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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文官虽然拘禁,但是也笑着点头。
见无人反对,罗彦也厚着脸皮走上前去,对着李世民一拜,就坐到了右边下手。
等坐下以后,罗彦对着李世民和座中诸人一拱手,说道:“陛下,诸公。其实有今日的结果,虽说凑巧,但是要说办法,也并不是没有。”
随后对着杜如晦笑笑,这才继续说:“想来杜尚书也知道,此事最基本的要求就是要较好的记忆力和绝对的耐心。首先背诵声律韵脚,其次熟悉格律典故,到了最后就是详细训练写作。杜荷虽然天资不佳,但是三天之内,把我撰写的《声律启蒙》熟读了八遍。加上读的时候被我看着,没有任何分心,因此三天之内,声律韵脚的问题解决了。”
“进之,你所说的我自然不会怀疑。只是,这《声律启蒙》在何处,可否让我看一看?”李世民也是个喜欢风雅的,此刻听罗彦一说居然有这样厉害的书籍,顿时起了兴趣。
将脖子伸向罗彦这边,却不想坐在左边下首的杜如晦说道:“陛下,你此时便是问罗博士要,他也拿不出来。此书在我这里。当日因为罗博士请求,要等到这比试结束再进呈给陛下。微臣也是有些私心,因此便答应下来。还望陛下恕罪。”
李世民抬头看看杜如晦,再看看罗彦,有些苦笑着说道:“你们啊,行了,也别请罪了,明日将那书册带来便是。”
道声诺,这才重新安静下来。随后李世民继续向罗彦问道:“那接下来呢?这格律典故,该怎么做。”
苦笑一下,相比前边三天将《声律启蒙》背诵完,格律典故就好办了。“正所谓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微臣只不过将这上百年来的经典诗作整理出来,然后让杜荷读了好几遍,随后每首诗都详细讲解了一遍。陛下也知道,这些年的诗作大都堆砌辞藻引经据典,以是既让他熟悉了格律,又让他掌握了典故。”
罗彦话音刚落,就听得程知节大喊大叫:“这不就是我家小三子常说的讲故事么。我说我讲这些年我在沙场上出生入死的事情他一脸嫌弃,原来是你小子将他的口味养刁了。不行,这事儿你必须给我个交代,不然你就是身在金州,我也派人把你绑到府里给他讲故事。”
对于这几个对自己忠心耿耿但是不拘小节的武将,李世民向来都抱着最大的恩宠,以是这个时候李世民也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行了,知节,你先坐下。这件事情我也要罗彦给我个交代,不然老是被你从金州绑回来,这金州刺史还不得三天两头给我上书。”
一片哈哈大笑中,程知节带着满意的笑容坐下来。有李世民打保证,这事儿,妥了。
罗彦虽然嘴上说的很轻松,但是真正了解各种详情的人,此刻心里却是惊诧万分。真要是像罗彦说的那么简单,这时间岂不是代代有诗才出来,能写诗的岂不是满大街了?
房玄龄此刻正坐在杜如晦下手,怀着满脑子的不解,偷偷问道:“杜公,我说啊,这事儿有罗彦说的这么简单?你能相信么?虽然杜荷这件事情却是眼见为实,可是这事情能够让所有人都这样?”
沉思一番,杜如晦说道:“其实,这个事情我也觉得匪夷所思。但是杜荷每天的进步我都是看在眼中,这事儿自然不能怀疑。要我说啊,只能说是罗彦他本事非常。”
“是啊。弘文馆的那几位学士怕是此刻动心了,想来不就之后就要寻思着要让罗彦回到弘文馆了。”
“不仅仅是他,便是我也想着他回到弘文馆。要是他的这一首早就显露出来,当初拼着那几位官员的攻讦,我也要死保他。你别说你方才没有这样想过。”
“以他的行事作风,我等的子嗣交给他也很放心。只是看陛下的意思,恐怕注定我等是不能如愿了。”两人小声说到这里,都带着一丝遗憾。
而李世民此刻也说出了在场好些人的心事:“进之啊,真想把你就留到长安。只是你已经说了要在金州呆满一年,我也不好逼迫你。这样吧,往后每次讲学的内容,记得汇总一份让快马送来。也让我先睹为快。”
这个要求自然不是很过分,罗彦点点头便答应下来。
再往后,便开始了简短的酒宴。众人也是心里有了一些打算,因此在给李世民敬过酒以后,便转向罗彦,熟络地和他叙旧起来。
三天以后,依然是快正月底了。天气晴朗,天空中还刮着几丝凉风。
长亭外弘文馆的旧识此刻都聚集在这里。而这些人对面则是罗彦和阿全两人。此刻一辆马车被阿全牵着,正在等候着与众人说话的罗彦。
“我说,前几天听我阿爷时候陛下要将你留在长安,却被你拒绝了。你说你图个什么啊,每日里与我等邀约,岂不是比金州那等地方好上很多?”屈突诠有些抱怨。
翻翻白眼,罗彦没好气地说道:“你啊,就是这等懒散,便是我也比不了你了。你难道就不能好好想想今后该怎么办,非要整日里想着优哉游哉。至于留任长安,我这么跟你们解释好了。我和你们年龄都差不多,长期留在长安,对于以后的仕途和学识,都相当不利。正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如今我自夸腹中诗书千卷,但是见识却未必增长了多少。因此,在外地为官,对我还是有相当大的好处的。”
众人有些苦笑:“就知道说不过罗助教。只是,往后你不在长安,我等着日子就少了几分滋味。唉,还是跟你踩那些二愣子爽快。”
一听这话,罗彦也有些哭笑不得。合着自己在他们心里,就是横行长安的带头人啊。什么叫踩二愣子,你们这些家伙还不是一群二愣子,无非家世坚挺,没人敢招惹你们罢了。想到这里,罗彦正要张嘴劝说这些人几句。不过想想,好歹这些家伙的秉性自己还是知道的,欺压一下那些无良的二世祖,确实也能起到不少好作用,因此闭上了嘴巴。
