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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等人旋即跑开。
那堆文件一烧,自然引燃手雷。
那分别堆放于几处墙角的一箱箱手雷,爆炸起来,威力惊人,炸塌了墙角,整座大楼也随之崩溃。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爆炸声惊天动地,惨叫声撕人心肺。
浓烟滚滚,灰尘四漫。
整个城市的军警和居民都被震惊了。
无数居民吓得钻进了床底下去,搂着家人,兀是一个劲儿地发抖,怨天尤人,慨叹:“这样惶恐不安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小鬼子什么时候才会离开中国的土地?”
还有一些在其他办公室里加班处理往来文件的鬼子,也随着大楼的倒塌而惨亡。
在特务机关大楼门前站岗的两名鬼子哨兵,吓得急急伏在地上,将步枪一扔,双手本能地抱着头部。
而铁牛等人趁机抢了摩托车、轿车就跑,在特务机关大楼附近接应的铁锤、金锤等人的策应下,便驱车直奔林振的宅子。
那两名鬼子岗哨,则被柱子驾车,辗轮而亡。
第767章 神勇快速
围在林宅外围的便衣鬼子和便衣伪警,因为鬼子特务机关大楼的爆炸声响,早就跑向机关大楼方向去了。
他们知道城中肯定又有赤匪掏乱了,否则,哪来这么震惊天地的爆炸声。
他们生怕事后遭到山本木鱼的责怪,倒无心思再理会林宅里的人了。此时,最重要的是参与围剿赤匪的战斗。
于是,他们便跑开了,跑向特务机关大楼去了。
铁牛、狗娃、龚品、常明、钟辉、柱子、虎子等人,分别驾着摩托车和轿车,速度飞快地来到了林宅。
虽然,路上也有撞见其他跑向特务机关大楼的鬼子兵和其他一些下班后又闻声而来的伪警,但是,因为铁牛等人驾驶的是鬼子军官的轿车和鬼子摩托车,倒无人盘查他们什么的,只是以为铁牛等人是驾车去抓人捕人的。
就这样,铁牛等人驾车,不时与一队队的鬼子官兵、伪警擦肩而过。
此时,铁牛等人驾车到达林宅胡同外,铁牛首先从车上跳下来。
他提着“三八大盖”,也不敲门,便纵跃而起,单手探墙,竟然一按翻身,单手也能翻墙而入,功夫甚是了得。
然后,他自己打开铁门,放金锤、铁锤而入,让其他人等,暂留宅外,暂留车上,以防鬼子兵袭击,以防遇变时可以快速逃跑。
北风呼啸,滴水成冰,透骨奇寒。
黑夜如墨,苍穹如魔。
除夕之夜,阴森恐怖。
坐在厅堂里的林振和韩丹正愁眉苦脸,忽见一队鬼子兵冲进来,吓得惊叫起来。
“韩政委,别怕,我是铁牛呀。哈哈,我家三少爷派我们来救你来了。这回,你得到回我们部队来当政委,大伙可想念你了!”铁牛持枪跑进厅堂,横枪一拦,拦住韩丹的去路,哈哈大笑,也道明了来意,甚是热情,甚是亲切。
也不知道他是变机灵了,还是天生粗鲁,或是在胡言乱语。他的话一出口,就提到了“凌南天”,强烈地刺激着韩丹的心灵,又让韩丹的心湖掀起巨大的波澜。
“什么?你是铁牛?呵呵!你真是铁牛啊!哎呀,八年没见,你一点也没变!呵呵!太好了!咦,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三……三少爷?你是说……凌……凌南……南……南天……他……他真没有死?”
韩丹闻言,定眼一看,眼前横枪拦着自己的,果然是粗壮如牛的铁牛。
铁牛本是粗壮如牛,黑脸如锅底,整天穿山走林的,体质甚好,倒真是没变,没老也没变年轻,与八年前的铁牛没多大区别!
