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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玉点头应了一声,说话间,众人已到了小岛上。徐玉眼见小岛四周皆有白玉栏杆围绕,更有奇花灿烂,佳木葱茏,美不胜收,期间种种景致,一时也说不清楚,那水先生径自把他带入到精舍之内,徐玉举目打量,见房内四周墙壁上皆是雕空玲珑木板,地面是清一色的彩釉铺地,四周摆设精致典雅,华贵异常,更早有数十个娇童艳婢伺候其中。
“少主,委屈你了,你看这房间可还满意吗?”水先生问道。
徐玉心想这地方大概是连神仙也可住得了,哪里还谈得上什么委屈,但眼见水先生一脸的小心谨慎,倒惟恐他不满意似的,当即忙点头道:“好!好极了!”
“那就好!”水先生似乎松了一大口气,忙又道,“少主一路上车马劳顿,我已经叫人预备好了热水浴盆,请少主沐浴更衣,稍作休息,晚上我再摆宴为少主接风洗尘,如何?”
徐玉点了点头,看着水先生父子为他安排好了一切,方才向他告退,辞了出去。
于是,徐玉便在这水云轩住了下来,等待曾大牛的到来,然而一连数日,曾大牛却依然毫无消息,徐玉心中闷闷不乐,水先生父子尽管小心殷勤伺候,却也无法让他开心。
这日早晨,徐玉心情郁闷,沿着竹桥顺步走着,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出了水云轩,来到了杭州城内,他到了杭州数日,却从未游览过西湖风光,心想既然出来了,不防四处走走,于是顺着西湖湖畔,一路走来,只觉得景致如画,美不胜收,想起旧时看书时,古人称赞西湖之美——
“若把西湖比西子,浓装淡抹总相宜。”
心想这西湖果真如同一个妩媚动人的美人,当真是令人心旷神怡啊!
不知不觉间,日已正午,徐玉猛然闻到一股酒菜的香味,方才觉得肚子竟然有些饿了——抬头一看,见自己正好站在一家酒楼的门前,那酒楼上写着“楼外楼”三个字,想必是出自“山外青山楼外楼”的典故。
当即举步走了进去,店小二见他相貌俊美、衣饰华贵,忙陪着笑上来招呼道:“公子爷,你来了,楼上有雅座,您请!”
徐玉跟着店小二上了楼,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了下来,点了几个江南特色的小菜,要了一壶好酒,自斟自饮,他本心情郁闷,不知不觉间喝得有了六七成醉意,方才踉跄着回去。
在水云轩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水先生凭栏而立,脸色慎重,看着天羽问道:“他今天都去了哪里?”
天羽看了看父亲的脸色,道:“他只在西湖周围走了走,然后去了楼外楼喝酒。”
水先生闻言点了点头,道:“你要注意了,多加派人手,保护他的安全,可千万不能让他在杭州再出一点儿差错,否则的话,后果你是知道的。”
天羽点了点头,道:“爹,你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水先生想了想又道:“你还得注意了,千万别让他发现了你派人跟踪他,否则的话,得罪了他,后果一样勘忧。”
天羽沉思了一会儿,道:“爹!他武功被废,不可能会发现我派的人的,更何况,我所派的都是一流的高手。”
“他武功被废,谁知道?”水先生忍不住冷笑道,“他整治崆峒派的手段你也知道,那是一个武功被废的人能做得出来的?曾爷说过,他问过崆峒派的一些小弟子,说他本来被关在牢房里,被打得遍体鳞伤,但只不过两天时间,他不但全身伤愈,而且还扭转乾坤,杀了吕靖的弟子,抓了吕靖,废了他的武功,至于他用什么手段唆使潘玉奎等人叛变,就更加无人知道了。”
“这么说,爹爹是怀疑他根本就没有被废去武功?”天羽道。
“我也搞不清楚,按理说他自破丹田穴,绝对不可能作得了假,否则又怎么瞒得过吕靖和聂霆两人呢?”水先生沉思,接着又道,“这都不是我们该关心的事,我们的任务只是保护好他,只要他在杭州不出差错就行。”
“我明白了!爹,你放心,我会安排好的。”天羽道。
徐玉根本就不知道水先生父子派人暗中跟踪他的事,他就更不知道这水先生父子真实的身份了。反正这一切都是曾大牛安排的,想他曾答应过他,这次从苏州回来,就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是以自那天在楼外楼喝酒过后,他倒也喝出兴致来了,每日午时,必定前往楼外楼喝酒。
楼外楼的掌柜早得到水先生父子的暗中嘱咐,自然是每天好酒好菜的招呼伺候着,却说这日,徐玉刚到了楼外楼坐下,还位来得及点菜,猛然瞧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那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什么人?竟然是他的六师弟季俊南。
徐玉见了他,不禁大为高兴,忙向他打招呼道:“六师弟,你也来这喝酒?”
季俊南见到他,大喜过往,道:“二师兄,我哪有这闲工夫来这酒楼喝酒,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第039章
“找我!”徐玉好奇的问道,“你找我有事?”
“师兄啊,你是怎么进城的,我们到了杭州以后,就每天派人守在城门口,等你的到了,我们算算时间,你应该早到了,这一连数日,你都毫无消息,可让我们都急坏了。”季俊南顾不得回答他,反问道。
“你们天天都派了人在城门口等我?”徐玉问道,心想自己是坐马车进来的,他们总不好把人家的每一辆马车都拦下来检查吧?找不到自己也算是正常的事,接着又问道,“你们找我有事?”
季俊南点了点头道:“我们遇到了一点麻烦事,恐怕得你出面才行了。”
“什么麻烦事,有人要打劫宝庆?”徐玉好奇的问道,心想就算有人要打劫宝庆银楼,找他只怕也帮不上什么忙吧?接着又问道,“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来这里找我的?”
