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衣服脱了!”
“不……”厉月儿一张脸涨得通红,低声叫道,为了小命,她已经委曲求全,但让她在一个大男人面前脱衣服,却是万万也做不到的。
徐玉耳中听得门外叫道:“公子,有侍卫过来,说是宫中出刺客,看见向这边来了,恐怕伤了您老人家,还请您开门,让他们看看,别是藏在了什么地方。”
徐玉高声答道:“等一下,我马上就来!”说着忙低声向厉月儿道,“月儿姑娘,现在是不拘礼的时候,你只要把外面的夜行衣脱了就是,快点!”
厉月儿无奈,粉脸通红,如同是三月的桃花,细若蚊呐的道:“请你转过身去!”
“好好好!”徐玉忙依言转过身去,听得背后穿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厉月儿手忙脚乱的扯掉了身上的夜行衣,但她本就受了伤,如今这一动,顿时触动了伤势,禁不住“哎呀”一声,叫了出来。
徐玉一惊,本能的转过身来,却见厉月儿上身仅穿着一件白色的肚兜,雪白的肌肤在琉璃宫灯下,散发着诱人的光彩,傲人的玉峰将肚兜绷得紧紧的,几乎就要挣脱束缚,跳将出来;下面穿着月白色的底裤,赤足,雪白柔嫩的小脚骨骼均衬,盈盈不及一握。徐玉看得心神激荡,丹田之内,顿时升起了一股邪火,当即忙重重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拉过旁边的薄毯,盖在她身上,眼见她眉头紧锁,编贝玉齿正痛苦的咬着嘴唇,而脸上却因为羞涩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徐玉忍不住问道:“你受伤了?先忍着点,我把侍卫打发了,就给你包扎!”
说着猛然见着她头上还挽着一枝银钗,将秀发紧紧的绾住,徐玉一手将她头上的银钗拔了下来,看着宛如瀑布一般的长发顿时披泻下来,忍不住在心中大骂樊绮云小气,这般美丽的弟子,也不用枝好点的发针首饰,想到绿萝,她平时用首饰,哪一样不是价值不菲?一边想着,一边顺手把发针丢在了一边,放下了白绫帐子,又低声安慰道:“不要紧的,你放心好了!”
徐玉一说完,忙披了一件外衣,把厉月儿脱下来的夜行衣裹作一团,扔到了床底下,这才急急的走去开门,却见阿大正站在了门口,身后跟着的侍卫头头赫然是钱宏安——钱宏安见着徐玉,忙向前行礼道:“见过小王爷!”
徐玉故意打了个哈欠,笑道:“原来是钱大人,请进请进!”
“小王爷客气了,在您面前,这大人两字,是万万担当不起的,还请王爷直接称呼小的名字就是。只因为宫中出了刺客,刚才有人看见,是往小王爷这边跑了,所以特地过来看看——小王爷武功高强,自然是不惧刺客,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还是防范着一点比较好!”钱宏安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得向房中打量,他知道,若是徐玉坚决不让搜房的话,他们任谁也不能硬闯,而偏偏他们那个侍卫统领的头儿,今天的火气大得很,刚才已经吩咐下来,若是抓不住刺客,每人杖责八十,所以,就算是静平王的房间,他也要冒险来搜一下。
“既然如此,那你就进来看看吧!”徐玉故意懒懒得道,“不过,我可没有看见过什么刺客!”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的侧过身子,让钱宏安进来,同时对阿大道,“阿大,你带着这几个侍卫在外面等着,我房中可不希望有陌生人乱闯!”
钱宏安心中有数,徐玉虽然同意他进来,但也绝对不能搜他的房间,最多就只能略略的看一看,但想到一个大活人,也不可能藏得住,于是忙走了进去,四处看了看,也不过是在门背帘后,并不见人,隔着床上的帐子,隐隐之间,似乎床上有人,于是便走了过去,正想揭帐子,猛然眼前人影一花,徐玉已经挡在了面前,笑道:“钱大人,你总不会对我床上的女人有兴趣吧?”
