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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军神-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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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说!
  反正是猫戏老鼠呗!
  郭妙妙如此嘲弄凌南天,还扔五块大洋于他身上又滑落在地。此等侮辱,可是非一般的侮辱,比韩信受胯下之辱并没有差多少毫厘。
  霎时间,胶东早报社门前,便围了一些小商小贩过来观看,他们都感觉这是一场好戏,都在怔怔地望着郭妙妙与凌南天。
  报社二楼,也有记者、编辑探出头来,往下看个究竟。
  凌南天抹抹额头上的汗水,眼望地上的散开的五块大洋,眼睛便蒙上了一层薄雾,有泪水在盈出来。
  但是,他咬咬嘴唇,低沉地对郭妙妙道:“遵命!”
  “那就好!”郭妙妙听出此话的愤怒,却也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转身走上台阶。
  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凌南天愤怒了,说明她对他的刺激很有效。
  凌南天受此侮辱,不气不怒,那是不可能的,也是非正常人之感受。
  可是,他咬咬牙,仰仰头,又深呼吸了一口气,便蹲下身子来。
  他伸手把五块大洋,一一收拾起来,塞进自己的衣兜里。
  郭妙妙亦想看看凌南天会如何对待自己抛给他的五块大洋,也很好奇地想看看凌南天会有怎么样的神情?
  于是,她回身瞟了他一眼,却又一怔:没想到凌南天以陆军少将、凌家三少之尊,竟然会委屈自己去拾那五块大洋。
  刹那间,她傻眼了。
  她的眼睛霎时间也蒙上了一层迷雾,芳心也极度地被凌南天这个忍辱负重的举动所震撼了。
  “喔噻,这趟拉的是什么车呀?五块大洋?这么贵的价格?跑很远的路程吧?”围观的小商小贩和街头行人见状,纷纷低声议论,甚是不解。
  他们倒没感觉到这是郭妙妙对凌南天的侮辱。
  因为富贵人家坐车之后,把钱一扔一抛,甩给车夫,是很正常的事情,在这个年代,对于富人趾高气扬的动作,路人是见惯不怪。
  任何一个车夫,也不敢对客人怎么样?
  这年头,混碗饭吃,可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只是,他们不了解内情,不了解郭妙妙与凌南天之间的恩恩怨怨、情仇纠葛。
  所以,他们只在议论这趟车的价格,而没往他处想。
  凌南天收拾好五块大洋,便拉起黄包车,转身而去。
  望着凌南天拉车而去,那脚步又似乎很沉很重的样子,还有他湿漉漉的衣裤汗水吧嗒吧嗒地往下落。
  郭妙妙的心头又是一阵失落,一阵空荡。
  兴奋迅即消失了,换之而来的是感伤,是落寞。
  她转身走入报社大门。
  美丽的倩影也随之消失于街头。
  少了一道靓丽的风景,小商小贩和路人也就一哄而散。
  报社里面灯火通明。
  因为这是一家早报,向世人传送的信息是最早的。
  每天早晨七点前不仅要将报纸印好,且要发送出去。
  所以,编辑、记者每天晚上都得通宵达旦地工作。
  郭妙妙走上二楼,看到很多编辑、记者愕然地看着自己,不由害臊地低下了头。
  她低下头的刹那间,两颗滚烫浑圆晶莹的泪珠,也滴落在地上。
  她黯然地走进她自己的主编办公室。
  里面已端坐着社长刘终生。
  他也就是蓝衣社的领袖刘松生的弟弟。
  郭妙妙一怔,便改坐到办公桌前对面的客座上,呆若木鸡地望着刘终生。
  “郭主编,那人是谁呀?好象,他不是一般的车夫哦?听你刚才在楼下所说,他是什么三少爷?是一个落难公子哥吧?哦,对了,报社给你配了轿车的,你为何不坐轿车,反而去坐黄包车呢?哦,新世界夜总会的杜少爷刚走,他等了你足足一个下午。”刘终生年约四十,中等身材,西装革履,胖嘟嘟的,戴着一副深度近视眼镜。
  他被郭妙妙呆瞧着,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便红着脸,扯开了话题。
  他是文人,属于那种有正义感的文人。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亲哥哥便是蓝衣社的特工领导,也不知道郭妙妙是蓝衣社的人。
  只是因为郭妙妙是刘松生介绍来的。
  所以,刘终生让郭妙妙当了主编。
  在刘终生看来,郭妙妙是热血青年,富有正义感,热爱祖国,才华横溢,社会活动能力也很强,堪当主编之重任。
  所以,郭妙妙到胶东早报工作以来,他一直很关照郭妙妙,关心郭妙妙。
  今天,郭妙妙又为报社拉来了一笔钱,而且是新市长派人送来的。
  这可把刘终生乐坏了。


第363章 折磨(五)
  在这个年代办报纸,办报刊杂志,就是缺经费啊。
  一些报刊杂志要是办得正义点,正气些,偶尔为广大劳苦大众呼吁点什么,就会得不到政府的支持,甚至要被当地政府强行勒令关闭报社。
  多少名报、名杂志、名周刊都因为缺经费而办不下去?
