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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的!”意识到自己发呆了的贞贞,走到床边坐下,芊芊玉手放在某狐的小腹上,轻轻揉捏起来。
某狐感觉到一道热气从小腹升起,传到四肢百骸,那叫一个舒服,肚子似乎也不那么痛了,某狐爽得直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不时还指点一个贞贞揉捏的位子,“左边一点,上边一点,用力一点,哦,就是这里,好舒服啊!”
“少爷,你能不能不发出这样的声音啊,要是让别人听见,说不定别人就误会了,就是我听着也怪难为情的!”初时还不觉得,可是某狐这样一直叫着,贞贞开始觉得不好意思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你就是那个淫贼
婠婠站在门外,听到屋内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毫无疑问,发出这样声音的人就是狐紫瞳本尊,心中一堵,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这种情况,显然是他和那个侍女贞贞在……自己还是对狐紫瞳期望过高了啊,哪有不偷腥的猫,有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女在身边围绕,发生什么事情那都是意料之中的。
婠婠苦笑一下,这些又关我什么事,再说他这样了,反倒对自己更有利,说不定他的横练功夫就因此破掉了,那么自己不就可以唯所欲为了,这样有什么不好。
婠婠自我安慰着,让自己不要在意听到的这些声音,可是她握紧的拳头,额上展出的青筋,却暴露了她复杂的内心。
婠婠此时也不想再隐藏行踪什么的了,直接碰的一下,十分暴力的推开某狐的房门,装作一副没收住力的样子,轻身跃入房内,歉意的笑道:“哎呀,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们的好事了!”
屋内的某狐和贞贞的动作同时定格住,两人一起看向婠婠,表情相当惊奇。而此时的婠婠表情也相当凌乱,屋内并非她想象中的那样,虽然某狐是衣衫半解,但贞贞却是穿戴整齐,只是将手放在某狐肚子上,看起来应该是在按摩,而且两人神色也无可疑之处,基本可以排除之前所想的事情的可能了。
“婠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说?”对于婠婠的到来,某狐虽然有疑惑,但更多的还是表示欢迎。
被某狐这么随便一问,婠婠的脸破天荒的红了起来,自己还真是丢脸啊,竟然想歪了,不然也不至于一点准备也没有就闯进来了。
不过婠婠不愧是婠婠,应变能力那是一流的,很快岔开话题道:“我当然是有些想你了,才不远千里寻来的啊!”
一旁的贞贞,看看婠婠那通红的小脸,再联系了一下某狐的叫声,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婠婠为什么会是这样。明白了婠婠所想,贞贞的脸也腾地一下开始升温,不一会就热得烫手了。
贞贞很想辩解大声辩解道,婠婠姑娘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可是婠婠巧妙的转移了话题,显然是不想提及这些,贞贞也只有将这番话闷在肚里,否则这样贸然提出来的话,说不定场面会变得更加尴尬。
这样想着的贞贞,连婠婠说出的想某狐的荒唐话也没有在意,借以给婠婠倒茶的动作,掩饰着自己的想法。当她将茶水递给婠婠时,才反应过来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婠婠这样夜间来访,显然是不正当的,自己应该阻止才对,怎么就鬼使神差的给她端茶递水了呢?
贞贞想要义正言辞的斥责婠婠,身为一名女子,怎么能夜间孤身一人来到男子的房间,而且还是贸然前来,实在太不应该了。可是自己已经给她倒茶了,那就表示已经认可了客人的到来,现在突然赶她走,似乎好像不那么厚道啊!
