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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这是特里询问自己幕僚和几个部门官员的中心问题。
发表演讲,号召美国民众要以美国利益为重,慎重考虑投票抉择,这是最标准的做法,但限于目前国内局势一片哀鸿,特里又是个从副总统拉起来顶班的代总统,这样的号召能有多大的效果,显然说这话的幕僚自己都没有多少信心。
其实动用军队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一名国土安全部官员是退役军官:“现在联邦政府没有明确的针对对象,又没有暴动或者军事行动,这让军队能做什么?占领国会不允许解散国会?这明显会适得其反……”
老实说,特里的幕僚班子也是临时拼凑起来的,副总统是最没有实际权力的美国国家官员,唯一功能就是作为总统的接班人和平时的礼仪代表,所以赫拉里留下的人手特里下意识的肯定不喜欢用,他自己之前的选举班底早就在自己党内竞选失败以后解散了,有些人甚至投入了别的阵营,所以他现在仓促的登上总统宝座,人手大多都是新吸纳的,根本谈不上格外的心腹或者合作无间。
而且大家似乎也对这个总统的未来……觉得不是很明朗。
起码之前应该频繁出现在白宫拜会的各种经济金融界的大亨,著名经济政治人物们,在这个应接不暇的繁忙阶段,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很少有来找这位美国总统的。
怎么看,这位美国总统都有点单薄。
这个时候,布伦轻敲大门,进入了办公室,给了特里总统一个恭敬的礼节:“能跟您单独谈谈么?”一直有点漫不经心想什么,一改刚才在会议室怒火连连模样的特里耸耸肩答应了,其他人鱼贯而出。
其实齐天林认识布伦,就是在特里的国务卿专机上,那时的中情局局长跟国务卿平级,私底下关系其实还不错,现在特里却变成了这个国家的元首,而布伦依旧还是那个有点躲在阴暗处的中情局长,不过他现在的动作也没什么敬畏,在总统办公桌前的红杉木转椅上坐下:“你……应该有想过用承包商来解决这个问题吧?”明明刚才特里的注意力就是那些跟随在布隆伯格身边的承包商!
特里的眼神猛然亮了一下,看着布伦,局长先生不紧不慢:“真正在国内发生点什么的时候,你是不是才发现美国总统其实没法调动什么行动部队?”
特里不是三岁小孩:“这种问题我应该跟国会领袖们讨论,看看他们能不能紧急授权法案,同意我在保证国家统一的前提下,可以调动军队,你看这个办法怎么样?现在我的确只能大声疾呼,号召民众不要轻易相信解散政府的谎言,倘若真的有哪个州政府的代表大会决议通过了这条所谓的修正案,我就能用军队控制废除这个州政府,宣布他们为不合法!怎么样?”
布伦笑着摇头:“民众呢?目前发生的一切就是因为民众的声音,你那样的做法就是强行在动用军队压制民意,万一军方否决了国会这个要求,认为你和国会已经是在对抗民意,怎么办?”
特里看来的确是有这个心,有些咬牙切齿:“军事管制!军事管制才能保证国家的统一……成立由国土安全部牵头的国家安全监狱,把这些意图分裂合众国的家伙投进去!投进集中营里面去!”
布伦居然不惊讶:“那么前提就还是要军队能听从你的指挥……要是他们不听呢,你就依靠国土安全部那些饭桶去抓人?那你不如调动联邦调查局了,起码他们一直在干这个,比国土安全部专业,而且联邦政府解散他们也失业,所以干起来准保得心应手。”
特里终于不愿跟他绕圈子了:“你就是来给我建议FBI的新工作项目?”
布伦真的很像个奸臣:“我是来给你建议用承包商背黑锅的,也奉劝你打消利用承包商的武力来解决当前问题的想法!”
特里皱紧眉头:“你说的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么?”停顿一下还是承认:“对!没错,军队假如不能调动,我觉得有必要通过武装承包商来解决这个问题,科巴斯保罗,你我都认识,标准的利益主义,用他的人手来打压分裂分子,不是一件很有效,也能背黑锅的方案么?当然你有更好的建设性意见,我们也可以谈谈。”
布伦就更诡诈:“保罗……可不是个单纯的雇佣军头子,我们打交道这么几年,你不觉得他才是最顺风顺水发展实力最大的那个?拉他进这个局面里实际干点什么,没准儿就是引狼入室!”
特里不耐烦:“那你觉得应该如何操作,你也在说让他来背黑锅啊!”
布伦压低声音:“我们让他来负责对付分裂,但让他变成破坏第二十九条修正案的罪魁祸首,让雇佣军们成为全国民众的对立面,不是比你和国会来当靶子更容易扭转局面?”
狼狈为奸,估计就是用来形容当前这两个家伙讨论的样式。
可之前不是布伦给齐天林放风白宫会对修宪大会不放手搞破坏么?
第1456章 未来
齐天林是在打算回家的时候,接到布伦的电话。
在他看来,修宪大会最大的成就已经完成,有相当多的美国民众觉得自己见证了历史事件的诞生,非常心满意足的决定回去传播自己的感受,甚至还有人毛遂自荐的要求跟随类似布隆伯格这样的民主精英,有要求在民主事业中打下手的,也有要誓死捍卫这位民主斗士生命的。
只可惜数十位环绕在布隆伯格身边的专业PMC冷冷的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挡在了圈外。
因为布隆伯格自己都笑称这里面,不知道有多少其他政治阵营的探子,想混在其中抓自己的小辫儿。
那么,随着民众逐渐从堪萨斯散去,第29修正案因为过于重要,没人关心第28修正案是不是要经过各州代表大会通过,压根儿就没人提那个限制联邦政府预算的修正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第29修正案上,参加修宪大会的成员都马不停蹄的赶回各州,争取入选州代表大会,也想要把自己的态度跟理念传递给自己的州,所以这个州代表大会又有一个起码两三个月的选举周期,齐天林就决定把乱七八糟的事情交给勤劳而对自己不放心的麦克老总来处理,自己回纽约去享受家庭生活。
所以接到布伦的电话时候,他还有点不乐意:“什么事情?去华盛顿?”
