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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郭妙妙又惨叫一声,登时头晕眼花缭乱,金星乱冒,晕晕沉沉地侧跌于他的大腿上。
“朱帮主,这个死贱人,踢……踢伤了……少帮主的……少帮主的……蛋……”此时,黄水平四名随从跑过来,为首之人身子伏于车身前,隔着车门,气喘吁吁地向朱豹汇报黄水平受伤的情况。
他生怕被责怪,可又不得不说,弄得结结巴巴的,神情非常紧张。
“什么?少帮主的蛋……?被……被这贱人踢……坏了?”朱豹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侧头伸长脖子,瞪圆双目,望向那名弟子,探手出车窗,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异常紧张地问。
“是!……少帮主的蛋……有只蛋被这个死贱人踢坏了,正在邮轮上的医护室里抢救……砰……咔嚓……啊呀……”
那弟子吓得脸色发青,满头大汗,结结巴巴回答。
他话没说完,朱豹抓着他衣领的手一松,蓦然握拳,一拳击出,正中这名弟子的鼻子,打得这名弟子鼻梁都歪了,鼻血激溅,脸骨骨折,仰天而倒,连声惨叫,狂喷鲜血。
“路洋,过去救救那个女孩子,他好象是三少爷的女人。快!”林依依听到了郭妙妙的凄凉呼喊,而且是喊她的爱子凌南天去救她,顿时同情心起,侧头朝路洋低声下令。
林依依竟然下令去救郭妙妙,而郭妙妙昨夜刚陪她儿子凌南天睡了一觉。
这么巧?
是巧合?还是缘份?
林依依道毕,又望向台阶,望向人群,望向那艘邮轮,美目继续在人群中寻找凌南天,但是,神色发生了变化。
她心头有些担心了:这个郭妙妙都惹事了,她是南天的女人,那南天会不会也惹事了?他们都是因为惹事,才迟迟没从邮轮上下来?这帮人来抓郭妙妙,是不是与南天争女人有关?冯副官呢?云儿呢?他们父女俩会不会保护天儿?
她略一思索,拍拍胸口,又自我安慰:不怕!冯副官武功很好,云儿身手也不凡,天儿从小爱打架,也有点能耐。
“是!夫人!”路洋接令,习惯地向林依依敬了个军礼,便转身走向朱豹的轿车。
同时,他举起手,向左侧招手了一下。
四周三三两的精壮汉子中,有十人大踏步地围向轿车。
“死贱人,你敢踢我水平贤侄的蛋?哼哼,原来,你是勾搭上了凌南天?好!你有种!你仗着有凌南天的撑腰!不过,今天凌南天救不了你。他就算从邮轮上下来,他也活不过今天。哼!老子划花你的脸,让你做个丑八怪,永远也嫁不出去,让你这辈子活守寡,让你生不如死!”轿车内,朱豹又回身,一手抓起郭妙妙的头发,一手从腰间拔下一把尖刀,举了起来,划向郭妙妙红肿的脸蛋。
他原本长得还可以的脸膛霎时间变得狰狞可怕。
第050章 如狼似虎
“不……不要……”郭妙妙眼望明晃晃的刀尖划下,吓得瞬间失去意识,喃喃而语,便本能地合上了眼睛。
“住手!”路洋大踏步而来,透过车窗,看到车内的朱豹要对郭妙妙行凶,便大喊一声,急急跑步过去。
“站住,你是什么人?”轿车旁的两名汉子张臂一拦,拦住了路洋的去路。
路洋不再言语,出手如电,双臂一张一捞,搂着这两名弟子的脖子又猛然一合。
“咣咣……啊呀啊呀……”青龙帮两名弟子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两只脑袋便剧烈地碰撞在一起,瞬间脑破血浆溅,惨叫而萎倒,即时惨死。
血浆溅白亦染红了路洋的黑色大衣。
“砰砰……”路洋双手一松,两具尸体摔落在地上。
“哇!路大哥真是帅呆了!”小雅虽然还陪伴在林依依身旁,可是却弯腰侧头,目不转睛地望着路洋。
她感觉路洋瞬间击杀青龙帮两名弟子的动作很潇洒,很优美,很动人,情不自禁地惊呼了一声。
林依依仍是没有侧头,两耳不闻惨叫声,美目依然是向台阶下望,向人群望,望向邮轮,目光在专注地寻找她的爱子凌南天。
现在,她心里有些害怕了,害怕凌南天在邮轮上被人打伤或是被人扣押。
“哎呀,我的娘呀……”刚才追杀郭妙妙、又跑过来向朱豹汇报黄水平伤势的所剩的三名弟子见状,吓得纷纷掩脸,各自双腿一软,便瘫倒在地上。
他们竟然被路洋的刚猛快狠吓晕了。
“哎呀……啊呀……”
“娘呀……爷爷……”
“快跑!帮匪又打架了……”
路过的人群,围观的人群,吓得纷纷掩脸而跑,高声呼叫,甚是惶恐。
车身旁,青龙帮另外两名弟子见状,也均是心头惊世骇俗,闹不清为什么会忽然“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来”?