  郭妙妙这次可是帮了他的大忙啊!
  刘终生言毕,便从怀兜里拿出一叠纸钞,已用胶绳捆好,放在桌面上,意思是奖励给郭妙妙的。
  他一出手,就是三万元。
  当然,纸币贬值,也不值多少个大洋。
  “谢谢社长,你先回家吧,令夫人和小孩可能等你吃饭了。哦,晚上,我会主持编务会议,讨论并主持明天早报的稿件。”郭妙妙冷冷地道,答非所问。
  “那好!辛苦你了。老让你熬夜,我实在不好意思。明晚开始,我来轮值下一个月的夜班吧。再见!”刘终生看到郭妙妙的情绪不对劲,语气冷淡,便不敢再胡扯下去,随便客套两句,起身走出了主编室。
  “唉,凌南天今夜会住在哪里呢?他在青岛,于何处落脚?会流浪街头吗?他会去迎春楼胡来吗?唉,他去不去迎春楼,与我何干?我吃啥醋呀?”郭妙妙待刘终生一走,便起身走到窗口,向下观望,街边哪还有凌南天的身影?
  “唉,我折磨了他,也是折磨了我自己呀!他跑了一个下午,累死累活。可我得到什么了?我很快乐吗?怎么此刻我的心情是如此的低落?我不饿吗?可是,我竟然不想去吃饭。”随之,郭妙妙又感觉胸口有点疼,叹了口气,又是一阵泪光盈盈。
  她心头又是一阵失落,一阵感伤,一阵思索。
  “他何苦用这种方式来报复马彪呢?难道,他就没有更好的办法来杀马彪?哦,对了,可不能让他马上就把马彪给杀了,得先利用马彪清除赤匪及其地下组织之后,把闹事学生的幕后主使者揪出来之后,才能让凌南天去杀马彪。只有这样,我才能功成名就。”郭妙妙若有所思,却又忽然吓出一身冷汗来。
  她抹抹泪水,赶紧走到房门前,把房门关上,又回到办公桌前。
  她拿起电话,拨通了黄汉胜家里的电话,说道:“喂,黄帮主吗?今天早上,我把你们到青岛来发展的事情,与马市长、甘局长作了沟通,呆会,你去马府拜会一下马市长,顺便告诉他———”
  她说到此,却又吓出一身冷汗来,说不下去了。
  这算什么?
  把凌南天还活着、又出现于青岛城的消息通过黄汉胜,转递给马彪知道,好让马彪派兵来个全城大搜捕?
  万一,凌南天不幸遇难呢?
  咋办?
