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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运起功力,不足以完全让一坛酒全部化作汗水蒸发掉,但是,也减去了心脏的负荷,作用还是挺大的。
本来,凌南天不想玩这样的伎俩,奈何文智广严重不服他。
为拢人心,为能得到在崂山寨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
凌南天只好拼命喝酒,并玩些伎俩出来,以保护心脏。
“四位,轮到你们了。你们年纪大,饮一碗即可。如需再饮,小弟我仍然大坛酒奉陪!请!砰———”凌南天一坛酒喝下,又请文智广等人也把碗中酒喝掉,然后将酒坛一摔。
酒坛摔得粉碎。
钟昆瞠目结舌。
洪武、贺喜、铁牛、猴子、陈道急急围向凌南天,异口同声惊问:“三少爷,你咋样?”
吴志刚瞪圆眼珠,张大嘴巴,宛若傻了一样,此时,心里不得不服凌南天,暗自心道:看来,凌南天是对的,难怪韩丹喜欢他。江湖义气,不错!
我现在也算是打入江湖匪帮之中,如果我能做通这支队伍的思想工作,劝说他们参加革命,我喝死了也值。
嗯!就这样,凌南天喝完,我也喝!
我他娘的也豁出去了。
老子不能输给凌南天。
他还不是一个革命者,老子却是革命者,老子怎能输给凌南天呢?罗美珍也不能白死,要替珍珍报仇,老子就得团结一帮人,寻找机会,打进城里去,劫杀甘如龙、何来水这帮贱种。
吴志刚联想到罗美珍惨死之事,眼眶泛红,心头难过之极,也悲愤之极,还想到了要团结这支武装力量来替罗美珍复仇之事,更想到自己堂堂一个革命者既能放弃学业专做革命工作,又岂能输给凌南天?
于是,吴志刚也探手抓来一只酒坛,只待凌南天喝完,自己便与这帮寨匪斗酒,争取他们的信任,争取这支武装力量为革命作贡献。只是,此时人们的眼睛,都盯在凌南天的身上,无人注意到吴志刚也探手抓起酒坛。
“没事!别忘了,我爹是凌大帅!昔日凌家军名闻天下,中原大战之前,各路军阀争相着邀请我爹与之联手谋天下。我凌南天人生在世,绝不给老子抹黑。”凌南天反手一推,推开洪武,豪情满怀,豪言壮志,却也双目血红,确有几分醉意。
“好!不愧是将门虎子。老子服你。”
“啪啪!好小子,不错!”
“行啊!兄弟,老哥刚才看走眼了,原来小兄弟是真人不露相。好!”
“啪啪啪啪———喝酒是性格,来者不拒方大气。小兄弟,老哥向你赔罪!”
“骨碌碌———”文智广、龚品、乔栋、常明立时被凌南天这番酒气豪胆所征服,纷纷翘指称赞凌南天。
他们又自顾颜面,也各自抓起酒坛,各自仰头喝酒,各自将各自的一坛酒全部喝完。
尔后,他们也学着凌南天的样子,纷纷将酒坛摔在地上。
“砰砰砰砰———”
四只酒坛摔得粉碎。
文智广坐倒在凳子上,侧头一歪,便靠着凳子的扶手,睡着了。龚品手指凌南天,酒熏熏地道:“兄弟,喝,再来一坛———”
话犹未了,便“砰”地一声,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摔得头破血流,也没感觉到疼。
“他娘的,天黑了吗?怎么那么多金星?哇哇哇哇———”常明摔烂酒坛之后来,眼花缭乱,金星乱舞,便伏在桌子上,呕吐起来。
“啪!他娘的,不能喝就不要喝。喝成这样子,给老子丢脸。来人,将他们抬出去晒太阳,让他们清醒清醒。”钟昆登感颜面无存,怒喝一声,命亲兵进来,将文智广、龚品、乔栋、常明四人抬出寨外晒太阳。
“慢!伯父,算了。江湖义气嘛,小侄理解。让人打扫一下,小侄饿了。献丑了。”凌南天赶紧劝说几句,扮起和事佬来,然后端碗扒饭,实在也饿了。
“哈哈哈哈———贤侄好大气。好!大气者事竟成,老夫就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来人,将这几贱种抬放一边,打扫一下,我等继续喝酒吃肉。”钟昆仰天大笑,朝凌南天翘起了拇指,喝令一声,也低头端碗吃饭。
