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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恩希安让骑士团的士兵抽了那二十人几道鞭子,在他们的叫喊中绑上了手转小风车,然后他们被抬到几个准备好的水槽旁,只不过这此,瑞恩希安在水里放了很多的盐巴,苦涩的盐水非常呛人,而盐水腐蚀伤口的痛楚又很大,更令恶心的是,一大坨新鲜的马粪给扔了进去。
瑞恩希安望着四周神色不忍又或是慌张的面孔。
“你们看到了,这就是怠慢的下场。”
“我们要退出!!!”
不一会儿,几个神色慌张的瘦子从人群里钻出来。
他们只是以为图尔真会有免费吃穿的好事就过来的市井小偷,后来听说来这里是要当兵,也以为他们做的是平时祸害乡里,战时祸害邻居的雇佣兵行当,但这种成绩一落后就要遭受处罚的军队实在不合适他们。
几人慌忙向营地门口跑去。
一些人,数目有十几个个,他们也受到那几个的影响想跟着离开。
他们很幸运地没能迈出第一只脚,因为他们看到第一批逃跑的人被一伙骑着高头大马的骑兵拦了下来,没等这些人张口说些什么,带头打扮比起其他人都要好很多的骑兵,拔剑一刀劈死了其中的一个瘦子。
“本军,军规第一条,在战场上私自逃跑的人杀无赦。而你们从走进此地开始,就是进入而来战场。”
第六章 王国的新军(二)
湛蓝的天空下,斩杀了一个逃兵的骑士骑在马背上,衣袍任凭微风吹拂,过长的头发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本军,军规第一条,在战场上私自逃跑的人杀无赦。”
他又一次大声叫喊,重复他前一刻说过的话,这次更多的人听到了。
“第二条,军士怯战,队长有责,队员有过。处罚,连坐。”
营地里的军士看到他策马缓缓前行。
“你们让我很失望!我本以为,在神断裁断法中作为错误一方而遭致关押的你们会为这次国王大赦法兰西的高洁行为去进行自我忏悔,反省你们的过错,可看看你们,刚才逃走的那几个人就是你们其中的一员,现在你们还有谁认为你们是无罪的!”
“我本来就没有错!我真的没有偷领主家的马匹,是领主的仆人弄丢了,结果陷害我的!”
新兵里,一个嗓门极其大响了起来,他得到了不少响应。
许多人都开始述说他们是无辜的!
科尔宾抖掉剑上的血迹,他冷笑挥挥手,他身后的护卫就齐声高喊“安静……”
几百个人一起高声叫喊立时镇住了那些叫嚷抱怨的人。
“我不是你们的领主,也不是你们牧师,你们被审判的时候,我也不在场,但是我却知道一件事。”科尔宾高声叫喊道,“是你们的新国王给你们一次重生的机会,如果没有她,你们之中会有多少人会过不了今年的夏天,秋天?”
科尔宾回剑入鞘:“你们背负着污点,在神断裁决法中身为错误一方的你们离开了监狱,不管去哪里都会遭受不公正的对待,你们之中肯定会有很多人会因为饥饿而继续做出错误的事情。你们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借口替你们的错事找理由,比如:上帝不再可以相信,做什么都无所谓了,主是不公的,我做坏事也是可以的!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你们扪心自问一下,我对不对!”
在营地里的许多人惭愧地低下了脑袋,事实上,他们除了抢劫、偷盗,几乎没有继续生存下去的出路,来到图尔之前和期间,他们已经犯罪。
“你们的国王很仁慈也是很善良的人,可你们就是这样回报她对你们的恩赐!你们的国王把你们放出来是想让你们获得新生而不是让你们去祸害其他人!迟早有一天,她会因为你们而被民众们怨恨。但我敢说,她仍会给你们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希望你们能够反省,并自责是不是自己做不够好!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很幸运的是,她现在在为了你们和那些她认为值得守护的人民在南方作战。我目前是你们的指挥官,所以我不会。”
“你们的机会只有一次!因为我知道你们已经遗失了信仰,你们在质疑主!不管给你多少次机会都是枉然的。现在,我!王国的摄政,圣旗骑士团的大团长,贝阿恩伯爵,内维尔的科尔宾,给你们两个选择!”
