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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讷教区的辅助主教这个时候站出来了,他觉得助理主教说的很有问题,要知道当时可是蒙着块布的,对方怎么可能看得见!
斯特朗不能淡定了,他是助理主教没错,这辈子可能没指望当上主教也没错,可他不是笨蛋,瞎扯蛋可是会给当叉烧串起来挂到叉烧架上风干的。
这个只长个子没长脑子的辅助主教以为他能隐藏自己的想法,可是他不知道,在整个教堂里里,斯特朗助理主教才是最有智慧的,难道斯特朗助理主教不知道这个辅助主教早就在嫉妒助理主教自己圣彼得发型中间那一抹油光发亮的光辉吗?
“亵渎!!!”
嗓音尖锐的斯特朗助理主教像是蛋蛋忽然被掐爆的阉人一样尖叫起来,被他这一吼,那个注定要成为新主教的辅助主教也不干了,辅助主教涨红了脖子的喊道:“你才是亵渎,神的意志又岂是我等可以揣测的,你分明是居心叵测!”
斯特朗助理主教擦了擦汗,是呀,上帝是全知全能的主,上帝的一举一动哪里是凡人能够理解的,他那样坚持岂不是说他就是上帝,斯特朗必须马上想出一个说法来糊弄所有人,否则自己就要去当肉干了。
于是这个不去做小说家充满了幻想的助理主教开始讲故事:“当时的情况很危险,是的,非常非常的危险,男爵夫人分娩从晚上一直到了黎明,那婴儿的身体才出来一半,本来这没什么,可是在旁边的内维尔家女仆看到帷幕内得光线忽然一暗,外面天空的月亮被乌云挡住了,那个女仆看到男爵的继承人一出来跟着就是眼睛一翻似乎是死过去了。一出来没有哭闹、没有响动,这分明就是撒旦在作恶呀!要知道神国耶路沙冷就是在月蚀之夜被异教徒攻克,当月亮被乌云掩盖之际便是撒旦作恶之时,对不对?当时男爵可是给急得都差不多哭出来了,忙拉着我询问该怎么办!”
把那天晚上的情况吹得是天花乱坠,把旁边的神甫们唬得一愣一愣,忽然斯特朗助理主教卡膛了:“是啊,我当时也再问我该怎么办呢?”
故事应该怎么才能圆满?撒旦那可是能跟全知全能的主对抗的角色,厉害是无需置疑的,可撒旦最后是怎么被人类,也就是他斯特朗助理主教驱赶走呢?难道他斯特朗助理主教已经有了跟撒旦过招的能力?
不妙,大大的不妙啊!主角的对手设定的太牛B,故事说不下去了!基督耶稣在上,即兴发挥到这种地步已经是斯特朗助理主教的极限了,早知道就该事先打个草稿的,后悔已经晚了,接下来的故事应该怎么发展?
斯特朗助理主教那可是满头大汗,此时那些神职人员们都激动了起来了,面对人类由始至终最大的恶敌撒旦,太刺激,太有压迫感了!
他们压抑着呼吸,高声催促。
“撒旦有现形吗?”
“是啊,你当时是怎么做的?”
“当时月亮被乌云遮挡的时候,是完全覆盖还是覆盖了一部分?”
拥有如此急不可耐的好奇听众,斯特朗助理主教绝望了,就连那个神神在在的总主教也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他能够选择不说吗?
“你们不用问了,我想我也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总主教的话一下子拽住了所有的目光,“就如同基督耶稣行走在荒野时遭受撒旦的试探一般,想必斯特朗助理主教和男爵夫人靠着坚定的信仰在主的佑护下赶走了撒旦,对不对?”
总主教尼迪塔斯说道这里,瞟了斯特朗一眼,他在确认自己说的对不对,斯特朗还能说什么?他赶紧点头,对啊,刚才怎么就忘了这茬,眼睛里放出着连绵不绝的星星表示出自己对总主教尼迪塔斯的钦佩,“正是如此,身为主得牧者,我当然是必须捍卫主的羔羊啊。立时赶紧拿出了玫瑰经大念其中的痛苦五端,我每念出一句就让男爵夫人应一句,男爵夫人那时候显然也再和撒旦抗争着,痛苦占据了她,痛苦五端一念完,房间内得昏暗立刻被驱散了,那个被捧在女仆手里被认定死去的就在这个时候大哭大叫起来,你们说这不是如果没有上帝,我们能做得到么?!!”