他们俩人虽然惊骇,但是,反应很快,倏然从腰间拔刀而出,欲劈向路洋。
岂料,路洋手下的十名侍卫已经分从四周扑到。
凌府两名侍卫就地一伏,各自横腿一扫。
“扫堂腿”凌厉扫出,扬起阵阵尘土。
“咔嚓……扑通……啊呀……”青龙帮的两名弟子猝不及防,各自的一条腿被扫断,骨骼断裂之声甚是刺耳。
他们同时扑倒在地上,各自惨叫一声,各自所握之刀扎在地上。
另有凌府两名侍卫同时上前,同时抬脚又下踏,狠狠地踏在青龙帮的这两名弟子的脑袋上。
“卜卜……”
青龙帮两名弟子的脸膛,即时被凌府两名侍卫的大脚板踏得陷入尘土之中,各自横臂挣扎了一下,各自的另一条没伤的腿抽搐了几下,便再无声息,就此滞息惨死。
“嗖……”朱豹大吃一惊,侧头望向车窗外,但见自己的几名兄弟瞬间惨死,不由吓了一跳,顾不上握刀去划郭妙妙的脸,便将刀一掷,甩向路洋的咽喉。
同时,他松开郭妙妙,推开车门。
他反手从腰间又拔刀而出,左臂一搂,欲搂住路洋的脖子,右手握刀,捅向路洋腹部。
路洋脚下一滑,腰向后弯。
那把甩向他咽喉的匕首从路洋的脸门掠过。
朱豹探手一捞、握刀一捅路洋之际,自己的脖子却被瞬间围上来的凌府一名侍卫勒住,凌府另两名侍卫同时扑到,各自抓住了朱豹的一条臂膊反转一拧。
“咔嚓……啊呀……”朱豹一声凄厉惨叫,双臂被凌府的两名侍卫同时拧断并被硬生生地扯下来,登时浑身血淋淋的,疼痛如巨浪般淹没了朱豹的神经。
“扑通……咣……”他无力地跪倒在地上,继而身子前倾,额头着地,拱起屁股,躬着腰身。
他失去了双臂膊,额头始终难以支撑整个身体,只是一瞬间,他便扑倒在地上,晕死过去了。
“咔嚓……”
路洋伸直腰板,跨步上前,抬脚又下踏,一脚踏在朱豹的后脖子上,将朱豹的脖骨踏断。
朱豹,只是在码头上威风了瞬间,便从人世间消失了。
第051章 羞羞答答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码头滋事?”附近那些巡捕、警察好象此时才注意到出了人命,纷纷掏枪或是挥舞警棍,围向路洋及凌府的那十名卫士。
可是,路洋手下卫士早有准备,似乎每人早就各盯着一名巡捕了。这些巡捕刚一掏枪或是刚举起警棍,便被凌府侍卫搂住了脖子,瞬间都是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个个直翻白眼,满脸涨红,舌头长露。
也就在此眨眼间,巡捕的枪或是警棍全被凌府侍卫收缴了。凌府的侍卫们松开他们的脖子,他们全是跪倒在地上,全是仍翻着白眼在咳嗽或是在呼呼直喘粗气,没有一个巡捕不是天旋地转的或是能分得清东南西北的。
“谢谢你们救了我!谢谢!”郭妙妙合上妙目的时候,已经对人生绝望了,可是合目一会,不仅没感觉到脸上会发疼,而且还听到了车外的惨叫声和碎骨声。
她颤抖着睁开眼睛,探头望向车外,却发现朱豹已死,外围的青龙帮弟子全倒在地上。
她便爬出车外,强撑着爬起身子,站了起身,垂头丧气,有气无力地向路洋道谢。
