,暗叹了一口气,江面上风大,他怎么会不知道,但皇帝乃一国之君,仅仅是被江面上的风吹了一下便得了风寒,如此身板,怎么能让他不担心呢?
不过,这也不能怪司马聃,毕竟,司马聃从出生开始就是皇室贵胄,刚刚两岁便登基称帝,一直处在皇宫的温室之中,被一大群宫女和太监保护着,任何事情都不需要自己做,累了随时有地方歇息,渴了、饿了,随时有上好的美食端上来,如此娇生惯养,身体素质自然不会很好。
在皇宫的时候,条件优越,或许还看得不太明显,如今,在江面上刚被冷风一吹便染了风寒,如此,便可以清晰的看出,司马聃的身体素质是非常差的。
作为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冷风一吹就染上风寒,褚蒜子自然是非常焦虑的,不过,身体素质的养成,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善的,为此,她也是毫无办法。
“你们几个,快些扶皇上回船舱歇息。”见司马聃感染上了风寒,褚蒜子连忙命令道。
“是,太后。”见太后下令,几名宫女连忙应道,并上前搀扶司马聃。
“母后,儿臣没事,儿臣觉得在这里吹着风很舒服。”司马聃留恋江水两岸的美景,显然不太愿意返回闷人的船舱。
褚蒜子见状,正色道:“皇上都染上风寒了,还说没事,快些回船舱歇着吧!”说完向几名宫女使了个眼色。
几名宫女会意,连忙驾着皇帝司马聃,向船舱方向走去。
司马聃本想留在甲板上,继续欣赏江水两岸的美丽景色,不过,见自己的母后强烈要求自己返回船舱歇息,便只好怏怏不乐的在几名宫女的搀扶下返回了船舱。(未完待续……)
正文第一千零一十二章孱弱的皇帝
司马聃在返回船舱之后,仍不时的咳嗽,而这让站在船舱外的褚蒜子非常的揪心,毕竟,皇帝司马聃是他的儿子,而且,还是大晋的一国之君,如此孱弱的身板,如何能够胜任帝王的责任。
褚蒜子非常担忧自己的儿子会突然病逝,毕竟,司马聃的父祖二代,前后三位帝王都只活了二十多岁,明帝司马绍活了二十六岁便英年早逝,而他的儿子成帝司马衍只活了二十二岁,褚蒜子的夫君康帝司马岳也只活了二十三岁,可谓是遗传性的英年早逝,而且,褚蒜子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儿子司马聃的身体,比其父亲司马岳还要虚弱很多,也就是说,到了第三代,司马睿子孙的身体变得更加孱弱了,按照这种趋势,司马聃很有可能活不过二十岁,而这样的结果,对于身为人母的皇太后褚蒜子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
司马聃的父亲司马岳二十三岁便病逝而去,从而让年仅十余岁的褚蒜子成了皇宫内的寡妇,而如今,皇帝司马聃已经十六岁,若是突然病逝,对褚蒜子的巨大打击是可想而知的。
心里非常担忧皇帝安危的褚蒜子看向几名御医,轻声道:“你们立即开几服药,一定要让皇上尽快好起来。”
“是,太后。”几名御医应了一声,并立即走进了船舱。
听着船舱内继续传出咳嗽的声音,褚蒜子的一颗心都要碎了,他现在最亲的人,就是自己的儿子了,若是司马聃有个三长两短,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太后。皇上不要紧吧!”没过多久,在另一处船舱内的谢安,听到了皇帝的咳嗽声,于是,立即离开自己的船舱,并遇到了站在甲板上的褚蒜子。
见谢安走了过来。褚蒜子微微叹了口气,轻声道:“皇上在甲板上吹了冷风,感染了风寒,现在,御医正在为皇上调养呢?”说完又叹了口气。
谢安闻言,蹙了蹙眉,抱拳道:“太后,皇上如此身体,只怕不是社稷之福啊!”
“是啊!哀家也时常担心。若是有一日皇上突然……哎,哀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褚蒜子非常忧虑的说道。
谢安对前几任大晋皇帝的英年早逝,自然也是非常清楚的,在听了褚蒜子的担忧之后,也跟着蹙起了眉头。
“太后,如今皇上已经成年,去年刚刚大婚,若是皇后能早日诞下龙子。就最好不过了。”谢安正色说道。
褚蒜子点头道:“谢爱卿说的是,哀家也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只是皇上大婚已经足有半年,皇后的肚子是一点起色都没有,哀家的心里也很着急啊!”