“第一,死在这里,下地狱。”
所有人都看到那个骑士接过了手下递出的骑枪,他和护卫们距离新兵们有九十米的距离,这是一个比较理想的一个冲锋距离,四百个骑兵,负出一定的代价,足够横扫营地手无寸铁且五千羸弱的人。
“第二,把她当做你们信仰的依柱,信赖她,留在这里,你们的使命就是用战斗洗刷你们的耻辱!用你们的血,去捍卫你们新国王,贞德·达克,让她的善良得到应有的回报,让她为她曾作出的决定感到自豪而不是失望和自责。随她征战,让她的仁慈和她的善良可以散布整个王国,让那些像你们遭受不公对待的人们重获公正!让上帝的荣光重新笼罩法兰西!”
瑞恩希安为这个男人疯狂感到惊愕,四百个骑兵妄想全歼五千人吗?
哪怕他们羸弱无比也不可能是件随随便便办得到的事情。
“回答我!你们是要站在撒旦的试探中彻底成为撒旦的恶徒还是在试探中坚定你们的信念继续做主耶稣基督的子民!回答我!若你们要为你们的国王而战,跪下!”
云在拂过的风中流动得很快,在澄澈的空气中,骑士手上握着骑枪,他暗叹了一口气后戴上了头盔,拉下护面,他身后的骑兵看着前方人群的眼神已然成了应该迎击敌人大军的警惕。
骑兵的护面纷纷被拉下,骑枪高高竖起。
前方是他们追随的英雄,更是一位道德高尚无比的人物,再前方的那群人既不是基督子民,那撒旦的恶徒就该遭受清洗,即便他们人数众多。
科尔宾已拥有一支比他想象中还要狂热的军队。
瑞恩希安摇了摇头,对方太过着急了,一个弄不好很有可能逼反所有人。
“约伯是上帝的忠实仆人,主曾两次对撒旦称赞约伯,结果换来魔鬼考验约伯的试炼,把他变得又穷又病;他却在贫困中祝福上帝,诅咒自己的生日。有如约伯一样美点的信徒,必得主之嘉许;虽然有时遭遇种种的试炼,终久必蒙主的怜悯,得着更多的祝福!孩子们,你是要做那约伯还是投降于撒旦。”
瑞恩希安向那二十个被绑在刑具上的问道。
“我们愿做约伯……我们愿做约伯……”
瑞恩希安下令放了这些人,他们一下到地面便跪在地上抬头不起。
五千多人,很多人在犹豫一阵后选择了下跪,其他的碍于那些下跪者都跪了下去,当然也有不少惧怕骑兵骑枪才下跪的人。
五千多狂信徒,成功的第一步已经完成。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法兰西王国的王国近卫军中一员,此后,不管身处何地,你们都是吾王最坚韧的一道盾牌,也是吾王最锋利的一把利刃,你们此生当以令吾王自豪而征战!要为吾王的功勋点缀上最灿烂的一笔,我在此告诉你们,大战不远了!”