“钟寨主,晚辈敬你一坛酒,感谢前辈救命之恩,收留之德。晚辈先干为敬。”吴志刚此时如疯了一般,倏然起身,向钟昆道了一声,举起酒坛,仰头便饮。
他“骨碌碌”地将酒水喝进肚子里去。
“喂,吴志刚,你疯了?”洪武大惊失色,探手去抢吴志刚的酒坛,却被凌南天横臂一挡,推开了。
刹那间,所有人都呆呆地望着吴志刚。
“砰———咚———”吴志刚既不胜酒力,又是文弱书生,没喝几口,便头一晕,侧倒在地,酒坛摔得粉碎。
他当即天旋地转,不省人事。
“这———贤侄呀,吴志刚———这小伙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钟昆是老江湖了,感觉不对劲,便奇异地问凌南天。
第457章 斗智
“是有心事!让他醉吧。他女朋友,被马彪强暴而死,他挺伤心的。好了,老伯,我背他走。此时此刻,他正需要安慰的时候。洪武、贺喜、陈道,你们三人,好好陪钟伯伯喝几碗,一定要尽兴,我呆会再回来。”凌南天似醉非醉,回答了钟昆的话,便附身去扶吴志刚。
铁牛赶紧过来,蹲在地上。
凌南天与猴子两人,便抬起吴志刚,放在铁牛的背上。
“钟寨主,来来来,小弟敬你。不过,咱们是自己人,还是用碗吧。”洪武不明白凌南天之意,但很听从凌南天吩咐,便随即倒酒,端碗过来,向钟昆敬酒。
钟昆只能举碗,与之对饮。
凌南天、铁牛、猴子趁机背走了吴志刚。
有壮汉在前引路,引领凌南天三人去找房间休息。
房间恰好就与林依依的房间同一排,相隔不远。
凌南天扶吴志刚躺好,便双臂揽过铁牛与猴子,附耳低语。
铁牛与猴子二人,不住点头。
然后,他们俩人便先出去了。
凌南天为吴志刚拉好被子,便也开门出去。
恰好林依依在薛大妹、梁丽娟、路洋的陪同下,提着一筒饭菜回来侍候韩丹。
“儿子,喝得这么醉呀?哎呀,你看看,干嘛喝那么多酒?这脸红成这样了?”当林依依看到凌南天满脸通红、酒气熏人、摇摇晃晃的,林依依便嗔怪他。
“娘,丹丹呢?”凌南天应了一声,跨步向母亲走去,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三少爷,你咋喝那么多酒?醉成这个样子?”路洋急急快步上前,去扶凌南天。
“你扶我到丹丹房间去,然后由我娘陪我与丹丹,你拉梁丽娟去忠义堂看看,呆会猴子会故意扰乱梁丽娟,此事,你不必管。另外,你悄悄提醒弟兄们不要再喝了,能歇会就歇会的。若大伙都醉了,你也佯醉。我感觉呆会其他山寨的人来,可能会找咱们一些麻烦。这些江湖中人爱斗狠,刚才,我把文智广弄醉了,但是,我又感觉他好象在装醉,所以,我也装醉。现在,你做做准备去,最好你想法潜到野外去,以防万一,必要时可以忽然袭击而来。”凌南天打个趔趄,无非又是玩弄把戏,把头歪在路洋的肩膀上,却趁机附耳而语。
“嗯!”路洋一怔,轻声回话。
她想想有凌南天在林依依身边,自己亦可放心,便扶着凌南天去韩丹房间。
韩丹在房中已整理好一切,换上了林依依的衣服,梳妆一番,俊俏娇艳。
只是她比林依依要丰满,双峰撑得上衣欲裂,陡见凌南天歪歪扭扭地在路洋的搀扶下进房。
“怎么啦?喝这么醉?”韩丹不由诧异地问了一句,赶紧过来搀扶凌南天。
“丹丹,我想死你了———砰———”凌南天看到韩丹,便推开路洋,歪歪斜斜地去搂韩丹,却又一个趔趄,侧倒于床榻上,瞬间响起呼噜声。
“哎呀,你这孩子,咋醉成这样呢?”林依依赶紧将手中的两个竹筒递与韩丹,附身去抱凌南天双腿,将他扶正于床榻上。
“梁小姐,走,看看令尊去,可能他们喝酒喝太多了,得劝劝他们。”路洋趁机劝说梁丽娟走开。
“我也去看看。”薛大妹闻言,也担心钟昆醉酒,赶紧也随路洋、梁丽娟走开了。
林依依关上房门。
韩丹将两只竹筒放于桌上,端盆倒水,拿毛巾过来,帮凌南天除衣、抹身、洗脸。这种服侍男人的拿手活,韩丹还是很善于做的,因为她本是农村贫苦女孩。
凌南天本是佯睡,在母亲及韩丹的侍候下,慢慢也就舒服地睡着了,真的打起轻微的呼噜声了。
“咦,他的呼噜声怎么越来越细?”韩丹不解地问林依依,一时间不知如何称呼林依依,是喊她娘好呢?还是称呼她伯母好?抑或是称呼她四夫人好?