钱宏安心中猛然一惊,徐玉如今的身份已经今非昔比,既然是他床上的女人,自己就绝对应该回避,就算他床上藏的是刺客,只要没有足够的证据,今天也不能揭这个帐帘,当即忙道:“属下失礼了,还请王爷念在属下一心想要抓住刺客的份上,一时糊涂了,莫要见怪!”一边说着,一边忙告辞,欠身退了出去。
他心中明白,那个刺客已经受了伤,绝对跑不远,而他们中也确实有人看到那刺客跑进了清藕榭,据他对徐玉的了解,徐玉绝对不是好色之徒,如今床上藏了一个女人,可还真不寻常,但徐玉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想要再搜,却是万万不能了!
徐玉跟在他身后,一起出至外面房间,钱宏安又忙道:“小王爷请留步,属下告辞!”
“钱大人可都搜清楚了,若是没有搜清楚,不防再搜一次,否则,若是等下再有人来,可别怪我翻脸!”徐玉故作大方的笑道。
“都搜清楚了!”钱宏安忙躬身回答道,心中微微吃惊,徐玉语气不佳,似乎颇有怒气,当即忙带着众侍卫离开,他宁愿得罪他们的侍卫统领,也不想惹着个静平王。
徐玉看着他们都离开后,才问阿大道:“南宫天羽呢?”
阿大见问,忙道:“他身上有伤,我就没让他起来!”
徐玉点了点头道:“别让他在宫中乱走,尤其是晚上,你睡觉警醒一点,别让他出去!”
阿大忙点头答应着,徐玉挥了挥手道:“你也去睡吧,没事了!”说着自己径自转身走进房间里,随手把门栓拴上,走到里间,隔着帐子叫道:“月儿姑娘,好了,他们都走了!”
说了一遍,却见床上的人儿丝毫没有动静,顿时心中一惊,忙揭开帐子,一看之下,不仅吃了一惊,却见厉月儿双目紧闭,脸色隐隐有着一股青气,显然是中了毒——徐玉也顾不得避嫌,忙走了上去,伸手把了把脉,发现她脉象凝滞,缓慢且絮乱不堪,想来所中之毒,颇为厉害——因为她修炼的是剑谷正宗的内功心法,比普通人具备了抵抗毒素的体质,所以刚才才勉强的支撑着,如今却抵挡不住,陷入了昏迷状态。
徐玉在她身上四处看了看,却没有见着有明显的伤痕,心中犯疑,回想着刚才见她的时候,似乎她在行动之间,略显不便,想来应该伤在了下身,当即扳过她的身子来,果然,在她的臀部,月白色的裤子上有着一块明显的血迹。徐玉差点没有破口大骂,暗想着这是谁射的暗器,这等缺德,竟然射在了人家大姑娘的屁股上。当即便伸手过去,想要解下她的汗巾子,瞧瞧她的伤势,但猛然又停住,想到她可是个大姑娘啊,若是被她脱下了裤子,这个——可不怎么好啊!
徐玉站了起来,在房中走来走去,心中一时之间,转了好几个念头,想到就住在隔壁的玲珑,不如请她来帮忙,但随即想到风清子的事来,她们师门之间,结怨已深,而她来皇宫的目的,他还不知道;至于眼前的这个厉月儿来皇宫的目的,他就更是不知道了。想来想去,总是觉得不妥当,当即一咬牙,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轻声骂道:“徐玉——你他妈的混蛋,你这是在救人,只要心中坦荡,又有何惧怕?”
