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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是否要毁掉邪帝舍利,虽然师妃暄是持着肯定的态度,而且态度非常坚决,某狐则是持否定态度,当然态度同样很坚决!
徐子陵对于师妃暄的建议不置可否,心想如果师小姐你没有请出宁道奇来对付寇仲他们,说不定会这么办,可是眼前却只有这个办法可把正邪最顶尖的几个人完全牵制,无论谁成功夺得邪帝舍利,均要忙于应付其他的人,无暇去管别的事。所以无论是从哪个方面看,于情于理,徐子陵都要站在某狐的这边的。
其实说到底,徐子陵和寇仲根本毫不害怕邪帝舍利是否会落在魔门的人手里,首先武道绝无一蹴而就的成法,和氏璧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们的造诣虽进展钝缓,但每天都在进步中根本不怕任何人。
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有某狐的存在,既然狐大哥说定了要把邪帝舍利给婠婠,那就肯定会给到她手上,反正邪帝舍利里面的真气也只剩一半了,用邪帝舍利去祸害阴葵派,来个祸水东引,徐子陵觉得自己可以举双手双脚赞成,然后再有狐大哥撑个腰啊、顶个锅啊,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嘛。
基于以上理由,徐子陵不太想和师妃暄继续多做纠缠,平静答道:“若师小姐能说服狐大哥和寇仲的话,我是不会有何异议的。”
师妃暄微微一怔,俏目往狐紫瞳那边瞧去,虽然不知道某狐究竟与婠婠达成了什么协议,但就现在的情况,恐怕他想将邪帝舍利送予婠婠的心思居多,若要说服他这个刺头,再加上他和婠婠那不清不楚的关系,要让他毁掉舍利,真是不是一般的难。
师妃暄沉默了好半晌,还是放弃了继续这个话题,朝徐子陵说道:“你们现在宝库得而复失,寇仲有什么打算?”
对于师妃暄的寻根究底,徐子陵现在已经开始有点不满了,师妃暄不仅密谋对付寇仲,还想来自己这边刺探军情,想都不要想。徐子陵立刻敷衍道:“师小姐何不亲自去问一下寇仲?”
师妃暄一对秀眸射出复杂的神色,她没想到徐子陵会这样回答,显然双方的关系已经濒临破裂的边沿,她只能幽幽浅叹道:“若可选择,妃暄是绝不想,更不愿与你们为敌,如事情真的展到那地步,徐兄和狐兄当知妃暄是情不得已。”
徐子陵心中觉得好笑,当寇仲寻得杨公宝藏,这就是必然的发展,师妃暄又何必这样示好的说,不正应了那一句,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阿弥陀佛,徐子陵在心头念了一句佛号,自己不应该犯嗔怒爆粗口的,淡定、淡定!
徐子陵没有回答,某狐没有反应,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师妃暄美目一片凄迷,这是她身上从未出现过的神情,唇角飘出一丝苦涩的笑意,淡然道:“不管你们信不信,妃暄是真的不愿和你们为敌。”言罢飘然而去。
我勒个去,话说得还真是漂亮,最后还不是要和我们作对,惹上慈航静斋这庞然大物,兴许会带上整个白道,今后的路不是一般的难走,徐子陵头皮麻的呆坐椅内,终于还是和师妃暄决裂了,寇仲势将成为她最大的敌人,再没有象以前般有转寰的余地。
想到这里,徐子陵觉得一阵心乱,以后曲折的路要怎么走下去,哎呀,好烦,算了,还是先出去走走,散散心吧!于是乎,徐子陵丢下现在晕乎乎的某狐,独自一人离开了。
咦,当某狐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屋里就只剩他一个了,有木搞错,就这么丢下本少爷,哼,还不给本少爷好吃的,你们好样,你们能走,本少爷也能,看本少爷出去找吃的。
就这样,某狐施施然的出了门,开始了他的觅食路程。
某狐一路吃吃喝喝,四处游荡,不知不觉间来到永安渠旁沿岸慢行。永安大渠上的舟船往来回复新春前的频密情况,远方天际积聚大团乌云,显示另一场大雪正在酝酿中,不久后会再次君临这座染上白色外衣的名城。
就在此时,一把成熟稳重,异常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身后河面传来道:“小兄弟!可否登船一叙。”
某狐别头瞧去,一个身穿儒服,潇洒状偌神仙中人的中年男子正安坐一小艇上,悠闲的拨动从船尾探入水面的单桨,双目闪动这奇异的光芒。
对于陌生人的邀请,某狐并没有过激的反应,他非常直接的说道:“有酒有肉就行,没酒没肉就没门!”