韩丹认出铁牛之后,不由自主地伸手握着他横着的“三八大盖”,激动地蹦跳起来。
忽然,她脚步一停,珠泪骤涌,颤声问起了凌南天的情况,结结巴巴的。
与此同时,她脑际间掠过了正午时分街头一的幕!
她张大了樱嘴,瞪圆了杏眼,晶莹剔透的珠泪滚落下来。
顷刻之间,她的神情,变化极快!
铁牛不由瞠目结舌地望着她,适应不了她变化的速度。
“林会长,快收拾值钱的东西,拿点谷物,跟我们走。今夜,为救韩政委和吴志刚,我们杀鬼特战队在城中,把事情闹得很大,炸掉了鬼子的临时医护所和特务机关大楼。快!”金锤也顾不及暴露自己的身份了,冲进宅子内,便抓着林振的臂膊,急促地说道。
“什么?砰……”
林振闻言,惊叫一声,吓得坐倒在地上。
手臂因被金锤抓着,身子一萎,手臂自然被拧,又惨叫了一声:“啊呀!”登觉臂膊骨欲裂。
“哎呀,林会长,来不及了。呆会鬼子会封城的。快点!宅外有鬼子的轿车。快!”金锤急松开他,又急促地催促他。
然后,他自个奔向各个房间,亮灯吵醒林宅的男仆女佣和林振的夫人、子女。
林振因为手臂一疼,脑子稍稍清醒了些,急爬起身来,吩咐其夫人领众人赶紧收拾值钱的东西,带点面粉和白米,搬东西到宅外上轿车。
他见轿车坐不下那么多人,便只带其夫人和儿子林业、女儿林荫上车,分发一些钱物,让佣人丫环分散逃命躲避去。
人来人往之中。
铁牛呆若木鸡一会,好象又适应了韩丹神情的变化速度,又嬉皮笑脸地对韩丹说道:“哈哈,韩政委,你还爱着我家三少爷呀?我家三少爷也整天叨念着你。你们呀,本来就是天生一对。当年,你们何苦要分手呢?”
“铁牛……你……你……胡说什么呀?他……南天……他……凌……凌南天现在何处?怎么没见到他?他是不是扮作鬼子军官了?”韩丹闻言,又气又恼又羞,俏脸飞霞,晕圈荡漾,却娇叱一声,呵斥铁牛,又结结巴巴地问凌南天来了没有?
刹那间,她梨花带雨,娇体颤动不停,秀发凌乱起来。
“哈哈,韩政委,我家三少爷可是摇鹅毛扇的诸葛亮,他怎么可能亲自出手呢?走吧,先出宅上车,呆会出城后再详说。”铁牛今夜也不知哪来的灵感,竟然学会了卖关子,嘻嘻哈哈地答话。
他言语未毕,便抓过韩丹的臂膊,拉她就走。
“哎呀,等等,我有东西未拿!”韩丹臂膊被他一捏,登时发疼,迷糊的脑子清醒过来,想起了自己的皮包还在房间里,急甩开铁牛的手,回房拿包,这才跑出来,随铁牛出宅上车。
“韩政委,见到你太好了。哈哈!这回,你不会离开咱们的部队了吧?现在,咱们的部队可自由了,头顶上再也没有婆婆管我们。我们想打就打哪,自由快乐!”驾驶室里的握方向盘的是虎子,他因为常年参加侦察队,需要练习各种技能,所以,他早就学会了开车。
此时,他回头一看韩丹上车,便乐呵呵地笑着向韩丹问好,叽叽喳喳地胡说一通。
第768章 炸医护所的难题
“你……你是……”韩丹可认不出虎子来了,见他称呼自己亲切,尤其是“韩政委”三个字,不由奇异地反问了小虎子一句。
因为八年过去,小虎子再也不是当年怀抱报纸满街跑的小屁孩,现在,他可是牛高马大的少年英雄了。
他认得出韩丹,韩丹可认不出他了。
“韩政委,我是小虎子呀!当年的报童啊!哎呀,你不记得了?当年,三少爷要找你的时候,我还为他打探你的情况呢!没有我呀,他当年哪能时时找到你呀?哎呀,不好!说漏嘴了。”小虎子也是嘻嘻哈哈的,他在恶劣的战争环境中,仍是乐天派,报上家门之后,因为话多,却不慎说漏嘴了,赶紧住口。
他即时回头,望向前方,伸手握着操纵档,架好档位,一松脚刹,一踩油门,驾车就走。
“死虎子,你胡说什么呀?你人是长高了,脑子却没长!”韩丹闻言,一阵脸热心跳,心头暖乎乎的,娇叱而骂,却无恶意,反而心里甜滋滋的。
因为这些人,仍然喊她“韩政委”。
证明她在这帮旧部人马的心中一直都很有地位。
当年,她当这支队伍的政委,不过是几天时间。
可八年过去了,这支队伍的指战员们仍喊她“政委”。
韩丹的心,怎么会不暖融融的呢!