“太后不必着急,皇上今年才十六岁,日子还长着呢?皇后诞下龙子是早晚的事情。”谢安轻声安慰道。
“但愿如此吧!”褚蒜子,轻轻点了点头。
随后。谢安前去与几位心腹属下,安排队伍行进的各种问题,而褚蒜子则前往皇上何法倪的船舱,与之谈心。
“母后。”见褚蒜子走进船舱,皇后何法倪连忙站了起来。并欠身向褚蒜子行礼。
“不用行礼了,快起来。”褚蒜子连忙走到何法倪的身旁,并将其扶起。
由此可见,婆媳之间的关系还是颇为融洽的,褚蒜子丝毫没有摆出太后的威严和盛气凌人的姿态。
“母后快些坐下,臣妾给您沏茶。”何法倪也是极为孝顺,并亲自为褚蒜子沏茶。
“母后不渴,快些坐下吧!母后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你说说。”褚蒜子连忙阻止何法倪沏茶,并让其坐在自己身旁。
何法倪轻轻的坐在了褚蒜子的身旁,并轻声问道:“母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褚蒜子嘴角微微一笑,摸着何法倪的双手,轻声问道:“皇上最近肚子可有动静?”
见褚蒜子问自己是否怀孕,何法倪轻轻摇了摇头,如实说道:“禀母后,还没有任何反应。”
褚蒜子自然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不过,还是看向何法倪的肚子,并柔声道:“皇后啊!为皇家开枝散叶是头等重要的大事,你可要抓紧了啊!”
何法倪揪了揪嘴,轻声道:“母后,儿臣也想争气,可皇上他……”说到一半,何法倪羞涩的停了下来。
褚蒜子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于是,连忙问道:“皇上怎么了,你快说。”
“母后,这种事情,儿臣该怎么说呢?”何法倪说着低下了头。
褚蒜子是个过来人,自然可以大概的猜出何法倪话中的意思,于是,轻声问道:“皇后,你老实跟母后说,皇上究竟有没有宠幸你,大概宠幸了几次。”说完看向何法倪,等待着何法倪的回答。
何法倪抬眼看向褚蒜子,又轻轻的低下了头,顿了好久,才轻声道:“启禀母后,自从大婚之后,皇上一共宠幸儿臣三次,最近一次,已经是两个月之前的事情了。”说完胸口因为紧张而剧烈的起伏着。
褚蒜子闻言,心头不由得大惊,毕竟,皇帝大婚已经足有大半年了,在如此长的时间内,皇帝居然只宠幸皇后三次,这么低的频率,怀上龙种的可能性自然是非常渺茫了。
“居然只有三次,这些该死的阉人,居然记录了整整八十次,一定要重罚。”褚蒜子气的怒不可遏。
毕竟,她若是早些知道皇帝临幸皇后的真实情况,就会早些做出应对的策略,如今,被这些管理皇帝起居的太监给骗了,她怎能不生气,甚至,生出了杀心。
见褚蒜子大怒,何法倪连忙跪在了褚蒜子的面前,并连忙说道:“母后息怒,都是儿臣的过错,都是儿臣的过错。”说完居然抹着眼泪哭了起来。
褚蒜子连忙扶起何法倪,并安慰道:“皇后不哭。这不是你的错,这种事情怎么能怪你呢?都是那群该死的阉人,居然敢骗哀家,你快起来吧!”说完暗叹了口气。
何法倪闻言,连忙解释道:“母后息怒,其实。这不能怪公公们,他们也不知道实情,都怪儿臣不好,没有早些告诉母后。”说完愧疚的看向褚蒜子。
“他们也不知道实情,怎么会这样呢?皇后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褚蒜子连忙问道。
显然,褚蒜子此刻非常迫切的想要搞清楚,皇帝为何仅仅宠幸皇后三次,但却被记录成八十次的原因。
何法倪想了一下。如实说道:“启禀母后,自大婚之后,皇上每隔数日便会宽衣躺在儿臣的身上,而且,还……还抚摸……胸,有时还吮吸……公公们看见了,便以为皇上要宠幸儿臣,便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