上帝是全知全能的、昔在今在永在的神,在场的所有神甫当然意志坚定地站在这个角度去审视,他们发现上帝若连撒旦都搞不掂那还叫上帝么!
男爵继承人和男爵安然无恙,上帝他老人家又一次显示了他的伟大证明了邪不能胜正这个永恒不变的真理,还有什么比这更美满的结局吗?
距离里昂堡没多少距离的神甫们恢复了平静,总主教尼迪塔斯望着城门下抱着襁褓等候的男爵夫妇感慨道:“男爵夫人真是一个虔诚的人呐。”
第八章 分清善恶的灵魂
内维尔男爵夫妇站在城堡门口,见到一身紫袍庄严的总主教,男爵多少有些兴奋。虽说这些年来随着十字军东征几番失败宗教势力日渐式微,再加上一百多年前的法国国王美男子腓力四世不但当众烧毁了教皇敕令还把当时的教皇卜尼法斯八世拘捕。
教皇威信扫地。
罗马教廷凌驾子世俗君主之上的时代可以说是从此一去不复返,后来上位的法国教皇把教廷移到法国的阿维农,曾经不可一世的教皇甚至成了法国国王的“御用品”。
即使教廷有些萎靡不振,但烂船也有三根钉,只要一日仍有人信仰耶稣开口赞美耶和华,宗教的势力就不能算是完全破败。
男爵很欣喜地陪总主教和教区神职人员步入里昂堡内,这样的盛况实在是他难以预料的,兴许按照内维尔的家世,儿子最多就能让一名主教来洗礼,让一名总主教亲自前来实在是高攀了。
想到妻子看孩子时的溺爱眼神,男爵内心一暖,那一刻,这个被王务臣经常诋毁的法国男人坚信他的儿子一定能能够将家族带上新的巅峰,因为这是被耶稣基督祝福、看顾过的孩子。
总主教庄严不失和蔼地望向男爵夫人怀里正眯着眼睛睡觉的小家伙,应该是一大群人一起移动的声音吵醒了他,只见这黑发的婴儿睁开模糊的眼睛就转过身了。
很安静的一个小家伙,这是尼迪塔斯的第一印象。
施洗过程并不复杂,在城堡的私人教堂里,正对着专门开辟的十字形窗口,总主教接过王务臣高高举起,下面放着一个盛满温水的银质水盆里。
他的父母、家族骑士、奴仆和神职人员们都站在大厅里注视着他。
“天上地下所有的权柄都赐给我了。所以,你们要去使万民作我的门徒,奉父、子、圣灵的名给他们施洗。凡我所吩咐你们的,都教训他们遵守,我就常与你们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
昨晚又不小心听了一夜墙角的王务臣一脸懵懵懂懂刚睡醒的表情,一看到自己被举起来差点失声大叫,幸好尼迪塔斯不是狮子王的红屁股老狒狒,他也不是小狮子辛巴,所以教堂没有传出狮吼。
任由对方摆布,总主教尼迪塔斯当众脱光下王务臣的衣服,全身被慢慢浸入水中。
哇,好爽啊。这是当时王务臣脑袋里的唯一想法,一年了,这一年里,他才真正地接触到水,管他冷水热水,遭洗不误。
总主教尼迪塔斯庄严道:“你这过去的罪人呐,所有那些关于贪婪私欲放纵的罪,因着主耶稣基督用肉身被钉上十字架那一刻流出的宝血,我们的罪孽在今天,得到全部的赦免。”
在一大群人面前裸奔就很不爽的,但为了这水,王务臣也就不跟这白发老头计较,抓紧时间多洗几下JJ。
“我今奉圣父……”
尼迪塔斯按住王务臣将他沉了下去,眨眼见,他又被提了上来,打了一个哆嗦,王务臣搓了搓胳膊窝。
“圣子及圣灵之名为你施洗。”
重复两次,最后一次被呛到了,伊莎拜拉夫人听到儿子咳嗽的声音都快吓死过去了。