更何况,这些人,都说起她与凌南天的情事,都对她很了解,很熟悉。
又怎么会不让她感觉特别亲切呢?尤其是今夜,斗争环境特别恶劣,她差点就要遭殃了,而吴志刚还不知生死呢?
只是,她心头的亲切,她心窝的暖和,瞬时又消失了,换之而来的是一阵失望。
她的胸口,一阵刺痛:凌南天竟然没有亲自来!
随之,韩丹心头又疑念重重:凌南天是故意回避自己而没来呢?抑或是因为他还得继续潜留于鬼子的队伍中,没有亲自参加这次特别的行动?
凌南天,他不是跳海自尽、精忠报国了吗?
怎么,他又活过来了?
难道名闻于世的战事时报,当年是乱编新闻?故意制造凌南天的“死讯”,以让凌家军散乱,方便被韩部兵马剿灭?
哎,他怎么就成了鬼子兵心中的“安腾君”呢?
似乎,凌南天扮演的这个“安腾君”,在鬼子兵中很有地位啊!
为什么,他一个浪子型的人,又总是那么神奇呢?
他真的还深爱着我吗?
他不是已经与他的俏丫环冯云结婚了吗?
唉!不要想他了!
他是有妇之夫!
再想着他,那么,我就是思想不纯正了!
咦,今天正午,他救我时,那个傍着他走路的穿和服的日本女人又是谁?
唉!想当年,我在井冈山上,拿着战事时报,看到他的“死讯”时,哭得一塌糊涂,当场晕倒!
可我傻乎乎的,伤心什么呀?
他还不是一样风流?
这样的人,再有军事才华,又有什么用?
他能算是一个真正的革命者吗?
他值得我爱吗?
他值得我伤心吗?
他的身边,何时缺过女人?
他并没有因为我的离去而改变过什么!
就算他常念叨着我又如何?
在他的心目中,我不过是他“三宫六院”之中一名让他难忘的“妃子”而已。
哈哈,可笑!
什么年代了?
我韩丹要当别人的“妃子”?
我呸!
哎!这支队伍的家族气息还是那么重!
八年过去了,军中的人,称呼凌南天,还是“三少爷”的!这样的队伍,怎么能成为红军?怎么能成为八路军?怎么能成为人民军队呢?
可惜!
嗯!突围后,我得尽快联系组织,请求组织上派人到这支队伍来担任政治部主任或者政委,得趁凌南天不在队伍上的时候,好好的改造这支队伍。
韩丹心头阵痛,思潮起伏,久久难以平静,想了很多,感慨很多,也难过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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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锤、铁锤不再相送,翻墙跳入另外一处宅子,消失于夜幕下了。
另外驾着轿车和几辆摩托车的狗娃、龚品、常明、钟辉、柱子等人,也驾车飞奔前往临时医护所,接应路洋、于志国、易坚、陈道、贺喜等人。
临时医护所,在城西一条大街的一处学校里。
小鬼子的医院上次给凌南天他们炸掉之后,便将这里的学生赶走了,将学校改为临时医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