第237章
却说徐玉拿定了注意,想着自己是为了救人,并无他意,想来厉月儿也应该了解,当即走到床前,在床沿边坐下,心中虽然是如此的想法,但还是犹豫了好一会子,眼见着她脸色隐隐泛出的铁青色,于是一咬牙齿,伸手解开了她的汗巾子,将裤子褪了下来,露出了雪白浑圆的臀部,她的皮肤细嫩白皙,臀部更是浑圆而富有弹性,当真如同古人所说的堆雪之臀,肥鹅之股,但徐玉此时却顾不上这些,他的目光落在了她左边臀部,那有一道小小的伤口,一枚三角型的飞镖,一直没进了肌肤里,到现在还没有取出来,伤口的血并不多,但隐隐泛着黑色,而且还带着一股子的腥臭,看得他眉头大皱。
当即顾不得那么多,忙找了一块手帕,包裹着飞镖,手指微微一用力,将它硬生生的扯了出来,厉月儿痛得又醒了过来,不禁“啊”了一声,感觉屁股凉飕飕的,陡然惊觉,徐玉竟然脱下了她的裤子,正在给她治疗伤口,当即羞得差点就要找个地洞钻进去,忍不住就俯在枕头上,抽咽着哭了起来。
徐玉根本就没有时间管她哭是不哭,只想着赶紧给她治伤要紧,随手用手帕包裹着那枚飞镖放在一边,想到秦无炎曾经送给他一些伤药和解毒药,当即忙开抽屉取出了一堆的瓶瓶罐罐,幸好每只瓶上都贴着标签,并不难找,找到一只黑色的小药瓶,见其上面写着“败毒散”,他如获至宝,忙拔开瓶塞,顿时就闻到一股子的恶臭,中人欲呕,也不知道是有用没用的,他倒了些出来看时,却是一些黑色的药粉,于是小心的将药粉缚在了厉月儿的伤口上。
岂料到药粉刚刚一接触到伤口上,厉月儿就痛得叫了出来,忍不住就要挣扎,徐玉一把按住她道:“别动!”眼看着伤口迅速就有黑血流出,心中大喜,知道伤药有用,于是一边用力的挤压着伤口四周的肌肤,一边用手帕子擦着污血,口中还小声的安慰道,“等毒血都流出来,就不痛了……你别老是哭啊……”
说实话,女孩子的眼泪,他看了就害怕,想到早晨绿萝就依在他怀里痛快的哭过,但她不过是向他撒娇;而眼前的厉月儿,却是疼痛得哭——事实上,厉月儿也并不光是因为疼痛,另一个原因则的心中莫名其妙的委屈,以及难言的害羞,想着那个该死的侍卫,暗器就算是射中了她的脑袋,让她当场毙命,也比如今这种情况要好得多。
徐玉眼看着伤口流出的血已经渐渐的转变成了正常的红色,知道毒素已经全部流出,这败毒散倒也是真的管用,于是找了上好的金疮药,给她缚上,顺手又帮她整好了衣裤,然后笑道:“好了,你放心的在这里静养两天,就又像只小猴子一样,活蹦乱跳的了!”
厉月儿也不答话,只是俯在枕头间,呜呜的哭着,徐玉眼见她哭得泪痕满面,心不由自主的一软,找了块干净的手帕子,想着屁股都看过摸过了,脸面倒也不用避嫌了,当即给她拟去脸上的泪痕,柔声安慰道:“不要紧的,过几天就没事了,今天的事,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你放心就是!”
厉月儿想着他虽然给自己治伤,但却一直都规规矩矩,并无任何的越礼之处,如今又这般软语安慰,自己倒反而不好意思了,红着脸,低声哽咽道:“多谢徐公子仗义援手!”
徐玉微笑道:“没什么啊?举手之劳而已。”看了看窗外,还是漆黑一片,于是又道,“你睡会儿,养养神吧!”说着打了个哈欠,瞄了瞄那张大床,原本属于他的地盘,如今却被厉月儿给占了。
厉月儿眼见房间里没有多余的床,忍不住低声问道:“我睡你的床,那你怎么办?”
徐玉新想这个小妮子心地倒不坏,受了伤、又中了毒,居然还关心别人,于是指了指光滑洁净的彩釉地板,笑道:“我睡地板,如今天热,睡地板正好凉快!”
厉月儿想了想,又看了看宽大的床,低声道:“地上湿气重,会着凉的!”她口中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挪动着身子,挪到了床的最里面,把外面空了出来,然后才羞涩的道,“你也睡在床上吧,反正这床大得很!”她话一说完,脸上已经红得如同胭脂一般,感觉更是火烧般了热了起来,忙转过脸去,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