“过去所有的罪孽将随身体潜入水中,一刻起被埋葬,感觉圣灵充满你的体内,得到圣洁的力量,蒙受神的恩赐,从此成为已经被解救的神的儿女。”
王务臣趁着老头闭眼,决定再擦一擦屁股。
“阿门。”
城堡大厅里随即响起应声。
“阿门。”
仪式很快就结束了,可王务臣还没洗完了呢!靠,这什么服务态度,为了维护客户的利益,他坚决投诉。扯开嗓子使劲地朝远在一旁的“老妈”、“老爸”一阵干吼,死活不让老头抱出澡盆。
施洗经验丰富如尼迪塔斯也发愣了,记忆里哪有小孩喜欢待受洗盆里的,从头到尾都是大哭大闹的有的,挨水呛后哭闹的也不少,但貌似也就这小子会死拽着盆边不想离开施洗盆。
上个世纪黑死病流行令两个国度都死了很多人,无法继续征调民夫的两国国王很明智地选择中断了对王冠的争夺战。有谣传说洗澡是疾病入侵身体之源,不洗澡可以防治黑死病,刚开始大家还是一笑了之,后来渐渐地真有人跟着做了,十几年下来,果然不再有人因为黑色病而死去,于是很多的欧洲人开始相信不洗澡便能预防疾病。
有的医生甚至建议最好一辈子都不要碰水,这种疯言疯语是教廷最反感的了,一辈子不碰水,那不是在挖耶稣基督的墙角,洗礼表示洗净原有的罪恶,接受耶稣基督为救主,来更新自己的生命。
如果不碰水,不施洗,哪里还有信徒!羊毛出自羊身上,连羊都没有了,还要牧人干什么!
叫嚣着一辈子不碰水之类话语的家伙全是恶魔派来凡间的恶鬼,教廷很负责地把它们灰飞烟灭。不过通情达理的教会向世人妥协到这辈子为了基督碰一次水,就一次,主会记住你的好的。
王务臣若是一个普通降生的婴儿,父母会在他出生数周里安排他受洗。
可他是怎么出生?
是剽悍的萝莉人妻伊莎拜拉挑战双极难分娩模式弄出来的,又是分娩又是诵经的,一般人可耍不来。
这下可不得了啊,分区助理主教为了名声可是逢人就吹,弄得整片教区一片哗然,这事迹都通过特殊渠道传到意大利的教廷内部去了。
管辖当地的总主教尼迪塔斯这次来就是要判断这个婴孩到底有没有被邪魔附身。所以,他的洗礼才推迟到一年后的这个时间。
本来总主教是有些担心的,男爵的儿子没有被附身那就万事大吉皆大欢喜,万一不幸,跟着总主教一起来的还有一群教廷内部专门驱魔的神甫,总不能把男爵的儿子砍了,要是两百年还能那么做。但现在,有些玄。
总主教保证一票教士进来,完好无损走出去的货估计没几个。内维尔男爵不敢杀他们,囚禁他们顺便饿他们几顿也是的,要他再狠心点,假扮山贼出去劫个道,那所有的教士一个都别想活着回维恩城。
眼下,这个死活不肯出洗礼盆的婴儿彻底让教会的人震惊了。所谓幼儿或婴儿,即尚未到达辨别善恶年龄的孩子,竟然不知是非对错,所以他们在受洗时大吵大闹也是理所应当的,反正主基督耶稣会在他们成长的途中洗尽他们的原罪,教会也不会怪罪。
男爵的儿子是大吵大闹,但他的哭喊是在反抗总主教把他抱出洗礼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小孩已经有了分别善恶的能力,知道主的好呀!
尼迪塔斯松手,得了,小孩不哭了,再去抓他,又闹了,反复几次。
不止总主教尼迪塔斯惊愕连退了几步,那些个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