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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报局的手笔了……
“罗辅文,难道你们就不想在全国人民面前澄清自己吗?”周E来目光平和地看着罗耀国,轻声道:“要不这样行不行……我们中G、奉系、国民党左派和国民政府统统不参与调查。由民主人士和友邦人士一起组成调查团,进行真正中立公正的调查,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只是回答这样友善的建议的,也就是一声苦笑。
“E来兄啊,策划整件阴谋的幕后黑手,只怕是巴不得我们开展什么‘真相调查’了吧?而且多半已经为我罗某人准备好了真相”
罗耀国隐约记得历史上面廖仲恺遇刺事件所酿成的轩然大*,国民党当时的一把手胡汉民、许崇智因此倒台,蒋介石、汪精卫得以整合国民党派系势力,蒋介石也因此跻身权力中心。同时国民党左派和中G在廖案之后也……而在这个时空因为廖案而倒台的很可能就是自己所以罗耀国在得知廖仲恺遇刺后便立即指示军事情报局长吴子良强势介入,一定要把事情捂住,绝不能让这把火越烧越大
“可是像你这样把事情捂起来,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邓演达的语气有点冷,罗耀国拒绝开独立展调查倒是在他的预料之中。
罗耀国摇摇头:“此地无银三百两又能怎么样?”
“你难道就不怕全国人民的反对吗?”邓演达拍案而起,横眉冷对着罗耀国,厉声道:“罗耀国你的心中难道就没有国家,没有民族吗?你就忍心先总理遗留下来的和平稳定的局面,因为你的固执而被破坏掉吗?”
罗耀国瞪着眼睛打量着做义愤填膺状的邓演达,良久,竟噗哧一笑:“邓择生呢,邓择生,看起来我们搞政治的都是好演员,这事情的真相我们这里的三人怕都是心知肚明的。不过你们两位就没有想过,整件事件的幕后黑手到底想要干什么吗?”
周E来和邓演达闻言一愣,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罗耀国轻轻呼出口气,摇了摇头:“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真实目的又是什么?不过整件事件的后果我倒是可以跟二位分析一下。如果我们真的开展所谓的‘真相调查’,最后的结果肯定会造成国民党高层人事地震,主席团训政的体制被破坏,权力平衡被打破,国民党也将失去目前的团结和睦 ,甚至是内乱而谁又将是这场内乱的最大得益者呢?”
一番话说完,罗耀国用有些意味深长的眼神注视着周E来。
“罗耀国”周E来没有怎么样,邓演达倒先跳了起来:“你什么意思,是想挑拨我们国民党左派和中G的关系吗?你以为……仅凭你的只言片语,就能破坏我们之间多年的友谊?”
“苏联。”罗耀国只是平静地看着邓演达,轻声突出两个字。
这回轮到周E来激动了,他大声叫道:“这是污蔑廖仲恺先生也是苏联的友人,苏联又怎么会杀害自己的友人呢真是太荒谬了。”
罗耀国瞧着两人,淡淡地道:“那就日本吧……日本对咱们东北的阴谋两位应该早就有所察觉了吧?如果中国目前战斗力最强的国民**军闹起了内乱,日本人趁机在满洲撒起野来……你们有办法对付吗?”说到这里,罗耀国停顿了一会儿,又意味深长地说道:“现在的中央政府可是贵党和奉系在当家你们中央政府可是守土有责啊”
周E来沉默了,他在心里面稍微一盘算就知道罗耀国的话有一定的道理。国民党如果真的乱起来,对中G在北方的发展固然是有利的,可同时对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扩张也有好处而且更糟糕的是中G现在已经是中央政权的主要参与一方了。日本一旦入侵东北,中G抗战到底的责任自是义无反顾的。如果中G不战甚至是战败而丢失了国土……这个中央政府可就是人人喊打的对象了到时候大义名分一去,四方诸侯自然也不会再臣服,这北京城可真要变成火炉了
邓演达同样不说话,心里面也在盘算着得失。罗耀国看起来已经决心要把“廖案”捂起来了。而国民党主席团里面的另外几个大佬,除了罗翼群是个好好先生,同廖仲恺关系不错,其他人也都和廖仲恺关系紧张,自然也有嫌疑,或者说是被栽赃的可能性。罗耀国的“捂”多半能得到他们的赞同。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看,国民党右派把廖案捂住也给了国民党左派在政治上进攻的弹药。国民党左派可以借助这个事件无限上纲,甚至是自由发挥,而背上“凶手”恶名的国民党右派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只能灰溜溜的处于防守状态。
房间里升起一股压抑的紧张,周E来沉默着一言不发,邓演达则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而罗耀国则闭目养神。
“嘭”的一声。会议室的房门突然被撞开了。站在门口的,正是新任南方局书记彭湃。
三个人一抬头,就看见彭湃满脸愤慨地站在那里,手指着罗耀国,整个人微微有些颤抖。似乎是想骂,却一时想不到什么词了。
“彭湃同志,发生什么事情了?”周E来眉毛紧紧皱起,凝视着突然闯进来的彭湃。
“他们他们竟然动用中央军校的学员冲击了聚集在中山纪念堂的左派同志左派同志有多人被打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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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罗耀国和周E来、邓演达唇枪舌战的时候儿,蒋介石的憩庐之内,却又是另外一幅景象。客厅里面,一对好兄弟正在把酒言欢。好兄弟自然是蒋介石和张学良,这会儿,两位已经在商量好了,准备择期拜把子了。
蒋介石在另一个时空里面,其实也是一号特别能忽悠的主儿,当时的各路军阀可也被他老人家玩弄于鼓掌之中的。若不是遇到那对中G的黄金组合,这个天下没准儿就是他老蒋的了。而这会儿的国民党,不管是大洋钱还是枪炮飞机,哪样不是十几倍的在往上翻?哄住一个张少帅还不跟玩儿似的?
