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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之外,还有不少被俘的伪满军警人员这一点,他们不是不知道。”
“他们怎么就不多加些小心?他们这个疏忽,使得原本我们可以准备的更充分一些的攻势,现在却只能仓促的提前发动。他们知道不知道,他们的这个疏忽会使得我们多付出多少本来可以避免的代价?”
从杨震这番话时候的语气,郭邴勋可以清楚的听出来他对刘长顺与王效明的这个失误很不满意。说实话,对于两个人在临战之前出现这么大的失误,郭邴勋也很生气。但冷静下来想一下,却也觉得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
大战即将展开之际,自己部队出现叛逃事件,的确会对作战计划带来一定的影响。但若是致命性的影响,却不太可能。只要自己能迅速的根据形势的变化调整部署,这种影响虽不能忽略不计,但也不至于太大。
尽管郭邴勋不认为这是什么太大的事情,但他却从这件事情上看出了另外的问题:“司令员,你也不要太生气。东北的敌情本就远比关内复杂,日伪的特务势力也要远远比关内雄厚。无论是总指挥、政委那里,还是一路军司令、政委那里,我都听说过他们没有少吃日伪特务的亏。”
“这些独立团兵员,与我们之前主要以被解救的劳工不同。都是就地在根据地内征集的,本身成员就复杂,加之我们自身又缺乏有效的甄别手段与办法,出现这种情况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
“他们两个一个是旅长,一个是旅政委,要负责的是一个旅,而不是某一个连或是排。上万人的一个旅,他们哪能做到面面俱到?而且我怀疑如果失踪的这个人真的是叛逃的话,那么他能跑了大半夜而直到天亮的时候才被发现,那么就意味着这件事情就不是一件孤立的事情。”
“我虽然不主张将这件事无限度的扩大,但有一点不知道司令员考虑过没有?此人是一个班长,虽然只是兵头将尾,但毕竟是负责一个班的班长。他失踪了大半夜居然没有被发现,这件事情是不是有些奇怪?”
“就算夜间行军,他的营连长都没有发现没有了一个人。但需要他向自己班战士传达命令的排长根本就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手下丢了一个班长?还有那一个班的战士,自己班长不见踪影了大半夜,却没有丝毫的察觉这可能吗?”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人的叛逃绝对不是一件孤立的事情。至少他的排长要进行严格的审查。我们不能随便的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能放走一个坏人。如果这个排长也有问题,才真正说明了问题。”
“要知道我们用来组建那些独立团的干部,可都是从三个老主力团中抽调出来的。如果这个排长也有问题的话,那么也就意味着我们的老部队也出现了一些不应该出现的问题。”
对于郭邴勋的话,杨震微微点了点头道:“我也感觉不对。一个班长失踪了大半夜,部队上下居然没有一点的擦觉,就算处于夜间行军的时候,但这也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只是眼下部队战斗在即,也无法对当事人进行严格的审查。只能等战斗结束之后再说了。”
“不过尽管现在对这件事情不能扩大,但一定要告诉刘长顺,不仅仅是排长,就是那个连的连长也要进行严密的监视。尤其在二旅部队完全展开到在战斗打响之前这一段时间内,要进行严密的监视。并且在战斗全面打响之前,命令传达不得超过营级。”
“不到最后五分钟,所有有关的作战计划一律不得传达到一线部队。以防类似事件再次发生。如果说这个班长在行军途中叛逃,对我们的威胁还不算太大。如果部队完全展开之后,再出现类似的时间,对我们的整个攻击部署将带来致命的打击。”
第二百六十五章 青津大佐不安的来源
杨震不知道,就在他与郭邴勋讨论该怎么消除这件事情带来的影响。并针对后续作战进行最后的准备时候,就在位于佳鹤铁路线咽喉位置的峻德日军二十五师团内,一场审讯也在进行着。而被审讯的这个人,正是刘长顺部昨夜携枪叛逃的那个班长。
当审讯的口供被交道根本博手中后,根本博在地图上找出师团参谋按照口供标出的那万余人的行军路线后,不由的大吃一惊。
如果这个口供是真的话,那么不仅自己现在兵力单薄的侧翼,已经完全暴露在这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万余抗日武装的枪口之下。甚至自己的整个师团都有被对手切断的危险。
看着师团长阁下阴沉的脸色,一旁的参谋长青津喜久太郎大佐道:“师团长阁下,无论这个人的口供是不是真的,现在我们必须要做的是立即将四十联队撤下来。否则一旦这个口供是真实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听到参谋长之言,根本博中将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的道:“青津君,你说这个人会不会是对手派出来的缓兵之计?传递假消息以迷惑我军,拖延我军对将军石一线的攻击。”
“从今日战况来看,对手在将军石一线的阻击阵地在我皇军优势火力打击之下,实力已有渐颓之势。其防御阵地已有崩溃之势。只要再给他们最后重重一击,我们将彻底拿下将军石一线,打开北上萝北的通道。”
“而且从关东军司令部传来的情报看,对手的主力都在将军石一线,在西线他们还要部署部分兵力防范二十五师团,他们那里还有万余兵力可以调动?万余人的部队,按照关内支那政府军的建制足够两个师了。他们那来的那么多兵力?”