可恶,早知道就不用倒茶的动作来掩饰了,贞贞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不已,像她这么不正经的女子,自己一定要在少爷身边,不让她的任何阴谋得逞。
“你骗人!”从电视中深知婠婠性子的某狐,并没有被婠婠的花言巧语说迷惑,从床上一坐而起,揭露了婠婠撒谎的事实。
“我有一个狼朋友,他曾经告诉我,他有一次觅食时路过一间小屋,听到一女人在教训自己的孩子:‘再哭,就把你扔出去喂狼。’结果小孩在屋里哭了一夜,而他在外面守了一夜,也没有见到小孩被扔出去。他用血泪证明了,女人都是骗子这样一个定理!”某狐为自己的论点提出了论据。
被狐紫瞳用这样一个奇怪的例子反驳,感觉还真是微妙啊,还有,就算我是骗你的,你也不用杜撰一个狼朋友出来吧,我还一个狗朋友呐,婠婠在心里对某狐的论据大肆吐槽。
婠婠还想说些什么,但看都正对面坐起的某狐那明晃晃的胸膛,突然神色一呆,说不出话来。这是为什么?肯定不是因为没见过男性赤裸的胸膛,也不是被某狐的赤裸美色所迷,而是她清楚的看到了某狐胸前的那一团火焰印记。
虽然这时贞贞已经退到床边,开始为坐起的某狐整理衣衫,但那印记的火焰形状还是深深的刻在了婠婠的脑中,和曾经在某个她一直记得刻骨铭心的淫贼身上看到的胎记重合。
这一刻,婠婠再也不能保持她妩媚的娇笑,整个人方寸大乱。难道,狐紫瞳就是那个活该千刀万剐,无耻偷走小白的淫贼?
婠婠不是蠢人,联想了当初与某狐的第一次见面,怪不得他当时会遮遮掩掩的,怪不得自己第一次见他就觉得很眼熟,原来他竟然就是那个淫贼。
想到某狐在她的房间红果果的挑衅,又偷走了自己心爱的宠物小白,再加上之后见面的欺瞒和被他多次的欺负,婠婠觉得那个叫理智的那根弦,砰的一声断开了。
“你就是那个淫贼!?”婠婠颤抖着手,咬牙切齿的指着某狐,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只要某狐一承认,便会发挥出自己十二分实力,对某狐进行暴风雨般的打击。
听到婠婠那声淫贼的称呼,某狐脑中登时浮现出自己还无还手之力时,被婠婠追着喊打喊杀的场面,不禁心中咯噔一下,哎呀,怎么自己突然就被暴露了呢?婠婠是怎么发现自己身份的?
贞贞听到婠婠对某狐的称呼,停下正在为某狐整理衣衫的双手,疑惑的看了看婠婠,又看了看手忙脚乱的某狐,很是奇怪,什么时候少爷又变成她口中的淫贼了?
虽然贞贞很奇怪,但她理智的没有问出声,这种事情,还是让他们当事人自己来处理吧,外人根本插不上嘴的。
婠婠眼神灼灼的盯着某狐的一举一动,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无论是某狐那慌乱的神色,还是手足无措的行为,都充分的证明了他就是那个可恶的淫贼。
第一百五十二章我就是那只白色狐狸
“果然是你这个淫贼小偷!”婠婠锁定目标,合身扑了上去。本来是坐起的某狐,被婠婠这样大力的一扑,一个后仰,就倒在床上,而婠婠则是一个跨坐,骑在了某狐的身上。至于还站在床边的贞贞,早就被婠婠挤到了一边,完全被无视了。
“误会,误会的说!”被婠婠压在身下的某狐连连出声辩解,希望能够虎口逃生,可惜婠婠并没有因为某狐的话产生丝毫动摇,可以说,根本就是不为所动。
“哼,休想骗我!”婠婠大声的斥责某狐,并将某狐已经裹好的衣衫粗暴的重新撕开,指着某狐胸膛的印记,理直气壮的问道,“如果不是你的话,那你胸前的这个印记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和那淫贼小偷的印记一样?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这个、那个,凡是都有凑巧的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那人会有和我一样的胎记,额,也许我和他是失散已久的兄弟,所以我们胸前的胎记才会一样!”某狐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婠婠口中的淫贼小偷,杜撰了一个莫须有的兄弟。
“你还在说谎!”婠婠气愤的卯足全力打出两掌,那饱含着天魔真气的玉手,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印在某狐胸膛之上,发出了沉闷的咚咚两声。某狐随着这两掌,在床上弹了两下,嘴里配合着发出惨叫,希望婠婠能看在自己这么惨了的份上,放自己一马。
不过显然这么两掌,并不能让婠婠消气,她持续打击着某狐的胸膛,就像是在有节奏的击鼓一般。
天魔真气一入体,某狐体内的仙環紫气就立刻运转开来,将这些补品一一吸收。咦,某狐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害怕会被婠婠虐杀的狐了,现在,婠婠不仅伤害不了自己,她使用的打击真气还对自己有疗伤的效果。
某狐觉得,在婠婠这样的打击下,就连肚子的那点小小的不舒服,也已经烟消云散了,婠婠果然可以治病的说。这样看来的话,她生气的打击自己,应该是一件好事情才对,而自己应该承认淫贼小偷的身份,以求她更大力度的疗伤真气输出。
想到这里,某狐严肃的点头说道:“不错,正如你所想的那样,我就是那个淫贼小偷,如假包换!”