“民国十五年与弟一别,转眼间已经物是人非了,就连总理也已经离我们而去了。”老蒋眼圈微红,连声的感慨。
张学良也跟着叹息:“真是天不假年啊,孙先生这一走,刚刚安稳下来的局势又有了纷乱的苗头。就连廖先生也……”
蒋介石咂了口酒,苦苦一笑:“不瞒汉卿老弟,廖仲恺和我党主席团之间的确是有不少分歧的。说起来也全都是在争权夺利,想想也是惭愧,愧对先总理在天之灵啊不过刺杀仲恺同志的事情……愚兄相信,绝不是主席团中的任何一人所为。并非是我们这五个人的人品有多么高尚,实在没有必要去杀他这个无权无势,只是说说怪话的元老。”
张学良微微一笑,只是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廖仲恺是被谁杀掉的,这事情和他们张家没有一毛钱关系,张学良也懒得去想,他要考虑的只有奉系和张家的利益而已。
蒋介石似乎看出了张学良对这个话题没有什么兴趣,于是话锋一转:“汉卿弟。总理在世之时,最关心的就是东北三省的主权了,所以在北方各派中,最倚重的也是你们奉军。常常嘱咐我们要想方设法帮助奉军,为保卫东北,早日收回关东州租界和南满铁路主权尽一份力。今天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我们兄弟议一议,奉军眼下到底缺少些什么?又需要我们国民政府提供些什么帮助?”
这个话题,张少帅最是感兴趣,当下抱了抱拳,微笑道:“既然介石大哥开口了,那小弟也就不客气了。我们奉军现在最缺的一是军饷,二是重武器。特别是重炮最为缺乏。此外东三省兵工厂这两年也一直在设法自制炮钢,不过还没有取得成功,也希望能够获得国民政府的帮助。最后……我们奉军也在自办空军、海军,不过没有好的飞机,军舰也都颇为老旧,如果无法更新的话,能改造一翻也是好的。”
“好,好,好。你们奉军有困难来找我们国民政府,这说明你们没有把我们当外人嘛我们自然是乐于提供援助的。”蒋介石微笑着点点头,轻轻转动手中的酒杯,又琢磨了一会儿:
“军饷可以先给一千万法币……重炮嘛,眼下我们陆军有两种型号,一种是民十七式150mm口径重型野战榴弹炮,我们国民**军每个步兵师级炮兵团都装备一个营十八门。另一种是民十八式210mm口径重型榴弹炮,这款火炮现在刚刚开始生产,也是引进的德国克虏伯技术。计划装备几个独立重炮兵旅,不过也可以将就一下当成岸防炮来用。不知道你们奉军需要哪一种?”
张学良闻言脸色微变,目光复杂地看了蒋介石一眼,沉吟了片刻才开口:“介石大哥果然豪爽,那小弟也就不客气了。我们奉军现在有一个重炮兵旅,不过只有一个团装备了36门日造明治三十八年式150mm口径榴弹炮。另一个团还在使用75mm山炮。如果贵党方便的话……我们想把这另一个团更换上民十七式150mm重炮,一共要三十六门,每门备弹五百发。”
“行,没有问题。”蒋介石似乎是想都没有想就拍了板:“再说炮钢,这事儿等孙哲生(孙科)先生料理完先总理的葬礼我去和他商量,想必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至于空军嘛……飞机不是问题,先给一百架。不够可以再给,中德飞机公司一个月产量有两百多架,不过飞行员培养起来可就困难了,你们奉军现在有航校吗?如果没有的话,可以到我们中央军校飞行分校来培训,一切费用全免。军舰的事情我也不在行,不如等孙哲生先生办完总理的丧事一并处理。汉卿弟,你看如何?”
张学良轻轻点头,眼睛一转,笑道:“好那小弟就多谢介石大哥仗义相助了,小弟回到奉天就设法挑选人才派到中央军校来。”
蒋介石笑笑,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这些东西又不是愚兄家里面带出来的,只要我们南国的社会不要被GCD搞乱掉,生产起来是快的很。就像那个苏联,相当初沙皇在位的时候一年产钢五百多万吨战列舰也能够自己生产的,可现在呢?还不是要从我们这里进口?而且他们到底是帝国主义工业国,禁得住折腾。我们可就不行了,现在的这点重工业可是总理殚精竭虑好不容易撑下来的家底,要是像俄国那样乱上一阵子……可就又要一穷二白了。”
张学良只是微笑:“介石大哥说的,小弟心中都有数。其实家父和奉军上下根本就无意于关内纷争,只是想退保关外,替国家守住这片国土而已。”
蒋介石频频点头,大声笑道:“东北自然是奉军的天下,我们国民政府也无意于干涉东北的自治状态。愚兄在这里保证,只要愚兄在位一日,这东北就姓张,国民政府只是奉军保卫东北的后盾。”
张学良脸上滑过一丝惊喜,然后又是满脸儿堆笑:“小弟也向大哥保证,咱们奉军绝不会干涉国民党的内部纷争,也不会和GCD联手向贵党施加压力。”
……
春意在北京渐渐浓郁了起来,就连一向干冷的气候也变得有些温暖湿润了。和这个万物复苏的天气一样,现下的北京城经过了差不多一整年的寂寥之后,又一次回到了中国政治舞台的中心。而南方国民政府的“首都”武汉,则渐渐淡出了北方人们的视线,人们只知道那里是一小撮背叛了孙中山先生遗志的国民党右派分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