韩丹只好不提称呼,直接发问了。
“呵呵,这孩子,二十岁了,大人了,还这么调皮,连娘亲也哄。呵呵,他刚才是假睡,现在是真睡着了。哎呀,胡子都会扎人了。从军一段时间,皮肤粗糙了很多。真可怜!”林依依怜爱地捧起凌南天的头,用手摸摸爱子的脸,慨叹一声。
她靠坐于床头上,拉过被子,盖在凌南天的腹部上,防他着凉。她轻轻地抚弄爱子的头发,很轻,很柔。
“呵呵———他跟谁学的这么坏?刚才,在山下,他就是这样骗我的?他假装晕倒,然后就骗我———”韩丹闻言笑了,感觉凌南天挺滑稽的,自己也不知不觉露了口风,不由俏脸泛红,又羞羞答答的。
林依依瞪大眼睛,望向韩丹,这才明白她刚才为什么流那么多血了。
“我———我吃饭了———”韩丹心头大臊,急急转身,拧开竹筒的盖子。
她坐在桌子边上吃饭,芳心兀是一阵狂跳。
“怎么儿子对哪位姑娘都使坏,他就一直不对云儿使坏呢?唉,我多想他对云儿使坏,好让我早点抱孙子。”林依依目光下移,瞧着儿子的俊脸,轻轻地拍打他的脸蛋,心里一阵嘀咕,很是奇怪。
“南天挺幸福的,长这么大了,他娘亲还象哄婴孩一样,轻轻拍打,哄他入睡,多幸福的人生啊。只盼革命成功之后,将来,我和我儿子也能有这样的幸福生活。”韩丹低头吃饭,细慢咀嚼,闻声回头,看着凌南天安然睡在他母亲大腿上,不由心头甚是羡慕这份母子情。
“喂,胖猪,又吃得肚子这么大?怀上小孩了?男的?还是女的?唔,麻烦了,往后谁敢娶你呀?”房门外,猴子走来,看到梁丽娟就嘻嘻哈哈地取笑她。
第458章 斗狠
“哈哈哈哈———”
那些站岗的虎汉闻言,均是仰天大笑起来。
“死猴子,烂排骨,人渣,畜生,疯狗,你敢骂我,我揍死你。”梁丽娟气得胖脸煞白,怒骂几句,便跃身去打猴子。
“你打得着我吗?来呀,你追得上我,我就让你打。我是排骨,排骨熬汤香啊!你那肥猪肉———”猴子仍然嬉皮笑脸,闪身一晃。
梁丽娟双拳捶落空了。
她气呼呼地追逐猴子,追出了洞口。
可猴子不紧不慢,左晃右闪,满山寨地乱跑。
梁丽娟甚是不服,偏要追着猴子打。
两人在寨内嬉戏起来,尔后又追逐出寨外,又由寨外跑回寨内,把梁丽娟累得喘息如牛,浑身是汗。
“这猴子———”路洋看到猴子如此戏弄梁丽娟,摇了摇头,欲劝猴子别闹了,忽然耳边响起凌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