先不说这两个当事人的纠结,站在一旁观战的贞贞,此时感觉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一个女子,大力的将一个男子推到在床上,还大胆的骑座在男子的身上,而且还粗暴的将男子的上身衣衫撕开,这样一看,那是何等的不知羞耻,偏生男子还一本正经的说自己是淫贼小偷,这种感觉是多么的违和。这样的情况,到底谁看起来像淫贼多一点啊?
“我就知道是你没错!”鉴于某狐的主动承认,婠婠停下了手中的敲打,改为掐住某狐的脖子,一阵猛烈的摇晃,凶神恶煞的道,“说,你把小白怎么样了?你把它弄到哪去了?”
哎呀,失策了,婠婠怎么突然停下真气攻击,改用无力攻击了呢?偷鸡不到蚀把米的某狐,被婠婠一连串的质问,再加上掐摇,一下就昏了头,“什么小白,侯希白吗,我根本就没碰到他的说,更没把他怎么样!”
“还在装蒜,想用侯希白来蒙混过去吗?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小白的下落交代清楚,我今天就不会放过你的!”婠婠对于某狐试图转移话题的行为愤怒异常,表达了自己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
直到婠婠反复质问某狐小白的下落时,贞贞才反应过来,少爷刚才是亲口承认自己是淫贼小偷了的吧,承认了的吧!这么说来,婠婠没有冤枉他啰,可是少爷怎么会是淫贼小偷?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贞贞用着最危险的眼神,直直的盯着某狐,不顾某狐和婠婠还在打闹的情况,问道:“少爷,为什么你会承认自己是淫贼小偷?你要给我一个清楚的解释!”
糟糕,自己竟然忘了贞贞还在一边,怎么办,她不会真的让我去死一次吧,衡量了一下轻重,某狐决定还是推翻自己的承认好了,“这个,我弄错了,其实我有个失散多年的兄弟,这件事其实可能是他干的!”
“你当我是笨蛋吗?”婠婠和贞贞异口同声的说道,还失散多年的兄弟,你不如说是梦游的时候做下的,这样还靠谱些。
“啊哈哈!”某狐打个哈哈,拍着两人的马屁道,“两位美女还真是明察秋毫、冰雪聪明、细致入微……”
某狐夸张的马屁并没有起到把两女夸晕,就不再追究了的预想效果,贞贞果断的打断了某狐的话,“不要以为这样就能将事情蒙混过去!”
“没错,你还是老实交代,小白究竟在什么地方?”婠婠双手叉腰,极具气势的坐在某狐腰间说道。
“这个,你先下来,好不好?”被婠婠压在身下,某狐感觉怪怪的,还是让她下来再说吧!
被某狐这样一提,婠婠才发现自己的姿势有多么的不雅,活像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