看着时间也差不多,罗彦便说道:“诸位,今日一别,恐怕下次相见,就是五月的田假了。还望大家在这段时间内,能够敏于学业,精于诗书。前几天的比试大家也看过了,也莫要让杜荷这个小家伙专美于前了。我与诸位交情起于弘文馆,但是不希望今后便因为学识的问题就有所生疏。”
诸人也是点点头,屈突诠说道:“放心好了,好歹我等也是跟你下过田的人,岂能是那一般的二世祖可比的。不过,还好你不再是我等的助教,不然今年又要被你弄去种庄稼,那岂不是又要死去活来一回。”
这话倒是让大家都笑了起来。罗彦也就这件事情整的不少人心有余悸,此时一听今年没有这回事,顿时心里都是一阵轻松。
“你们就尽情地笑,等到了春耕的时候,我便请陛下让你等下田。”罗彦面带微笑,轻轻松松说了一句。很快就看到这一群人面带苦涩,纷纷央求道:“罗博士,你可千万手下留情。”
看着一群人的哀嚎,罗彦也不回答,大笑着走到车前,对阿全说一声:“行了,咱们走吧。”说完向后摆摆手,略带调侃地说道:“看你们表现咯。”(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六章被系统给坑了
从长安到金州,不过是两天的时间。
回到州学的时候,这夫子们就反应上来一个让罗彦错愕了半天的情况——州学需要招生了。
这可是把罗彦给惊呆了,不迭地问道:“去年不是科考中举的人不多么,怎的还要招生了?难到今年有好些人不来了?”
前来跟他汇报的陶夫子笑着说道:“罗博士你不在的这几天,我等又举行了一次月考。此次虽然诸生的水平都大有长进,但是综合来说,还是有些人比之其他人都差了不少。依据之前的规制,连续三次月考垫底的,便要剥夺州学生员的资格。我等详细查过,这一次便驱逐出去了五个。加上有几位生员自觉年龄已经大了,在州学中也学不到更多,因此自发退出的,算下来,也有十数个名额。”
听着陶夫子这么一说,罗彦还真的有些发愣,没想到居然又这么多。
“既然这样,那便招一些吧。只是,这件事情是不是应该再等十天半个月。此次招生,最好是能够将金州底子最好的一批学子都拉进来。”罗彦没有告知这些人自己在金州最多只能待够一年的事情,只是想着要好好教出一届生员,最好是在科考的时候多出几个举子,那样不论是在士林,还是在李世民面前,都算是有了一个交代。
也好让他们看看,自己这二十出头的州学博士,并没有沽名钓誉。
州学招收生员的事情仅仅一天就传遍了金州境内。因为有罗彦的存在,加上比之其他地方都要好的福利和待遇,金州州学也是香饽饽一块。听闻州学此次居然一下子就招收十来个,这可绝对是大手笔。
金州治下的几个县的学子们都快要疯了。那些稍微有些把握的士子纷纷赶往州城。
而这个消息传到外地,也着实让其他州县的士子羡慕了一把。金州州学如今最大的福利莫过于罗彦讲学,每次这些州学士子都不用像其他士子一样老早就赶过来占座。而且罗彦每天都在州学,难免在日常也讲一些东西。从诗风革新到一个月教出一个诗才,加上前几个月那讲学的内容,不少的士子都是心向往之。
然终不能如愿。
扼腕叹息之下,好些人也只能等着罗彦下一次讲学的通知。
此番州学招生的试题是罗彦亲自出的,不论是内容还是格式,说白了都是科考的形式。几位夫子也知道罗彦的风格,尤其是当初陶夫子将罗彦挑选最好士子的意思告诉他们的之后,心里就明白这次的题目不会简单。
果不其然,好些前来应试的士子拿到题目的那一刻脸色就变了。心里暗暗想道,这州学的门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了。那些参加过科考的士子更是一脸的郁闷,这样的州学,比国子学都厉害了吧。
不过让这些士子有些开心的是,罗彦在发出去的公文上边明确地说了,此次招生不存在任何的黑幕。凡是想要进入州学的士子,只要你有真凭实学,在这次考试的过程中反应出来了,那么就有很大的概率被他看中。最为重要的是最后一句,这些行卷,都由他亲自批阅,不会假手他人。
罗彦的性格凡是听过他讲学的人都知道,这人在金州本来就无亲无故,而且对待士子也是一般无二。压根就不存在有偏颇的可能性。同时以刺史对他的态度,也不会搞什么关系来塞人。
公平和公正,这两样东西在当今也是很难得的。但是偏偏他就出现在了这次考试的过程中。这如何不让众多的士子开心。因此拿到试题以后,诸生都是慨叹一番以后,便很是迅速地进入状态,仔细应答起来。
就在众多士子们奋笔疾书的时候,罗彦却有些凝重地发呆。
没错,此刻他就是在发呆,而发呆的原因,便是那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第一轮任务。在长安玩了那么一圈,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声望值终于熬到了五千万。上交了这么多的声望值,便可以暂缓莺儿的婚姻。
在长安总共呆了一个月,罗彦并没有看到陆府和孔府两家过密的交往。虽然心里有些奇怪,但是罗彦还是决定先将这第一阶段的任务给完成了,也好让自己有充分的缓冲时间。
当罗彦充满期待地将手头那五千万声望值交付了以后,顿时就冒出一声哀嚎。要不是这一切都是罗彦的心里活动,那么哀嚎必然能够引来州学所有人的注意。
你道如何,原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