季俊南道:“我们吩咐了几个人,告诉了你的年龄长相,衣着打扮,轮流守在城门口等着,这几天都没有消息,莫老板担心你会出事,急得很,心中只后悔当初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扬州。昨天我们有一个人在楼外楼无意中看到你,觉得你的外貌和打扮就很像,回去对莫老板说了,所以他就让我来这边等着,看看到底是不是。”
徐玉不禁苦笑,道:“我这个做师傅的,做到这种地步,也够窝囊的了,尽让徒弟操心。”
季俊南一直想问他是怎么收莫闻玮和罗平为徒的,这时候再也忍不住,问道:“师兄,你为什么要收他们两人做弟子,这事要是让师傅知道了,可了不得!”
“你以为我愿意?”徐玉再次苦笑,想到莫闻玮和罗平,就觉得莫名其妙,道,“我是被他们两人强迫的,反正现在我也是昆仑派逐出师门的弟子了,倒也不惧了,只是连累了你。”
季俊南摇头道:“二师兄,你别这么说,我是自愿的,谈不上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更何况,如今我在宝庆做事,也没什么不好!”
徐玉点了点头,道:“你好就行了,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长久在宝庆做下去吗?”说实话,对于季俊南,他有着一种深深的歉疚,若不是为了他,他现在一定还和师傅师娘们在一起,过着他快乐的日子。
“在宝庆做事也没什么不好啊?莫老板给我的待遇很不错啊,我的武功并不好,在昆仑派也混不出什么名堂,大师兄他们又都不喜欢我,如今你又走了,回去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留在宝庆,也好混口饭吃。”季俊南故作轻松的道。
徐玉没有说话,但心中却明白,他表面上说得轻松,事实上,他和自己一样,都是孤儿,昆仑派就是他们的家,有着他们的童年和欢笑,有着他们浓浓的,化不开的感情,而如今有家归不得,那种失落是滋味,当真是苦涩得很。
“师兄!”季俊南道,“你别多想了,我们先去见莫老板他们吧!”
徐玉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随他出了酒楼,却见季俊南站在酒楼的门口,左右看了看,猛得拍了两下手。迅速的,在酒楼的墙角里,转出一乘软轿来,由四个青衣小童抬着,走到他们跟前,为首的那人向季俊南行礼道:“季爷,您好!”
徐玉看想着季俊南,笑道:“不错啊!才几天时间,出门都开始坐起轿子来了。”
季俊南一愣,随即明白他误会了,苦笑道:“二师兄,你就别挖苦我了,我只不过是宝庆一个小小的伙计,哪里就出门都坐轿子了?这轿子是为你准备的。”
“为我?”徐玉满心好奇,道,“你就有把握今天一定能够找到我?连轿子都备好了,不会是哄我的吧?”
“没有!”季俊南摇头道,“我们一点把握都没有,但除了这里,城门口可每天都准备着轿子在那边等着呢!”说着,季俊南掀起轿帘来,道,“师兄,您请吧,我们先回去再说,别尽站在大街上说话。”
徐玉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坐轿子,平时走路都靠两条腿,心中既觉得新鲜又是好奇,看着那四个青衣小童,又有点担心他们是否抬得动?在季俊南目光的催促下,小心翼翼的坐了进去。
那四个小童想必平日训练有素,走得极是平稳,也不过莫约一柱香的时间,穿过一条街,轿子抬进了一朱漆大门里,徐玉从里望外看,见这宅子极是气派,大门两侧各停着一只大石头狮子,心想这必定是宝庆的产业了,门口守着五六个衣冠整齐的大汉,季俊南对其中一个人不知说了些什么,就见那人飞也似的转身跑了进去。
轿子抬见正门不久,就见莫闻玮和罗平两人,急急的从里面跑了出来,在轿子前跪下行礼道:“弟子给师傅请安了!”
轿子停了下来,莫闻玮忙亲自上来,打起轿帘,扶他下来,徐玉何时见过这等排场,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师傅,请里边用茶!”莫闻玮道。
徐玉点了点头,随同他们进入大厅里坐下,莫闻玮亲自奉上茶来,季俊南因如今在宝庆做事,莫闻玮又是老板,见他站着,故也只得陪着伺立在一侧。徐玉平时并不注意这些,在昆仑派的时候,师兄弟平日里打闹玩耍,更从不在意这些礼节上的小事,如今见他们都站着,忙道:“大家都坐下来说话吧!”
“是!”莫闻玮答应着,方才在他的下首坐了下来,问道,“不知道师傅是什么时候进城的,我们日日派了人在城门口守着,也没见到师傅。”
徐玉道:“我是坐车进来的,除非你们每一辆车都拦下来检查,否则的话,你们又怎么能找着我?”
莫闻玮闻言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那帮小子们撒谎呢,倒是错怪了他们了!对了,师傅如今在哪家客栈下榻?我们这里特地为师傅准备了房间,何不搬过来住,也好让弟子晨昏伺候?”
徐玉摇了摇头道:“我和曾兄有约,现在住在他朋友家中,他去苏州办点事,想必用不了几天就可以到达杭州了,倒时候我们也好聚聚。”
莫闻玮并不知道他与曾大牛的交情到底如何,听他如此说法,也只得作罢。徐玉想了想,道:“我听说你遇到了麻烦事,想找我帮忙,不知道是什么事?”
莫闻玮笑了笑道:“师傅不说,弟子还不好意思开口呢!事实上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只是想请师傅出马,去帮我们请一个人罢了。”
徐玉大觉好奇,原本听季俊南说他们遇到了麻烦,必定是什么大事,没料到只不过要请一个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