“郭小姐,你要谢的人是她,那是我家四夫人,也就是凌少帅的娘亲。刚才你呼喊着凌少帅来救你,想必你与凌少帅关系很好。过去与四夫人见个面吧。”路洋神色不变,向郭妙妙行了个军礼,便介绍林依依。
道罢,他又转身朝林依依指了指。
“什么?咣!哎呀……”郭妙妙闻言,惊世骇俗地反问,双目瞪圆,小嘴张圆,神经质般地后退了一下,后脑磕在车门上,疼得她又惨叫了一声。
她做梦也没想到救自己的人,便是凌南天的家里人。
她更没有想到,下令救自己的人竟然是凌南天的母亲。
她还没想到,竟会在码头上遇到林依依。
“她……她是凌南天的娘亲?这……怎么可能?她……她还那么年轻?她……她是凌南天的后娘?”郭妙妙反手摸摸后脑,没感觉到疼了,因为心头的疑问麻木了她的神经。所以,她似傻了一般地望着林依依,看到林依依那么年轻漂亮,怎么也不相信林依依便是凌南天的母亲,便结结巴巴地一连串反问路洋。
“郭小姐,请自重!那是凌少帅的母亲,世上没有人会随便冒充他人的娘亲的。懂吗?”路洋一听,心头可火了:郭妙妙这么说话,岂不是同时侮辱林依依母子?
他脸色一扳,当即训斥郭妙妙。
“小雅,你盯着三少爷,我过去看看。”林依依回眸一望,仿佛现在才看到出了人命大事似的,吩咐小雅一声,便走向郭妙妙。
而且,岸边的邮轮,已再也没有人下船了,凌南天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出现?所以,林依依也想向郭妙妙打听一下。
“四夫人,这里可是韩复榘的地盘,最近大帅与韩复榘闹了矛盾,咱们久呆此地,会有危险,得赶快走!卑职提议,让弟兄们到邮轮上去接三少爷,来个速战速决。”路洋看到林依依走过来,便行了个军礼,又劝她一句。
“南天呢?”林依依没理路洋,走到轿车旁,径直问郭妙妙。既然郭妙妙是从邮轮上跑过来的,既然郭妙妙危难时喊着凌南天来救她,那么,郭妙妙肯定是与凌南天乘坐同一条邮轮回来的,而且,他们俩人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所以,林依依紧张地问郭妙妙。
“他早已下邮轮了,可能骑马回古城了。哦,他与邮轮上的日军少佐田中尚武很熟,说一走下邮轮,便向田中尚武要三匹马,骑快马回古城。”郭妙妙抚抚胸膛,稍稍镇定下来,赶紧站好,低声向林依依汇报凌南天的行踪。
言罢,她低首弄衣,很不自然,苍白的脸泛起了红晕。
第052章 擦肩而过
“那为什么你刚才呼喊着让南天来救你?为什么你不跟他一起骑马走?”林依依的美目逼射着寒意,冷冷地问。
“我……我……昨夜和他住在一起。他当时问过我……问我愿不愿意随他回家?我……当时害臊……,当时没有答应,所以,我慢了一步,我梳好妆,又想跟着他回家,可是,找不到他了……我想,凭南天与田中尚武的交情,田中少佐肯定会派人送马护送南天走的。要不,他现在肯定下了邮轮,肯定到了码头。我有难,我相信他不会见死不救。而且,你是他的娘亲,他肯定要过来见你。”郭妙妙既害臊又害怕,颤颤地答话,结结巴巴的。
言罢,她低下了头,但是,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