昂古莱姆伯国蠢蠢欲动,而且约兰德提醒令科尔宾一直没怎么放在心上的布列坦尼公国,里蒙奇伯爵是能够让她左右立场,可是布列塔尼公爵的立场就不是约兰德能够左右的了,约兰德当初能够让里蒙奇丧失理智去进攻安茹公国只为在和谈中见上她一面,如今要他保持中立也是可以做得到的,但是如此一来,科尔宾就不得不为迅速地提升新军的战斗力想办法了。
短时间内想让这帮坐了不少时候监牢的人恢复体质,除了要不断用锻炼他们,还得跟上伙食,面包、黄油、肉食,科尔宾甚至还从当地的商人联络其他城市的商会购买来布料,和天蓝色的染料,一支军队,想让人记忆犹新就得拥有一道显目的色彩,白色虽然不错,不过科尔宾已意识到,白色布料染上血后给新兵造成的压力多么大,所以,天蓝色是不错的选择,即使流血再多,衣服也只会变成黑色,也不是红艳艳地吓坏新兵们。
训练新兵只是科尔宾进行的一项较为重要的事务,他派人把他遗留在利雪的工程队找了回来。
他把瑞恩希安留在营地摧残那帮新兵,除了偶尔过去灌输一些坚定他们信念的必要传道,他一般都待在工程队的施工地点附近,监督那些农民工修路。
八月间,布列坦尼公国果然传出了调动兵力的消息,布列坦尼公国发出了追究所有处死法王的贵族,里蒙奇伯爵非常为难地离开了希农返回布列坦尼公国,纳尔榜子爵被派去安茹公国西面镇守南特旁越聚越多的布列坦尼公国骑士,他手头上能够利用除了安茹公国的贵族,再没有其他,他的命令只有一个,监视并尽可能地拖住布列坦尼公国的军队。被英军释放回来的奥涅尔伯爵和阿朗松公爵回到了阿朗松公国,那里已经有波奇尔余孽打着为瓦卢瓦家族报仇的旗号作乱。
眼看新军渐渐恢复体力,瑞恩希安找来科尔宾参观军营。
他有一个疑惑:“大团长是想要一支怎样的军队?”
棚子外,士兵们正拿着发放的木剑相互搏击。
科尔宾问道:“你有什么建议。”
瑞恩希安的样子令科尔宾想到神经病院抱着夜壶告诉护士那是他最大财富的神经病人:“大团长阁下听说过上古时期的罗马帝国的罗马人军团吗?”
“听过一点。”
“真的?”瑞恩希安难以置信地看着科尔宾,以中世纪贵族贫乏的知识程度,他实在是找到了一个可能够相互交流的人的!
科尔宾好歹也是看过角斗士的现代人:“那种把整只军队包起来的龟壳阵型对付英格兰的长弓似乎有很不错的效果,就是我们的军队没有那么丰富的经验来组成那种阵型,而且那种分散独立起来的小方阵很容易被大堆骑兵撞开,然后屠杀。”
龟壳阵型?
“那是龟甲阵。”瑞恩希安严厉地纠正道,“不是乌龟壳阵型,是龟甲阵!”
科尔宾并在用词不当的地方跟他纠缠道:“我们目前的财政连军队人手一件锁子甲都无法保证,更别提了为每人装备一块齐身大盾牌,就连每人一把铁剑,我们都无法办到,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我们没有足够的铁料来打造这么多的兵器。”
瑞恩希安非常失望地看着他的一大堆关于罗马军团再现计划瞬间崩溃了。
“那您想要一支怎么样的军队?”
“一支能够打胜仗的军队,这就足够了。”
第七章 平叛的第一战,瓦朗斯战役(一)
一年四季,秋风再度拂过整座大陆,今年,英法大战终于降下帷幕,秋天农忙之后,各地法兰西领主收割完粮食,此时正是乡间粮食富足,合适征战沙场而不用担心军士用度的好时间。
阿朗松公国内的一部分附庸响应波奇尔伯爵的号召起兵造反。
南方,上百家有名有号的领主中有六十多家先后叛乱前往道芬听候道芬总督的调动,甚至连波旁、奥弗涅的附庸都不听夏尔的调控加入到此次反叛中,他们多次袭击从波旁公国运输到瓦朗斯附近的运粮队。
这些人召集附庸前往道芬地区,集中在瓦卢瓦王室过去任命的道芬总管安布鲁瓦兹?德?罗伊、罗伊男爵旗下,举起平乱旗帜的罗伊男爵届时有了再次抗衡新王的军力,那些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