显然中年男子被某狐如此新颖外加直接的理由噎了一下,半响才反应过来,然后哈哈一笑,指着小艇中间摆放的案几,说道:“正好有酒有菜,能饮一杯无?”
面对中年男子盛情的邀请,某狐自然义不容辞,纵身一跃,跳上中年男子泊往岸旁的小艇,毫不客气的在案几之前坐下,接着大块朵颐。
中年人深深朝不知客气为何物的某狐凝视打量,嘴角露出一丝令人难解的笑意,木桨划进水内,艇子缓缓移动。
某狐并不在意这位中年人要划到哪去,在他看来,无论到了哪,都不会限制到自己的自由,既然如此,他爱怎么划怎么划,爱划哪划哪。
某狐自顾自的喝酒吃肉,完全不管眼前人的行为动作,在一段沉默之后,中年男子收回俯视河水的目光,仰天长叹,话中有话道:“很快就有场大风雪。”
很经典的西方人寒暄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个中年男子是西方人或是西方留学归来的海归派穿越过来了。
“你是天气预报员啊,说下雪就下雪,再说了,下雪就下雪呗,又没什么要紧的!”某狐根本就没听懂中年男子的画外音,或许他听懂了,但是一点也不放在心上,他现在只顾着眼前了。
中年男子没想到某狐会有这样强大的回答,脸上闲适的表情一滞,不过很快调整过来,闲话家常的问道:“紫瞳为何不留在巴蜀?”
第二百四十九章还珠格格
“其实我也舍不得巴蜀,想留在那的,要知道,那里有好多好多好吃的东西,简直和天堂一样!”某狐不留余力的赞美着巴蜀的美食小吃,长吁短叹道,“可是胖妞太凶残了,我被她发配到这里来了!”
中年男子虽然对于某狐口中的胖妞是谁并不知道,但这并不妨碍他的理解,很显然,某狐到长安来,是非常有目的性的,而他本人也对此直言不讳。
中年男子点头,沉重的道:“答得好!答得好!你晓得我是谁吗?”言语之间颇为自傲,似乎自己的身份很不同寻常一般。
嗝,某狐打了一个饱嗝,擦擦油光呈亮的嘴角,毫不在意道:“你是谁和我有关系吗,是你自己主动请我上来吃东西的,不要以为你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就可以赖账,想要我请回你!”
哼,听到某狐颠三倒四的话语,中年男子重重一哼,认为某狐是在故意装疯卖傻,他阴测测的加重语气说道:“如果我告诉你,我是石之轩,不知道你还有没有闲情继续吃吃喝喝?”
“什么,你是石之轩?”某狐大惊失色,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猛地起身,噌噌向后退了一步,小艇空间本来就不大,又在水面上,哪里吃得住他这么大的动作,一阵摇曳,若不是石之轩还在小艇之内坐阵,相信此时已经翻船了。
这个狐紫瞳反应怎么会是这么大,石之轩对某狐在江湖上的事迹也是有一定了解的,按理说,他即便知道自己是石之轩,反应也不应该这么惊慌失措,毕竟他也是年轻一辈中顶尖的高手了,可是他为什么会有这种表现呢,石之轩玩味的看着某狐,没有做声。
知道面前这人是石之轩,某狐觉得简直是晴天霹雳啊,眼前这个人就是小青的武力值超高的老豆,就是那个甩了祝女王的猛人?太可怕了,他找我是什么事?某狐鬼祟的偷瞄了悠闲坐定的石之轩,神色闪烁不定。
难道上次偷小青肉干的事发了,小青告状告到家长那,所以这个石之轩是来帮她讨回公道的?不对啊,我记得贞贞明明说那个肉干是小青早就帮我准备好了的,我只是提前享用了而已。
又或者是因为我之前委婉的批评了一下小青的箫音,结果她不服气,就派他老爸来找回场子?小青没有这么小气吧?