  果真如此,那自己就真的一辈子也见不到他了。
  刹那间,郭妙妙的心情很是复杂,很是纠结。
  “喂———喂喂———郭小姐,郭小姐,你咋不说下去?你让我告诉马市长什么事?你说呀!说话呀!咋没声音了?奇怪!难道电话断线了?可是,又有电流声呀!”电话那端,传来黄汉胜急促的声音,传来他百思不解的话语。
  “哦,你顺便告诉马市长,韩复榘将会更换全省各市县的税吏,请马市长小心点。这是韩复榘在山东闹独立的第一步,他想控制税源,作为他自己购买军火、扩充军备之用。好了,你带这个好消息给马市长,必然会引起马市长的好感。稍后,我也会建议马市长,让令公子黄水平到警察局去工作。争取弄一个好位置给黄水平。”郭妙妙机灵灵地打了个冷颤,便急急改口,语气很是关心黄水平,又给了黄汉胜一颗糖含。
  “哈哈哈———好!谢谢郭小姐!卑职一定办好此事。我挂了啊!”电话那端,黄汉胜闻此良言,乐得哈哈大笑。
  他于得意大笑之中,把电话挂上了。
  话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哎呀,吓死我了。我得小心点啊,我今天下午办事情,咋如此乱七八糟的?刚才,在楼下,我称呼凌南天为三少爷的事情,也被刘终生听到了。若果刘终生不怀好意,将此事传出去,岂不是害了凌南天?唉,我这是咋回事呀?”郭妙妙放下电话,芳心怦怦直跳,满头是汗,连秀发都被汗水打湿了。
  她拍拍胸脯,自言自语,始终是难以心安。
  “啪啪!妈的,死凌南天,本姑娘见到他就没好事。哼!明天,我整死他。唉———我也被他折磨的够呛的。”郭妙妙芳心很乱,始终平静不下来。
  她很是气恼,气得直拍拍桌子。
  “咚咚咚———郭主编,开会时间到了。”此时,房门响了,有人敲门。
  “哦,来了。你们到会议室等我。”郭妙妙闻言一惊,应了一声,便拿起镜子,理理秀发,整整妆容,这才推门而出,前往会议室开编务会议。
  话说凌南天拉着黄包车跑开了。
  他边跑边落泪,真的很想大哭一场。
  他心有不甘啊,连被睡过的女人,也敢欺负他,太受气了。他受了如此大辱,心头始终是愤世嫉俗,愤愤不平。
  可是,他又是有苦无处诉,有闷无处泄。
  若是与郭妙妙硬对着干,岂不是要暴露身份?
  万一,自己与郭妙妙争斗,被马彪发现了端倪呢?
  自己焉能找马彪报血海大仇?
  现在的马彪是大权在握,重兵在握啊!
  苦与闷,化作阵阵泪雨,从凌南天的脸颊上滑流下来。
  他的脚步很沉,很重,跑得很慢。
  几分钟之后,他跑到德昌大街与北平路交汇处的拐角处时,闪出三个黑衫黑裤的汉子。


第364章 狮子扑兔
  天色黯淡下来,街头亮起了灯。
  富贵人家的门牌前,高高挂起了大红灯笼。
  饭馆飘香,茶楼里传来了悠悠琴声。
  迎春楼那边,打情骂俏之声,又扎耳而来。
  人们不是回家吃饭去了,就是走进了酒楼饭馆。
  街头上,暂时冷冷静静的。
  三名黑衣黑裤的大汉,皆是左手翘着大拇指,手戴足金戒,横眉怒目,敞胸赤膊,右手则是各握着一把钢刀。
  凌南天心酸心疼,悲愤异常,泪眼朦胧。
  但是,他对于眼前此事却是很敏感的。
  因为他历经了太多的艰难、险阻、凶劫了。
  凌南天旋即停下脚步,一手松开扶手柄,抹抹泪水,一手仍是握着黄包车的扶手棍柄。
  他定眼一看:这三名汉子都是帮会人物的衣着打扮哦!
  凌南天再看看他们手中的大刀,耳边骤然响起了虎子上午对他所说过的话:无论在城里做什么买卖,除了纳税之外,还得向匪帮交纳保护费。
  否则,无论你做什么生意也做不下去,可能你还会惨死街头,家破人亡。
  城内有两大匪帮:一个是铁棍帮,一个是大刀会。
  此两匪帮,专收保护费发财,且有上缴给市府及警局,所以,这帮恶匪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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