布伦的理由很充分:“全球紧缩人员,我只能把手里还能用的人手集中起来培训,把情报人员和行动人员重叠,一专多能,这部分人先交给你帮我培训,这段时间美国国内需要人手也可以给你顶着用,我这边照发工资,培训费以后中情局给你海外承包业务,怎么样?”
齐老爷早过了什么钱都要赚的地步:“行……集中到纽约市郊外那个培训基地吧,我抽调几个高级教官过去。”
布伦有异议:“我还是希望能你亲自带队调教,这是特工,不是军方成员,我还不知道你那些高级教官,都是特种部队的退役成员,我要的是非军方的模式,不能让他们带着军人的气息。”然后还得寸进尺:“我希望在华盛顿的培训中心,我这段时间都在华盛顿,有空我也能去看看。”
齐天林就不乐意了:“我回纽约度假呢,堪萨斯这档子事不眠不休的,虽然没出什么大乱子,但就是因为我们防守得比较好,累!我派几个阿拉伯专家过去,我现在哪有这闲工夫培训人!”
布伦讽刺:“哦?现在开始摆架子了?嫌这种业务太小没兴趣了?你在海外那么多的东西,难道以后还不希望培养点熟人?你不知道这些搞情报的特工加上行动培训,以后一个顶几个的在全球各地,能给你带来多大的好处?”
齐天林真心不是拗身价:“我还就情愿在培训中心泥汤子里折腾了,谁乐意天天穿个西装装模作样跟一大帮政客鬼混,可我难得现在一个多月的外勤搞完,回纽约跟家人团聚一些日子呢,你就摆在纽约不行么?”
布伦更是熟络的嘲笑:“哦?你那个公主太太,就真比我中情局的大楼还大?!还是四位太太嘛?一起到华盛顿来嘛,你不是家族大楼那么宽敞么?”
齐天林是下意识的不愿在这个多事之秋把爱人放在政治风暴的中心,想想东京曾经给搞出多大的阵仗,他现在是真有些心有余悸,有些事情是真不一定按照计划来,快速盘算一下:“那行,你那边先让人过去开始,我随后在纽约呆些日子再过去,我太太怀孕了,还是要陪陪的。”
布伦就没有多劝,祝贺两句就挂了电话。
齐天林看看手里的电话,发了一会儿呆才抬头给坐在自己对面的布隆伯格开口:“厨房那小爆炸搞得不错,效果的确是立竿见影。”
宽敞的洛基山后舱就齐天林和布隆伯格两人,所以纽约前市长也不隐瞒:“懂得抓住每个机会,是我的特点……民众的情绪是需要引导,而不是放任他们自己随心所欲。”
齐天林舒适的靠在真皮座位上点头:“这话应该给特里总统说,他现在别说引导,连放任都不会,只会围追堵截,站在民众思路的对立面……这些日子你注意好你的安全,别成了所谓的民主牺牲品。”
布隆伯格看看外面已经到了堪萨斯公务机场:“那我跟着你走吧,反正我也是回纽约,现在我是真不太放心其他人……”说到这里,突然就眼神闪了闪,抬眼看齐天林,齐天林也正好眼睛看他,两人只是眼神这么交错了一下,忽然就觉得明了了对方的思路,几乎同时点点头,布隆伯格还补充一句:“你操作……我不熟,放个火还行。”
齐天林笑笑,没言语。
圣玛丽号商务机就静静的停在机场跑道边,布隆伯格自己的商务机也是这种十余座的款型,更花哨嚣张,现在却只是把老板的几件行李送上去,就自行分开走了。
布隆伯格跟齐天林一起在商务机上笑眯眯的玩了一盘老式北欧战棋,一个小时左右的航程就抵达纽约,只是刚打开机舱门,外面就“意外”的挤满了各种纽约媒体记者,甚至还有两名FBI探员和警察表情严肃的站在地面迎接。
布隆伯格那架名为“盖娅”的私人商务机,刚刚在飞往纽约的空中航行中,突然在高空爆炸解体,两名驾驶员和一名空乘服务员,以及两名幕僚随从没有发出任何报警讯号就在空中化为灰烬!
布隆伯格的表情一刹那就凝固了!
用一个合格演员的神情和动作缓缓的转向齐天林,皱紧眉头的齐天林似乎还不敢相信这件事:“爆炸了……?我们起飞的时候,还看见盖娅号在跑道上准备滑行升空……”停顿一下:“如果不是因为我酒柜里有瓶北非的朗姆酒,我们没准儿就会乘坐盖娅号?”
布隆伯格的表情根本不用语言来掩饰表达,直接呈现一个从惊恐和绝望,再到愤怒的细腻转变,被停机坪上的无数镜头给全面捕捉,紧紧的咬住牙缓缓摇头以后才开口:“有些人……担心看到改变,失去他们的一切,害怕美国民众的觉醒,厚颜无耻的企图掩盖什么,阻挡什么,我相信各位都会明了!”
美国国内舆论一片哗然!
如果说之前那个厨房小爆炸还显得更像是一个警告,这在空中数千万美元的商务机直接爆炸,就好像一把重锤直接敲击在所有美国民众的心头,如果之前还有些人有些犹豫摇摆,现在真心觉得下作!
超出了他们心