曾长期在中国担任武官,也算是一个中国通出身的根本博中将看来,这个人的口信既不能不信,也不可能全信。甚至在他看来,这很有可能是已显颓势的对手故意弄出的疑兵之计,以争取一个喘息之机。
对于这支突然冒出的反满武装的实力,关东军并非是一点情报也没有。至少大概的兵力还是能了解到的。按照战前关东军总司令部传来的情报看,对手总兵力不过两万余人。
而他们的主力一万多人都集中在自己面前的将军石一线,剩下的还要对付二十五师团。他们到那里又冒出这万余部队?难道他们会支那神话中那个撒豆成兵的法术不成?除非关东军情报部门的人都是白痴,否则这绝对不可能。
况且就算关东军的情报有误,但这么大的一支部队调动,不可能一丝踪迹也没有。整天在天上盘旋的航空兵却一点有关的情报也没有传来,实在让长期担任参谋长,更相信综合情报分析的根本博难以相信。
对于根本博表现出的怀疑态度,青津喜久郎大佐却是摇摇头道:“中将阁下,我认为这不是对手的疑兵之计,这是应该是真实的。按照我的分析,其可信度至少在百分之八十左右。
真实的。”
“自依兰渡江的七十联队在占领汤原县城之后,与二十五师团桑原中将失去联络已经数日,很有可能已经遭遇不幸。”
“就算七十联队是一堆草包,但毕竟是一个完整的步炮协同联队。更何况他们还有满洲国军一个旅协同作战,兵力高达七千。这支反满武装要想打他们主意,就算按照对待关内支那中央军精锐来计算,至少要集中数倍优势的兵力。”
“如果七十联队现在真的已经全军覆灭,那么围攻他的兵力应该至少在两万余人的反满武装现在到那里去了?总不能凭空消失吧?而且桑原四郎中将那里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也就意味着对手很可能将腾出来的部队用来对付我们。”
“当然除非对手想先对其发起攻击,否则按照龟缩在浩良河一线几日不挪一步的桑原四郎中将现在的位置,他也发现不了什么异常。”
“在三十二联队、八十九联队在之前的战斗中损失惨重,二十二联队到现在还在汤原东北部打转转的前提之下,四十联队是目前我师团唯一还有战斗力之联队。师团长阁下,我们实际上现在的兵力并不是很雄厚。
“师团长阁下,我不知道您发现没有。自我们渡江以来,一直都在被对手牵着鼻子走。二十四师团现在看似占据绝对优势,但实际上我们一直处于被动之中。主动权一直都在对手手中掌握着。”
“这个投诚的人,是原汤原县宣抚班的人。帝国在满洲的实力还是有一定基础的,我想这个人不会说假话欺骗我们的。毕竟我们现在在满洲还是占据绝对优势的。满洲人懦弱,对征服他们的人有先天的畏惧感。所以我认为这份口供至少暂时看应该是真实的。”
青津喜久郎大佐的这番话,让根本博中将陷入了沉思。的确,二十四师团眼下的形势并不占据绝对优势。要是认真一点的话,甚至可以说现在实际上只剩一个四十联队还有战力的二十四师团现在形势甚至可以说已经陷入被动。
但在将军石一线即将取得突破之际,让根本博中将放弃,他又实在心有不甘。而且在没有受到明显威胁,已经付出不菲代价的情况之下,就放弃已经眼前几乎已经是唾手可得的战果,梅津美治郎大将也不会答应自己。
犹豫良久,根本博中将决定还是赌一把。他抬起头向着青津喜久郎大佐道:“青津君,我们要相信皇军的战斗力与意志。就算对手真的还有万余兵力,我们也可以全身而退。”
“不过你的担忧也不是全无道理。我看这样,你亲自起草一份命令,让二十二联队不惜一切代价向师团主力靠拢。另外为了安全起见,明天一早师团部南撤至东安一带。”
“你给二十二联队的电报语气一定要严厉。告诉西大条胖大佐,我不管他们遇到什么样的困难,但务必要在明天中午十二时之前抵达红乡、永义一线,接应师团主力。区区一个沼泽地能让一支大日本帝国陆军精锐转了怎么多天,还没有能走出来,他西大条胖大佐难道是一个白痴吗?”
看着根本博中将一副不容更改的态度,青津喜久郎大佐张了张嘴,却是没有再劝下去。虽然搭档的时间不算长,但对根本博中将性格已经有一定了解的他,知道根本博中将是一个只要下了决心就很难更改,本身却又很固执的人。
明天在打一天看看吧,如果二十二联队主力要是真能在预定的时间之内赶到指定地点,也许形势不见得会有自己预想的那么糟糕。七十联队就算在草包,但毕竟是一个齐装满员,装备精良的整编联队。对手就算有实力吃掉七十联队,也许这损失也应该不会小。
对手也许只是摆出了一副威胁的架势,想要逼迫二十四师团自己从将军石一线撤退。青津喜久郎大佐从军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用这么多也许来。尽管他知道在军事上,绝对不能用也许这个词来下决心。但师团长已经摆出一副不容更改的态度来,他也只能这么去想。
起草完给二十二联队的电报后,突然感觉没来由一阵心闷的青津喜久郎大佐走出指挥部,看了看外边黑压压显得很阴沉,看不到一点星光的天色,心头上不知道怎么突然升起一股子浓浓的不详预感,总是感觉那里不对劲。
就在青津喜久郎大佐琢磨那里不对的时候,不远处突然响起炸雷一般的炮声。炮声近的让青津喜久郎以为自己就站在炮兵阵地上。而伴随着这炮声的响起,密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