难道是……某狐想起了自己很久之前似乎好像曾经忽悠过小青和百合酱,说她们是姐妹来着,多半小青去找石之轩求证去了,所以这个石之轩就来找我求证了,多半是这样!
想通了石之轩为何来找自己,某狐又是一阵心虚,那个啥证据好像是自己伪造的说,该不会是被这个精明无双的石之轩看出破绽了吧,然后他来找自己算账来了?
某狐缩了缩头,想到事情被拆穿的严重后果——被小青鞭尸啊、分尸啊、扬灰啊,打定主意,一定要一口咬定,绝不反口,死也要撑下去,反正那个什么岳太监已经死无对证,他们要是想滴血认亲,本少爷就捣鬼。
为自己打气了一阵,某狐淡定了不少,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少爷我百来十斤,就撂这了。
“那个,这个,是小青让你来的?”某狐小心翼翼的探寻着石之轩的口风,想要了解到石之轩找他究竟是什么目的。
提到石青璇,石之轩身上阴沉的气质一扫而空,他仰天长长呼出一口气,眼神转柔,似是喃喃自语的道:“青璇好吗?”
咦,这事有门,听到石之轩向自己询问小青的最新动态,某狐心中一松,感情这位还没见过小青的说,不然怎么会问我这个外人她好不好。
某狐猜得没错,石之轩的确没有见过石青璇,虽然石青璇一直想找他将自己和师妃暄的关系问个清楚,可是碍于石之轩的避而不见,她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与石之轩沟通,所以,至今石之轩仍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了一个便宜女儿的事情。
某狐这下可得瑟了,只要石之轩不是来质问这个最让他心虚的事情,他就完全不怕,他若无其事的说道:“你是他老爸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石之轩目光倏地变得无比锋利,似能直看进某狐的肺腑内去,平静的道:“你听过她的箫艺吗?是怎么样的?”
冰寒的河风迎着船头吹来,某狐感道背脊寒飕飕的,他不禁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他一边揉着鼻子,一边说道:“还好,不算太吵,不过一听就知道,她是个缺爱的孩子!”
石之轩虎躯剧震道:“什么?”
什么什么,某狐朝石之轩望去,想小青从小在单亲家庭长大,而且老爸还不怎么管她,她能不缺爱吗,这种情况下小青没有成小太妹、变态,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你还想奢望什么,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可石之轩显然没有像某狐这样想,在这一刻,石之轩再没有丝毫邪恶阴险的意味,只像一个毕生失意的离乡游子,在偶然的机会下听道来自早被遗忘的家乡的珍贵信息,难以排遣心怀的愁绪。
石之轩双目涌现剪之不断即深刻又复杂的感情,眼角微泛光唱道:“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得与君绝。”
他的歌声疲惫苍凉,把他心内深藏的痛楚以一种近乎自恋和耽溺的方式释放出来,像一断公告天下的忏情书,充满灰暗艰涩的味道,谁能不为之动容。这几句的诗文是说只有高山变为平地,江水枯竭,冬天响雷,夏天大雪,天地合拢,才能与所爱断绝情义。如此深情出现在一个亲手设计害死自己娇妻的大邪人身上,份外使人感到他的矛盾和自责。
哇瑟,有木搞错,上演还珠格格啊,你老是五阿哥还是尔康啊,这么缠缠绵绵到天涯啊,太肉麻了!
第二百五十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